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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无删减+无广告

白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都是我的错,文哥要打就打我吧,不要伤害阿羽。”白羽用一种从未见过我的目光看过来,颤抖着嘴唇。“你真的失心疯了。”“我还以为你还是爱浩浩的,原来成了残废心智也不正常了。”“白羽。”我咬着牙,按开了耳朵上隐形的录音机。“当时,你拿着浩浩的命威胁我,让我去替许缜做实验。”“可是呢?我差点丧身火海。”“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成了瘸着腿,满身褥疮的废人。”“你说,我该怎么样才不算失心疯?”白羽慌乱地打断我。“不是,我是觉得,你只是做个实验,不会出意外。”“许缜还这么年轻,还有那么好的前途,我……”她似乎丝毫不心虚,把这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她好像丝毫不觉得,给我带来的伤害有多么严重。毕竟从我差点死在实验室,到现在,对她来说也只有两年多。有许缜...

主角:白羽李文   更新:2025-03-20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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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羽李文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白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是我的错,文哥要打就打我吧,不要伤害阿羽。”白羽用一种从未见过我的目光看过来,颤抖着嘴唇。“你真的失心疯了。”“我还以为你还是爱浩浩的,原来成了残废心智也不正常了。”“白羽。”我咬着牙,按开了耳朵上隐形的录音机。“当时,你拿着浩浩的命威胁我,让我去替许缜做实验。”“可是呢?我差点丧身火海。”“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成了瘸着腿,满身褥疮的废人。”“你说,我该怎么样才不算失心疯?”白羽慌乱地打断我。“不是,我是觉得,你只是做个实验,不会出意外。”“许缜还这么年轻,还有那么好的前途,我……”她似乎丝毫不心虚,把这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她好像丝毫不觉得,给我带来的伤害有多么严重。毕竟从我差点死在实验室,到现在,对她来说也只有两年多。有许缜...

《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都是我的错,文哥要打就打我吧,不要伤害阿羽。”

白羽用一种从未见过我的目光看过来,颤抖着嘴唇。

“你真的失心疯了。”

“我还以为你还是爱浩浩的,原来成了残废心智也不正常了。”

“白羽。”

我咬着牙,按开了耳朵上隐形的录音机。

“当时,你拿着浩浩的命威胁我,让我去替许缜做实验。”

“可是呢?

我差点丧身火海。”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成了瘸着腿,满身褥疮的废人。”

“你说,我该怎么样才不算失心疯?”

白羽慌乱地打断我。

“不是,我是觉得,你只是做个实验,不会出意外。”

“许缜还这么年轻,还有那么好的前途,我……”她似乎丝毫不心虚,把这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她好像丝毫不觉得,给我带来的伤害有多么严重。

毕竟从我差点死在实验室,到现在,对她来说也只有两年多。

有许缜陪着,这两年算得了什么呢?

我不愿意再争辩,转身就要离开。

亮起的手机屏幕引起了许缜的警惕,惊呼出声。

“他的手机亮着!

他要干什么!”

他狼狈的扑过来,在我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看着亮起的屏幕渐渐暗下去,才恶狠狠的抬头看向我。

“你想知道?

我都告诉你。”

“是我动的手脚,让真真加大了剂量,想让你死在火场里。”

“没想到你人贱,命还大。”

“这样都没让你死成。”

“后来我说买了护工,让他们对你不闻不问。”

“你竟然还能捡回来一条命。”

他口不择言,连白羽都没能拦住。

“要怪就怪你命贱!

你活该!”

“所有在乎你的人都会被你克死,你还不去死吗?

你怎么好意思继续活下去的?”

白羽终于控制住许缜,回头看向我。

她不顾挣扎的许缜,和怔在原地的父母。

只是低着头,将一个小盒子拿出来。

“阿文,你看。”

“这是浩浩的骨灰,他那么小,那么瘦,连骨灰也这么少。”

她说话的时候,已经有病态的感觉了。

“我没想到,他的爸爸真的不愿意管他,就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孤苦伶仃。”

“甚至愿意鱼死网破,也不肯松口带他离开。”

我看着她,越来越感到陌生,遥不可及。

她明明是很善良的。

在刚认识时,她抱着流浪的小猫,和它对着湿漉漉的鼻尖。

“宝宝,你有家了。”

当时的白羽愿意给小猫一个家。

就是那一瞬间,让我爱她爱的死去活。

甚至不惜上门入赘,也要和他在一起。

爱到她要我为了许缜的实验豁出命,我也愿意。

直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才肯回头。

可是现在的她,连让自己的儿子入土为安都不肯。

她越说越癫狂,甚至掀开了盒子,准备把骨灰扬出去。

“你都不在意他!

你都不在意自己的儿子!

就让他灰飞烟灭吧!”

我颤抖着。

却被瘸腿拖累着,根本赶不上她的动作。

反而是白父,颤颤巍巍地接下来。

他哀求地看着我。

“阿文啊……不管我们再怎么对不起你,白羽也是你的爱人。”

“你不能彻底毁了她啊!”

我呜咽出声,抱着我的浩浩哭的泣不成声。

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

没打算给我留活路的一家人。


第二天,我重新回到了白家。

常教授对我说的隐情非常的重视,如果能说明白,那也不算实验事故。

只是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说服力。

如果想咬死许缜做的手脚的话,还需要直接的证据。

我左思右想,还是将突破口定在了白家。

许缜看着我去,一改昨天嘲讽的样子,亲热地凑过来。

“文哥,来的这么早啊。

哦,昨天我喝多了,阿羽就把我留在这里了。”

“不介意吧?”

我嗤笑出声,直接揭穿他。

“够了,这里东西都是你准备的,何必跟我假模假样呢。”

许缜也不再掩饰,贴着我的耳朵低笑出声。

“你还没去死呀?

没有梦到你的儿子跟你哭吗?”

听见他又辱骂浩浩,我抬手,一耳光脆生生打在他的脸上。

“够了!

你不够格诋毁我儿子。”

或许是声音太大,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白羽急匆匆的赶来,护住许缜后对我怒目而视。

“李文!

你失心疯了?”

她没拦住我,反而和许缜一起被我推倒在地上。

白父白母也是色厉内荏的货色,不敢上前拉架,只是尖叫着怒骂。

直到我撒气,才肯放过鼻青脸肿的许缜。

“阿羽!”

他也是能装,忍着脸上的疼冲着白羽奔过去。

“都是我不好,说什么去给浩浩上坟,文哥才不开心的。”


白羽大概是动了恻隐之心,将许缜安顿好后过来扶我。

“……我没打算让你真磕的。”

“就是,阿文,你真的过了。”

她的手抚上我的瘸腿,换了很隐忍的一声痛呼。

“受伤了吗?”

我实在没心思解释,那块腐烂的褥疮多么严重。

硬撑着身子爬起来,步步紧逼地要问出来浩浩在哪儿。

“头也磕了,浩浩在哪儿?”

“阿文,你听我说,浩浩……”白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父亲打断了,他翻着白眼,把燕窝端来,而后摔在地上。

“喏,燕窝,亏我女儿和小许让我给你准备这些,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

“惹祸精!”

我没理会。

我的心思都在白羽没说完的话上,浩浩时刻搅着我的心神。

就在这时,许缜忽地怼了一下胳膊,我和白羽同时向前扑了过去。

我下意识去保护白羽,却看见她躲在许缜的怀里。

一时之间,我整个人摔坐在了地上,黏糊的东西粘了我的整条裤子。

许缜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和当初爆炸时,他想让我死的表情,一模一样。

“没用的东西,这么邋遢,看着就恶心。”

“小羽,这种男人要了有什么用?”

对于白父白母的嫌弃,我并没有很放在心上。

我看向许缜,出乎意料的冷静。

“你刚才是故意的。”

“阿文哥,你说些什么呢?

我听不懂。

小羽,你看阿文哥,他——”我打断了他的话:“许缜,有空在这里茶言茶语,不如扫扫你的尾巴,看看有没有漏了哪里。”

“你想让那个人杀了我,可我偏偏不如你所愿,我没死!”

在苏醒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举报许缜的违规实验。

闻言,白羽却僵住了,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我。

“什么?”

我不想再理她了,还是低着头,把我受的委屈一点点说出来。

“许缜,我当年差点丧命在火场,瘸的一条腿和满身的褥疮。”

“都是出自你手。”

“我不知道你给实验的人喂了什么迷魂汤,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实验药剂的剂量。”

“我本来以为,这是正常的实验。”

“直到火光冲天时,我发现门被反锁,只有我一个人在火场里。”

我平静至极的说出这些事,将我的血泪苦难都倾诉出来。

许缜好像听到笑话一样,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

“文哥,我理解躺了两年,人的神智会不正常。”

“可是你说的也太过分了,电影里都拍不出这样的情景。”

“为了污蔑我,也是煞费苦心了。”

在白父白母的哄笑声中,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

“你一定要让我说出,你实验数据万人追捧后的真相吗?”

“差点沾上人命的数据,还有人敢吹捧吗?”

室内突然安静非常,连许缜都愣住了。

反而是白羽反应的最快,不由分说冲上来给了我一个耳光。

叠在白母的耳光上,出奇的疼。

“你疯了!

当年不是说好了,你要守口如瓶的吗?”

“说出来你就会体面吗?

谁敢要一个残废呢?”

看着对他袒护至极的白羽,我自嘲的笑了笑。

从我重伤进手术室到苏醒的两三年里,我从来没有见到她。

可这原本就是无妄之灾。

是许缜,好高骛远得罪了新来的领导。

应承了这个伤亡率极高的实验项目。

一旦成功,就是名利双收。

我还记得,他哭着跪在白羽面前,求她救救自己。

他说他还不想死,想照顾白羽一辈子。

白羽答应的痛快,结果是拿我去逞英雄。

从那刻起,我已经对她不抱任何希望了。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你想让我闭嘴?

想让这个事实灰飞烟灭?”

“当然可以,你把浩浩给我。”

听到浩浩,吵闹的屋子又安静了下来。

众人四下环顾着,却没有人肯说话。

还是许缜笑出声,挑衅的看向我。

“噢,他啊。”

“他早就死了,骨头都化成灰了,文哥不知道吗?”


“浩浩?

什么浩浩?

你那个便宜儿子不是已经——爸!”

白羽拧着眉,不容分说地打断了她爸爸的话。

“阿文刚出院,身子还虚的厉害,我说给他熬的燕窝粥呢?”

白父撇了撇嘴,把有些凉了的燕窝粥推到我眼前。

许缜堆着笑,过来拍了拍我的腿,很惋惜地摇了摇头。

“李哥,事都到这个份上了,就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吧。”

“也别让小羽操心了,她真的很累。”

说完,他整了整衣服就走到白父身边,谈笑风生之间,不断瞥着我的腿。

白父冷笑了一声。

“他现在的样子也敢来?

还是被白羽惯的!

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扯了扯衣角,伤重至此又躺了两年,能恢复成这个样子已经是不容易了。

可是在他们眼里,我依然是滑稽的小丑。

可是我已经没有太强的感知能力了,只是默不作声地低着头。

大概是看到刺激不到我,许缜终于肯重新到我身边。

“阿文哥,你能平安出院我们都很高兴。”

“当年那场爆炸,是我太过不小心,你应该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提起当年的爆炸,我狠狠地打了个瑟缩。

我知道,当年的一切都是许缜授意的!

可我拿不出证据,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别人成为替死鬼。

不怀好意的许缜,我狠狠地推开他。

“滚!

看着你就让我恶心。”

我还没碰到他,许缜却重重的把自己砸在桌子边沿上。

杯盘散落一地的动静引来了台上的白羽。

“阿缜,阿缜,你没事吧?”

白羽把他扶起来,对着我怒目而视。

“够了!

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一点?

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现在这样,你还想见到浩浩?”

“给你个机会,跪下来给阿缜道歉,我就当没看到。”


白羽理智回笼后,又用安抚的语气哄着我。

“好了,阿文。”

“都是陈年旧事了,又能掀起来什么波澜?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又能做什么?”

“就算真的捅上去,你说有几个人愿意信你呢?”

许缜看着我,仿佛准备立刻把我打晕过去。

“阿羽,跟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已经失心疯了,我们还是把他送回医院吧。”

在他们达成共识之前,常教授带着警察破门而入。

除了手机和耳麦,我还有警方留下的警用通讯。

从我进白家以后,这样的联络就没有断。

他们也时刻在门外等着,在得到关键证据后才肯破门。

他们的阴谋和盘算在此刻暴露无遗。

等到他们两人被戴上手铐扭送离开后,我才回过头看向白父白母。

血脉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

能让他们蒙蔽了双眼,助纣为虐。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看着他们,思来想去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只是带走了装着浩浩骨灰的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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