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身后有个穿橙红色羽绒服的小伙子一直费力地追她。
她戴着耳机,应该是没听到,小伙子就伸出手拽她帽子。
程佳渔被吓了一下,整个人被勒到脖子,震惊地朝后看。
那样子好呆,我捧着烤地瓜笑出声。
下一秒,几辆自行车从旁边呼啸而过,雪地打滑,险些撞到橙红色羽绒服小伙子。
程佳渔眼疾手快,捞了他一把。
小伙子满脸都是爱慕。
我赶忙垂下眼,烤地瓜抱久了,好烫,我手指头疼。
没再等她,我径直回了家。
让她泡小伙子去吧,两个烤地瓜,都我的了!
没过多久,程佳渔也回来了,来找我兴师问罪:“不是说好找我去吃饭的吗?
真不守信用。”
那小样还有点委屈。
我窝在床上,随口胡编:“嗯,感冒了,懒得动……”结果刚说完我就打了个喷嚏。
程佳渔连忙脱了羽绒服过来,伸手想摸我的额头:“该不会发烧了吧?”
我下意识地偏头,躲过她的手,没再看她:“吃药了,没事,你出去吧,我睡会儿。”
程佳渔默了半晌,最终听话地离开,还帮我关了灯。
房间重回黑暗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鼻酸。
或许真是生病了,这软弱无用的情绪也冒出来许多。
过完年吧,我想,我还是等过完年就走吧。
温柔乡呆久了,傻子也要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结果一月份程佳渔告诉我,她考研成功了,见她高兴,我没提离开的事。
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而我,似乎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我想起她为我做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度过的温馨时光,每一个瞬间都无比珍贵。
可我也清楚,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有着光明的前途,而我,却一直在黑暗中徘徊。
我开始刻意地疏远她,减少和她相处的时间。
我帮她整理考研资料,准备复试的各种材料,看着她忙碌而充实的样子,我既欣慰又难过。
我知道,我的离开是迟早的事,只是我还舍不得。
我害怕看到她失落的眼神,害怕她问我为什么要走。
一天晚上,程佳渔突然叫住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你最近怎么了?
感觉你总是躲着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试图挤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