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上司对她的提携都是无可指摘的。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那我打开天窗说亮话。
今天上午来的那位女士,你应该认识。
你这条细胳膊,目前看是拧不过她的。”
李琳清咳了一声,“你现在啊,在事业上升的关键阶段。
咱们女人啊要先有自己的一番事业,将来才有更多的选择,才有更好的生活。”
李琳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那小子啊我见过。”
又嫌弃地摇头道,“我觉得他不适合你,我感觉你适合找个做学问的,像那种斯斯文文的大学教授,才跟你同频。
那种动不动发脾气的纨绔子弟,相处起来太累了。”
姚檀心里苦的说不出话来,后脖颈子像是变成了一节木头,她毫无知觉,又不得不点头。
“我不知道她为何来这样一出,我也不想知道。”
李琳复又安慰她,“不过她今日也给了你很高的评价,女孩子嘛,长得好,能力强,假以时日一定有一番出息的。”
“我明白了。”
姚檀缓缓起身,露出以往那张职业化笑脸,告辞而去。
事到而今,就是个傻子也能想明白了。
钱碧薇的意思很明白,只要离他儿子远一点,怎么都好说,否则就要你好看,做完这些,她甚至不用当面与姚檀对峙。
流言只是开胃小菜,她卷入这其中,无亲无故,在现实面前,再反抗就是不识时务了。
只是姚檀不知,陶树的英国之行是他母亲故意支开他,还是陶树腻了她,借由他母亲来平息两人的关系。
可是她不想去想了,一想起这些心里一阵酸涩的厉害。
李琳看着姚檀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难受。
姚檀从毕业就跟着她一起工作,说句师傅和徒弟的关系也不为过。
今日钱碧薇来找她,直言自己怎么培养了这样一位下属,如果不是碍于两家世交的关系,她真想当场就想将她赶出去。
那句对姚檀的夸奖也不过是展现她高傲品格的施舍,可她告诉姚檀的只是上半句,下半句是,可我家的门楣,不对这种人家的女孩子开放…深夜里的拙园公寓不露半点微光,周身的黑暗在吞噬着姚檀,只有芭比的嘤嘤呼唤在一声声将她脱离那无边恐惧。
她想起她与陶树的初遇,那时她刚毕业,面试上了陶树公司的管培生,作为总经理,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