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蝉衣楚承玄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嫁给渣男死对头 番外》,由网络作家“舒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蝉衣一愣。“你怎么就肯定,我自己不能摆脱杀人嫌疑。”楚承玄摇头。“姑娘看看那老妇腰间的对牌。”苏蝉衣回头,还真在老嬷嬷的腰间看到了一个一拃宽的铁对牌,对牌上刻着‘卫’字。“这是卫将军府的标识,姑娘得罪的人,是皇上亲封的四品宣威将军。”“而宣威将军卫蔺宵即将迎娶忠勇侯之女,他的身份,忠勇侯府的势力,恐怕不是姑娘能轻易得罪的。”“忠勇......”“嗖!”苏蝉衣话未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了冷箭破空的声音。“小心。”楚承玄冷喝一声,飞身朝着苏蝉衣扑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躲到了一旁的树后。同一时间,五道黑影渐渐逼近。“他们是谁?”浓重的恶意与杀气,让苏蝉衣的眼神瞬间凌厉无比。楚承玄松开她的腰肢,捂住胸口处喷涌出来的鲜血,唇色惨白。“追...
《退婚后,嫁给渣男死对头 番外》精彩片段
苏蝉衣一愣。
“你怎么就肯定,我自己不能摆脱杀人嫌疑。”
楚承玄摇头。
“姑娘看看那老妇腰间的对牌。”
苏蝉衣回头,还真在老嬷嬷的腰间看到了一个一拃宽的铁对牌,对牌上刻着‘卫’字。
“这是卫将军府的标识,姑娘得罪的人,是皇上亲封的四品宣威将军。”
“而宣威将军卫蔺宵即将迎娶忠勇侯之女,他的身份,忠勇侯府的势力,恐怕不是姑娘能轻易得罪的。”
“忠勇......”
“嗖!”
苏蝉衣话未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了冷箭破空的声音。
“小心。”
楚承玄冷喝一声,飞身朝着苏蝉衣扑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躲到了一旁的树后。
同一时间,五道黑影渐渐逼近。
“他们是谁?”
浓重的恶意与杀气,让苏蝉衣的眼神瞬间凌厉无比。
楚承玄松开她的腰肢,捂住胸口处喷涌出来的鲜血,唇色惨白。
“追杀我的人。”
“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追上来。”
苏蝉衣:......
“五个人就把你伤成这样?”
楚承玄苦笑。
“血影阁出动了三组杀手,每组十人,兵分三路追杀我,整整两日,不分白昼,我的侍卫为救我,全部身亡。”
苏蝉衣一噎。
“当我没问。”
“五个人我帮你解决了,乌木归我,你,供我驱使。”
眼前形势,在被杀和杀人之间,她选择讨价还价。
楚承玄:好霸道的口气。
“血影阁是江湖第一的杀手组织,你恐......”
“废什么话,做好你的诱饵。”
说着,一脚把楚承玄踹了出去。
楚承玄:......
对面,为首的黑衣人在看到楚承玄的瞬间,毫不犹豫的一招手,五人群攻而上。
两天两夜,他们一路追杀到这里,付出了惨烈的代价,若不将他诛杀,那被杀的就是他们。
“杀我的金主,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苏蝉衣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而出,目光阴冷,素手一扬。
最前面的两个杀手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脖子上划了过去。
二个杀手立在原地,无声的摸了摸脖子,瞬间人首分离,血溅三尺。
前后不过眨眼间,看似狼狈的少女就收割了两条人命。
别说让活着的杀手震惊,就连她身后的楚承玄,都瞳孔骤缩。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她洁白的晧腕上,黑色隐隐透着红光的手镯,银色的光芒就是从那手镯里射出去的。
这种杀人武器,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到底是谁?
苏蝉衣眼眸幽暗,唇角勾着邪魅的笑意。
轻轻按动手镯上的机关,无数根银丝飞射而出。
“散开。”
其中一个杀手大喊,手里的长刀冲着苏蝉衣凌空掷出。
“小心。”
同一时间,楚承玄催动内力,腰间的佩剑破空迎敌,与杀手的长刀在倾泻而下的余晖里,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锵!锵!
刀剑断裂,一如对面那三个人头落地的杀手。
黄昏至,血气弥漫,生机涅灭。
五条人命,在她迅猛如雷,干净利落的斩杀下,被收割殆尽。
楚承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他的目光紧紧锁定苏蝉衣。
有对她狠辣手段的惊愕,也有她的出现会给自己带来怎样变数的期待。
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她身上那股唯我独尊的气势和无畏的勇气让他心生一丝敬佩。
毕竟,能够在短时间内就收割了血影阁五条人命,敢对他说出“你,供我驱使”这样强悍又狂妄的女子,从未有过。
楚承玄的灼灼目光,并未影响苏蝉衣摩挲手镯的动作。
她很高兴‘灵武’会追随她来到了这个时空。
同一时间,京城城门处。
卫蔺宵从黄昏等到了天黑也没有等到苏蝉衣的身影。
直到各府衙缺刻完,城门处传来闭门鼓的声音,他所有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将军,再过一个时辰就该宵禁了。”
随行侍卫在听到敲响的闭门鼓后,上前提醒。
卫蔺宵淡淡嗯了一声,随即转身。
“走吧,回府。”
他本意是想在外城门接到苏蝉衣,把有关成亲这件事和她说清楚。
无论是妻还是妾。
他卫蔺宵心里永远都有她苏蝉衣的位置。
也免得她胡思乱想,进了府后,扰的后宅不宁。
只是未曾想,她脚程这么慢,让他白白从黄昏等到宵禁。
主仆二人才一转身,就听到内城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接着至少十人组成的轻骑从他面前疾驰而过。
“怎么回事。”
卫蔺宵蹙眉看了眼身旁的侍卫。
侍卫道:
“属下马上去打听。”
说着,快速转身。
大概一盏茶时间,离开的侍卫返回。
“将军,刚刚出城的那些轻骑,是文国公府的人。”
“文国公府?”
卫蔺宵看向城门处。
侍卫点头。
“听说是文国公府二公子楚承玄外出途中遭遇暗杀,除了一个随身侍卫逃了出来回京报信,楚承玄本人如今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你以为他是真的下落不明。”
卫蔺宵眸光深深。
“楚承玄缘何外出?随身侍卫又为何不以命相护偏偏丢下自家主子一个人回京报信。”
侍卫不明所以的摇摇头。
“属下愚钝。”
卫蔺宵道:
“若本将军遭遇暗杀,你会不会丢下本将军,自己一个人逃出去?”
“不会。”
“若本将军手里有重要情报必须让你突出城围带出去,你又当如何?”
侍卫一愣,好像明白什么了。
卫蔺宵翻身上马,调转马头。
“去忠勇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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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蝉衣是被隔壁的打斗声惊醒的,几乎是在睁眼的瞬间,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
“楚承玄是唐僧肉吗?怎么前仆后继谁都想叼一口。”
隔壁房门,被人从里面砰的一下砸开。
一具断头尸体伴着突然涌出的微风,血腥之气扑鼻而来。
苏蝉衣站在门外,看着屋里披头散发,浑身杀气的楚承玄一手拎着剑,一手抓着一颗人头站在床前,如索命罗刹。
他的对面,是三名手持刀剑的黑衣人。
苏蝉衣的出现并没有引起黑衣人的关注。
毕竟,一个没有内力的女人,在他们眼中就像羔羊一样,除了是个玩物外,没有任何威胁。
三人同时暴起,直奔楚承玄上下三路。
出手狠辣,杀意汹涌,势必要取楚承玄的性命。
只是谁也没想到,下一瞬间,一道银色光芒从门外射进来,无声无息的没入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后脑。
那黑衣人双眼瞪得大大的,惊恐,不可思议。
随后,轰然倒下。
而那银丝,不但没有收回,竟然从半空中拐了个弯儿,直接从另一黑衣人的脖子上划过。
与此同时,楚承玄手里的长剑毫不犹豫贯穿了第三个黑衣人的胸膛。
血腥的杀戮因为有苏蝉衣的加入,几乎瞬间结束。
屋内,四具尸体血流遍地。
屋外对面的楼梯口,上楼查看的小伙计吓的惨厉尖叫。
“啊......杀人了!杀人了!”
“疯子杀人了,恶鬼杀人了......”
接着就是脚下失控,滚下楼梯的声音。
屋里,楚承玄缓缓抬头,望了过来。
那双眼睛猩红的如嗜血的野兽,手里的人头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滴着血。
苏蝉衣心里咯噔一下,他的眼神,他的情绪,还有那久久不散的死亡气息。
和她白日里在密林中看到的沉寂冷静完全不同。
“楚承玄。”
苏蝉衣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一只脚试探性的踏过门槛。
楚承玄没动,依旧扭头看着她,双眸深处的嗜血杀意一次又一次涌出。
“楚承玄,是我,苏蝉衣。”
“你......怎么了?”
“砰!”
人头滚落,骨碌碌滚到了苏蝉衣脚下。
这一幕让她头皮发麻。
实在是,这种情况太过诡异。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近前一步的时候,处于凝滞状态的楚承玄突然肌肉偾张,抬手一掌就劈了过来。
大周朝,元兴三十年,农历六月,立秋日。
京郊城外密林中,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惊的林中百鸟展翅惊飞。
“为什么!”
面容苍白如纸,嘴角流出乌黑血迹的少女倒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颤抖。
面前,给她下毒之人,是她曾经救过的老嬷嬷。
“苏姑娘,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一介孤女还妄想攀附将军,老夫人能留你全尸已是仁慈。”
“记得,下辈子投胎,定要投个大富大贵的人家,莫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人。”
“你.......噗!”
少女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
她明明都放手了,她们为何还不放过她。
她跟着回京,只是想要拿回庚帖和定情信物,可未曾想这会是她的不归路。
“你......卫家,你们所有人,不得好死。”
她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涌。
“小贱人,都成死人骨头了,嘴还这么硬。”
老嬷嬷上前冲着少女的腹部狠狠踹去,每一下都带着致死的恶意和残暴。
少女蜷缩着身躯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狠踹。
直到毒入心肺,气息彻底消散。
“死了?呸!晦气的狗东西。”
老嬷嬷吐了口口水,随即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间,林中风起云动,气息全无的少女豁然睁开眼。
苏蝉衣甫一苏醒,便敏锐的察觉到周围弥漫的血腥气息和杀意,几乎下意识的猛然起身。
老嬷嬷听到动静转身看去,瞬间满眼恐惧,浑身抖如筛糠,双腿不听使唤地乱颤。
“你,你......是人?是鬼?”
老夫人给的断肠散,没有解药,她不可能活着。
不可能,绝不可能。
“是你杀了她?”
苏蝉衣倏地出手,一拳击中老嬷嬷的面门。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鼻梁断裂,鲜血喷出。
老嬷嬷惊恐的张开嘴,吐出一嘴的碎牙,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是谁?为何杀她?”
苏蝉衣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取。”
记忆读取,这是她在末世世界里除了医术外,唯二生存的异能。
目光交汇,只需要专注凝视,便能打开一扇通往他人内心深处的隐秘之门。
也正是因为这项异能,给她带来了灭顶之灾。
她效忠的组织要杀她,她的好友背叛她。
但无所谓,人性本来就是这样,末世更是如此。
背叛的结果就是她直接崩了好友,身绑炸弹炸毁了组织基地。
再睁眼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她能感受到这具身体里残留的痛苦和不甘,但脑海中的记忆扭曲的像是乱码碎片。
她迫切的需要知道真相,也需要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朦胧的光幕缓缓在苏蝉衣眼前展开,老嬷嬷的记忆从初见原主那日起一帧帧闪过。
原主苏蝉衣,年方十六。
两年前,跟随护军卫蔺宵从南疆边境来到京城,以卫蔺宵未婚妻的身份住进了卫家,卫家祖母病逝,她跟着守孝,卫家老夫人头疾,她榻前伺候,因懂医术又乖巧,一开始与卫家人倒也相处和睦。
直到朝廷论功行赏,卫蔺宵被封为四品宣威将军,她以为苦尽甘来,婚期将至。
不曾想卫老夫人突然重病,昏迷不醒,术士断言乃是死去的卫家老爷魂魄作祟,需有人去寺庙吃斋念佛一年,方能保将军府安宁,就这样她心甘情愿的被送去了国恩寺。
却不知这一切都是精心谋划的骗局,而掌局之人正是卫老夫人。
一年后,卫蔺宵得皇帝赐婚,新娘却不是她。
卫老夫人为了儿子的锦绣前程,派人毒杀她。
老嬷嬷为了得到老夫人的信任,拿着她的命递了投名状。
整个事件里,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唯有她。
客死异乡,死不瞑目。
记忆读取不长,但足够苏蝉衣了解真相。
“她救你一命,你却背叛她。”
苏蝉衣森冷的看着老嬷嬷,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
“不......饶命,求你饶命。”
濒死的窒息感让老嬷嬷惶恐的求饶。
“饶命!在我眼里,死,才是背叛者的下场。”
“你,卫家,都要为她的死偿命。”
苏蝉衣根本不听她废话,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
老嬷嬷的脖子,被生生扭断。
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可到底借了这具身体重生。
有恩当还,有仇当报。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苏蝉衣丢掉手里的尸体,捡起地上的包袱,若无其事的转身。
瞳孔却在转身的瞬间骤然一缩,只见她身后的树丛中,站着一袭黑衣长衫的男人。
男人胡子拉碴,眼底乌青,手臂上血肉外翻,胸前鲜血淋漓,可那双眸子却幽暗沉寂的窥不见丝毫情绪波动。
苏蝉衣心中震惊,暗自警惕。
这男人是谁?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竟毫无察觉。
长空乌雀盘旋,林梢残阳如血。
一男一女,目光交汇,隔空对峙。
苏蝉衣并不想读取一个陌生男人的记忆,毕竟,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不允许她频繁使用这项异能。
可这个男人是否看到了她杀人的过程?
她不喜欢留下麻烦,更不喜欢被别人掌控。
何况,男人身受重伤,看样子体力不支。
是杀了他,永绝后患。
还是离开,让他自生自灭。
然而,让苏蝉衣震惊的是,她读取不到这个男人的任何记忆。
这是自她获得记忆读取异能以来,唯一一个无法获取记忆的人类。
意外、惊讶、兴奋又想不断尝试和突破。
她就像饿狼看到肉一样,一步步向男人走去。
对面的男人似乎没料到苏蝉衣会一脸‘垂涎’的走过来。
“姑娘,请留步。”
男人声音沙哑,他被追杀了整整两日,刚刚又经历了一场恶战,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体力已经严重不支。
更何况,他见识了这个少女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段和丝毫不为所动的冷酷决绝。
让他一个见惯了杀戮和阴谋的人,也忍不住震惊。
这样杀伐果断的女子,实属罕见。
他不想与她动手,更不想与她为敌,倒是想让她为自己所用。
苏蝉衣停下脚步,蹙眉看向男人。
“怎么?难不成你想为这老妇讨回公道?”
她的目光掠过地上老嬷嬷的尸体,又回到男人身上。
男人摇头:
“杀人者不一定是穷凶极恶之人,也许是被逼无奈。”
“而被杀者,也不见得无辜可怜,也许是咎由自取。”
苏蝉衣:“很意外的答案。”
男人:“不知姑娘是否满意?”
苏蝉衣一笑。
“我满意如何?不满意又如何?”
一个身受重伤还能限制她异能施展的男人,已经彻底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男人手腕一转,一块黑色乌木腰牌朝着苏蝉衣抛了过去。
苏蝉衣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只见乌木腰牌前窄后宽,浑圆形轮廓,腰牌正中刻有一方篆体印纹‘楚’字。
“我乃京城文国公府二公子,楚承玄,想和姑娘做个交易。”
苏蝉衣摩挲着手里的腰牌。
乌木,万木之灵。
气味甘、咸、平,能解毒,亦治霍乱吐利,取木片研为末,温酒冲服,还有祛风除湿之效。
用乌木做腰牌,看来还真是豪门世族。
何况,她正要进京,这个楚承玄的身份,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说。”
她把乌木腰牌揣进包袱里,动作自然流畅,好似这就是她自己的物品一样。
男人看着她的动作,并未讨要。
如今生死一线,无论多么贵重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
“姑娘护我回京,我助姑娘摆脱杀人嫌疑。”
苏蝉衣没想到原主生前为了忘记与卫蔺宵的那段情。
竟然吃下了一种叫解情咒的药。
而那种药说白了,就是麻痹人的神经大脑,吃的越久,忘的越快,直到跟个老年痴呆一样。
这也是为何她一穿越而来,就被那些乱码碎片干扰的原因。
苏蝉衣叹了口气,打开身侧的包袱。
包袱里有几件简单的衣物,旁边有一封书信,封皮上用漂亮的簪花小楷写着‘遗书’二字。
她打开遗书,内容不长,所求有三。
一求,与卫蔺宵解除婚约。
二求,拿回庚帖与定情信物,镂空花金球。
三求,魂归赤水洞溪村。
遗书后,附有十几张人物丹青,所画之人是一男一女。
苏蝉衣刚才在整理原主记忆碎片时,见到过这二人的容貌。
男人是卫蔺宵,女子是卫蔺宵即将迎娶的妻子赵沁雪。
二人或是手持双色梅花脉脉含情,或是泛舟湖上,或是在花海中策马,或是相依相偎温柔缱眷......
丹青上的所有细节,就连时间,地点都写的清清楚楚。
画作历时春夏秋冬四季,整整一年之久。
也就说是,在原主还未去国恩寺之前,卫蔺宵与赵沁雪就已经私下勾搭在一起了。
苏蝉衣一边翻一边恶心的直怄气。
至于这些画作是谁人送来的。
显而易见,情敌之间,这无异于釜底抽薪。
但真正让原主万念俱灰的,不仅仅只是这些画。
还有半月前赵沁雪的深夜到访,以及她目中无人的羞辱和血淋淋的真相。
“这是卫郎亲自请画师为我们画的。”
“他见我欢喜,还跟画师请教如何作画,卫郎说了,待成亲后......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圣上已经为我和卫郎赐婚。”
说到赐婚,赵沁雪一脸娇羞。
“至于你。”
娇羞变成了怒意。
“你于卫郎有救命之恩,我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就赏你个妾室之位吧。”
“大婚当晚,许你一顶小轿入府,但你要知道,妾乃贱流,通买卖,我身为主母,对你有打骂遣逐之权。”
“你也不要以为卫家人会护着你,实话告诉你,你来寺庙吃斋念佛,是卫老夫人和卫灵月做的局,卫家上下皆知,而卫郎亦是掌局之人。”
赵沁雪残忍的拨开真相,又嘲讽着转身离去。
她的目的达到了,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摧毁了原主的信念。
而原主,哪怕临死所求也不过是退婚,拿回庚帖和信物。
“真傻,怎就不知去抓个垫背的呢!”
苏蝉衣叹了口气,轻抚手腕。
十六岁的少女晧腕如霜,正是最好的年纪。
包袱里除了这些,还有一本《调香术》以及两个成人巴掌大小的四方木匣。
两个木匣上分别写着安神香、藏春香。
那安神香是原主特意为卫家老夫人调制的,盖因卫老夫人患有头疾症,病发时不能安眠入睡,原主便特意为她调制了安神香。
至于那藏春香,则是卫蔺宵最喜欢的香气。
‘三两玄参二两松,一枝栌子蜜和同,少加真麝并龙脑,一架酴醾落晚风。’
这是她翻看《调香术》里,关于藏春香的制作方法。
可谁能想到,一个能识药,能治病,会解毒,会调香的女子,竟是个认死理儿的恋爱脑。
“唉,我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遗书啊!这回就是不想帮也得帮了。”
苏蝉衣既心疼又无奈,抻着懒腰和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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