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身边我就特别安心。
屋外的声音渐渐没有了,锐之瞧见桌上的窝窝头,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他将我们聚在一起,小声说着逃跑计划。
我们又大哭起来,不停在地上打着滚,嘴里喊着疼。
哭喊声惊动了屋外看守的人,他踢开门怒吼道:“吵什么呢?
给老子闭嘴!”
我在地上滚得更猛烈些,憋红了脸,从牙缝中挤出话来:“肚子疼,我们肚子疼。”
他瞧了瞧桌上的盘子,已经空了,嘟囔道:“不可能啊?
李婆娘给老子送的馊饭?”
李锐之扶着桌子站起来,说道:“叔,给我们找个医生吧!
如果我们死了,你们可是一分钱也赚不到,就算侥幸活下来,落下什么毛病,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
那人沉思了一会儿,让屋外的另外一个男人先看守着,他去找村医,也会通知表弟过来帮忙。
他走后,门又落上锁。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我们的哭声更大了,门外那个男人实在忍不住。
开了门正想骂骂咧咧,锐之将桌上的土碗狠狠砸向他的头,头上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他重心不稳,扶着头倒了下去,他只是眩晕,必须马上离开。
<锐之催促着我们赶快走。
我从那人腰间拿出钥匙,将他锁在里面。
可这里我们并不熟悉,不知道往哪里跑。
我抬头看向天空,妈妈给我讲过星宿,那次我也是凭着北斗星回到原来的家里。
不能说一定准确,但是整体方向是不会错的。
我们被迷晕的时候是下午五点,现在是晚上八点。
那么我们一定还在 B 市,B 市周围有四座山,而我们就在海拔最高的那座山,那就是儿荣山。
也是市区最远,民俗极为野蛮,重男轻女的地方。
福利院就在儿荣山的北边。
我拉着带着他们往北边跑去,避开有光的地方。
渴了就喝点溪水,饿了就吃点小红野果。
锐之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我骄傲地说,这是妈妈教我的。
我还跟他说了上次被舅舅见死不救,也是这样找回家的。
锐之毫不掩饰地夸奖我,说我是他见过最厉害、最棒的女孩。
可这山实在太大,我们跑了许久才看见公路。
突然有车灯在闪烁,其中有一个男孩叫林序南,误以为是其他过路人,跑上去喊救命。
可他没想过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