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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阙情书迟结局+番外

茂茂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父孟母心头一跳,连忙开口遮掩:“你听错了,我们刚才在讨论你和晚晚的婚事。”闻言,孟予淮没有多想,只蹙了蹙眉,警告道:“孟挽歌,以后不许再嫉妒晚晚,她是你的嫂子,我也只会是你哥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孟父孟母也给孟挽歌眼神施压:“以后你学乖一点,好好听你哥哥和你嫂子的话,不要再胡闹!”孟挽歌沉默着点了点头。见此,孟父孟母和孟予淮这才满意离开。在医院休养几天后,孟挽歌出院回到家里。她整理好这些年孟予淮送她的所有东西,包括他送她的生日礼物,他买给她的所有礼服,以及无数精致用心的摆件……她将其都整整齐齐地放进箱子里,还给孟予淮。“这是你说的,要还给你的东西。”看着几个大箱子,孟予淮怔愣一瞬,似乎没想到她竟真的这么听话了。他神色...

主角:楚星晚孟予淮   更新:2025-03-21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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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星晚孟予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半阙情书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茂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父孟母心头一跳,连忙开口遮掩:“你听错了,我们刚才在讨论你和晚晚的婚事。”闻言,孟予淮没有多想,只蹙了蹙眉,警告道:“孟挽歌,以后不许再嫉妒晚晚,她是你的嫂子,我也只会是你哥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孟父孟母也给孟挽歌眼神施压:“以后你学乖一点,好好听你哥哥和你嫂子的话,不要再胡闹!”孟挽歌沉默着点了点头。见此,孟父孟母和孟予淮这才满意离开。在医院休养几天后,孟挽歌出院回到家里。她整理好这些年孟予淮送她的所有东西,包括他送她的生日礼物,他买给她的所有礼服,以及无数精致用心的摆件……她将其都整整齐齐地放进箱子里,还给孟予淮。“这是你说的,要还给你的东西。”看着几个大箱子,孟予淮怔愣一瞬,似乎没想到她竟真的这么听话了。他神色...

《半阙情书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孟父孟母心头一跳,连忙开口遮掩:“你听错了,我们刚才在讨论你和晚晚的婚事。”
闻言,孟予淮没有多想,只蹙了蹙眉,警告道:“孟挽歌,以后不许再嫉妒晚晚,她是你的嫂子,我也只会是你哥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孟父孟母也给孟挽歌眼神施压:“以后你学乖一点,好好听你哥哥和你嫂子的话,不要再胡闹!”
孟挽歌沉默着点了点头。
见此,孟父孟母和孟予淮这才满意离开。
在医院休养几天后,孟挽歌出院回到家里。
她整理好这些年孟予淮送她的所有东西,包括他送她的生日礼物,他买给她的所有礼服,以及无数精致用心的摆件……
她将其都整整齐齐地放进箱子里,还给孟予淮。
“这是你说的,要还给你的东西。”
看着几个大箱子,孟予淮怔愣一瞬,似乎没想到她竟真的这么听话了。
他神色复杂的接了过来,随口道:“晚晚要试婚纱,你跟我们一起去,她想让你当伴娘,你也选一件伴娘服。”
孟挽歌的手指微微收紧,低声说:“我那天……有事,不能当你们的伴娘。”
“什么事?”孟予淮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来,带着几分审视。
孟挽歌想起孟父孟母的警告,她要嫁给季朝渝的事不能告诉他,一时间,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孟予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难道你还不死心,想在我们结婚那天做什么?”
她连忙摇头,“我没有。”
“没有那就跟我们过去。”
没有办法,孟挽歌只能跟着一起出了门。
婚纱店里,楚星晚穿着一件华丽的婚纱,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笑容明媚:“予淮,这件好看吗?”
孟予淮的目光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好看,你喜欢的话,就定下来。”
楚星晚娇嗔地笑了笑:“可是我还想试试别的。”
“那就都买。”孟予淮的语气宠溺,“只要你高兴,想买多少件都行。”
孟挽歌跟在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但凡楚星晚多看了几眼的婚纱,孟予淮便都买下来,让楚星晚穿着玩。
他喂她喝水,帮她穿高跟鞋,为她提裙,眉眼全是宠溺。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从前孟予淮对她的宠爱。
那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宠着她,会为她擦去眼泪,会为她撑伞,会在她生病时整夜守在她床边。
可现在,他的温柔和宠爱,全都给了楚星晚。
不知道等了多久,试衣间传来楚星晚的声音。
“挽歌,你可以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孟挽歌走过去,手指刚碰到拉链,楚星晚突然“嘶”了一声,随即抬手狠狠甩了孟挽歌两巴掌:“你扯到我的头发了!”
孟挽歌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但她没有出声,只是低下头:“对不起。”
孟予淮听到动静,快步走过来:“怎么了?”
楚星晚连忙先一步撕碎身上的婚纱,红着眼眶道:“予淮,挽歌大概看见我穿婚纱心生嫉妒,才故意撕坏了这件我最爱的婚纱。”


孟予淮还要开口,楚星晚突然注意到孟予淮手里的礼盒,好奇地问:“予淮,这是什么啊?”
孟予淮这才强迫自己回过神来,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
他的语气温柔而宠溺:“这是孟家的传家宝,刚刚奶奶叫住我,说我们快结婚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楚星晚接过项链,眼中满是欣喜,一边让孟予淮帮她戴上,一边故意看向孟挽歌。
“挽歌,你看看,我和你哥哥马上就快结婚了,你要认清这个事实,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
孟挽歌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会。”
家宴开始后,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孟挽歌坐在角落,安静得像一抹影子。
突然,楚星晚惊呼一声:“啊,我的项链不见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楚星晚焦急地说:“我刚才去整理妆容,只见过挽歌一个人。”
孟予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冰冷地看向孟挽歌:“是你拿的?”
孟挽歌抬起头,眼中满是茫然:“我没有……”
“你还嘴硬!”孟予淮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是不是我送给晚晚的所有东西,你都要偷走?我告诉你,我喜欢的只有晚晚,你偷走了也没用!”
楚星晚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条项链是予淮给我的传家宝,很重要,挽歌,你拿出来吧,别让大家难堪。”
孟挽歌的指尖微微颤抖,但她依然坚持:“真的不是我。”
孟予淮的耐心终于耗尽,他冷冷地说:“上家法。”
佣人们拿来一根藤条,孟予淮接过,毫不留情地抽在孟挽歌身上。
她的后背很快渗出血迹,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拿不拿出来?”孟予淮的声音冷得像冰。
藤条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孟挽歌却仍然咬紧牙关:“不是我……”
“你到底拿不拿出来!”
“我没有偷……真的不是我啊……”
藤条一次次落下,不知道抽了多少次,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礼服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烂了无数个口子,浑身遍体鳞伤。
她有气无力地喃喃着:“不是我……”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彻底听不见,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孟挽歌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缠满了绷带,每一处伤口都火辣辣地疼。
孟父和孟母站在床边,眼神冷漠。
“醒了?项链在你包里找到了,这次的家法只是一个教训,以后不要再对予淮有心思,更不要妄图对晚晚做什么!”
“我们承认的儿媳妇只有晚晚一个,你和季朝渝的婚期已经定下,和予淮、晚晚的婚礼是同一天,十天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嫁给季朝渝!”
孟挽歌只觉得疲惫至极,神情麻木,勉强动了动唇:“我早就不喜欢哥哥了,会老实结婚的。”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孟予淮闯了进来,脸色阴沉:“结婚?什么结婚?”


闻言,孟予淮瞬间怒不可遏,猛地一把推开孟挽歌。
“孟挽歌,到了现在你居然还不死心,还想破坏我和晚晚的婚礼!”
她没站稳撞到桌角,一股钻心的疼痛从额角传来,几乎是瞬间,鲜红的血液就流了下来,将视线都染红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孟予淮已经转身搂住楚星晚,“晚晚,别生气,还有那么多件婚纱,我们再看看其他的,全买下来都可以。”
孟挽歌知道这里不再需要她了。
楚星晚的陷害完成了,孟予淮也不想看到她了。
于是她苦涩一笑,扶着墙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婚纱店。
她的视线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然而,她刚走出婚纱店不远,一辆货车突然朝她疾驰而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撞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她整个人重重砸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震碎了一样,疼得难以呼吸。
鲜血从她的身下蔓延开来,染红了地面,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听见司机下车,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人已经撞了,楚小姐,您会按照之前说的,给钱把我送出国的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钱已经转了,至于出国,我明天就安排。”
楚星晚的声音落入孟挽歌耳中,惊起一道巨雷。
是她做的……
她的心里惊起一层巨浪,可浑身密密麻麻的疼却让她没办法思考其他。
司机高兴地离开,留下孟挽歌一个人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
再次有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送进医院,映入眼帘的是医生焦急的神色。
“你终于醒了,你伤得很重,必须得动手术,快给你的家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签手术单。”
说着,医生把手机塞进她的手里。
孟挽歌疼得粗重地喘息着,咬着牙颤抖着手,勉强拨通孟父孟母的电话。
一秒……十秒……一分钟……
不知多久过去了,对方迟迟没有接通。
没有办法,她只好给孟予淮打电话,打了好几个后,那头终于接通。
“哥哥……我出车祸了……是楚星晚找人撞的,你能不能过来……给我签一下手术单……”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身体里血液流失过多,孟挽歌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然而,更让她绝望的是孟予淮冷漠的声音。
“孟挽歌,你没完了?现在又想起用这种办法来陷害晚晚,想把她从我身边赶走吗?”
孟挽歌的心猛地一沉,她的声音中满是绝望:“我没有……我真的……”
“够了!”孟予淮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的怒意,“我告诉你,我不会再相信你,你最好安分一点,别再惹我生气。”
电话被挂断了,耳边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孟挽歌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手机从指间滑落,摔在地上。
她的眼眶酸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医生,我能……自己签吗?”
“这……这不合规矩啊,你一个家人都叫不过来吗?”


孟挽歌独自回到了家。
她推开门,走进熟悉的客厅,却觉得这里陌生得让她无所适从。
楚星晚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婚礼策划书,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回来了?”楚星晚抬起头,目光轻蔑地扫过孟挽歌,“婚期已经定下来了,以后我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这三年来,予淮对我有多宠爱,事事以我为先,你应该很清楚吧?他唯一提起你的几次,都满是厌恶,如今你回到这个家里,最好乖一点,不要再对予淮有任何想法,不要想着破坏我们的婚礼,要事事听我和你哥哥的话,记住了吗?”
孟挽歌低下头,声音沙哑而麻木:“记住了。”
楚星晚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顺从有些意外。
她轻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脚:“光记住可不够,我得看看你是真听话还是假听话,我脚踝有点疼,你帮我上药吧。”
孟挽歌没有犹豫,走到她面前跪下,而后拿起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楚星晚的脚踝上。
她的动作明明很轻,可楚星晚还是倒吸一口冷气,一脚踹在孟挽歌的肩膀上。
“怎么上的,你弄疼我了!”
孟挽歌被踹得向后倒去,后背撞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咬了咬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爬起来,继续给楚星晚上药。
楚星晚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看来你是真的学乖了。”
她指了指整栋别墅,“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就把整栋别墅都打扫一遍吧。”
孟挽歌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拿起扫帚,开始打扫。
她的动作机械而麻木,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佣人们站在一旁,几乎对她的顺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以前谁不知道,孟予淮宠孟挽歌如命,将她宠成了孟家最骄纵明媚的小公主,如今不过三年过去,她竟完全判若两人。
“好好的大小姐不当,真是自己作死。明明只是个养女,还敢起那样的心思,现在还沦落到这个下场。”
孟挽歌仿佛没有听见,扫完地后,又开始拿出抹布擦拭着。
她的手指被冷水冻得通红,但她没有停下。
打扫完后,楚星晚又说想喝汤,孟挽歌没有犹豫,立刻去厨房做了汤,端到楚星晚面前。
“烫!”
楚星晚突然叫了一声,一把打翻了汤碗。
滚烫的汤水泼在孟挽歌的身上,烫红了大片皮肤,楚星晚只烫到了手指,却装作很疼的样子,眼泪汪汪地看着孟挽歌。
就在这时,孟予淮推门走了进来。
他看见这一幕,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怎么回事?”
楚星晚立刻红了眼眶,委屈地扑到他怀里:“予淮,挽歌她……她故意把热汤泼向我。我以为她在学院里学乖了,还想和她好好相处,没想到她还是不喜欢我,她不仅说不承认我这个嫂子,还说对你永远不会死心,婚礼那天还要想尽办法破坏我们。”
孟予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冰冷地看向孟挽歌:“你真的这么说了?”
孟挽歌连忙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慌乱:“我没有……我明明有乖乖听她的话,汤也不是我……”
“够了!”孟予淮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我本以为你真的改好了,结果这么快就又原形毕露,你真是让我失望。”
“滚出去,在雪地里跪一整夜,默念一千遍‘孟挽歌不会再喜欢孟予淮’,好好反省你这不伦的心思。”
孟挽歌的身子猛地一抖,但她已经习惯了听从命令,只是默默地走到别墅外,跪在雪地里。
寒风刺骨,雪花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将她冻成冰雕。
她的手指冻得僵硬,嘴唇也开始发紫,但她只是机械地重复着:
“孟挽歌不会再喜欢孟予淮……”
“孟挽歌不会再喜欢孟予淮……”
“孟挽歌永远都不会再喜欢孟予淮……”


孟挽歌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从前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
那时的孟父孟母会温柔地揉她的头发,孟予淮会因为她的一句“哥哥”而露出宠溺的笑容。
可如今,那些回忆像是被风吹散的灰烬,再也抓不住了。
她闭上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医生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你自己签吧,但这是不符合规矩的,你必须承担所有责任。”
孟挽歌艰难地抬起手,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笔,每一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颤颤巍巍签下字后,她就不省人事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手术已经成功了。
她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没有任何人来照顾探望。
换药的护士在门口闲聊。
“听说了吗?楚小姐只是个小感冒,孟家就包下了一层楼,还请了无数权威医生来会诊。真是宠得没边了。”
“是啊,再看看隔壁那个,孤零零的一个人,连个探病的都没有。真是同人不同命。”
孟挽歌听着这些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刺耳的声音。
然而,养病的几天里,她的手机却不停地收到楚星晚发来的照片——
有孟予淮守在楚星晚病床边喂她喝粥的、有孟父孟母在一旁为她削水果的……
“孟挽歌,你的爸妈对我真好,知道我生病担心得不行,恨不得事事帮我代劳。”
“还有你的哥哥,每天都陪在我身边,连喝水都要亲自喂我,你呢?你什么都没有。”
……
无数挑衅的消息发过来,孟挽歌却一句没回。
她的心早已麻木,仿佛一潭死水,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几天后,孟挽歌出院了。她的身体依旧虚弱,但没有人来接她。
她独自打车回到孟家,刚进门,楚星晚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挽歌,你回来了?”楚星晚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带着刺,“予淮有事找你,顺便让你给他送杯牛奶上去。”
孟挽歌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拿起牛奶,走向孟予淮的书房。
她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冷淡的“进来”,才推门而入。
孟予淮坐在书桌前,头也不抬地问道:“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
孟挽歌低声回答:“住院。”
孟予淮冷笑一声,声音中满是讥讽:“你演出车祸演上瘾了是吗?连住院都演上了。”
孟挽歌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她知道,如今的她说什么都不会被相信。
孟予淮见她沉默,以为她是默认了,脸色更加阴沉。
“马上我和晚晚就要结婚了,你不要再使那种陷害她的手段。我们婚后你要乖一点,不要再任性嫉妒晚晚,更不要对我有任何心思。”
“以后晚晚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说的话你要听!”
孟挽歌顺从地点了点头,声音沙哑而麻木:“我知道了。”
孟予淮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刚要让她出去,却突然感到一阵燥热。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孟挽歌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
“晚晚……”孟予淮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中满是欲望。
他低头想要吻她,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拉扯她的衣服。
孟挽歌的心猛地一沉,她挣扎着推开他,声音颤抖:“哥,我是孟挽歌,不是楚星晚!”
但孟予淮似乎听不见她的话,甚至直接开始吻向她的脖颈。
孟挽歌身子猛地一僵,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三年在特殊学院被凌辱的场景,那时的她无论怎么挣扎反抗都没有用,反而会激怒那些人,迎来更猛烈的折磨。
她已经习惯了麻木,只能任由孟予淮动作,默默地流下绝望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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