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包扎,却不想他处理伤口处理地十分仔细。
看那样子,没受过百十次的伤出不来这种手法。
烛火下,他的睫羽投下一片阴影。
他的手上仔细包扎着,我细看着他的面庞,却于他抬眸时对上。
“谢谢你,你怎么这么会包扎伤口。”
顾烨收拾着药品道:“幼时练武,没人为我包扎。
我自从跟着师傅后,师傅就开始教我。
医术,武术,兵法。”
“师傅就像是我的父亲般,对我悉心教导。”
比他那个只知道稳固帝位的生父更似父亲。
我心中动容,顾烨看起来风流潇洒,却不过是对他人的伪装。
百般才艺却无处施展,只得暗地中筹谋卖命。
“还记得,那时我娘最爱给我做桂花糕。”
“可惜,再也吃不到了。”
14.那夜我们抓到的人差不多都服毒死在了牢中。
剩下几人顾烨亲自在牢狱中守着审问。
通过他们口中,得知了所购买兵器的多是一些富商,而那些富商的上头便是朝中大臣。
顺藤摸瓜下,顾烨掌握了购买兵器的买家名单。
根据这份名单,江太师查出了不少兵器。
但大部分兵器却还是在四皇子手中把握着,不见踪迹。
有了十足的证据,江太师将所查兵器收入兵器所,所有参与其中的大臣一并处罪。
父亲作为源头,自然是获罪最重的一人。
沈府上下妇孺充为官奴,男丁流放。
父亲处以死刑,于秋日问斩。
我作为外嫁女又是三皇子妃,没有受到任何牵连。
其实我也是在赌。
早在我与顾烨提出条件时就想好了。
若是父亲让沈月蓉嫁了过去,我哪怕与他们一起获罪,也要把沈府拖下水。
可我的父亲没让我失望,他心里只有他的仕途。
我于他不是儿女,是筹码。
既这样,他就该去那阴曹地府,向我母亲忏悔。
我去了母亲坟前,将此事告知母亲。
自小母亲便时常看着我发愣,我年幼时喜欢拉着母亲去庭院中扑蝴蝶。
母亲便望着困在瓮中的蝴蝶告诉我“明灯,你我与这蝴蝶无异。”
我将沈府所有对我们不好的人都报复了。
母亲,你自由了。
我也该放自己自由了。
15.回到顾府,我第一次下厨给顾烨做了盘桂花糕。
桂花糕不难,我特意寻着宫里的嬷嬷学了。
点点桂花洒在糕点上,发出香甜的气味。
“你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