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映夏薄询之的女频言情小说《东风不知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暮色遮锦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慈善拍卖会当天。颜映夏身着提前三个月定制的高定礼服,搭配最合适的首饰,妆容完美地乘车前往拍卖会场地。下车的时候,后面的一辆车中的人也同时下车。颜映夏本没有在意,进场后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时,才发现那是薄询之和苏软软。薄询之眼神不善地看着她,而苏软软——她身上的礼服居然和颜映夏的一模一样。撞衫了。不止衣服,连珠宝和妆容风格都非常相似。薄询之压抑着怒火,声音冷得几乎要冻伤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着这身衣服?”颜映夏不躲不避地看着他。“我有请帖,正大光明进来的。至于衣服,薄总不是也知道吗?我提前三个月就开始准备了。”薄询之当然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在时间仓促的情况下,直接让苏软软用了颜映夏的搭配方案。却没想到颜映夏会出现在慈善拍...
《东风不知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慈善拍卖会当天。
颜映夏身着提前三个月定制的高定礼服,搭配最合适的首饰,妆容完美地乘车前往拍卖会场地。
下车的时候,后面的一辆车中的人也同时下车。
颜映夏本没有在意,进场后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时,才发现那是薄询之和苏软软。
薄询之眼神不善地看着她,而苏软软——她身上的礼服居然和颜映夏的一模一样。
撞衫了。
不止衣服,连珠宝和妆容风格都非常相似。
薄询之压抑着怒火,声音冷得几乎要冻伤人。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着这身衣服?”
颜映夏不躲不避地看着他。
“我有请帖,正大光明进来的。至于衣服,薄总不是也知道吗?我提前三个月就开始准备了。”
薄询之当然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在时间仓促的情况下,直接让苏软软用了颜映夏的搭配方案。
却没想到颜映夏会出现在慈善拍卖会。
一个是精心准备三个月的,一个是一天完成的。
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苏软软现在就尴尬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颜映夏目光满含怨毒之情。
而当薄询之脱掉西装外套,转身披在她身上时,她又换了一副表情,眼中含泪地看着薄询之。
“谢谢你,阿询......”
颜映夏心中涌现出难言的酸涩,薄询之明明知道她为这次慈善拍卖会高兴了多久,又精心准备了多久,却将她的名额拿走,甚至还将她的搭配方案给了苏软软。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看着那件披在苏软软身上的外套,颜映夏心中更是忍不住溢出苦笑。
慈善拍卖会每位来宾都需要拿出一件物品拍卖。
颜映夏带来的正是一件外套。
——当年薄询之将她从卫生间里救出来时,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
薄询之看到颜映夏的拍卖品,眼神凝滞了一瞬。
而苏软软,却是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
“颜秘书,你穿的这么光鲜亮丽,怎么拿出来的拍卖品这么普通?如果没人拍你的东西,你可就筹措不到善款了,到时候大家怎么看你?”
说着,她随意来回翻看着外套,突然一个用力,居然直接撕开了外套的口袋。
外套被撕开的一瞬间,颜映夏的心跳也跟着停跳了一拍,但很快,她又冷静了下来。
她之所以将外套拿出来拍卖,就是要和薄询之做个了断的意思。
现在外套被苏软软毁了,居然意外地贴合现实。
颜映夏看着外套,口吻冷淡:“这就不用苏小姐操心了。”
口袋撕开的外套被侍应生取走。
慈善拍卖会正式开始,拍卖品一件接着一件呈上。
颜映夏走到香槟塔前,拿了一杯酒饮了一口。
下一件拍卖品就是她的那件外套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软软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
“颜秘书,我之前还夸你是聪明人,今天看来,你只是个不甘心的蠢货。”
颜映夏喝了一口香槟:“苏小姐,有一句话我需要转送给你——别在垃圾桶里找男人。”
说完,外套开始拍卖,颜映夏准备离开。
而在她身后,苏软软脸上挂着古怪的笑意,一脚踩在颜映夏的裙摆上。
颜映夏一个趔趄,又被苏软软推了一把,直接摔在了香槟塔上。
香槟塔整个落下,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整个拍卖会。
对颜映夏这种全能总秘而言,离职跳槽不是一两天的事,她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了大概,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回了家。
第二天,宿醉的颜映夏到公司的时候都还头疼得厉害,就像是有人往里面放了一枚定时炸弹似的。
而当她走到总裁办公室前,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陌生又有些眼熟的女人。
霎时间,脑袋里那枚炸弹瞬间就炸开了,疼得她不住皱眉。
苏软软从容开口:“你就是颜秘书吧,我是苏软软。”
“不好意思啊,我刚回国还没找到工作,阿询让我在公司里先适应一下,他亲自带我,我坐这里没问题吧?”
总裁办每一个位置都有讲究,颜映夏作为薄询之的首席秘书,坐在最靠近薄询之的位置,之后才是其他助理和秘书。
苏软软一来就占了颜映夏的位置,现在更是直接正面交锋,吸引了总裁办所有人的注意,都有人在小声吸气了。
毕竟他们早上都看到了,薄总直接带着苏软软过来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温柔,惊掉了一堆人的下巴。
位置被霸占,颜映夏心里很不舒服。
但她已经准备离职了,更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纠缠,所以沉默了一会儿后,只是轻声回答:“你坐吧。”
苏软软顿时笑了,看着颜映夏的目光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我是新人,今晚请大家吃饭,颜秘书,你也来呀。”
颜映夏头疼得厉害,想也不想直接摇头:“我就不去了......”
“不去什么?”
从办公室走出来的薄询之正好听到这句话。
他看到苏软软坐的位置,视线停顿了一下,随后移到颜映夏身上。
一向在工作中非常要强的颜映夏淡淡垂着眸,精致的妆容仿佛一层面具,遮住了她所有的情绪。
苏软软伸手扯住薄询之的衣袖晃了晃,声音有点委屈:“我初来乍到想请大家吃饭,颜秘书好像不太想去。”
闻言,薄询之直接开口,不容置疑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敲打之意:“所有人都去,我来请客。”
颜映夏只得无奈应下。
说是薄询之请客,可无论是餐厅的选择还是预定座位,以及安排总裁办的同事去往餐厅,到最后都是颜映夏这个秘书一手安排的。
甚至还是她开着薄询之的迈巴赫,载着薄询之与苏软软前往餐厅。
一天都没有消减下去的头疼,在薄询之与苏软软的说话声中愈演愈烈。
傍晚下起了小雨,苏软软看着雨幕,耳垂上的珍珠耳环微微晃动,开口时语气里带着怀念的意味。
“阿询,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也是小雨,你送我的耳环不小心掉了,我们两个像傻瓜一样在雨中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当时你差点都要翻井盖了。”
向来冷漠自持的薄询之唇畔带上了柔和的笑意。
“我记得,而且我还知道你今天戴的就是那对耳环。”
后座上的两人在回顾往昔,点点滴滴的小事却容不得别人插嘴。
颜映夏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抵达餐厅时薄询之先下车,撑好伞后才帮苏软软打开车门,颜映夏独自走在后面。
走到一半,就听到苏软软一声惊呼:“阿询,我的耳环不见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薄询之指间夹着雪茄,一脸餍足。
“我们结束了,以后你就专心当你的秘书。”
雪茄燃烧后的灰烬落在了颜映夏脱下的衣服上。
她愣了一下。
床下全能秘书,床上风情女伴的相处模式,她与薄询之已经持续了八年了。
薄询之突然提结束,颜映夏没有任何预料。
半晌,颜映夏轻轻应了声:“好。”
她拖着酸软的身体穿上衣服,步伐缓慢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内的休息间。
当天晚上,颜映夏为了一项极其重要的项目在酒局中红的白的啤的喝了一遍,喝到不得不借口补妆到卫生间里狂吐。
过了许久,颜映夏才好受些,强撑着补完妆走出洗手间。
往包厢走的途中,颜映夏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薄哥,你真舍得和你那个小秘书结束啊?”
门没关严的包厢中,薄询之低头认真调整鲜花的位置。
他薄唇微启,吐出的字句却冰冷至极。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也说了,她只是秘书而已,她工作我付钱,钱货两讫。”
他提及她时轻蔑的口吻像是一记耳光,隔空扇在了颜映夏脸上。
她不想再听薄询之用这种语气谈论她,可脚像是扎了根一样怎么也无法挪动。
“可你们睡了整整八年啊,之前我们都以为你要睡出感情了,没想到还是青梅竹马的白月光杀伤力大,小软一回来,你立刻就和小秘书断了。”
薄询之直起身,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抹柔情。
“是啊,软软要回来了,今天还是她的生日,我一定要让她留下最完美的回忆。”
他看着自己为苏软软布置的生日宴,眸色忽地沉了下来。
“不过你们倒是提醒我了,颜映夏不值一提,但她要是不识趣,影响了我和软软重修旧好,哪怕她工作能力再强,我也只能让她消失了。”
他语气中隐晦的狠意让颜映夏如坠冰窟,浑身冰凉,连指尖都在颤抖。
她知道薄询之对待敌人向来不留情,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成了薄询之的敌人。
包厢里的薄询之接了个电话,表情顿时变得无比温柔,起身往包厢外走,颜映夏连忙躲避,慌不择路地躲进了空包厢里。
脚步声渐渐远去,心脏砰砰狂跳的颜映夏浑身脱力,一下从门板上滑下来。
她跪坐在地,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流了下来。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颜映夏以前被霸凌,被人关在卫生间里泼了一身脏水。
偶然经过的薄询之听到声音,将她救了出来,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她蔽体。
后来颜映夏清北毕业,拒绝了无数offer,毅然决然到一薄企业给薄询之当秘书。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知道了薄询之与苏软软的故事。
薄询之与苏软软青梅竹马,连双方父母都默认他们以后会在一起。
苏软软大学毕业那一年,薄询之本来准备向她告白求婚,可她却临时放了鸽子,与一个学长一起出国深造,不告而别。
从那天以后,薄询之就像是被打断了脊梁骨一样,整个人一蹶不振。
颜映夏不忍心看到薄询之这样。
她将薄询之从满是酒气的房间里拽出来,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全方位地负责他的工作和生活,支撑着他一点一点振作起来。
为了让公司起死回生,他们一起打拼,吃了无数个闭门羹,受尽了冷眼,应酬到双双得了胃病......
甚至在一次酒会时,薄询之中了药,颜映夏不得不做了他的解药。
而那次之后,薄询之主动向颜映夏要求保持关系,直到今天他又突然提了结束。
原来是因为苏软软。
果然是因为苏软软。
颜映夏本以为同甘共苦了八年,薄询之心里总有自己的位置,却没想到在他眼里,她什么也不是。
她强忍着心底翻涌的各种情绪,回到饭局上又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才让合作方消去薄询之缺席的怒气。
酒会结束,她在洗手间里吐到直不起腰,而薄询之就在同一家酒店为苏软软庆生,极尽奢侈。
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胃里翻滚得像是要攥住心脏,颜映夏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因为那个人是苏软软,所以薄询之可以原谅她的所有,包括曾经的背叛。
而颜映夏,无论怎么做都得不到他的一丝情谊。
颜映夏擦干泪水,扶着墙走出洗手间,恰好看到薄询之护着苏软软离开的背影。
她看着他们离开才动了动僵硬的脚步。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颜映夏拿出来一看,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颜小姐,我之前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薄询之无法发挥你的才能,来我这里,你会有大放异彩的机会。”
来电的人,是薄询之视为此生对手的人。
颜映夏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没想到他又一次联系了颜映夏。
而这一次,她给出了不一样的答复。
“好,我答应你。”
颜映夏躺了一天,傍晚终于能够起床。
她看着镜子里憔悴至极的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
今晚必定是场恶仗。
还没坐到酒局上,颜映夏的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可当薄询之见到颜映夏的时候,只能看到她完美无瑕的妆容,看不到她妆容下的虚弱与疲惫。
他多看了她几眼,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进入包厢,合作商已经到了。
“薄总真是稀客啊,前天晚上薄总没来,真是扫兴,今天薄总可得先自罚三杯!”
一开场,合作商就开始发难。
前天薄询之给苏软软过生日,临时放了他们鸽子,显然他们还没咽下这口气。
颜映夏连忙扬起笑容,起身端起酒杯:“前天是个意外,薄总今晚正要和各位好好聊聊,开场酒我替他喝。”
她高烧刚退,浑身乏力,却不得不替酒,而且得主动去替,开开心心地喝,否则岂不是给所有人撂脸子看?
更何况,薄询之今晚让她来本就是这个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颜映夏在合作商的叫好声中,一口气喝了三杯酒,精致妆容下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面上却还是明媚得体的笑容。
薄询之在喧闹声中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合作商非常难缠,各种花式劝酒,颜映夏给薄询之挡了大半,到最后端着酒杯的手都在抖。
她正要再喝一杯,薄询之突然伸手将酒杯接走,仰头喝下。
“颜秘书,我手机忘车上了,你去帮我拿一下。”
这就是让颜映夏出去避一避的意思。
颜映夏出门去了洗手间,她胃里难受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搅得胃都拧作一团。
她忍不住俯下身缓解胃部的不适。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项目就是她在一薄的最后一项工作了,她不想出纰漏。
更何况这个上亿的项目,她前期已经跟了半年,之前被苏软软强行拿走心里还有些憋屈,如今倒是又回到了她手中。
可苏软软拿走的其他项目,哪一项不是她和薄询之一个个酒局,一个个夜晚熬出来的?
她接手却是不费吹灰之力......
连酒局都在薄询之的体贴下不用参与。
可笑颜映夏陪他奋斗了八年,苏软软一来,全都成了一场空。
颜映夏平时不会想这些,但今晚可能是喝多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轻轻洗了把脸,直起身时,喉间还有些发哽。
她摇摇头,缓步离开洗手间。
走廊里的灯光有些刺眼,颜映夏眼前一晃,就要摔倒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从旁边伸过来接住了她。
“姐姐,你没事吧?”
是个青春洋溢的男大学生,他大概是和同学来聚餐的,正担忧不已地看着她。
颜映夏努力眨了眨眼,视线终于不再模糊。
她正要道谢,另外一只用力地攥住他的手腕,将她扯到一边。
是特意出来找人的薄询之,他脸色铁青地盯着男大学生。
薄询之用力太大,将颜映夏拉扯得手腕生疼,又摇晃得她想吐,她难受得厉害,直接甩开了薄询之的手。
一旁的男大学生见她又站不稳,连忙伸手去扶。
见她和陌生男人拉拉扯扯,薄询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嘴角肌肉抽几下,开口便是讥讽:
“颜映夏,你饥不择食想要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场合。”
薄询之四下环顾一周,没看到耳环,但注意到衣着单薄的苏软软有些瑟瑟发抖,便先护着她往餐厅走。
颜映夏也有些冷,刚走两步,却听到薄询之交代她:“颜秘书,你留下找一找软软的耳环。”
苏软软靠在薄询之臂弯里,回头露出个灿烂的笑:“辛苦你了颜秘书,耳环对我很重要,你一定要找到哦。”
颜映夏停下脚步,看着薄询之与苏软软走远。
她慢慢呼出一口气,心说这样也好。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本也不想在餐厅里和同事一起过。
虽然下着雨,但只是小雨,她就撑着伞在来时的路上慢慢找。
雨慢慢下大了,颜映夏的思绪也有些跑远。
她想起薄询之去年给她过的生日。
当时他们刚拿下一笔大单子,虽然是深夜,但微醺的薄询之直接牵着她的手走到露台。
下一秒,绚丽至极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还没过十二点,生日快乐。”
夜风中的薄询之眼睛非常深邃,微微眯着看向颜映夏,她专注地看着烟花,于是眼中也绽放了小小的烟花。
颜映夏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看向薄询之,几乎要溺死在他的眼眸中,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谢谢你给我过生日,我很开心。”
薄询之也笑了,他靠近颜映夏,低头吻上她嘴唇的时候,声音也消失在唇间。
“明年还给你过......”
记忆中的烟花被瓢泼大雨所取代,不知不觉间雨下大了,大到雨伞都撑不起来。
颜映夏在大雨里无头苍蝇一样找着耳环,冻得手指都伸不直。
可能是雨太大了,天气太冷了,颜映夏不知不觉间脸上也都是水珠,眼睛也红得厉害。
她心想,才一年而已,才几天而已,一切都变了。
她心里酸涩得厉害,钝钝地疼,这种疼并不尖锐,但是会一点一点扩散,疼到她连牙根都是酸的。
颜映夏最后是在停车场找到耳环的,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没有任何人找她。
她被遗忘在大雨中了。
她给薄询之打去电话,没人接,只好打车回了家。
半夜颜映夏就发起了高烧,她挣扎着起身吃了药,很快又昏睡了过去,梦里光怪陆离,一直有刺耳的声音。
突然间,颜映夏意识到这是有人在给她打电话。
她又起热了,浑身酸疼。
接电话时一开口都发不出声音。
电话那头是薄询之,让她晚上七点去参加一场饭局。
颜映夏嗓子干涩,努力开口说话:“薄总,昨天苏秘书已经接手你所有的商务合作了。”
“我知道。”
薄询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但是今晚合作商劣迹斑斑,我不放心软软冒险,晚上你和我去。”
颜映夏眼前发黑,脑袋里嗡嗡地疼。
今晚的合作商喜欢刁难人,尤其喜欢刁难女秘书、女助理,喜欢看别人喝醉后的丑态。
类似的合作商,她和薄询之一起不知道面对过多少个了,从没听到他担心过她一次。
颜映夏闭了闭眼,声音还有些嘶哑:“我知道了,我晚上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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