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么对许茵,她又怎么会被凌辱。”
“走,当面跟她道歉。”
“如果她不肯原谅你,那这个婚也没必要结了。”
“我看你还是再好好学一学,怎么做人。”
听到“学”这个字,我的眼神中闪过恐惧。
我可以不结婚,但我害怕再次被送进去,进行所谓的“教学”。
我瑟缩着点点头,嘴里一个劲呢喃。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道歉,我一定当面和许茵道歉。”
“都是我的错,当年我不应该那样对许茵。”
“我是贱货,我活该被万人骑。”
我麻木地开始扯自己衣服,“我这种贱货,就应该被狠狠的“教学”。”
裴彦清看我这样子,满脸震惊,刚忙制止住我脱衣服的手。
许茵却突然从副驾走了出来。
“晚晚,当年你那样对我,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话刺激我?”
一听这话,裴彦清的脸立马黑了起来。
他怒斥道,“向!晚!”
“你非要戳许茵的那些不堪回忆嘛?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
我浑身颤抖,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因为我,我认错,我才是那个贱货。”
以前的我从不会轻易认错。
但这一年,我真的学乖了。
只有认错,才不会挨打。
刚到国外的时候,我还有过锐气,面对那群所谓“教学”的人,我还会还手。
虽然被打得很惨,可我坚信裴彦清会来救我。
我趁他们不注意,抢过他们的电话打给了裴彦清。
裴彦清却只冷冷说了一句,“向晚,去国外是接受更好的教育,你别一个劲地想着回来。”
从这一天开始,那些“教学”的人似乎笃定了没有人会来救我。
他们开始肆无忌惮。
他们直接不顾我的挣扎,把我绑在床上,说要好好“教学”我。
我反抗挣扎,他们就用皮鞭打我,还用烟头烫我。
后来,我越是挣扎,他们越是兴奋。
我的身上经常被折磨到,没有一块好肉。
最厉害的一次,他们一个个轮着上,生生折磨了我三天三夜。
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在我身上发泄过,我只知道,我的人生毁了。
我的一切都毁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