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书晏萧珩昇的女频言情小说《晏色烬山河全文姜书晏萧珩昇》,由网络作家“雪中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萧珩昇。他站在那儿,眼神跟刀子似的,嗖嗖往姜书晏身上扎。旁边的叶韵一看屋里这架势,立马尖着嗓子喊:“姜姐姐,陈嬷嬷再怎么样也是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她!”陈嬷嬷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跪那儿就开始哭诉:“王爷啊,老奴就是奉太妃的命来教教王妃规矩,谁知道王妃上来就动手啊!”“是啊是啊,王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丫鬟们也七嘴八舌地跟着喊。姜书晏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姨娘和庶妹也是这样,跪在她爹面前胡说八道,她爹连问都不问她一句,直接定罪。从那时候起,姜书晏就明白了,在这深宅大院里,真相屁都不是。萧珩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无话可说。”姜书晏侧过头,不想看他。萧珩昇往前走了一步,离她近了点儿,“只要...
《晏色烬山河全文姜书晏萧珩昇》精彩片段
是萧珩昇。
他站在那儿,眼神跟刀子似的,嗖嗖往姜书晏身上扎。
旁边的叶韵一看屋里这架势,立马尖着嗓子喊:“姜姐姐,陈嬷嬷再怎么样也是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陈嬷嬷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跪那儿就开始哭诉:“王爷啊,老奴就是奉太妃的命来教教王妃规矩,谁知道王妃上来就动手啊!”
“是啊是啊,王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丫鬟们也七嘴八舌地跟着喊。
姜书晏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姨娘和庶妹也是这样,跪在她爹面前胡说八道,她爹连问都不问她一句,直接定罪。
从那时候起,姜书晏就明白了,在这深宅大院里,真相屁都不是。
萧珩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无话可说。”姜书晏侧过头,不想看他。
萧珩昇往前走了一步,离她近了点儿,“只要是你说的,本王都信。”
陈嬷嬷和丫鬟们瞪大了眼睛,叶韵手指头都快掐进手心肉里了,脸上还装得跟没事人似的。
姜书晏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脸,但她就是觉得,这人肯定长得挺好看。
“我是动手了,但他们先动的。”姜书晏鬼使神差地相信了他。
说完就闭嘴了。
萧珩昇眼里闪过一丝笑,“做得不错。”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你是本王王妃,王府的女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更何况这事你本就没错。”萧珩昇慢悠悠地说着,陈嬷嬷和丫鬟们脸都白了。
陈嬷嬷还想求情,萧珩昇一个眼神扫过去,她立马闭嘴。
“陈嬷嬷年纪大了,送回庄子养老,其他人,不敬王妃,各打三十杖。”
侍卫上来,把人都拖走了。
叶韵也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屋里一下安静了。
姜书晏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她真没想到,萧珩昇会帮她。
“多谢王爷,我还以为你会信他们……”
萧珩昇一听,眼里的温柔立马冻成冰碴子,浑身冒冷气。
“姜书晏,本王在你眼里就这么糊涂?”
“他们都这么说。”姜书晏小声嘟囔着,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气了。
萧珩昇冷笑一声,“他们还说什么了?”
姜书晏想了想,试探着说:“他们还说,王爷喜欢叶小姐,就是因为先皇指婚,才……”
她顿了顿,见萧珩昇没反应,胆子大了点,“王爷,要不咱们和离吧,反正也没感情。”
萧珩昇被她气得差点吐血,“姜书晏,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王爷大权在握,京城谁不知道?可我有喜欢的人了,王爷心里也喜欢叶姑娘,和离对大家都好。”
姜书晏说得理直气壮,却不知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往萧珩昇心口上捅。
空气突然凝固,萧珩昇沉默了好久,声音都哑了。
“好,三个月后,和离。”
姜书晏听见有人叫她小名,浑身血液都凉了。
银镯硌得手心发疼,她慢慢转身。
黑甘草的苦香扑进鼻腔,这味道…
男人像座山压过来,黑金面甲罩住半张脸,活像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这就是传说中青面獠牙的摄政王?
可那双琥珀眼是怎么回事,烧着火苗子似的盯着她。
姜书晏突然晃神。
这眼神像极青云山竹亭里,那个递茶时爱甩马尾的少年。
“行砚…”她无意识呢喃。
血腥味突然冲开回忆。
萧珩昇腰间佩剑还滴着血,暗红顺着剑穗往下淌。
姜书晏猛地后退,银镯暗刃已经弹出来半寸。
“王妃新婚夜乱跑什么?”萧珩昇突然冷笑,“想逃婚?”
“我…我赏月!”姜书晏胡乱指着月亮。
“那本王陪你。”萧珩昇突然逼近,玄色衣摆扫过她鞋面。
姜书晏心跳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脸上却堆出笑:“好啊——”
“咔!”
银镯薄刃抵住他脖颈时,姜书晏手腕在发抖。
“王爷,放我走吧。”声音比刀刃还颤。
萧珩昇盯着颈间寒光,突然低笑出声:“想胁迫我?”
他反手扣住姜书晏腰,刀口立刻见了红。
“疯子!”姜书晏踢打挣扎,男人却跟铁铸似的纹丝不动。
“洞房。”
姜书晏被摔在床上时,帐幔金钩撞出脆响。
她撑着胳膊后退,萧珩昇却跟着压下来。
“你干什么!”
“干什么?”萧珩昇扯开领口,血珠顺着锁骨往下滚,“王妃不是要杀我?先给丧偶的机会。”
他手指蹭过渗血的脖颈,突然捏住姜书晏下巴。
“说,为什么逃?”
姜书晏偏头躲开,呼吸却撞进他怀里。
黑甘草混着血腥味,还有…还有青云山晨雾的味道?
那个湖畔竹亭,那个总爱别蓝色发带的少年,突然冲破记忆冲过来。
“行砚…”她脱口而出。
萧珩昇动作猛地顿住。
银镯暗刃“咔嗒”归位时,他眼神比刀还利。
“你叫他什么?”
姜书晏猛地回神,掌心已经攥出血印。
“王爷听错了。”她冷笑,“我说…您不如行行好,放我条生路。”
她愣神的瞬间,手中的短刀已经被夺走。
萧珩昇漫不经心地按动机关,短刀又收回了银镯里。
“还给我!”姜书晏想伸手去抢,可身上实在没力气,“王爷,您这么厉害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我就是个在乡野长大的野丫头,哪里配得上您啊……”
他勾起嘴角冷笑,抬手捏住姜书晏的下巴,“你以为王府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姜书晏的脸色变得苍白,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用手指狠狠掐进掌心,虽然疼得厉害,但语气一点都没软下来。
“那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你还不配。”
萧珩昇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像淬了冰碴子。
丢完这句话转身就走,黑袍刮起一阵冷风。
姜书晏看着他背影消失,后脊梁的冷汗才渗出来。
她其实根本不在乎萧珩昇说什么。
可那个银镯子被他攥在手里,那是她娘临终前用最后力气塞进她掌心的。
姜家风光时她在山里练剑,姜家要倒台了倒想起她这颗棋子。
什么狗屁摄政王,真要是个杀人魔头,她死了姜家怕是还要摆酒庆祝少张吃饭的嘴。
要是她命大得宠呢?那些所谓的亲人早备好刀子架在她祖母脖子上。
“算盘珠子都崩人脸上了。”姜书晏扯过被子蒙住头,鼻尖发酸。
黑沉沉的梦里忽然漏进月光。
朦胧中少年又翻进院子。
少年在窗边轻轻叩三下,夏蝉在树叶里叫。
“行砚,你来啦!”姜书晏推开窗,发丝沾着月光。
行砚把木簪递过来,耳尖红得要滴血,“随便刻的,送你。”
“你帮我戴吧。”她故意晃着簪子,袖口滑到手肘。
行砚指尖碰到她头发,呼吸都乱了节奏:“戴好了,好看。”
姜书晏突然拉过他手腕,红檀木串“咔”地扣在他腕骨上。
“我们那的规矩,保平安的。”
行砚盯着腕间木串,喉结动了动:“你保我?”
“保你长命百岁。”
她踮脚亲他唇角,比蝴蝶碰花瓣还轻。
行砚整个人钉在原地,瞳仁亮得能点燃满天星星。
……
萧珩昇在书房摩挲银镯,木串硌着他的掌纹。
“王爷,您为什么不告诉王妃……”
“告诉她什么?”萧珩昇指腹擦过狰狞的面甲,“当初她说喜欢我,不就是看上这张脸?”
赵城急得直搓手:“王妃不是这种人!”
“是不是的,等姜家那些烂账清算完再说。”萧珩昇甩开手中信件,纸页哗啦啦扫落一地。
……
冷水浇在姜书晏脸上时,她差点咬断舌尖。
“王妃!天亮前要去给王爷奉茶!”陈嬷嬷尖嗓门刺破晨雾。
姜书晏抹掉眼皮上的水珠,窗外天还黑着。
“天都没亮,奉哪门子茶?”
“你!”陈嬷嬷气得发簪乱抖,“王爷勤政爱民,你竟敢拖后腿!”
“勤政爱民?”姜书晏嗤笑,“关我屁事。”
“我是王爷的奶娘!你算什么东西!连韵儿小姐指甲盖都比不上!”
“对对对。”姜书晏突然凑近,金钗抵住老妇眼窝,“赶紧让他写休书,我谢谢您嘞。”
陈嬷嬷倒退半步又逞强:“来人!绑了她!”
“您看清楚了。”姜书晏手腕一抖,钗尖刺破皮肉,“再动一下,咱们比比谁先瞎。”
腊月隆冬。
京城。
摄政王府内外挂满了红绸。
今日是难得的好日子,可姜书晏只觉得冷,喜服红得刺眼,冬日阳光落在身上竟像冰碴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红盖头蒙住视线,红绸缠住手腕,她像只提线木偶被人摆弄。
耳朵嗡嗡响,连礼官唱喏声都隔着层雾。
记忆突然撕开道口子。
“姐姐,姜家养你这么多年,该你报恩了。”姜予瑶掐着腰冷笑,话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来人,绑了送花轿!”
再睁眼时,喜服沉甸甸压在身上。
神仙散的劲儿还没过,穴位被封得死死,姜书晏浑身软得像团棉花。
她盯着房梁自嘲,当年柳姨娘给母亲下迷药,害得母亲含冤自尽。
如今她的好女儿更歹毒,祖母病重是假,骗她下山才是真。
手腕银镯暗扣“咔哒”轻响。
薄刃弹出来的瞬间,红绸应声而断。
青云山学的剑招到底刻进了骨头里,哪怕中了药,保命本事还在。
可怎么逃?
摄政王府像铁桶,听说那位王爷杀人如麻,青面獠牙的传言满天飞。
姜书晏攥紧银镯,管他什么恶鬼修罗,先出了这王府再说!
“王妃,王爷还在前厅喝酒,奴婢先给您——”
话音未落,丫鬟后颈挨了记手刀,软绵绵栽倒。
姜书晏扒了丫鬟衣裳套自己身上,猫着腰往外溜。
摄政王府大得离谱。
后院抄手游廊走到前厅,腿都快断了。
眼看侧门在望,突然炸雷似的喊声劈过来——
“王爷!王妃跑了!”
姜书晏贴着墙根,大气不敢喘。
喜服男人被侍卫簇拥着,周身煞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连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酒杯砸在青石板上,碎碴子蹦起三尺高。
她缩了缩脖子,反正没见过她模样,混出去再说!
谁料刚抬脚,就被侍卫拦住——
“哪个院的?怎么没见过你?”
姜书晏心跳快蹦出嗓子眼,胡诌道:“王爷院里的……”
“荒唐!王爷院里哪来的丫鬟!”
侍卫钢刀出鞘,寒光晃得人眼晕。
被押着往回走时,瞥见湖边有人独坐。
萧珩昇拎着酒坛,月光落在他侧脸,莫名叫人挪不开眼。
姜书晏心头突地一跳,这背影……
“看够了吗?”
男人突然转头,酒坛往石桌重重一顿。
姜书晏下意识要逃,却听见他声音发颤——
“书晏?”
姜书晏被软禁了。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打转,哪儿都去不了。
她倒也不急,成天就在院里耍剑,耍得风生水起。
可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是势利眼,昨天少了炭,今天差了饭,一天比一天敷衍。
好在姜书晏在青云山学过两手厨艺,不至于饿肚子。
正琢磨着怎么逃出去呢,突然听见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
“姜姐姐,我做了点心给你。”
姜书晏一抬头,眼前站着个穿月白裙子的小姑娘,素着张脸,头发用玉簪子随便一挽,跟画里的仙女似的。
“你是谁?”
小姑娘笑眯眯地挽她胳膊,“我姓叶,叫韵儿,姐姐叫我韵儿就行。”
姜书晏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我没妹妹,你有啥事?”
叶韵脸色一僵,把食盒递过来,“姐姐尝尝我的手艺。”
说完瞥了眼桌上的饭菜,撇撇嘴,“小厨房太过分,我回头跟王爷说说。”
姜书晏一听,这不就是陈嬷嬷说的那个韵小姐么。
“行,我收了。”
叶韵见她不接茬,眼圈突然就红了。
“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比不上姐姐高门嫡女,可我也是真心对姐姐的,若是姜姐姐不喜欢,那我日后就不来打扰姐姐了……”
话没说完,哭着跑了。
姜书晏一脸懵,“啊?”
门口的侍卫直摇头,那眼神,又可怜又嘲讽。
“韵儿小姐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跟你这娇小姐可不一样。”
姜书晏手一抬,筷子“嗖”地飞出去,擦着侍卫耳朵钉在墙上。
“哪不一样?”
“好心当成驴肝肺。”侍卫嘟囔一句,转身走了。
姜书晏懒得计较,刚才那一下,也就是给个警告。
到了晚上,姜书晏靠在窗边喝茶。
以前不懂师父和行砚为啥爱喝茶,现在可算明白了。
“唉,想回青云山,想师父师兄师姐,还有行砚……”
“砰——”
门让人踹开了。
陈嬷嬷领着几个壮丫鬟闯进来。
“王妃,太妃听说你半个月没伺候王爷,特地派我来教规矩。”
姜书晏放下茶杯,“王爷忙朝政,关我啥事?”
“嘴硬!”陈嬷嬷手指头戳到她脸上,“要不是先皇指婚,你配得上王爷?”
“我配不上,你嫁啊。”姜书晏翻了个白眼。
在青云山她是混世魔王,下了山倒好,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踩她一脚。
“你你你!”陈嬷嬷气得直哆嗦,“来人,绑了她!”
几个丫鬟扑上来,让姜书晏三拳两脚全撂倒了。
“哎呦哎呦”惨叫声一片,丫鬟们爬起来就想跑,姜书晏“咔嚓”把门锁了。
陈嬷嬷害怕了,哆嗦着掏出几根银针。
“你敢动我?我是王爷奶娘!”
姜书晏冷笑一声,捏起根银针,扎进陈嬷嬷手背。
“规矩?我教你什么叫规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她声音轻轻的,却像刀子一样扎人。
“我必十倍还之。”
这种银针扎手指最疼,十指连心,生不如死,偏偏伤口小得看不见。
当初柳氏可没少这么折腾她。
“王妃,我错了……”陈嬷嬷跪地上直磕头。
姜书晏心里冷笑,早干嘛去了?
突然“轰”地一声,门让人踹飞了。
“姜书晏!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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