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砚生温清欢的女频言情小说《时砚生温清欢写的小说时光不负,且歌且行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西一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口走了进来。她脸上有些无措,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礼物盒,紧张得手指都有些泛白,看起来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她进门的一瞬间,我身边的时砚生猛地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孩身上。“不是说等我结束了去找你吗?你怎么来了?外面这么冷,冻坏了吧?”时砚生脸上的着急毫不掩饰,我已经很久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在与时砚生目光对上的一瞬间,女孩脸上的紧张变成了惊喜,献宝般递上了手中的礼物盒。“可是马上就要过十二点了,我想在十二点前把礼物送给你。”就在这时,朋友的揶揄打趣声再次响起。“这就是薇薇吧?生哥你快给我们介绍介绍,来来来,薇薇小姐,第一次见面,咱们喝一杯......”时砚生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朝着说话的人砸...
《时砚生温清欢写的小说时光不负,且歌且行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门口走了进来。
她脸上有些无措,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礼物盒,紧张得手指都有些泛白,看起来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
她进门的一瞬间,我身边的时砚生猛地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孩身上。
“不是说等我结束了去找你吗?你怎么来了?外面这么冷,冻坏了吧?”
时砚生脸上的着急毫不掩饰,我已经很久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
在与时砚生目光对上的一瞬间,女孩脸上的紧张变成了惊喜,献宝般递上了手中的礼物盒。
“可是马上就要过十二点了,我想在十二点前把礼物送给你。”
就在这时,朋友的揶揄打趣声再次响起。
“这就是薇薇吧?生哥你快给我们介绍介绍,来来来,薇薇小姐,第一次见面,咱们喝一杯......”
时砚生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朝着说话的人砸了过去。
“薇薇不会喝酒,她不是那种女人!”
时砚生的反应太大,浑身散发的寒意更是令人心惊,整个包房顿时安静了下来。
看到他的反应,我有些恍惚。
那种女人?原来我是那种女人。
我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
包房里气压极低,我端起两个酒杯走到秦薇面前,将其中一只酒杯递到她面前。
“秦小姐,初次见面,你好,我叫温清欢。”
2
在我朝着秦薇走过来的过程中,时砚生微不可查地将秦薇护在了自己身后。
那种不自觉保护的姿态让我的心一沉再沉。
在我陪伴时砚生的这三年里,时砚生一直是被保护的那个人。
而现在,他有了自己要保护的人,那个人却不是我。
时砚生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见我没有丝毫让步,时砚生接过了我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薇薇不会喝酒,我帮她喝。”
悬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重重落下,再无声息。
秦薇见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不解地看向时砚生。
“怎么了砚生?这位温小姐是谁?”
我也看向时砚生,没忽略他眸中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整整三年的日夜陪伴,我怎么会不了解他呢?他现在的犹豫,已经是最
也是女孩子。”
时砚生满脸嫌恶,耐心似乎快要耗尽。
“你不是有车吗?还能有人大半夜砸你车把你拉下来啊?”
“可薇薇就一个人,大半夜的我不放心,温清欢,你烦不烦啊?”
秦薇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砚生,车到了,我们走吧。”
时砚生干脆利落地转身。
我眼睁睁地看着时砚生将秦薇一把打横抱起放进了车后座,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
整个过程中,时砚生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一直在车里坐着,直到天蒙蒙亮,身后响起了喇叭声,我才发动了汽车回到家里。
时砚生还没有回来,我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在拉开床头柜抽屉时,我的手猛然顿住。
床头柜里,是一本粉色的日记本,是我平日闲来无事写的随笔。
“医生说砚生现在的情况最好入院治疗,可我去医院看过了,里面的病人都像行尸走肉,我不想砚生变成那样。”
“今天砚生又犯病了,医生让我把他捆起来,可我不想,要是把他捆起来,他会疯的。”
“砚生今天睡觉又哭了,他说他梦见了爸爸妈妈,他哭着问我会不会离开他,我一次次向他保证,我不会,他怎么就不信呢?真像个小朋友。”
“砚生现在已经好多了,医生说他恢复得不错,真好,至少我的努力没有白废。”
......
厚厚的日记本,简短的随笔,我竟零零散散写了整本。
我将这三年间我们互送的礼物和照片都搬到了院子里,找来了一个大铁桶和打火机。
蹲在铁桶边,我一一扫过桶里的东西。
合照,玩偶,衣物,手工......
这些东西,都是这三年间用来给时砚生调整心态消磨时间用的。
而现在,时砚生已经不需要了。
我点燃了日记本的一角,用日记本做引子丢进了桶内,点燃了这三年间的回忆。
火光燃烧中,时砚生的声音传进了我耳中。
“温清欢,你在做什么?”
4
我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时砚生正从院外走进来,身边还跟着一瘸一拐的秦薇。
“没什么,烧了些没用的东西。”
见我的眼神落在秦薇身上,时砚生将秦薇护在
男友患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我陪伴照顾了他整整三年。
他曾在我耳边轻声承诺。
“清欢,等我病好了,我们就结婚,我时砚生这辈子定不负温清欢。”
在这三年间,为了阻止他伤害自己,我身上留下了无数密密麻麻的伤痕。
我眼看着他一步步好起来,可就在他生日这天,我却听到了他和兄弟们的对话。
“我发病失控的时候无数次想自杀,甚至每一个靠近我的人都会受到伤害。”
“我怎么舍得让薇薇受伤,哪怕只是一点点。”
薇薇,是他七年前出国的白月光。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重重叠叠的伤痕,这一刻,我的梦好像忽然醒了。
我掏出手机,给一直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妈妈打去电话。
“妈,时砚生我不嫁了。”
“联姻对象,换成他小叔叔时屿。”
1
挂断电话后,包间内的谈话声还在继续。
时砚生正坐在一群朋友中间,眉眼间还有刚刚提到秦薇名字时的温柔。
“薇薇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姑娘,我怎么舍得。”
兄弟们纷纷揶揄出声。
“那温清欢怎么办?她可是你定亲十年的未婚妻,你得病这几年也是她一直陪着你。”
“现在你病差不多好了,秦薇也回来了,你准备怎么处理温清欢。”
时砚生眸中闪过一丝不耐,但我没等他开口回答,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有一瞬的寂静,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走到时砚生身边坐下。
“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怎么我一进来就不说了。”
见我神色如常,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没说什么,大家这不是为生哥高兴吗?这么多年了,终于是苦尽甘来了。”
我微微挑眉,装作听不懂那人话中的一语双关。
这么多年?苦尽甘来?
是指时砚生的病好了,还是指秦薇回来了?
众人开始起哄着喝酒,时砚生端起手边的酒杯递到我手里。
“你知道的,我现在还在吃药,医生说不能喝酒,你喝吧。”
我接过了时砚生递来的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人影从
了身后。
“薇薇脚不方便,我担心她一个人住不安全,带她回来住两天。”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秦薇已经楚楚可怜地开口。
“要是温小姐不开心的话,我走也没关系的,我说了我没事,是砚生不放心,硬拉着我回来的......”
时砚生安抚着拍了拍秦薇的手背,随即一脸不悦地看向我。
“我和薇薇是多年老朋友了,她现在受伤了,我连带她回来住两天的资格都没有吗?”
“温清欢你别忘了,你说过的,只要我开心,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难道在你的眼里,我时砚生只能是你的所有物,我就不能有别的异性朋友吗?温清欢,你别太过分了。”
我分明一句话都没说,可在面前这二人的嘴里,我好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见我久久没开口,时砚生冷哼一声,拉着秦薇径直进了屋。
我没有搭理两人,只静静看着面前的火焰燃烧,直到火焰渐渐熄灭,铁桶里只剩下一堆黑灰。
一如我和时砚生的十年。
我返回屋里,准备带着行李离开,却在路过客房时听见一阵腌臜的声音。
女人娇喘着,开口的声音满是缱绻。
“砚生,我好后悔,当初我不该听我爸妈的出国留学,这样我就能一直待在你身边了,这几年你生病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对不起砚生。”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你别这么激动,温小姐还在外面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进屋了。”
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节制,声音中满是情欲的嘶哑。
“还好这些年你不在,我这么狼狈的模样,不想让你看见,再说了,我怎么舍得你受伤。”
“你走的这些年,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一分一秒都没有。”
“你放心吧,这几年我经常发病,这房子的隔音效果都是最好的,我已经关好门了,她听不见。”
时砚生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身下的秦薇眸子一转,与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门分明打开了一条缝,可时砚生却说门已经关好了。
这一刻,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不管是她出现在这里,还是让我看到这一出好戏,都是秦薇故意的。
答时砚生的问题,只细细地打量着他的眉眼,细细打量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
“时砚生,我算什么?”
3
时砚生一怔,表情竟有些狼狈。
“清欢,我......”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他眉头蓦然一松,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
“什么?你在哪儿?你就在原地不动,我马上来找你,千万别乱跑!”
时砚生边接电话边往外跑,在脚即将踏出门的一瞬间,他脚步一顿。
“清欢,薇薇出事了,你能送我过去吗?你知道的,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开车。”
我点了点头,一把抓起桌上的钥匙陪他出了门。
我本可以拒绝,可我就是要去亲眼看看,看看时砚生真心喜欢一个人时,究竟是什么模样。
我带着时砚生到了一个路边。
孤零零的路灯下,秦薇就这么可怜巴巴地坐在路边,看起来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
车刚停稳时砚生就一把打开车门飞奔下去。
我坐在车里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昏暗的灯光,空无一人的街道,双眼通红的少女,满脸关心的男人。
这个画面真美好啊,如果男主不是时砚生的话。
我坐在车里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这个画面,直到时砚生敲响了我的车窗。
“清欢,你先回去吧,薇薇的脚扭伤了,我要陪她到医院去。”
“薇薇说不能太麻烦你,我们自己打车就行了。”
不知道为何,看着时砚生眼中的着急,我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
就算已经决定了要分手,我也想在此时此刻,为自己过去的三年讨要一个说法。
“时砚生,我不准你去。”
时砚生肩膀猛地一僵,瞪大双眼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是这个反应,这三年来,他的每一个要求我都有求必应,在他眼里,可能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时砚生的声音冷了下来。
“已经大半夜了,薇薇一个女孩子,你让她怎么办?”
我没有丝毫让步,抬眼死死地盯着时砚生的双眼。
“你可以帮她打车,我们也可以一起送她回去,可我不许你去。”
“时砚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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