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颤抖。
“清婵,我并不是责怪你,只是身为傅府的当家夫人,有些东西你不得不学,哪怕是为了我,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眼泪却不断滴落,仿佛有什么东西开始阻隔在我和他之间,可我却无能为力。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因为那天的事,翰林院的审查官们认为傅悠忆治家不严,将本来意属于他的从五品侍读学士一职给了旁人,这是他努力了很久、也期盼了很久的位置。
从那以后,我开始学着如何当一位合格的傅府夫人。
某一天突然想起,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傅悠忆好好说说话了。
他越来越忙,官也越做越大,可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每当想跟他交谈,却总是被公事打断。
我也想和小时候那样,生气就不理他,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没有家可以回了,我的父母早已经把我20两卖给了他。
我想,我也应该做出改变,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凡事要以他为重,更何况,他是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才这么忙碌。
我做了他爱吃的桂花糕,端着走去他的书房。
小厮说他不在,可我明明记得他今日是休沐。
我推开书房的门,里面依旧是我熟悉的摆设。
突然想起似乎已经很久没来过,我不由地走进去看看。
看着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随手拿下一本,里面是满满的注释,他真的很努力,为了我们的家。
转过身,视线被书桌上一张纸吸引,无他,只因为实在是太过于显眼,桌上的其他东西都摆的整齐,只有这张纸孤零零地躺在中间。
我走过去,拿起来,上面写着我心昭昭,看起来并不像傅悠忆的字迹,但我并未多想,能出现在他的书房里,除了他还能有谁,我在心里怪自己多心。
是写给我的吗?
我心里涌起无限愉悦。
“嘎吱”门开了,傅悠忆走进来,看着我手上的纸,陡然变了脸色。
“谁允许你随便进书房的?!”
他大声呵斥我,惊得我松开了手,纸掉在了地上。
他并未在意我,而是跨步上来,捡起掉落的信纸,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
等做完这一切,才仿佛刚看见我这个人一般,软了语气,说“清婵,你怎么来了?
刚刚是我太心急,吓着你了吗?
是夫君不好,清婵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