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项锦诗季成周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耍我七次假领证,我转头娶走她姐姐项锦诗季成周》,由网络作家“项锦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无视他们的笑声,微微皱起眉头。“我的戒指和燕尾服是为我未婚妻准备的,项锦诗是我未婚妻吗?”“哈哈哈你倒是想,也得人家瞧得上你啊!”“锦诗,人家问你呢,要不要娶啊?”项锦诗赶紧摆手:“别,求放过!我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到了这一刻,我对项锦诗真的连最后一丝丝旧情都没有了。现场围观的群众都有些不耐烦了。“不是说未婚妻要来吗?耍我们玩呢!我等会还要接孙子放学呢!”“就是啊,溜大家玩呢,当大家的时间不是时间?”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开始催促:“这位先生,你还办吗?不办的话请你离开,不要影响其他人。”“稍等我五分钟,我未婚妻马上就来。”叶准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娇嗔地瞪了一眼项锦诗。项锦诗立刻...
《女友耍我七次假领证,我转头娶走她姐姐项锦诗季成周》精彩片段
我无视他们的笑声,微微皱起眉头。
“我的戒指和燕尾服是为我未婚妻准备的,项锦诗是我未婚妻吗?”
“哈哈哈你倒是想,也得人家瞧得上你啊!”
“锦诗,人家问你呢,要不要娶啊?”
项锦诗赶紧摆手:“别,求放过!
我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哈!!”
“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到了这一刻,我对项锦诗真的连最后一丝丝旧情都没有了。
现场围观的群众都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说未婚妻要来吗?
耍我们玩呢!
我等会还要接孙子放学呢!”
“就是啊,溜大家玩呢,当大家的时间不是时间?”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开始催促:“这位先生,你还办吗?
不办的话请你离开,不要影响其他人。”
“稍等我五分钟,我未婚妻马上就来。”
叶准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娇嗔地瞪了一眼项锦诗。
项锦诗立刻就乖了。
叶准叹了口气,过来劝我。
“季成周,你别逞强了,强撑着毫无意义,最后被打脸丢人的还是你自己。”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娶锦诗,可是锦诗对你没那个意思,你非要逼他吗?”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你要有自己的思想和事业,你这样几个女人受得了?”
叶准话里话外的字字句句为我着想。
其实明里暗里暗示我攀附女人而活,无法独立行走。
围观的群众和直播间都炸了。
纷纷指责我知三当三,明知道人家是一对还敢用这种手段来逼婚。
三哥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故意闹这出恶心人的求求快来个女的收了这妖孽吧,太丢人了!
她爸不是要坐牢了吗?
怎么不把她一起抓进去!
人家杜记者才是真正的大男主,就是因为有这种老鼠屎的存在才不会让我们男人的处境越来越难!
人人都夸起叶准,说她是不折不扣的独立清醒大男主。
说我是没了女人就不能独活的菟丝花,丢男人的脸。
事情闹得太大,电视台的人都来齐了。
记者怼着我的脸逼问我觉不觉得自己这样是在给男性抹黑。
我知道多说多错。
只需安静等待厉书雪到来,领完证结束这一切。
可这些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
竟借题发挥提起我家破产清算的事,往我爸头上抹黑。
说要彻查我家的税务问题,不能就这样把我爸放出来。
我忍无可忍,正要开口说话,一枚臭鸡蛋扔到我的白色燕尾服上。
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我雪白的燕尾服成了暗黄色,腥臭的蛋液缓缓下滑。
下一秒,一个老大爷提着一桶污水冲过来,说我影响了他孙子登记结婚,气呼呼往我头上泼。
项锦诗赶紧抱住叶准,生怕我脏了她的眼睛。
我还没做出反应。
一具温暖宽阔的身体紧紧将我揽入怀中。
替我抵挡住了所有腌臢不堪。
我抬起头,看到厉书雪那张冷艳的脸。
“我看今天谁敢动她!”
“厉书雪。”
“别怕,我来了。”
看到我和厉书雪手牵着手,亲密无间的样子,项锦诗像是忽然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她猛地冲过来,被厉书雪冰冷的眼神拦在几步之外停下。
只是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我。
“你真跟她领证了?”
我晃了晃手上的红本本。
“童叟无欺。”
“我说过了,这身燕尾服不是为你穿的。”
“项锦诗,这次是我不要你了,以后也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希望我老婆误会。”
我说着,拿出另一枚对戒,套在了厉书雪修长漂亮的无名指上。
“是简陋了点,不过,我想厉小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厉书雪笑吟吟看着我:“梦寐以求。”
我对上她热烈的眼睛,一时竟然语塞。
无人机将镜头全方位螺旋状对准了我们的幸福模样。
项锦诗走之前,阴冷地瞪了我一眼。
“你真当厉书雪是真心跟你领证的?
谁不知道她跟我是死对头,被人当枪使还给人数钱!”
“我等着看你被她甩了,到时候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领个证把你高兴的,上赶着丢人现眼。”
我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我和厉书雪结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我心里其实也很忐忑不安。
因为我家的情况,我也担心厉书雪的母亲会不接受我。
没想到她对我赞不绝口,挤眉弄眼地调侃厉书雪。
“总算是得偿所愿,求仁得仁了我们家书雪。”
“既然好不容易跟人家结婚了,还不赶紧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也不怕人家跑了!”
我眨了眨眼。
却看到厉书雪红成晚霞的脸。
厉书雪关上电脑,清清嗓子意图岔开话题。
我却不依不饶。
“不说清楚怎么回事,今天晚上你就睡书房吧。”
“老公~行,那我睡书房。”
厉书雪赶紧抱着我的腰。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其实当年是我先对你一见钟情,我当时一直逗你是想吸引你的注意,但没想到你一直觉得我是在针对你。”
“项锦诗明知道我喜欢你还故意接近你,她才是真的目的不纯,老公,还好最后是我。”
当年我和厉书雪被老师分开后,项锦诗就为我跟厉书雪打了一架。
她说厉书雪背地里对我出言不逊,说她喜欢我以后会保护我。
那个时候我爸妈在闹离婚,我正郁闷,是项锦诗每天一封信的陪伴着我走过来的。
所以后来无论她再怎么过分,我都选择了忍耐。
可现在厉书雪却告诉我,那些情书是她写的。
我脑子里嗡嗡响。
仔细想想,才明白过来。
项锦诗那么嫌麻烦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日复一日的给我写情书?
而且自从厉书雪出国之后,情书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课桌里了。
我恍然大悟,却又哭笑不得。
“你怎么这么傻?
就不知道勇敢一点跟我告白吗?
我还一直觉得你在欺负我。”
叶准没想到自己的招数竟然对厉书雪完全都不管用,当即卡了壳,颤抖着红了眼。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为了新闻做贡献,我想季成周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谁说我不介意了?
你想当圣母别拉上别人。”
厉书雪的话让我彻底放下心来。
我怎么会这么傻,以为所有人都是项锦诗呢?
项锦诗会烂掉是因为她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人,所以很容易就会被蛊惑,偏向他人。
但厉书雪,从来都不是。
我撕下裤子上被蛋液染得腥臭发黄的布料,和厉书雪并肩而立。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吧,未婚夫?”
我笑了笑,扬了扬户口本。
“请你结个婚。”
我们转身要走。
这时,一直阴沉不语的项锦诗忽然窜了出来。
红着眼挡在了我们面前。
“厉书雪,你是不是有病?”
“就为了跟我作对居然要跟季成周领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真的会嫁给季成周?
你不就是为了南城的地皮么?”
我也转头看向厉书雪。
她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就放下心来,一切都可以放宽心交给她去处理。
看到我们的互动,项锦诗跟疯了一样,恶狠狠的伸出手来想要把我拉过去。
可还没等他碰到我的衣服,就被厉书雪狠狠一脚踹了出去。
项锦诗吃痛摔倒,脸涨得通红。
厉书雪掸了掸衣角,居高临下地俯视项锦诗。
“我还没你这么下作,把心爱的人当作交易的筹码。”
“我喜欢谁,就会对谁好,不需要任何理由。”
“从今天开始,给我对我老公放客气点,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
说完,厉书雪走过来牵起我的手。
“走吧,老公。”
我的脸悄无声息地红了。
我和厉书雪其实也认识了很多年。
要说其实要比我跟项锦诗认识的时间,还要更早一点。
高中的时候,我和厉书雪做过一年同桌。
她这个人脾气恶劣,我也性格火爆,我们俩经常吵起来。
后来老师受不了,就把我俩分开了,让我跟项锦诗做同桌。
后来我就一直追着项锦诗跑。
厉书雪对我的态度就更恶劣了。
我时常被她气得跳脚。
项锦诗为了我和他她打过好几次,两人就这样成了死对头。
直到厉书雪出国,留学,在国外创建公司,几年没回来。
我们也就断了联系。
其实今天这通电话,我没想到她会接。
但她不仅接了,还来了。
当红色的结婚证在我手心里安静躺着的时候,我的眼睛没来由地湿润了。
厉书雪轻轻撞了撞我的肩膀。
“季先生,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我们出去的时候,外面闹作一团,比我们刚才在门口时还要热闹。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项锦诗和美娜打了起来。
厉书雪的声音低沉温和,带了一种往日不曾对我展露的柔情。
我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我知道只要她在这里,就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厉书雪的出现,彻底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直播间的人疯狂刷屏,问这位长腿美人是谁。
厉书雪前年刚回国,十分低调,很少出现在公众媒体,所以几乎没什么人认识她。
可项锦诗跟她是死对头。
见厉书雪竟真的来了,脸色陡然间变的阴沉莫测。
再见我被厉书雪紧紧搂在怀里护着的样子,眼神立刻就暗沉了下来。
“厉书雪,你不是吧?
捡我不要的男人?”
美娜几人看到厉书雪来了,也都傻眼了。
等项锦诗的话说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对啊,厉书雪跟项锦诗虽然是同一个父亲,却是早年豪门龌龊,分了家自己拼下了半壁江山,早就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厉书雪向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项锦诗都瞧不上的男人?
肯定是为了跟项锦诗唱反调,故意恶心他的。
所以才会假装跟我领证。
美娜冷笑:“你怀里的男人是今天要跟我领证的对象,你这样搂着别人的男人,不太好吧?”
“是啊,你要是为了跟锦诗作对,大可不必如此,我们都知道你是不可能会看得上季成周。”
“这戏演得,季成周给你多少钱了?
别没气到锦诗,反而自己惹一身骚。”
现场的围观群众也跟着起哄。
“就是,这位美女,你刚才是没看到这男的,看见个女的就扑上去,你可别被他骗了!”
“这男的就是表面光鲜,其实就是个见人就上的白给哥!
跟他领证以后就等着被绿吧!”
就连叶准也看不下去,往前迈了一步,脸蛋红红的走到厉书雪面前。
“厉小姐,虽然我不知道季成周跟你说了什么,但他为了跟锦诗赌气穿上燕尾服来民政局逼婚这事确实做过了。”
“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成为他们之间的牺牲品,还请你回去吧。”
“我们只是在做一场社会实验而已,锦诗都是为了我的新闻素材,我不想扯上你。”
叶准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起来诚挚动人。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恰到好处的温柔大方。
说出来的话叫人如沐春风。
现场的人都夸赞他气质出众,不愧是大记者。
我却只是冷笑一声。
又没忍住,偷偷看向厉书雪。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跟项锦诗一样,因为叶准的三言两语就偏向了他。
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却见厉书雪微微一笑,松开了我的手。
我的心,缓缓沉了下去。
“新闻素材?”
“你的意思是,只是为了你那贫瘠拙劣的专业水平,要以牺牲我未婚夫的名誉为代价。”
“仅仅只是为了把戏弄他当做你的新闻素材?”
厉书雪步步紧逼,叶准寸寸后退。
我和厉书雪举办完婚礼的第二天,我们就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了。
回来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我看到项锦诗的时候,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双颊凹陷,眼眶深深的陷进去,整个人形销骨立。
她不是公司的直接掌权人,所以身体恢复后,也只是被带走配合调查,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但是她家算是彻底垮了。
当初我家所面临的窘况,现在十倍的反噬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知道我度完蜜月回国的消息,挖空心思来见了我一面。
当时我正坐在迈巴赫上,我爸腆着脸哄我开心,跟之前在民政局前骂我倒贴的样子焕然两人。
我和我爸其实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到底是自己亲爹。
我没生他的气,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期待。
看到项锦诗挡在车前,我爸瞪起眼珠子。
“臭婊子,你还有脸来找我们家成周,还不赶紧给我滚远点!”
“阿妍,我就想跟你说几句话,可以吗?”
项锦诗固执的盯着我。
我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
项锦诗深深凝视着我,像是看一眼就少一眼,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的深切。
我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说吧,什么事,我还要跟一个新闻,没空跟你掰扯。”
没错,我也是一名记者。
不过我跟叶准最大的不同是,我做的内容都是吃力不讨好,最苦最累的民生新闻。
我从来不需要包装自己的形象,因为低调才更方便做报道。
以前我愿意为了项锦诗给叶准做免费的枪手,给他写稿子。
现在的我,只为自己而活。
我这个月写的几篇报道全部都爆了,引来了广泛的讨论度。
现在我已经成为了我们台的台柱子。
项锦诗殷切地从怀里掏出来一枚红薯。
“成周,热的,你快吃。
这是你最喜欢的口味,我捂了好久。”
“还有,我戒烟了,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了,好不好?”
“成周,我——”我打断她,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或者路边的一块石头。
“项锦诗,你知道什么叫迟来的神情比草贱吗?”
项锦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一片。
我自顾自的说下去。
“别再自以为是的自我感动了,我不需要你的忏悔或补救。”
“最好的祝福就是永不相见,互不打扰。”
“我现在很好,以后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再见。”
我转身就走。
后视镜的倒影里,项锦诗的身影单薄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对着我的方向跪了下来,趴在地上,哭得浑身抽搐。
那天之后,项锦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我和厉书雪很多年没见,但几乎没有什么磨合期。
我们就像是天生一对,性格互补。
她偶尔的小毒舌经常能逗得我哈哈大笑。
和她在一起,我总是很开心,像个孩子一样,不需要考虑太多,只需要把一切都交给她就好。
我们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两年。
两年后的某个冬天。
我接了一篇报道。
昔日的南城首富之女,在法庭上持刀伤人,当场一死一伤。
而她也在不久后暴毙在监狱之中。
我亲自写的稿子。
在结尾处,我为项锦诗写下最后一句话。
人生世事大抵如此,靠近了,都不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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