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思赵笙的其他类型小说《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雨画生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离开了庆城,拉黑了他们所有联系方式,在华京打拼了五年,终于成了律所合伙人。这次接到的是蒋家的案子,为蒋老爷子立遗嘱。所里律师知道我忌讳,来自庆城的案子都不接,不想和那座城里的人产生联系。但这一次蒋家实在给的太多了,指定要主任级律师接手。“思姐,你要是为难,我可以换给别的律师做。”小助理小心翼翼征询。我按住了材料,“做啊为什么不做,谁会跟钱过不去。”在我羽翼未丰满的时候,蒋穗穗没能把我踩入地狱,以后她更不可能了。换了一袭高定西装裙,我走入蒋家别墅。蒋家老爷子坐在轮椅上,头发花白,哪怕得了重病,举手投足还有成功企业家的沉着气质。见到他第一眼,我竟有一种奇异熟悉的感觉。基于职业操守,我什么也没说,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蒋先生打算将遗产分...
《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我离开了庆城,拉黑了他们所有联系方式,在华京打拼了五年,终于成了律所合伙人。
这次接到的是蒋家的案子,为蒋老爷子立遗嘱。
所里律师知道我忌讳,来自庆城的案子都不接,不想和那座城里的人产生联系。
但这一次蒋家实在给的太多了,指定要主任级律师接手。
“思姐,你要是为难,我可以换给别的律师做。”
小助理小心翼翼征询。
我按住了材料,“做啊为什么不做,谁会跟钱过不去。”
在我羽翼未丰满的时候,蒋穗穗没能把我踩入地狱,以后她更不可能了。
换了一袭高定西装裙,我走入蒋家别墅。
蒋家老爷子坐在轮椅上,头发花白,哪怕得了重病,举手投足还有成功企业家的沉着气质。
见到他第一眼,我竟有一种奇异熟悉的感觉。
基于职业操守,我什么也没说,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
“蒋先生打算将遗产分为多少份,每个人占有多少?”
我公事公办询问。
蒋老爷喝了口茶才开口:“原本打算划分四份,现在要多一份了,我又要有重孙子了。”
我指尖的笔一顿,他的意思是……蒋穗穗又要生了?
“孙女快要生二胎了!”
我平静道:“恭喜,多子多孙是羡慕不来的福气!”
一个小时后做完笔记,我道:“晚点会把遗嘱合同发给您,您有需要修改的地方随时可以联系我。”
蒋老爷笑着点头,“你是你们律所口碑最好的律师,我相信赵律师的能力。
赵律师和穗穗同岁吧?
还没结婚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无名指,差一点就要被余澈套上婚戒。
幸好,蒋穗穗来了,戳破了我虚幻的幸福泡沫。
我点点头,“还没有,工作要紧。”
“赵律师是名校毕业,年纪轻轻就当上合伙人,我家穗穗有你一半优秀就好了。”
说起宠坏了的孙女,蒋老爷一阵头疼,“她从小就不喜欢读书,在学校里尽惹事,长大一点喜欢上余澈,围着他转悠,这么大了一点出息没有。”
我只是笑,谦虚应了两句。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陈凤美最喜欢打麻将,这些年没钱了就向蒋家伸手要钱,好吃懒做,刻薄恶毒,蒋穗穗不就完美遗传她嘛!
我不止一次怀疑过身世,我和爸妈身上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和恶毒霸凌的同胞妹妹也没有相同的地方。
离开蒋家前,蒋老爷摇着轮子亲自送我。
“不知道赵律师相不相信缘分,见到赵律师,我油然有种亲近熟稔的感觉。”
蒋老爷叹了一口气,也许是人越老越喜欢热闹,他说:“要是我身体硬朗,还能多活几年,还想让赵律师当个干孙女。
蒋家偌大的家产交给我不成器的孙女,总归还是不放心。”
我翻看手中资料,故作不知情问:“蒋穗穗是您领养的孩子,不是您血缘上的孙女?”
蒋老爷擦了眼角,“我的亲孙女有先天心脏病,做完手术没熬过并发症,最后想着为她积福,,把她治好的心脏捐了出去,也就是捐给了现在的蒋穗穗。”
“不知是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
蒋老爷说了个名字,很巧是陈凤美生下双胞胎后又做手术的同一家医院。
他一时没走,我装晕不敌药力,很快真的又晕了过去。
醒来时,余澈守在我床边,他温柔地为我拢起耳边的发。
可这一次的触碰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余澈一脸受伤的疑惑,“思思怎么了?”
我目光落在他身上仔细搜寻,没有任何一处可疑暧昧的痕迹。
“思思你睡了好久,嘴里一直在说胡话,还在念蒋穗穗的名字,蒋穗穗也是欺负你的人?”
余澈还和平常一样,眼睛里噙着担忧。
我一瞬间怀疑,昨晚的事只是一场癔症噩梦。
水杯还放在床头原来位置,地毯上也没有打翻的水渍。
余澈摊开手心露出白色药丸,“阿姨说你有心理创伤,出现过幻听,需要吃药吗?”
“……我没事!”
我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蒋穗穗是全市首富大小姐,怎么可能出现在我家?
“昨晚在我妹的卧室里发生了什么?”
我没忍住问他。
余澈拧着眉头,“能发生什么!
房间里连灯都没有,黑得不见五指还有股怪味,思思胡思乱想什么呢!
难道我还会爱上骨灰盒?”
他说得很真,没有说谎的痕迹。
不等我理清楚头绪,余澈从后面抱住我,“阿姨和叔叔已经答应我们的婚事了,思思我是真的喜欢你,想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我相信了余澈的话,因为他许诺的时候太温柔太专注,我以为那一晚听到的声音,都是我臆想出的噩梦。
婚礼定在年底,余澈陪我挑选了婚纱戒指,订下最豪华的酒店。
我开始彻底相信他,等待婚礼到来。
我们的感情也在升温,在和余澈亲热的时候,放在枕边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我妈的号码。
我妈很少给我打电话,除非紧要的事情。
余澈眼中的欲念完全褪了,整理衣服说:“思思你先接电话。”
我有些烦躁,还是接通了电话。
“赵思家里出事了,你妹妹的房间失火了!”
我勾了下嘴唇,奇怪地问:“失火你找消防员,找我也赶不回去。”
我妈视我妹妹的骨灰为珍宝,无数次想我死掉,换赵笙活过来,她为了那盒骨灰豁出命去,都不稀奇。
这次,我妈表现得尤为奇怪,“让余澈接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帮忙灭火……这场火是你妹妹发怒了,赵笙也看上了他了。”
我头发毛差点竖起来,我妈是真的疯了,这种荒诞可笑的借口都编的出来。
“妈你找个时间去精神病院看看吧!”
没等我挂断电话,余澈接了过去,身上外套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他低着声音很温柔的对电话那端说着话。
“别着急,再等一会,我马上过去!
让她别生气了,我和思思没发生什么……”说到后面,他声音刻意低了下去。
要不是我妈打来的电话,我简直怀疑他在和别的女生暧昧。
“余澈大半夜你去哪?”
我还坐在床上等他。
余澈脸上闪过不自然的尴尬,“我去帮岳母灭个火,岳母说火起的蹊跷,怎么都灭不掉!”
我差点气笑出声,“这种理由你也信?”
陈凤美不像我妈,更像是个仇人,她挑这个点打过来,就是想折腾我们!
我过得不幸福,她仿佛能解气一样。
可偏偏余澈向着她,对我妈言听计从。
余澈潦草安慰我两句,“思思我很快回来,只是灭个火,正好趁机会给岳母留个好印象。”
离开蒋家,我就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
电话传来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刻意压低声线伪装出温柔,“思思,好多年不见,我其实后悔了……能给我个单独见面赎罪的机会吗?”
余澈不知从哪弄到了我手机号码。
我对着蓝牙耳机冷冷道:“现在是我工作时间,按分钟收费,有事快放,没事就滚。”
见我不为所动,余澈清了清嗓子,“……穗穗心脏病复发了,你能去看她一下吗?”
蒋穗穗的身体本来就不适合怀孕,两个人还不知道节制,生了一个还要再生一个。
“管我什么事?
让她生孩子的人又不是我!”
我毫不客气。
余澈语气变了,“你可是她的亲姐姐,赵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近人情。”
“如果你联系我只为了说这些废话,请不要耽误我时间!”
在挂断电话前,余澈急了起来,“赵思你能把心脏捐出来给穗穗吗?
想要多少钱补偿都可以!”
“逼活人捐献器官,涉嫌器官买卖,余澈你想进去吃个牢饭?
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赵思,我都说给你钱了,会帮你赡养你爸妈,让你没有顾虑!”
余澈不耐烦拔高声音,“你一个小律师,一辈子能赚几个钱?”
“你在哪?”
我深吸一口气。
电话那端喜出望外,“思思你答应了?”
“没有,我想找到你,把你按到马桶里让你清醒下。
我也只有一颗心脏,你给我再多钱,我也没处花!
余澈你也有心脏,你这么爱蒋穗穗,怎么自己不去做心脏匹配?”
手机那边僵了一会,余澈声音发狠:“这颗心脏本来是穗穗的,你占用了这么多年,她危在旦夕,你不该还给她吗?”
“抱歉,我不接受道德绑架!”
我直接掐断电话。
被疯狗咬了一口,没必要咬回去,只需等待机会拔掉狗牙。
余澈刚消停,我爸妈又打来电话。
我讽刺勾了下唇角,蒋穗穗像是他们的命,他们的摇钱树!
我不接电话,他们锲而不舍地打来。
直到我耐心实在耗尽了,才接通电话。
我爸无比慌乱,“思思不好啦,你妈中风晕倒了,现在在医院,医生说你妈妈随时可能有危险。”
“做手术要几十万,我没这么多钱!”
我爸唯唯诺诺开口。
我深深吸气后说:“医药费我出了,就当还你们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以后你们不要再找我。”
我爸连声答应下来。
当时我没多想,只以为我爸缺钱,什么条件都答应。
直到我开车回到家,我妈好端端坐在沙发上,我才知道又被他们耍了。
“很好玩是吗?”
“蒋穗穗也是你们女儿,为什么不找她?”
“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明早还要赶回华京开庭……”我声音哽咽,我以为自己长大了,不会再为他们的偏颇伤心了,可眼睛还是酸得难受。
我拿起车钥匙转身要走,我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她声泪俱下忏悔:“思思我错了,我只想看看你,你消失了五年,我们实在找不到你……”她抱住我的腿,语调又哭又唱。
仿佛真的后悔伤心极了。
我心底五味杂陈,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被我爸爸从后面捂住了口鼻。
在昏迷过去前,听我爸说:“……到底养了二十几年也有感情了!
非要送她过去吗?”
我妈满不在乎,“不把她送过去做手术,你到哪弄一百万?
穗穗等不了了!”
因为蒋家给的一百万,爸妈准备将我送上手术台,挖出我的心给他们的另一个女儿治病。
我算什么呢?
一个活了二十年的心脏容器?
我和妹妹是连体婴儿,共用同一颗心脏,只能活下一个。
最终体弱的妹妹死在手术台上,唯一的心脏让给了我,从那之后我妈像是疯了,认定我亏欠了妹妹,我的命是亲妹妹让给我的!
她给我取名,赵思,谐音“早死”,想我早点死掉。
给早夭的妹妹取名赵笙,她想活下来的是妹妹。
没了妹妹,我妈把所有希望压在我一个人身上,她时常对我说,“赵思你要替你妹妹活着,你要争气一点,不能让赵笙在天上后悔,你的命是妹妹让你的!”
从小到大,只要我犯了错,考试失利,我妈就会让我跪在供奉妹妹骨灰的房间里,向里面的骨灰盒磕头认错。
向妹妹说一夜的“对不起”。
阴人的房间没有窗,常年不打开的房间里有股阴森潮湿,霉坏作呕的味道,妹妹的卧室是我的噩梦。
门被关紧后一点光也没有,仿佛活人被塞进棺材里,只有几岁的我吓得肝胆欲裂,喘不上气,夹着尿湿的裤子哭着拍门,求我妈放我出去。
“妈,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错了,妈妈求求你……我害怕!”
我妈冷冷站在房间外,死死握着门把手,不让我把门推开。
“去向妹妹道歉!
当初活下来的人为什么是你?
妹妹比你乖那么多,手术台活下来的人是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赵思你的命硬得像是野草!
给你取了晦气贱名,怎不见你早点死啊!”
最长的时候,我妈把我反锁在漆黑的房间里一天一夜,她是想把我活活饿死。
我受了惊吓发了高烧,趴在地上舔冰冷的瓷砖。
最后是我爸和她吵了一架,把我从存放骨灰盒的房间里抱了出去。
我妈冷眼看着,拦着不许他送我去医院,“死了就死了,大不了重生一个,她抢了赵笙的命,是个丧门星。”
我爸怒瞪着她,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要是被发现了,你还想不想活了!”
我妈嘴巴不甘心地动了动,僵持许久才让开路,只许我爸带我去小诊所治病,能不能活下来全靠天意。
随着年岁增长,我妈对我的要求越来越高,每次考试必须得第一名,不能犯一点错,哪怕是被同学欺负,也是我的问题。
很多时候,我校服下面藏着大大小小伤口淤青,头发被人撕掉一大片,还要跪在阴冷的卧室里,一整夜对着黑咕隆咚的骨灰罐子说,“对不起,我没用。”
从刚开始的恐惧求饶,到后面的麻木习惯。
习惯看我妈把奖状上“赵思”的名字,涂改写成“赵笙”,她有多想妹妹活着,就有多恨我。
在这种家庭下,我好几次出现过幻听,听见供奉骨灰盒的房间里传出讽刺阴冷的笑声,我害怕的生出一身细毛冷汗。
这种笑声太熟悉了,像是尖刀刮过骨头缝,我下意识蜷缩起来抱住头,完全忘了是在自己家里。
因为这种笑声过后,就将是拳打脚踢,她们撕扯头发,把各种虫子蛤蟆塞到我内衣里面,欣赏我恐惧到尖叫发疯的样子。
“好学生,不是很会讨老师欢心吗?
上课可真积极,叫人作呕,还是你痛哭流涕的样子可爱一点!”
每次出现幻听时,我都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人远比鬼更可怕!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以全市第一的成绩,收到梦寐以求的大学入取通知书。
我妈在那天彻底疯了,她抢过信封,一双眼睛血红,用憎恨的目光瞪着我。
“能上青华的应该是妹妹,你的成绩荣誉全是她的!”
“丧门星,该死的是你!
这是赵笙的通知书!
我要烧给她!”
我妈唾口大骂的同时,用手狠狠拧我的肉。
十几年的压迫,让我不敢躲也不敢还手。
只是我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陌生的疯女人。
最后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我妈被强行摁住,没能毁掉我的通知书。
十八岁的生日,没有蛋糕,没有祝福,只有亲妈恶毒的咒骂。
我捏着手里的通知书,心里却无比踏实快乐,这是一张通往新生的门票,我终于可以离开生活十几年的地狱。
“这不可能!”
我脑袋一片嗡鸣,陈凤美床底下藏着一张赵笙的死亡证明,上面盖着医院的公章,不可能作假!
死了二十几年的人又活了过来?
霸凌我三年,逼我喝污水,吃虫子的人,竟然是我亲妹妹!
未免太可笑了!
“赵笙早就死了!
房间里还供着她的骨灰!”
我声音发抖。
我妈眼中沁出泪道:“我没骗你,她是你妹妹赵笙,用了蒋穗穗的心脏,房间里的骨灰是假的!”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凤美嘴唇开合,过了好久,我耳朵嗡鸣才散去,勉强听见她的解释。
当年,陈凤美生了一对连体婴儿,姐姐发育好一点,妹妹身体弱,两个人只有一颗心脏,经过医生评估,决定把心脏给身体好点的姐姐,活下去的希望更大。
做完手术后,妹妹一直用心脏血汞维持着生命体征,陈凤美不肯放弃,想要等待合适的心脏移植。
蒋家人出现了,蒋家的女儿手术后器官衰竭,没能熬下去,自愿捐出心脏,她的心脏正好和赵笙匹配,做完手术的赵笙拥有了蒋穗穗的心脏,被悲痛的蒋家人带走,当做亲女儿培养。
这件事陈凤美一直瞒着我,让我这么多年活在愧疚里。
蒋家给了陈凤美一大笔钱,领养了赵笙,不许她和赵笙见面,给她改了名字。
陈凤美得了产后抑郁思念女儿,把所有的怨气撒在我身上。
至于蒋穗穗为什么恨我,也许是她得知了自己身世,她不是首富蒋家的亲女儿,这么多年我们一次没去看过她。
种种因素交织,蒋穗穗一见到我,就带着深深的敌意。
她是我的亲妹妹,却比任何人都恨我,在婚礼上也要毁掉我!
水落石出。
我像个多余存在,所有人都有厌恨我的理由,如果当初把心脏移植给妹妹,让我死掉,才是最好的选择。
蒋穗穗像个得意洋洋的胜利者,开屏孔雀一样挺着肚子,“余澈哥哥,我们可是亲姐妹,你选谁?”
余澈走向了她,我亲手挑的西服,从指尖冰凉划过。
他把蒋穗穗搂在怀里,当着众人的面落下一吻,“我们青梅竹马,和她才几年感情?
都说是玩玩!
当初要不是你让我毁掉她,我会主动接近她吗?
现在又乱吃醋。”
他们旁若无人的恩爱。
“再说她条件那么普通,家底连你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谁会眼瞎选她?”
聚光灯下,宾客的嘲笑声中,我比小丑更可笑。
奇怪我的心脏一点也不难受,半点痛的感觉也没有。
感谢陈凤美这些年,日复一日对我的打压,我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我只想活着,再苦再难都想活着。
我没把他们当成过父母,也没有真正爱过余澈。
所以我能笑着鼓掌,看余澈和蒋穗穗发青的脸色,他们没有击垮我,让我疯癫,很失望吧!
一个人一直活在漆黑地狱里,自己就是光,也不期待旁人廉价的救赎。
我只爱我自己!
我会为了自己活下去,活得更好!
拿过麦克风,我对宾客说:“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参加我妹妹和我未婚夫的婚礼。”
我妈气急败坏,大叫:“赵思你在胡说什么!”
我忽略他们所有人,不疾不徐说下去,“在这里我祝他们百年好合,锁死的那种。
也感谢这些年我爸妈对我的隐瞒,对我的仇恨。”
“击不垮我的人,只会让我活得更好!”
我妈扑上来抢麦克风,我说完最后一句话。
“从今天开始,我会离开这里,断绝和所有人的关系,我赵思只为自己活着,没有偏心的爸妈,也没有霸凌的妹妹,更没有玩弄感情的未婚夫。”
婚礼殿堂外不合时宜放起烟花。
在漫天流光里,我哭着笑着,拼命为自己鼓掌,这是我第二次从泥潭里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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