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13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他吃痛。
却没有放开我。
反而还撕开了我的衣服。
“乖一点，我不会让你疼的！”
“你放开我！放开我！”
“小辣椒，脾气还挺火爆！”
“你最好弄死我，不然只要我活着，我都会杀了你！”
正这时。
舱门外走过了一群人。
那些人嬉笑着，到底没有推开舱门。
只玩味喊了一句：“枫哥，别玩太大，我怕船会摇翻咯！”
等那帮人走后。
顾枫才从我身上离开。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撇去了方才的放荡不羁，他含着烟，点燃。
“我会协助你逃出去，但前提，你要听我的话，行吗？”
我抿唇，点头。
他附身，割开了我身上的绳索。
我伸出拳头，想要从他身边逃离。
可他出手比我快，瞬间就将我压在了身下。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就不可能听你的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这么抱住了我。
“繁星，如果可以，我多希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你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沈繁星，而我也是那个只爱你的顾枫！”
我一愣。
瞬间的恍惚。
但我怎么可能将这一切视作未发生呢！
下一秒。
他说出了那句暗号：鬼中鬼，是人不是鬼，是鬼不是人，有些人活着却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却还活着！
我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再开口时，竭力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你是老鬼！”是缉毒警在毒枭身边安插的卧底！
“嗯。”
他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呼吸下，烟雾缭绕。
等他手上的烟蒂殆尽。
他徒手掐灭了火星。
随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