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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陆建义姚杏儿 全集

陆建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文工团演出前夜,我在后台被绑架。被人发现时,我的脸被划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脚筋皆被挑断,就只剩下一口气。陆建义在边防区开会没能及时赶回来,跪在雪山金顶前一天一夜,只为求我能苏醒。而等我醒来时,却听到他匆匆回来后和下属的对话。“她好歹是您的妻子,就为了让姚杏儿进文工团,您就让人狠心挑断她的筋脉,这也太残忍了。”对我一向温柔的陆建义此刻语气冰冷。“文工团名额固定,想进去一个人就必须得有一个人出来。”“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妙竹,但我会养她一辈子。”血淋淋的真相呈现在我面前,原来疼我爱我的丈夫,心里从未有过我。……“病人现在呼吸微弱,必须尽快安排手术。家属跟我来这边签字。”陆建义用力拽住医生,沉声道。“现在还不能手术。”医生眉头紧锁,“病人脸上的...

主角:陆建义姚杏儿   更新:2025-03-20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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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建义姚杏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陆建义姚杏儿 全集》,由网络作家“陆建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工团演出前夜,我在后台被绑架。被人发现时,我的脸被划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脚筋皆被挑断,就只剩下一口气。陆建义在边防区开会没能及时赶回来,跪在雪山金顶前一天一夜,只为求我能苏醒。而等我醒来时,却听到他匆匆回来后和下属的对话。“她好歹是您的妻子,就为了让姚杏儿进文工团,您就让人狠心挑断她的筋脉,这也太残忍了。”对我一向温柔的陆建义此刻语气冰冷。“文工团名额固定,想进去一个人就必须得有一个人出来。”“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妙竹,但我会养她一辈子。”血淋淋的真相呈现在我面前,原来疼我爱我的丈夫,心里从未有过我。……“病人现在呼吸微弱,必须尽快安排手术。家属跟我来这边签字。”陆建义用力拽住医生,沉声道。“现在还不能手术。”医生眉头紧锁,“病人脸上的...

《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陆建义姚杏儿 全集》精彩片段

文工团演出前夜,我在后台被绑架。

被人发现时,我的脸被划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脚筋皆被挑断,就只剩下一口气。

陆建义在边防区开会没能及时赶回来,跪在雪山金顶前一天一夜,只为求我能苏醒。

而等我醒来时,却听到他匆匆回来后和下属的对话。

“她好歹是您的妻子,就为了让姚杏儿进文工团,您就让人狠心挑断她的筋脉,这也太残忍了。”

对我一向温柔的陆建义此刻语气冰冷。

“文工团名额固定,想进去一个人就必须得有一个人出来。”

“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妙竹,但我会养她一辈子。”

血淋淋的真相呈现在我面前,原来疼我爱我的丈夫,心里从未有过我。

……“病人现在呼吸微弱,必须尽快安排手术。

家属跟我来这边签字。”

陆建义用力拽住医生,沉声道。

“现在还不能手术。”

医生眉头紧锁,“病人脸上的伤口虽然严重但并不致命,真正要命的是她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如果不马上缝合,以后怕是有瘫痪的风险。”

陆建义的下属听到这,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要是还是先给嫂子做手术吧。

嫂子跳了一辈子的舞蹈,要是站不起来了,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不能跳舞!

只要她再也没办法跳舞,文工团肯定会把她逐出去,到那时名额才能落到杏儿头上。”

“不管怎么样,今天不能手术,你们想办法吊住她的命。”

医生还想在说些什么,只是男人身上的军绿色服装让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落进枕头里,晕湿了一大块。

我心里一片死寂。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枕边人,竟在背后想着怎么算计我。

好毁掉我的前途,给他的白月光铺路。

难怪陆建义总是劝我退出文工团,敢情是为了给姚杏儿腾位置。

往日对我体贴有加的男人,背地里却是这样一副嘴脸。

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泪水滑进脸上的伤口里,痛的几乎要我的命。

连接身体的机器发出滴滴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闯进来。

看到我憋得脸色青紫,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陆建义猛地扑过来,眼眶通红的把我抱在怀里,朝身后的医生大吼。

“她这是怎么了?

快点过来看看她!”

我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在人前,总是一副爱我至深的样子。

就连我,都分辨不出他现在的关心是真是假。

明明我的悲剧是他一手导演的,现在却满脸心疼懊悔的模样,当真让我迷茫。

赶来的医生被陆建义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看清他肩膀上的星星图案,没人敢反驳一句。

他们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我身上的伤口,陆建义轻柔的抚去被冷汗粘在我脸上的发丝。

“媳妇,医院的麻药不够了,要从省城调取,可能得明天才能做手术。”

“放心吧,明天手术不会对手术结果产生影响的。”

我心口绞痛,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问道。

“我不怕疼,能不能现在就手术?”

陆建义愣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目光又变得坚定。

他作出一副心疼的表情:“媳妇,晚一天不会出什么事的,不打麻药太疼了,我怕你受不了。”

男人决绝的话打碎我心中最后一抹希望。

身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我撇过头,双眼无神的看向窗外,低声应了声好。

陆建义还想在说些什么,可医生已经拿剪刀剪开我脸上的绷带,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随着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揭开,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脸颊。

陆建义脸上的表情僵住,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的脸,说出的话几近失声。

“怎么这么严重?”

当然严重了。

绑架我的那几个人,为了让雇主满意,有人拿着锋利的小刀,有人拿着粗钝的石头在我的脸上下手。

甚至笑着说要在我脸上用伤痕画一幅画,如今这就是他们的杰作。

整张脸找不到一个好地方,露出皮肉下面的森森白骨,就连眼角都被他们恶意划开,说是要给我免费换张脸。

就连一向见惯伤患的医生在看到我的脸时都被吓了一跳。

“真是一群畜生,竟然对女人能下这么狠的手。”

他狠狠咒骂着,动作尽量轻柔的为我清理着脸上的伤口。

陆建义眼眶泛红,不敢再看下去,转身冲出病房。

我闭上眼,男人和下属的声音顺着窗户传进来。

“嫂子都这样了,还有必要把那封举报她偷盗文工团道具的举报信递上去吗?”

良久,陆建义嗓音暗哑,沉声说道。

“递上去。

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这样就算她的腿侥幸好了,文工团也绝对不会要一个小偷当台柱子。”

“如今我陪在她的身边,至少要给杏儿一个好的前途,我才能心安。”

我苦笑一声,泪水越流越多,刚刚包扎好的纱布再次被浸湿,医生手忙脚乱的为我重新包扎。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却无心再听下去,哀莫大于心死,疼我爱我的丈夫,不光是断我演艺生涯的凶手,更是毁我精神的恶人。

此刻我真想走到他面前,问问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我不关心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完,父母还在城里等我回去。

踏下绿皮火车,车站人挤人,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门口等候的父母。

几年没见,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父亲一向挺直的脊梁微微弯曲,就连脸上都多了几道皱纹。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委屈,像个归家的孩子般扑到他们怀里,肆意宣泄着这些年受的委屈。

父亲粗粝的手颤抖着擦去我脸上的泪珠。

“这些年,苦了你了。”

坐在父亲推着的自行车上,看着他和母亲花白的头发,我想起下乡那年。

那年知青下乡,父母就我一个孩子,当然不舍得让我去吃苦。

就在他们四处奔波,为我想办法免下乡时,我在医院遇到了陆建义。

像戏本子里演的那样,我对他一见钟情,到处打听他的身份。

回了家更是哀求父亲把我安插到他所在的村子。

父母拗不过我的苦苦哀求,只能同意。

那时的我满心都是对未来的向往,可第一天的农活就让我累没了半条命。

好在文工团招人,早些年我学过钢琴,在一群连歌都不会唱的人们之中,一眼就被相中,自此进了文工团。

之后每次演出,陆建义都会来。

在张姐的撮合下,我们见面恋爱,顺理成章地结婚。

这里离家太远,我只能给他们发去电报,告诉他们结婚的消息。

父亲把我骂了一通,甚至放话说在不认我这个女儿。

他虽这么说,可还是背地里打听陆建义的身份和为人,之后更是为他提供了不少帮助。

现在想想,陆建义当初肯跟我结婚,或许也是看中了父亲能带给他的好处。

他一向理智,从不会做对自己没意义的事。

之后的日子里,我搬进了省城医院,父亲到处托关系,终于为我求的专家会诊。

经诊断,我的手和腿受损严重,且耽误的时间太长,虽然勉强能接上,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想要完全复合几乎不可能。

我躺在病床上,外面父母的痛哭声顺着窗子传进我的耳朵。

我想过一死了之,可父母佝偻着腰四处为我求医的身影让我挥之不去。

母亲每天坚持为我的腿做按摩,而父亲懊悔的抓着我的手,眼睛始终不敢看我的腿。

“是我们的错,当初说什么都不该同意你下乡,更不该同意让你嫁给那小子。”

“你那么喜欢弹琴跳舞,现在这样是要了我们的命!”

“都是爸爸的错,当初我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父亲哭的泣不成声,伤在我身上,可最痛的却是他们。

在妈妈坚持不懈的按摩复检下,我已经可以拿东西。

只是再也不能弹钢琴,不能跳舞。

而我脸上的伤没办法复原,留下了丑陋的伤疤。

虽然我并不在意长相,可为了别人着想,我还是戴上了纱巾。

父亲对陆建义痛恨不已,一封封的举报信递上去,上面没有回应他就一直写。

而这段时间,陆建义也一直在找我。

他花了大价钱在报刊上刊登了我和他的故事。

上面清晰明了的讲述了我们的相识相知相爱,婚后的幸福生活,以及之后发生的种种事。

文章的最后,是他的道歉声明。

“媳妇,你快回来吧。

我找了你好久,可一直都找不到你。”

“我真的知道错了,之前对你的误会是我瞎了眼睛,我再也不会和姚杏儿有任何关系,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的那天。”

连着看了几天的报纸,几乎每张报纸上都有陆建义的道歉声明,让我烦不胜烦。

而我从医院护士闲聊中得知,姚杏儿和陆建义彻底算是火了。

姚杏儿对我做的事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从偷盗文工团道具的小偷,一跃成为受害者。

警察抓捕了当初绑架我的那群人,他们供认不讳。

陆建义当初只是想弄断我一条腿,让我在也没办法跳舞,是姚杏儿给了他们十五块钱,让他们弄花我的脸,挑断我的手筋脚筋。

其实她一开始说的是让他们弄死我,可最后那群混混不敢下手杀人,见我出气多进气少断定我活不成,这才离开。

可谁都没想到,我竟然还能活下来。

姚杏儿被赶出文工团,名声也彻底臭了。

大家都知道她和陆建义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凡是个过得去的人家都不会娶她。

就连村子里的光棍都看不上她,最后她家里人没办法,五块钱的彩礼把她嫁给了山沟沟里的傻子。

听到这我一阵唏嘘,真是恶有恶报。

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我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和陆建义再见的一天。

那天妈妈正陪我在院子里做复建,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媳妇……”见到我,陆建义眼眶变得通红,嗓音呜咽着走到我跟前。

我冷冷的看着他放下手里拎着的礼物,嘴角不由得扯起一抹轻嗤。

我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未看过我爸妈,现在倒是知道拎着礼物上门了。

“媳妇,我知道错了。”

“我不知道姚杏儿竟然心思这么恶毒,我没想把你伤的这么重的。”

“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以后我定不会伤害你一根头发。”

我抽出手,冷冷的看着他。

“你敢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你都不知情吗?

你说医院没麻药拖延我的手术时间,又举报我偷了文工团的道具害我被所有人辱骂,你敢说这些你都不知情吗?”

陆建义脸色惨白,干的爆皮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是姚杏儿,是她在我身边挑唆,我才做出这么多糊涂事。”

他喃喃自语,仍在想着推卸责任。

我失望的摇摇头,转身想离开。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痛苦的跪倒在我面前。

“媳妇,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妈妈再也听不下去,抬起脚对着他的胸口狠狠踹下去。

一向温柔的妈妈此刻破口大骂,对着陆建义拳打脚踢。

“我把女儿嫁给你,你竟然这么糟蹋她。”

“你就是个畜生!

我们没去找你你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谁稀罕你带来的这点破烂,给我滚!”

我被妈妈护在身后,看着这个为我出头的背影,眼中泪光闪烁。

陆建义措不及防被踹翻在地上,他无措的看着妈妈,似是没想到她竟然是我的母亲。”

我牵住妈妈还想继续打他的手,轻轻的拍干净上面的土。

“赶紧带着你的垃圾滚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要和母亲转身回屋。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

“建义哥,你帮帮我,我家里人要把我嫁给山沟沟里的傻子,你要救我啊!”

姚杏儿身上脏兮兮的,脚上穿的鞋都磨破了鞋底,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这里。

可陆建义只是厌恶的瞪了她一眼,伸手挥开她抓上来的手。

“别碰我!”

男人的冷漠刺痛了她的心,姚杏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在破破烂烂的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粗糙的石头。

“建义哥,这是小时候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你不是说这辈子非我不娶吗?”

陆建义忍无可忍,抬起手对着她的脸狠狠扇下去。

“你他妈胡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

你害得我妻离子散,竟然还敢来找我。”

“要不是你,我和妙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怒不可遏的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跪在我面前,当着我的面对她拳打脚踢。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人狗咬狗,心中泛不起一丝波澜。

姚杏儿脸颊红肿,嘴角渗出血迹却仍不肯低头。

她怨毒的瞪着我破口大骂。

“贱人,要不是你夺走建义哥,我们怎么会分开?”

“你不得好死!

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听到她还在咒骂我,陆建义捡起地上的石头,对着她的脸狠狠的砸下去。

我和妈妈尖叫一声躲得远远的,姚杏儿的血差一点溅到我们身上。

陆建义疯了般,拿着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她身上,直到那张脸血肉模糊。

他一边砸着一边喃喃自语。

“不够,还不够,当初她受的苦,是你现在的十倍。”

直到最后,姚杏儿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隔壁邻居听到动静,连忙叫了巡逻大队。

警察赶到时,陆建义还拿着石头一下接一下砸着手下的那摊烂肉。

看到警察,他下意识想跑,却被牢牢扣住。

被带走的时候,他拼命挣脱警察的束缚,跪在我面前。

“这辈子是我对不住你,下辈子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看着他希冀的眼神,我沉默良久。

最终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念想。

“不可能。”

说罢我拉着母亲的手转身回了屋子,陆建义撕心裂肺的哭喊被我扔在脑后。

还想跟我有下辈子,做梦。

姚杏儿没能救回来,不等送去医院她就没了呼吸。

她父母说什么都不愿来领她的尸体,最后还是迫于无奈才肯过来。

看到她的尸体也是不住的咒骂,连口棺材都不舍得给她买,只拿一个破草席随便把她卷起来就扔进了乱葬岗,任由野狗啃食她的尸体。

从父亲口中得知她的消息时,我也只是唏嘘了一阵,便继续去练舞。

前段时间父亲听说医院新来了一位留洋医生,最擅长的就是骨科。

他到处想办法终于挂到这位医生的号。

在他的帮助下,我已经可以做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手指的灵活度也越来越高。

相信再过不久就能重新站上舞台。

陆建义作为军人干部,不仅没能以身作则,反而乱搞男女关系,甚至做出故意杀人的事。

上面为了杀鸡儆猴,警告下面的人,决定严惩。

经过商议,最终决定游街示众,在行刑场实行枪决。

执行死刑那天,我没去看,但父母兴冲冲地去看了。

听说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到死都没闭上眼。

我也只是一笑置之。

不相关的人,实在不必让我费太多心思。


“媳妇,明天帮你做手术的专家已经到了,等天亮就能给你做手术了!”

陆建义激动的跑上来,迫不及待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治好了又怎样,身上的伤疤永远不会消失。

“还是算了,就算治好了也是满身伤疤。”

听到我自暴自弃的话,他焦急的摆正我的肩膀。

“我去省城给你买最好的祛疤膏,听说最近省城的女人们都在用雪花膏抹脸,我也去给你买,肯定不会留伤疤的。”

我嘲讽的笑笑,不再做任何回复。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陆建义兴奋的站起来朝门口跑去。

“对了妙竹,有一位文工团的同志来看望你。”

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我的心沉入谷底。

正是姚杏儿,陆建义的青梅竹马,早些年更是和他定下过婚约。

也是顶替我进入文工团的人。

她一向嫉恨我嫁给陆建义,明里暗里给我使了不少绊子,怎么会好心来看我?

“妙竹,你好点了吗?

文工团的同志们听说你住院了,派我来慰问一下你。”

姚杏儿穿了一件黄色的确良,衬得腰线格外纤细。

我注意到陆建义的眼神,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移不开了。

“我们给你买了点麦乳精,你拿去补补营养。”

她笑得人畜无害,把手里的麦乳精递过来。

我看了一眼,麦乳精的罐子外面还沾着不少粉末,外观更是老旧,一看就是过期的。

对上我怀疑的视线,她好似刚反应过来,温声道歉。

“我们也没多少钱,就每个人都拿来一点,这才凑出一罐。”

“妙竹姐你是城里下乡的知青,看不上也正常。”

她说的委屈,倒显得我咄咄逼人。

“陆政委,我能和妙竹姐说些体己话吗?”

陆建义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当即便出去把空间留给了我们。

“妙竹,你跟杏儿好好说话,你们都是女人,她肯定能好好劝你的。”

陆建义刚离开病房,姚杏儿就装不下去了。

她笑着把手里的麦乳精罐子扔在我身上,里面的粉末全都倒出来,撒了我满身。

她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我的狼狈,嘴角扯起嘲讽的笑。

“黄知青刚下乡那会多么意气风发,现在竟然也沦落到当小偷了。”

我冷笑一声,背部高高的挺直,不想在她面前落一丝下风。

“你一个鸠占鹊巢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

姚杏儿被我说的脸颊通红,粗粗的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你都成现在这样了,还得意什么?

就算你嫁给建义哥又怎样,他爱的人是我!”

“我们从小就有婚约,当初要不是你死缠烂打,建义哥怎么会娶你?”

她愤怒的抬起手对着我的脸狠狠扇下来。

我身上都是伤连躲都成了困难,只能硬生生忍下她这一巴掌。

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脸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鲜血渗透纱布,她畅快的笑出声。

“你知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是建义哥找人打的!

谁让你挡了我进文工团的路!”

“只有你再也不能跳舞,再也不能拉琴,我才能永无后患。”

“在你挨打的时候,建义哥正陪我参加文工团的筛选呢。”

尽管早就知道真相,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心口一颤。

“你要是识趣点,就该把建义哥还给我。”

我垂下眼,没有像她预料中那样崩溃。

“现在是新社会,包办婚姻早就不作数。”

“我会离开,既然你和陆建义互相喜欢,那就祝你们白头偕老。”

她愣了一瞬,随即便得意的笑起来。

“我当然会和建义哥白头偕老,但这个的前提是他对你彻底厌恶!”

“我已经通过了文工团的筛选,团长说明天我就可以入职了,我会代替你成为新的台柱子,至于你……”在我惊疑的注视下,她拿起地上的凳子对着自己的腿砸下去,陆建义推门进来前,姚杏儿躺倒在地上,对我扯起一抹恶劣的笑。

“我要让建义哥彻底厌恶你。”

伴随着她的尖叫声,陆建义闯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地上抱着腿痛哭哀号的姚杏儿,而那个凳子被她扔到我的身边。

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其实是她自己动的手。

“杏儿,你怎么了?”

陆建义惊慌失措的扑过来,牵扯到我手上的点滴管,瞬间撕扯出大量鲜血。

可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不再多管。

“我只是想和她分享我进入文工团的事,没想到她竟然拿凳子砸我的腿,还说……还说以后再不让我跳舞。”

她崩溃的扑在陆建义的怀里哭着,医生听到动静赶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要为我包扎。

和姚杏儿比起来,病床上的我脸上的纱布已经成了红色,手背上还在往外渗血,而姚杏儿只是腿上有一处淤青,实在不能和我比。

“你们干什么?

不要分不清主次,还不快点给杏儿看看,万一她的腿真的出什么事怎么办?”

陆建义愤怒的质问着医生,冷冷的瞪了一眼病床上的我。

“杏儿好心还慰问你,你竟然嫉妒她进入文工团。

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难道你自己不能再跳舞,就要剥夺别人跳舞的权力吗?”

“杏儿的腿要是真的落下什么毛病,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抱着还在哭泣的姚杏儿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挣扎着坐上轮椅。

算了,这个地方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就此分开,也算得上好事一桩了。

陆建义带着姚杏儿做了好一通检查,确定她的腿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后才想起我。

他皱着眉吩咐下属。

“去买包桃酥,妙竹爱吃这个,刚才吼了她两句,现在估计正生闷气呢。”

下属笑着打趣,“政委这么心疼嫂子,我这就去买。”

陆建义无奈的笑笑,可没一会下属就急匆匆地跑回来了。

“不好了!

嫂子……嫂子不见了。”


医院发生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在办理回城手续。

父亲已经打好了招呼,只等我办完手续就能回城。

而回去前,我去了一趟文工团。

在下乡最苦最难的那段日子里,是文工团的张姐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让我加入文工团,免受风吹日晒的痛苦。

就算因为误会被她赶出文工团,可那份恩情是万万不能忘的。

文工团晚上有文艺汇演,张姐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演出。

可看到我过来,她叹了口气,到底没说出让我离开的话。

我跟在她身后去了后台,看着这位待我恩重如山的长辈,我哭着告诉她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剧。

而就在我们冰释前嫌,依依不舍地告别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听到姚杏儿的声音,张姐给了我个眼神,示意我先别出来。

我躲在厚重的帷幔后面,听着外面的吵嚷声。

“妙竹,我知道你嫉恨我顶替你的位置进了文工团,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计较。”

“可今晚的文艺汇演是我进入文工团的第一场演出,你为什么要把道具弄坏?

你这不是要把我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姚杏儿哭的肝肠寸断,在她身边扔着一把折断的扇子,那是一会演出要用到的道具。

陆建义脸色阴沉的站在她身边,视线不住的在台下扫来扫去。

“黄妙竹,之前的事是我一手所为,和杏儿没有丝毫关系,你要是怨恨就来怪我,不要对她下手。”

看到就连我的丈夫都认定是我的错,文工团的其他人更是忍不住埋怨。

今天的文艺汇演会来很多领导,她们做了这么久的准备,现在毁于一旦,心里对我的怨恨可想而知。

虽然早就看清了陆建义是什么人,可听到这么冰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还是让我心痛。

就在我准备站出去时,张姐狠狠的瞪了姚杏儿一眼。

“你有证据证明是妙竹弄坏的吗?

既然没证据就不要在这瞎说!”

姚杏儿脸上的表情一噎,似是没想到张姐竟然会帮我说话。

她委屈巴巴的抹了把眼泪,低垂着头嗓音哽咽的解释。

“看我不顺眼的只有妙竹一个人,更何况刚才我听人说,妙竹来过文工团,所以弄坏道具的只能是她!”

张姐冷笑一声,眼神冷冷的看着这个刚加入文工团的女孩。

她还真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她眼皮子地下蓄意陷害。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黄妙竹确实来了文工团,不过她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竟不知道,她是怎么一边和我聊天,一边弄坏你的扇子。”

姚杏儿的脸色变得惨白,事情完全没按照她预料的那样发展。

她无措的看向陆建义,想让他帮忙说句话,可男人的心思丝毫没在她身上,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团长,我刚才看到了,这把扇子分明是姚杏儿自己弄坏的。”

这时一个文静的女孩举起手,细声细气的说道。

这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姚杏儿身上,眼中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姚杏儿成了众矢之的,女孩们说不出难听的话,只是一味的拿眼神讽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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