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庭言谢清染的女频言情小说《顾庭言谢清染写的小说醉时情浓,醒时爱散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妖娆火龙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庭言的手无力地垂下,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吱呀”一声,门被佣人轻轻推开。“先生,小姐出门前吩咐炖煮的燕窝粥好了。”何妈原本是顾家的佣人,从小看着顾庭言长大,待他就像待自己的亲生儿子。顾家破产后,江妤璇特意把何妈留在了他身边。“庭言喝点吧,今天下午小姐出门得急,连午饭都没有吃,但是还是记着让我给你炖燕窝。”闻言,顾庭言搅动着粥的手一顿。听到裴辞回来了,出门着急得连午饭都没有吃吗?“是吗?”顾庭言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嘶哑低落。他把碗推回何妈手中,“我没胃口,你先出去吧。”何妈轻叹一声,端着原封不动的粥起身出去。江妤璇始终不见身影,太阳落山时,才终于打来了一通电话。“庭言,”她的声音透着焦急,“我今晚不回家了,公司有急事。”“我知道了。”...
《顾庭言谢清染写的小说醉时情浓,醒时爱散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顾庭言的手无力地垂下,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吱呀”一声,门被佣人轻轻推开。
“先生,小姐出门前吩咐炖煮的燕窝粥好了。”
何妈原本是顾家的佣人,从小看着顾庭言长大,待他就像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顾家破产后,江妤璇特意把何妈留在了他身边。
“庭言喝点吧,今天下午小姐出门得急,连午饭都没有吃,但是还是记着让我给你炖燕窝。”
闻言,顾庭言搅动着粥的手一顿。
听到裴辞回来了,出门着急得连午饭都没有吃吗?
“是吗?”
顾庭言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嘶哑低落。
他把碗推回何妈手中,“我没胃口,你先出去吧。”
何妈轻叹一声,端着原封不动的粥起身出去。
江妤璇始终不见身影,太阳落山时,才终于打来了一通电话。
“庭言,”她的声音透着焦急,“我今晚不回家了,公司有急事。”
“我知道了。”他怏怏地应声。
那头突然传来一道男声,不过还没等顾庭言听清,江妤璇便飞快挂断了电话。
只剩下顾庭言愣愣地拿着手机。
夜幕降临。
半夜,顾庭言昏昏沉沉地醒来。
额头烫得吓人,他拿来体温计一量,已经烧到40度。
太阳穴钝痛地跳动着,顾庭言刚一下床,顿觉天旋地转。
何妈他们都已经睡着。
顾庭言撑着沉重的身子,自己叫了救护车。
医院的急诊室里空无一人,他却在急诊名单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裴辞。
裴辞也在医院?
那江妤璇......
顾庭言牵动思绪猜测着,脑中钝痛阵阵。
“医生呢?怎么一个医生都没有?”
一名护士着急地喊着。
“别喊了别喊了。医生都在裴先生那里呢,那可是裴总亲自送到医院来的,”另一名护士说着,“让这位患者等一等吧。”
“他都烧到40度了,万一有其他并发症......”
顾庭言的眼皮越来越重,心却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窒息和痛感一同回荡在身体中。
亲自送裴辞来医院的吗?
护士的话像钢针一样一字一字扎进他的心脏。
他拿出手机拨通江妤璇的电话。
熟悉的铃声在隔壁病房响起。
仅仅一秒就被江妤璇掐断。
江妤璇和裴辞就在隔壁病房,医生们也在,短短咫尺,却像是远在天边。
“护士你好,我找裴辞。”
谢清染焦急地问着护士,一撇眼却看见了坐在冰冷椅子上的顾庭言。
“顾庭言?”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随即蹙起眉,质问道,“你怎么也在医院?”
顾庭言强撑着意志想让她帮忙叫医生,却两眼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等他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身边空无一人,只有手背上的点滴一滴一滴地流进血管。
单人的VIP病房隔音很好,争吵的怒声却还是从虚掩的门缝透到顾庭言的耳中。
“我不是警告过你,让顾庭言离裴辞远点吗?裴辞刚一回国,顾庭言就跟到医院里来了!谁知道他是真发烧还是假发烧?”
质问的人是谢清染,因为从前自己对她的追求,担心他和谢母合起伙来欺负裴辞,所以对他格外防备。
江妤璇也同样暴怒。
“你既然要和裴辞分手,就没资格再来指手画脚!比起顾庭言,更应该远离裴辞的人是你!”
两人互不相让,吵到最后竟然打了起来。
碰撞和闷哼声模模糊糊地传来。
顾庭言扯掉手背上的针头,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多么可笑,自己的未婚妻在为了别的男人掐架。
“你应该管好顾庭言!”
“你还是多管好你自己吧!”
顾庭言从来不知道,一向温润如玉的江妤璇,竟然也有这样狠厉的一面。
“你在国外抛下裴辞,让他独自一人回国,你知不知道,裴辞的得了很严重的胃病!”
第二天一大早江妤璇就去了公司。
家里只留下他和裴辞。
从何妈走后,裴家的佣人也开始见风使舵,不顾顾庭言未婚夫的身份,公然巴结裴辞。
顾庭言对海鲜过敏,中午做的菜却全是海鲜。
“庭言,你怎么不吃?”
裴辞明知故问着,“今天的菜是我特意吩咐他们做的呢,不合胃口吗?”
顾庭言放下筷子,不想和他计较,正要离席,裴辞却不肯放过他。
“庭言,”裴辞拿出一张照片,是他自己大学时期的照片。
“这是我在上次的别墅的房间里捡到的照片。”
他站起身,那些照片以确保顾庭言能看清楚,“就是顾家的旧宅,妤璇的房间里发现的。”
说着,他轻声站起来,语气中全是得意,“你不知道吧?原来她一直珍藏着我的照片呢。”
像个胜利者般,裴辞对他炫耀着。
顾庭言却不是很在意。他们之间的种种,他都不想再深究。
他轻轻弹开那张泛黄的照片。
裴辞瞪着眼睛,有些意外,却仍旧挡住顾庭言的去路。
他冷哼一声,“这个你不在意,那顾家旧宅呢?妤璇可是把你最珍视的旧宅送给我了!”
顾庭言瞳孔震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江妤璇明明知道......
裴辞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怎么样,被夺走珍宝的滋味,不好受吧?谁让你以前一直纠缠谢清染!现在又要抢走江妤璇,凭什么我的人你都要指染!”
看着他这副嫉妒的模样,顾庭言钝痛地心脏开始慢慢趋向麻木。
“随你吧,你喜欢就都拿去。”
他像个木讷的机器人一般,始终都没有被激怒,裴辞见状直接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
顾庭言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裴辞却借机往后倒去。
“裴辞!”
原本在公司里的江妤璇此时却出现在别墅。
她飞快跑来,扶起裴辞。
“妤璇,我知道今天中午你要回来,特意让佣人们做了一桌子菜。我想让他等一等你,他却把我推倒......”
果然,闻言江妤璇拧着眉看向顾庭言。
“你把老宅送给他了,是吗?”
顾庭言已经懒得辩解,他知道江妤璇不会相信自己,干脆直接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江妤璇怔了怔,下意识地开口解释:“裴辞恰好喜欢那处别墅,所以我......”
抱有一丝希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顾庭言偏过头,径直上楼。
“妤璇,二楼的那间琴房,我想改成画室,在里面画画。你不是说我画画好看吗?”
身后传来裴辞嗔怪的声音,顾庭言上楼的步伐一顿。
那间琴房里放着叔叔送给他的绝版名贵钢琴。闲来无事的时候,他常常在里面弹奏。
又不是他裴辞的家,凭什么想改就改?再说,二楼的房间那么多,怎么就偏偏选中了他的琴房?
江妤璇不作丝毫考虑的声音随即便答应:“好,下午我就让佣人把房间收拾出来,按你的喜好布置成画室。”
裴辞破涕为笑,又担心地问道,“那里面的钢琴怎么办?”
江妤璇默不作声,目光看向顾庭言,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放储物室吧。”他头也没有回。
外面一阵吵闹声传来。
“顾庭言呢,顾庭言在哪里?”
被佣人们拦住的人是谢清染。
顾庭言蹙着眉走下楼,刚一见到她,就被情绪激动的谢清染扇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感从右脸传来,顾庭言捂着脸,脑袋嗡嗡作响。
“就是你推裴辞下楼,害他受伤!”
江妤璇冲过来挡在他身前,拦住谢清染,裴辞却一直沉默不语。
“裴辞,跟我回谢家,你在这里只会给机会让顾庭言继续加害你!”
说着,她开始拽过裴辞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外走着。
原本护住顾庭言的江妤璇松开了手,要去保护裴辞。
“你放开!我不跟你回谢家!”裴辞猛烈挣扎着,眼眶已经红了起来,“谢伯母从来就不喜欢我,我跟你回去做什么?!我胃疼的时候你在哪里?受伤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在跟那些莺莺燕燕恩爱吧?!”
他抬手重重地推开谢清染,“我告诉你,摔倒受伤是我故意的,就是为了惩罚你和别的男人厮混!”
裴辞报复似的说出来,江妤璇愣在了原地。
“庭言......”大梦初醒般,她第一次放任了裴辞同谢清染纠缠,转而失措地看着顾庭言。
被扇的右脸已经红肿起来。
顾庭言捂着右脸,声音冷漠,没有丝毫被冤枉的不甘和委屈,“可以让裴先生和他的狗从江家离开了吧?”
裴辞痛苦的呻吟声、小狗的犬吠声和江妤璇急切奔来的脚步声混在一起,刺得顾庭言头疼欲裂。
“裴辞!”
“妤璇,庭言不是故意要推我的,他只是,一时气恼......”
江妤璇眼睛猩红,满眼悲痛地看向顾庭言。
江妤璇失望的目光像是利刃一样剜在他的心口。
“我没有!”顾庭言苍白又无力地辩解,“是他故意摔下楼梯的!”
任凭他怎么解释,留给他的只有江妤璇扶着裴辞悲切,又匆忙离开的背影。
卷卷发了疯一样冲他吠叫着。
顾庭言无力地瘫坐在楼梯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
他记不得自己是怎样离开顾宅的了。
直至半夜江妤璇才回家。
清冷的月光落在他身上,话语声中仿佛带着寒霜。
“你太令我失望了。”
顾庭言揪紧了被角。
“明天你去给裴辞赔礼道歉。”
“我说了不是我推的。”
顾庭言满眼失望地看着江妤璇,“明天。你忘了明天是我试婚服的日子吗?”
江妤璇捏紧了双拳,眼中不忍和痛苦肆虐。
“试婚服先往后推。明天你先去给裴辞道歉。”
往后推?
顾庭言自嘲地扯着唇角,这一推恐怕此生就再也不会为她穿上婚服了。
“我再说一遍我根本就没有推他,你只相信他不相信我,是吗?”
江妤璇两眼猩红,眼中全是隐忍和失望,“事到如今,为什么你还不承认?”
月光下,顾庭言倔强地目视着她,两人相顾无言。
次日,顾庭言照例前往预约好的店。
镜中的西装得体帅气,店员脸上全是羡慕,站在镜子面前的顾庭言却是一脸木然。
“太帅了顾先生,您一定是全世界最帅气的新郎!”
“西服是由江小姐亲手设计的,江小姐还让我们对您保密呢。您穿上它也就穿上了江小姐对您的满满爱意。”
店员们由衷地感慨着,正想为他拍照,顾庭言却出言制止。
他疲惫地闭了闭眼。
穿上西装,就当我娶过你了吧,江妤璇。
随即,他换下西服,用剪刀亲手剪断。
“顾先生!”
一旁的店员惊呼出声,顾庭言罔若未闻。
“不准把这件事告诉江妤璇,听见了吗?”他拿着剪刀威胁道。
店员一脸畏惧地点头,顾庭言最后回头看一眼碎在地上的西服,决然地转身离去。
回到家,家里多了一人一狗。
是裴辞和他的狗。
裴辞正坐在他平日里坐的位置上,一旁的江妤璇端着碗,亲自喂他燕窝。
卷卷则是警惕地坐在他身旁,看见顾庭言时龇着牙,低低地呜咽警告起来。
好像顾庭言才是这个家的外人。
“裴辞一个人住老宅不安全,现在又摔伤,我把他接回来让家里的佣人照顾,就当是你对他的赔礼了。”
江妤璇说着,沉重地看了顾庭言一眼,手中勺子顿了顿,“你还是去试西服了吗?合身吗?”
顾庭言眼中泪花滚动,喉咙有些哽咽,“合身。”
她亲手为他设计的西服,怎么会不合身呢?
“对不起,庭言,是我误会了你。”
别墅内,江妤璇拿着冰块,手足无措地守在顾庭言身旁。
“是我不好,没有相信你的话。”江妤璇心慌地将他拥在怀里,“裴辞和卷卷已经从别墅离开了,那些不听话的佣人我也让他们走了。”
“还有何妈,我再去把何妈找回来好不好,庭言。”
“不用这样,妤璇。”顾庭言轻轻开口,“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
我现在,也已经不爱你了。
江妤璇的心依旧慌乱。
“那谢清染呢?你怪她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等顾庭言回答,手机铃声响起,来电人竟然正是谢清染。
“对不起庭言,”他别扭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是我因为裴辞的事误会你了,还扇了你一巴掌。”
顾庭言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算了。他想。就当是上次高烧在医院,所有医生都在江妤璇的命令下被叫去裴辞的病房时,谢清染发现晕倒的他,帮他喊来了医生。
就当做两不相欠。
可是江妤璇......
顾庭言的手指缓缓捏紧。
他的沉默却让江妤璇如临大敌。
“庭言,你可以恨我,不爱我,但是你不要回头了好不好,谢清染她对你这么不好,你不要再爱她了,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江妤璇单膝跪地,跪在他脚边,几乎是带着恳求说道。
顾庭言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不要再回头了,好吗?”
“好。”他怔怔地应下。
不回头了,连你,我也不要了。
听到他的答案,江妤璇喜极而泣,开心地抱住了顾庭言。
“还有婚服,我该打,上次竟然让宝宝一个人去试西服,明天我再陪你重新去试一遍,好不好。”
顾庭言带着痛意笑出声。
那件西服,早就被他剪碎了。不过没关系,明天,他就离开这个城市了。
“好。”他答应地干脆。
次日,江妤璇照例出门去公司。
“宝宝,我上午还有个会,等会议一开完我就陪你去西服店。”说罢,在顾庭言额上留下一枚离别吻,依依不舍地出门。
顾庭言送她出门,回头却开始让佣人收拾起自己的所有东西。
“先生,”佣人们毕恭毕敬,“这些东西都要收到哪里?”
“烧了。”顾庭言冷冷的声音落下。
几名佣人面面相觑,最终选择了服从。
顾庭言看向了自己手中的相册。
相册的第一页,是四年前得知家里破产,他匆匆赶回来时那日的黄昏。
那两个影子正是他和江妤璇。
他原以为江妤璇是因为心疼自己才眼睛泛红,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天她是默默去送裴辞出国。
她伤心的是裴辞和谢清染一起远走高飞。
接自己回家只是顺路而已。
相册的第二页,是第一次由江妤璇的陪伴度过的生日。
相册的第三页,是江妤璇送给他钻石手表时。
相册的第四页......
顾庭言翻过相册,里面全是他与江妤璇的回忆,但是,他想起裴辞手中的那张照片。
自己珍藏着这些照片,她珍藏的却是裴辞的照片。
顾庭言将相册扔进燃烧的烈火里面。
他转身向外走去,像从前无数次寻常的出门一样,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远处。
一小时后,一架飞机轰鸣着从天空飞过,带着不可言说的爱与怨,最终消失在天际。
“先生!”
何妈忿忿地替他打抱不平,“小姐不知道先生最怕狗吗?还有那个男人......”
“没事何妈。”
顾庭言挪开目光。
反正自己马上都要走了,裴辞和狗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顾庭言朝楼上走去,一直坐在裴辞脚边的小狗却龇着尖牙猛地扑向他。
何妈眼疾手快,挡在了顾庭言身前,抓住一旁的椅子向小狗挥去。
小狗被椅子腿打中肚子,夹着尾巴连连嚎叫着缩回墙角。
“卷卷!”
“何妈!”
两道呼喊几乎是同时发出,前者是心疼小狗的裴辞,后者则是训斥何妈的江妤璇。
裴辞紧张地查看起了小狗的伤势,江妤璇则是夺过何妈手中的椅子,“我没想到你们主仆两人都是这么心狠手辣,裴家是容不下你了!何妈你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
“明明是卷卷先要来扑我的!何妈他是一时着急!”顾庭言来不及委屈,急忙地帮何妈辩解。
裴辞已经红着眼睛落泪,小狗也躺在地上哼唧个不停。
江妤璇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再转过头时,眼里满是冷漠和决然。
“何妈,听不懂吗?你被开除了,现在就收拾东西滚!”
何妈不舍地看着顾庭言,最终收拾了东西离开。
连同何妈的离开,作为赔礼的,还有江妤璇精心为顾庭言准备的生日礼物,以前顾老夫人的一对春彩玉镯。
顾家破产,所有值钱的首饰被连同别墅被一同拍卖,这对玉镯同样是江妤璇费了不少心思才在拍卖会上拍到的。
“我本想给你个惊喜,却没想到......”
江妤璇看着他,眼里全是失望。
“是我做错了吗?”听着他的话,顾庭言垂着眸,喃喃自语着。
她明明知道那对玉镯对他而言,不仅仅只是生日礼物而已。
几乎算得上是顾家留给他的最后念想。
视线被泪水模糊,顾庭言抬起头,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你想给谁就给谁,反正那也是你拍到的,不是我的东西。”
说来也格外可笑,生日礼物送给别人了,生日宴会却照常举办着。
宴会厅里,京都有名的豪门来来往往,个个脸上都捧着笑脸,却没人来问问他这个寿星开不开心。
裴辞也受邀出席宴会。
一身昂贵的西服将他衬托得帅气逼人,比起他,他倒是更像宴会的主角。
“哟,这不是破产了的顾大少爷吗?”
有名流酸溜溜地讥讽着顾庭言。
“长了一副好皮囊就是好啊,家里刚破产,立马就巴结上了江总。”
“我记得当年顾大少爷不是跟在谢清染屁股后边跑吗?可惜啊,人家只爱裴辞。”
“你别说,没看到今天在江总身边的,也是裴辞吗?不会江总喜欢的人也同样是裴辞吧?”
“那顾庭言不就成了无家可归的落水狗了吗?”
几人捂嘴笑起来,赤裸裸地羞辱着顾庭言。
“说够了吗?”
不知什么时候,江妤璇站到了他身后。
几人立马嘘声,灰溜溜地离开。
江妤璇拿下顾庭言手中的酒杯。“你胃不好,就别喝酒了。”
顾庭言不语,江妤璇继续说道,“以后再有人像刚才那样欺负你,你就......”
话还没说完,就从不远处传来弱弱的呼唤,“妤璇......”
是裴辞。
江妤璇急忙回头,重新回到他身边。
顾庭言顺着起哄的人群望过去。
江妤璇替裴辞挡下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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