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树拧了拧眉心,想到这里就不想继续往下想了,爱是什么是什么吧。
可他今晚喝的有些多,各局的领导有些是看他长大的叔伯,他推不掉这些酒局。
就只能委屈着姚檀,一次又一次让她闻到这讨厌的酒味。
越想越多,越想越想吐。
陶树蹒跚着向前走,终是忍不住,扶着小区里的一棵树吐了起来,直到胃里舒服点了,脑海也越发清明,随之心底里开始涌上一股委屈,他哪里亏待她了?
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说不来往就不来往,连“分手”这两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抱着树仔细回忆了一下,她说了句什么来着?
“我们之间结束吧,不要再来往了…”陶树感觉到脸上有束光来回晃,他抬起手遮了遮脸,随后有只舌头在他手上舔来舔去,原来是芭比。
“你来这干嘛?”
陶树没吭声,只蹲在地上乱抓芭比的头顶。
姚檀拉着狗绳往自己身边带,“芭比,我们走吧。”
姚檀转身的瞬间,听见身后的陶树道:“连狗也不让我摸了?”
“你摸她干嘛?”
姚檀回过身来道,“她是我养的狗,你本来也不喜欢她,现在我们之间没关系了,你和她自然也没关系。”
陶树被她呛的笑了声:“你要不要搞清楚,她是我买回来的。
要论那也是我是亲爹,你是后妈!
就是分手那也是判给我!”
这话说的没错,狗是几年前俩人在南方临江古城里玩的时候,陶树为了讨好姚檀买下来的。
芭比是只被狗舍放弃了的小黄狗,瘦的皮包骨头,那狗舍老板见他们穿着挺好,起了讹钱的心思,没两千不卖。
两句话点起了姚檀的火,陶树拦下她,说这钱给狗花的,买个逆天改命、一刀两断。
后来姚檀给这狗起名芭比,把陶树给气笑了,直言花了一钱包钱给自己供一个爹。
好几年了,陶树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个名字,倒是芭比,陶树不用唤她,只用招招手就跑过去又亲又闹的。
俩人在一起时,姚檀总觉得芭比要更黏着陶树,或许狗也嫌贫爱富,毕竟家里的狗房子狗玩具狗饭狗零食全是爹买的。
所以细究起来,真到了争狗的环节,姚檀不一定争得过他。
不过姚檀听着他的话没有丝毫生气,她是个爱憎分明的人,陶树实在是不欠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