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萱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城南小陌又逢春后续》,由网络作家“肌肉史迪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孔的过去在她面前铺陈开来。我咬咬牙,挤出一个笑,“嗯,我老家在这边,回来歇歇。那……陈总,我就先走了,您忙您的。”我叫她陈总,她能听得懂我的暗示,我早就和她没关系了。但陈萱听得懂,却不代表会照做。她又进一步,“都遇见了,不跟我叙叙旧吗?”我刚想回绝,她又问,“那四十万,早花完了吧?”我的心脏剧烈地瑟缩了一下。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不知道程佳渔是什么表情,我也不想看了。我只是突然生出一种不如世界毁灭算了的烦躁,看来的确善恶终有报,而我的报应还远远没有到头。我低着头,“……我还您吧,算上通货膨胀,您说多少就是多少。”说着,我掏出手机,是真的想跟她作了断。陈萱却突然伸出手,挡住了我的动作。她拇指微动,蹭了蹭我的手背,“小洛,别这么见外啊。...
《城南小陌又逢春后续》精彩片段
孔的过去在她面前铺陈开来。
我咬咬牙,挤出一个笑,“嗯,我老家在这边,回来歇歇。
那……陈总,我就先走了,您忙您的。”
我叫她陈总,她能听得懂我的暗示,我早就和她没关系了。
但陈萱听得懂,却不代表会照做。
她又进一步,“都遇见了,不跟我叙叙旧吗?”
我刚想回绝,她又问,“那四十万,早花完了吧?”
我的心脏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原来,她早就知道…… 我不知道程佳渔是什么表情,我也不想看了。
我只是突然生出一种不如世界毁灭算了的烦躁,看来的确善恶终有报,而我的报应还远远没有到头。
我低着头,“……我还您吧,算上通货膨胀,您说多少就是多少。”
说着,我掏出手机,是真的想跟她作了断。
陈萱却突然伸出手,挡住了我的动作。
她拇指微动,蹭了蹭我的手背,“小洛,别这么见外啊。”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女人岁数大了更油腻了,我当年竟然还短暂地对她动过心……要命。
陈萱自始至终没看过程佳渔一眼,的确,在她这种人眼里,程佳渔应该就是只毛都没长齐的小奶猫。
可谁也没有想到,这只小奶猫突然狠狠拂掉了陈萱的手,一把挽住我。
“阿姨,别对我男朋友动手动脚。”
我面红耳赤,一大把年纪了,还被小妹妹英雄救美,这滋味儿真是…… 还挺,挺令人心动的。
我没谈过真正的恋爱,偶尔动一次心什么的,也不算太丢脸吧?
11.陈萱嗤笑一声,终于肯分给程佳渔一点视线。
程佳渔个子高,肩膀虽然不像男生那般宽厚,但也有着独特的力量感,一双眼睛像藏着寒芒一样光亮。
被她直直盯着,似乎任何人都会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污秽和自卑欲盖弥彰。
陈萱移开眼神,继续看我,“小洛,你现在喜欢这一款了?
成年了么她?
养得起你?”
程佳渔扣在我肩膀上的手更用力,捏得我骨头缝都疼。
她的声线也彻底冷下来,“洛洛好养得很,我们的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倒是你,与其有空对别人的男人纠缠不休,不如去医院治治内分泌失调。”
我差点笑出声,仔细看,陈萱今天黑眼圈有点重,还真像内分泌失调。
但我怎
1.我是个188 体育生,很喜欢和姐姐们一起去酒吧玩耍。
至于别人和世俗怎么想,我不在乎。
第一次碰见大姐姐时,我才十九岁。
那时候的我,在这繁华的大城市里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
我只是想找一个有钱的女朋友,能帮我交学费,能负责我的衣食住行。
没办法,我没爸没妈没家,太穷了。
从小到大,各式各样的苦我实在吃够了,就想走一下那种被最多人所不齿的捷径。
反正我脸皮厚,谁也别想审判我。
我虽然自己是个混子,但有好几个发小成绩还都很不错。
大概我和他们就是穷人家孩子最两极分化的写照。
要么像我一样自甘堕落,要么像他们一样自强不息。
认识陈萱,就是在一所双一流名校里。
那天阳光正好,我去找我发小,却意外遇到了这位大老板两次,她来看自己出资的项目进度。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裙,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功人士的气场,在校园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第二次,是在校门口的地铁站,她把车窗降下来,露出那张带着淡淡笑意的脸,问我去哪,要不要送。
我只茫然了一瞬,就立刻换上一个客气的笑容,说我想去附近的一个商场,看看电影。
其实,放屁,我根本就是要转三条地铁线,回我那在城中村的烂学校。
“咔”的一声,她把车锁打开,重复了一遍,“我送你?”
我当然同意了。
她那车,一看就很贵,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
但是我不认识的,就势必是好的。
就这样,陈萱成为了我来大城市之后认识的第一个有钱人。
很快,她也成为了我的第一个女人。
我骗她说我就是那所名校的学生,她没多问,或许是因为她根本不在意。
头几次约会,我每次都要提前俩小时出门,转三趟地铁,在那学校门口等她。
那漫长的等待和辗转的路途,让我身心俱疲。
太累了,于是我说,给我租个房子吧,我想多和你在一起。
陈萱丝毫没迟疑,于是我也丝毫没怀疑——没怀疑过,她其实是有家的。
是我那时候太蠢了。
虽然嘴上说着,我不图感情,只图钱。
但她毕竟是我第一个女人,而我从小缺爱。
都说男人是最难把爱分明白,更何况,是陈萱手把手教会了我
“是啊,小孩子多可爱。”
我笑着打趣她,“不是吧你,别告诉我你年纪轻轻就想当妈,不过看你平时唠叨我的架势,是挺有妈味儿。”
程佳渔佯装生气地掐我,过了一会儿又安静下来。
她说,“小时候我妈忙,我经常自己一个人在家,那时候我就想有个弟弟妹妹作伴。
后来我妈没了,我就想,等我以后有了小孩儿,我一定要好好爱她,陪着她长大……我可能,就是很缺亲情吧。”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这份真挚又沉重的情感。
程佳渔又问我,“怎么啦?
你不喜欢小孩?”
我心里苦笑,我喜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我又生不出来。
于是干脆装睡。
装着装着还真有点困了,迷迷糊糊听到电视里零点的钟声敲响。
我刚要睁开眼睛,就感到身边的人正缓缓朝我靠近。
程佳渔整个人轻轻覆在我身上,近得她的呼吸都拂在我脸颊。
错过了最好时机,现在睁眼,两个人都要陷入可怕的尴尬。
我只觉得我的心跳,比窗外的鞭炮声还要剧烈。
再来不及多想,一个极轻的吻落在我唇角,程佳渔摸了摸我的脸,低声道,“新年快乐,苏洛。”
除夕夜,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十年前的我自己。
那时候我十六岁,费劲巴拉靠着政府一个什么慈善项目好运气地上了职高。
我留着厚厚的齐刘海,穿着紧身牛仔裤,成天拉帮结派地在街上晃。
有一天晃到一个小学门口,目睹了一起校园霸凌。
一群五六年级的小孩儿,围起来欺负一个看起来刚上小学的小豆丁。
那小豆丁看不出男女,整个人瘦得不行,梳着蘑菇头,衣服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裤腿都断了半截,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眼。
我听见他们骂她是没爹没妈的野种。
这怎么能行,这不就相当于骂我吗。
我当然要拔刀相助,凭借着身高优势和浑身不像好人的气势,把那些小屁孩儿好好教训了一顿。
还告诉他们小豆丁是我罩着的,以后再敢欺负她,我就把校长叫到他们家去!
梦的结尾,我和小豆丁并排坐在马路牙子上,跟她一起吃一根五毛钱的老冰棍。
她问我,“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以后要报恩的。”
我当时自以为十分潇洒地甩了甩我的刘海,
得远,身后有个穿橙红色羽绒服的小伙子一直费力地追她。
她戴着耳机,应该是没听到,小伙子就伸出手拽她帽子。
程佳渔被吓了一下,整个人被勒到脖子,震惊地朝后看。
那样子好呆,我捧着烤地瓜笑出声。
下一秒,几辆自行车从旁边呼啸而过,雪地打滑,险些撞到橙红色羽绒服小伙子。
程佳渔眼疾手快,捞了他一把。
小伙子满脸都是爱慕。
我赶忙垂下眼,烤地瓜抱久了,好烫,我手指头疼。
没再等她,我径直回了家。
让她泡小伙子去吧,两个烤地瓜,都我的了!
没过多久,程佳渔也回来了,来找我兴师问罪:“不是说好找我去吃饭的吗?
真不守信用。”
那小样还有点委屈。
我窝在床上,随口胡编:“嗯,感冒了,懒得动……”结果刚说完我就打了个喷嚏。
程佳渔连忙脱了羽绒服过来,伸手想摸我的额头:“该不会发烧了吧?”
我下意识地偏头,躲过她的手,没再看她:“吃药了,没事,你出去吧,我睡会儿。”
程佳渔默了半晌,最终听话地离开,还帮我关了灯。
房间重回黑暗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鼻酸。
或许真是生病了,这软弱无用的情绪也冒出来许多。
过完年吧,我想,我还是等过完年就走吧。
温柔乡呆久了,傻子也要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结果一月份程佳渔告诉我,她考研成功了,见她高兴,我没提离开的事。
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而我,似乎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我想起她为我做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度过的温馨时光,每一个瞬间都无比珍贵。
可我也清楚,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有着光明的前途,而我,却一直在黑暗中徘徊。
我开始刻意地疏远她,减少和她相处的时间。
我帮她整理考研资料,准备复试的各种材料,看着她忙碌而充实的样子,我既欣慰又难过。
我知道,我的离开是迟早的事,只是我还舍不得。
我害怕看到她失落的眼神,害怕她问我为什么要走。
一天晚上,程佳渔突然叫住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你最近怎么了?
感觉你总是躲着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试图挤出一
。
至少卡里还有那么多钱,够我好好活下半辈子了。
这件事,也算一个契机,让我下定决心的契机。
我再也、再也不想继续跟女人周旋了。
这些年,她们在我身体上、在我内心里留下的印记,并不亚于刚刚我看到的那个鲜红的大字。
本质上是一样的恶心,一样的晦气。
就如我的人生。
4.我买了最近一班飞往大理的机票。
小时候我看电视剧,那帮古代人逃出宫门以后,向往的天上人间就是大理。
我一直想去,穷的时候是去不起,有钱了,倒成日里耽于声色浮华,提不起兴致了。
结果呢,丁浩兰这个神经病竟然查到我的购票信息,带着人去机场堵我。
她真想置我于死地?!
据我所知,她丈夫已经带着财产出国享受生活去了,怎么到我这,我就该死?
就因为丁先生家世好,教养好,所以他做的事情就格外体面,而我是个能为了蝇头小利出卖自己的小白脸,就应该被她赶尽杀绝吗?!
但我也来不及愤怒太久,逃命要紧。
我打车到了火车站,站前有很多长途大巴揽客的人。
现在的小孩子可能都没见过那种不用身份证明就能坐的长途大巴了。
是卧铺,上下三层床,一张挤着一张,比我那大专技校宿舍的都窄。
坐这种车的,一般都是流浪汉、民工、老婆跑了的农村男人……总之,这里汇集了社会最底层形形色色人。
男人的臭脚,和劣质食物的油味儿交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卧铺上薄薄的被子早就被蹂躏得看不出底色,上面留下了各种不知何物的污渍。
丁浩兰要是看到我被她逼得只能坐这种车走,会不会觉得我可怜?
但事实上,我睡在这一车臭气里,内心挺安然的。
我从未忘记过,我生来,就和这些底层人一样,没钱,没家。
当年来大城市上学,我就坐的这种车。
七年过去了,我自以为改头换面,到头来,还是要逃命一样踏上我原定的归宿。
买票买得太匆忙,我甚至没来得及听清这车的目的地是哪。
车子发动,我往前挡风玻璃一看,那竟然是一座离我家乡很近的小镇。
真好,我要回家了。
从我十九岁走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这里没有任何值得我牵挂的人或事,但现在机缘巧合又重新呼吸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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