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怎么了?”
夏观探出头来“我,我母亲的金簪,怎么会在沈月蓉头上!”
我佯装被吓住,对着夏观说道。
“什么?
你母亲的遗物怎么会在她那?”
夏观看见沈月蓉的马车已经走远,也顾不上其他的,拉着我入了马车,就吩咐马夫追了上去。
我一副焦急的模样,拉着夏观道:“前些日子,我想着赏梅宴都是些贵人。
便去金氏首饰铺打了两只金簪,给沈月蓉和我戴。
其中一只,是我照着我母亲一只梅花簪打的,想着样式精巧些。
看来是沈月蓉嫌弃金氏首饰铺打的不好,拿了我娘那只戴去了。”
“她也忒不要脸了,平日里就爱与你比较,如今反倒还拿起你母亲的遗物来了!”
夏观握紧了我的手,“没事,待会我去当面找她要回来。”
马夫行驶地快,马车很快到了梅林口。
一下车,夏观就准备入梅林去寻沈月蓉。
我只道不急,让春桃问了她们的去路再去,否则诺大梅林,找人都得找上一阵。
更别说要回金簪了。
春桃动作极快,很快便问到了沈月蓉的去路。
告诉了夏观后,我佯装着突然腹痛。
夏观让我在马车上休息着,她去把那金簪要来。
梅林中。
沈月蓉正兴致大发,见了这雪中寒梅,要作诗一首。
便见夏观气冲冲地向她过来了。”
沈月蓉,你凭什么拿明灯母亲的遗物!
还不还给她!”
沈月蓉被夏观这么哄了一下,开始疑惑起来。
“什么遗物?
我什么时候拿了她母亲的遗物就是你今天头上戴的梅花簪!
我今日入席时还看见了,累金丝的!”
沈月蓉听了下意识地向头上摸去,可摸来摸去都摸不到那金簪,顿时慌了神。
“我,我没拿她母亲遗物,这是她给我的。”
夏观盯着沈月蓉,看见她慌神的模样心里便确定了几分。
“明灯是给了你一根她母亲的仿制品,可你也不能嫌仿品不好,就去拿她母亲遗物。”
“什么?
仿品?”
沈月蓉听的越来越迷糊,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簪子我见过,簪体中刻了个“皎”字,那你就说有没有?”
听到这话,沈月蓉忽地记起来。
她今晨戴簪子时,的确见到了,当时她还以为是金氏换了标识,改用匠人名来标记,却不想会是这么一档子事。
她顿时意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