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尖叫起来:“你发什么神经!
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我抓住她挥来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前世那个唯唯诺诺的李文轩已经死在了二十五岁的雨夜里,现在的我,是握着复仇之剑的幽灵。
“够了!”
我低声吼道,“告诉我真相!”
王锦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似乎意识到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意摆布的孩子了。
王锦绣的尖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她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挥舞着手臂想要挣脱我的束缚。
“你发什么神经!”
她再次尖叫道,“老娘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手指加大了力道。
她痛得脸色扭曲,却依然嘴硬:“你……你这个白眼狼!
我供你吃喝供你上学,你还想怎样?”
“够了!”
我再次吼道,“告诉我真相!
我爸当年车祸,保险公司到底赔了多少钱?”
王锦绣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她试图回避我的问题。
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被轻易欺骗的孩子了。
“上个月我在学校档案室看到出生证明,”我再次提醒她,“1999年3月17日,市妇幼保健院,接生医生姓周。
你还想说什么?”
她的手腕在我的掌中剧烈颤抖着,劣质香水混着汗味在空气里发酵。
她突然停止了挣扎,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
那一夜,我蹲在阳台的阴影里,听着王锦绣的鼾声透过薄薄的房门传来,还夹杂着酒嗝。
我摸黑溜进她的房间,月光正好照在床底那个生锈的铁皮箱上。
第二天,我特意选了午饭时间找来了开锁师傅。
王锦绣正在棋牌室鏖战,绝不会想到有人敢动她的“宝贝”。
“小伙子,你这箱子是民国货啊。”
老师傅擦着汗说道,“要我说,这锁芯都锈死了,不如……”我打断了他的话,塞给他三张红钞。
当箱盖掀开的刹那,霉味裹挟着秘密扑面而来——泛黄的保险单上,受益人的名字像淬毒的匕首:王锦绣,保额三百万,生效日期正是父亲车祸当天。
我凝视着保险单上的数字,思绪万千。
这些年来,她总能以各种理由拮据度日,却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