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皇子的人,一路跟着我来到了这里。
安河正欲将他灭口,我拦下了。
既然大皇子如此费心思的想揭露我,为他的母亲报仇,那我就去会会他。
说着就要提着小厮出去,安河一把拉住我:别冲动,说到底他是个皇子!
我轻笑一声:皇子又当如何?
杀了他,满朝文武也不敢说个不字。
我抓着小厮来到大皇子的府上。
皇后娘娘好气派,这是唱的哪出戏?
黄口小儿,也敢坐在这里同我阴阳怪气。
你若不想同你的母亲一样死在我手里,就乖乖当个小哑巴,若是我真想杀你,你看看你敬爱的父皇敢不敢多说一个字。
我所推举上位的大臣于朝前保我议政大权,沈川心知肚明我的威望有多高,他若想好好享受,那便只能当个哑巴。
大皇子今日不杀,待日后也会除掉,今日来,我只想叫他学会闭嘴。
可这还远远不够,方有一事嫁祸于他才好。
二日,安河带着御林军包围了大皇子的院子,找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压入天牢。
稀客,沈川到我宫里来了。
如今的我,不用看他脸色行事,不用小心翼翼,倒是舒坦得很。
朕听闻,大皇子被安将军打入大牢了。
我应了一声,没再理睬。
沈川又接着说;大皇子毕竟是皇家血脉,如此草草打入大牢,有损颜面。
你同安将军素来交好,可否帮朕走一趟。
我起身去挑了香:皇上,安将军是先皇钦定的朝廷重臣,且尚有打王金鞭在手,说句僭越的话,便是他敲打您也是秉承先帝旨意,更何况区区一个皇子。
沈川一怔:皇后与朕说话何时变得这般生硬?
我转身拿起一把佩剑,缓缓拔出。
沈川一惊,想要叫人进来。
怎么,皇上乃真龙天子,连我拔剑都怕吗?
沈川张了张嘴愣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气的直发抖。
剑随着我的衣袖轻摆,气行与间,柔中带刚,剑剑有刺向沈川要害处之意,可又剑剑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这是父王教我的最后一套剑法。
未起战事时,我曾在沈川面前舞过一次,他夸我巾帼不让须眉。
而如今早已变了天,沈川面对我的剑只剩下万分恐惧。
我用剑挑起沈川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仿佛是在求我,求我放过他和他的江山。
蠢材,他根本就不配拥有大梁这块肥美之地,不配做这天下人的君主。
皇上,不知这被人剑架在脖子上的感觉,如何啊?
我的剑抵在他的喉间加了力道,肉眼可见的有血丝渗出。
我的武力,便是御林军都统都得敬我三分,沈川吓得发慌,丝毫不敢动。
当初我西州一族被灭,皇上真是好手段,骗我父王,烧我家园,任由你的士兵屈辱我西州儿女。
如今笔笔血债,皇上可还记得?
沈川用极其细小的声音回答我:朕记得,是朕对不住你。
我笑了,一句对不起,就想抹去一切吗?
沈川,我现在不杀你,你还可以继续做皇帝。
上到朝堂下至皇宫大内,全部都是我叶南枝的人,你想逃的话,我劝你,乖乖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我还可保你的子嗣做那么几天狗皇帝。
半响,沈川没吭声,我命人将他送回了寝宫。
前庭事准备妥当,剩下的,便是后院的事了,明日,定是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