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茵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青瓦旧时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淋鲲咔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虽可恶,但奈何父亲就吃她这一套。晚间,父亲房中的下人来传话,说有事商议,叫我去书房。他甚至都没那个耐心等到明日。对于入宫这件事我是不排斥的。左右在哪儿活也是活,与其困在大宅里,等着他们为了家族兴盛给我找个可助力的纨绔嫁了,倒不如进宫去,到时自能活出自己的一番道理。所以在父亲支支吾吾试探着问我愿不愿意进宫时,我想也没想就满口答应。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应允得如此痛快,他站在原地愕然怔愣了片刻,有些不敢相信:“你愿意?”我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愿意,只要能为父亲分忧,女儿就愿意。”那一瞬,我看到了他脸上情绪的变换,喜悦释然过后,又浮上了一抹羞愧惋惜。“好,好,好,是为父的好女儿。”我亲眼看着他将我的名字写上花名牌。落子无悔,我的命运算是定...
《青瓦旧时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事。
虽可恶,但奈何父亲就吃她这一套。
晚间,父亲房中的下人来传话,说有事商议,叫我去书房。
他甚至都没那个耐心等到明日。
对于入宫这件事我是不排斥的。
左右在哪儿活也是活,与其困在大宅里,等着他们为了家族兴盛给我找个可助力的纨绔嫁了,倒不如进宫去,到时自能活出自己的一番道理。
所以在父亲支支吾吾试探着问我愿不愿意进宫时,我想也没想就满口答应。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应允得如此痛快,他站在原地愕然怔愣了片刻,有些不敢相信:“你愿意?”
我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愿意,只要能为父亲分忧,女儿就愿意。”
那一瞬,我看到了他脸上情绪的变换,喜悦释然过后,又浮上了一抹羞愧惋惜。
“好,好,好,是为父的好女儿。”
我亲眼看着他将我的名字写上花名牌。
落子无悔,我的命运算是定了。
自母离世后,我除了每日的请安,其余时候见他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
有一年我生了场大病,卧床养了半个月,自那以后,连请安都免了,一年更见不上几面,更不要说坐下来说说话。
我与他实在谈不上什么父女情深。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来对我的忽视,而我非但没有怨恨,反而这样乖巧懂事,他脸上羞愧悔意更深。
这就对了!
好女儿气氛拉到满格!
我要开始我的表演了。
“父亲,女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抬手赐座,“你说。”
我不急不慢坐定,“此番选秀,要的五品官员以上家中适龄的嫡女子参选,文茵姐姐不论是年龄品性都要比我更合适,可最后却是我被送进宫中,倘若将来有人拿着这件事在官场上做文章,怕是会对您不利。”
他沉思片刻,“文茵确是嫡出,可她远远没有你尊贵,届时若有人拿此事做文章,我们家也是有得说的。”
我抿了口茶,苦涩涩的,“这话虽是不错,可她也是正正经经拜了祠堂入了族谱的,若是将她曾是庶女之事拿来搪塞,未免有些立不住。”
“那你说怎么办?”
“依女儿之见,将她过继到孙小娘名下,最妥。”
他连声反对,“不可不可,整个大昭都知道她是卫府的嫡小姐,若是过继给妾室,她该如何自处,脸面都
父亲想让我替姐姐进宫。
只因她说,她的母亲是妾室扶正,实在算不上正经嫡出,还是由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嫡小姐去的好。
若不是我前几日晚间撞见她与太子私会,还真要信了她这套鬼话。
她当时明明同太子说的是:陛下白发苍颜,年老体衰,配不上她那副花颜月貌和一身的玉骨冰肌。
难不成就配得上我?
五岁那年,母亲重病离世。
我跪在灵柩前望着她被病痛拖累得瘦骨嶙峋的身子,想着,这样对她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她的身体早就垮了,只因我还小,她又强撑着过了那么几年,此番也算是解脱了。
父亲没有再娶,只将府内的秦小娘扶了正室。
卫文茵也从庶女变成了我的嫡姐,随着身份的水涨船高,连带着为人做派也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嫡出的派头算是让她学了个十足十。
正所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有时见秦小娘养在身边的那只哈巴狗,竟也颇有些仗势凌人的意味。
府上有五个小娘,父亲偏偏选了一个最不出彩的秦娘子,自然会让其他几个郁郁不忿。
可我却心知肚明他选秦小娘的原因,只因她无子,只有卫文茵一个女儿。
我母亲也只得了我一个。
而其余四个小娘,各有一子。
秦小娘没有儿子,无子就无虑,这样她才能做到对其他孩子一视同仁,更不会有为了给自己儿子铺路去算计谋划旁人这样的糟心事。
父亲的身体早出了问题,再想有子已然不可能,母亲在世那几年暗中派人寻遍名医奇事,给他喝了不知多少副汤药,但依旧无济于事,这些都被我看在眼里。
所以他后半生的倚仗,全在那几个庶出的儿子身上。
只是如今幼子年弱,且看不出来哪个是可堪大用的,只能从长计议。
可怜秦小娘,不知这背后的弯弯折折,扶正后多年未有孕,还以为自己身子出了问题,一天三四副汤药灌下去,只为能生下嫡 3 子。
不过,这么多年看下来,秦小娘确实是个老实的,只是在教子女方面,实在有些欠缺。
看卫文茵就知道,平日里不论到哪儿都端着一副嫡女的派头,生怕别人会拿她庶女转正的黑历史嚼舌头。
如今一遇上进宫侍主这样避之不及的事,又巴巴地把自己曾是庶女的身份拿出来说
别不喜欢我。
处处为难,事事挑错,就像是在故意针对一般。
两日下来,我已经让这个小祖宗折腾得昏头转向。
从早上睁眼到午间,一口东西没吃上不说,我已经在雨中来来回回给他去太医院取了四回药材。
听说他一本《神农本草经》读了三年还未读透,实在是不像话。
按理说我不该嘲笑,毕竟自己连读都没读过,也只识得几味最常见的药材。
可一本书读三年,就算是天书,也该读透了吧。
偏偏这位皇太孙,见了那些药材依然像个睁眼瞎,这也不识得,那也认不出。
可惜了这场好雨,若此刻能在屋内睡大觉该多好。
“小殿下让你再去取一味半溪。”
传话的人有些不忍心地望着我。
我麻木地将手中的药篮子交给她,又将她手中的空篮子接过,转头走向雨中。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踏进太医院,一个人都没有,整个院子空荡荡的。
“又是你啊?”
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他们人呢?”
“皇贵妃娘娘身子不爽,陛下将他们召去未央宫了。”
“全都去了?”
“嗯,你又来给皇太孙取药材?”
我笑得有些难为情,“哈哈,是啊,我来取一味叫半溪的药材。”
“半溪啊!
若是别的药材恐怕你就得等他们回来拿给你,但半溪我认识,我拿给你。”
他接过篮子,跑进屋中,不消片刻,就拎了一篮子绿油油的叶子出来。
“姐姐,给。”
望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鬼头,我不禁感叹,这孩子和孩子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能这么大!
我爱抚地摸了摸他的头,“你是谁家的孩子?”
“我家在草原。”
草原的孩子?
应该是前些日子草原进贡的那批勇士中哪一家的孩子。
回到昭阳宫刚推开殿门,就被房梁上倒挂的水桶浇了个透心凉。
好样的,还是专门拿冰镇过的水。
小混世魔王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刺得我耳朵生疼。
本就闷了一肚子气,如今再也忍不住,管他是皇太孙还是皇太子,就算是陛下,也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我卯足了劲,正准备破口大骂时,突然眼前一黑,不知被什么盖住了头。
虽未见来人,但那上面的乌沉香气已经表明了它的主人。
“殿下,太顽劣了。”
笑声戛然而止。
“陶.......陶章。”
还
真是稀奇,堂堂皇太孙,竟然会怕一个宦官。
他边说话边帮我整理好袍子,将我的头从一片黑暗中解救出来,“方才在甬路上还碰见了皇贵妃,她听说殿下进宫来了,遂让奴才回来通报一声,叫殿下晚间去未央宫用膳。”
又撒谎,皇贵妃分明身子不适在未央宫歇着,怎会与他在甬路遇见。
“啊?!”
皇太孙的声音有些抖。
他拨正了我湿散的头发,“不过......奴才说您近日在昭阳宫废寝忘食地读书来着,恐没有时间赴宴,可没想到回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场景,看来殿下一点也不繁忙,反而清闲得很,既这样,奴才即刻就去回禀皇贵妃,说您即刻就去。”
说罢他就拉着我佯装要走,走到一半我的腿就被一个东西拖住,“不行啊!
不能走!”
只见那位小混世魔王已不复平日里的嚣张跋扈,整个人都挂在我的腿上,眼睛里还噙着那么一汪水灵灵的泪珠,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年画娃娃。
见他这副样子,我的气已经消了八分。
我看向陶章,“算了。”
他看了眼牢牢焊在我腿上的皇太孙,叹了口气,无奈道:“罢了罢了。”
我腿上的力气一松。
“不过......”刚解放的腿又被他的双手双腿绑住,我暗笑,反应还挺快。
陶章脸色依旧严肃,并未因为他的示弱而有所缓和,“未央宫可以不去,但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了了,殿下欺负了人,就要认错。”
我这才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僵站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不停地给他使眼色。
这可是皇太孙殿下啊,说得远些,这可是未来的陛下,我是什么人,哪能受得起他赔罪。
见二人久久僵持不下,我缓缓开口,“不用,算了。”
“不行,必须要赔罪。”
他依旧是淡淡的,但语气中的坚定不容置喙。
最终还是皇太孙败下阵来,“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如此一来,我方才的气已经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小殿下折煞奴婢了。”
随后陶章从怀中拿出了一枚草编的蝈蝈,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奴才今日在宫外的集市看到的,想着殿下会喜欢,就给殿下买了来。”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荣宠万千的皇太孙,什么珍宝玉
包药材,淋湿就没法交差了。
毕竟在宫里,一副给娘娘补身子的药材,比我们的命都要值钱。
我只能站在太医院外的房檐下等雨停,站了没多久就见到远处洋洋洒洒地来了一队人。
空气被氤氲的水汽沁得雾蒙蒙的,看不太清楚,只当是侍卫巡逻。
待一队人走进后,我却有些惊愕,我还未见过这样的宦官,背挺得板正,一身的衣料也都是上好的,刺绣的纹理与花案都不像是一个宦官该有的待遇。
往上看去,更夸张,那是一张太年轻、太俊美、太生机勃勃的脸,在那样阴暗昏沉的天色下,都能不遗余力地捕捉到他眼中熠熠生辉的光亮。
若不是他头上戴着宦官的配帽,腰间别着奴籍的玉牌,我真要怀疑他是不是皇帝偷藏在宫中的哪位皇子了。
只是这样好的容貌和身条,可千万别有一副像余公公那样尖锐的、细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嗓子。
下一秒,他就用实际行动打消了我的顾虑,“你可是没伞?”
好听,真好听,尤其是再配上这滴滴答答的雨声,让人心旷神怡。
“你可是没带伞?”
见我不说话他又问了一遍。
我这才晃过神来,直点头。
他转身站到檐下,收起伞,递给我,“你拿去吧,回去晚了就该被姑姑责骂了。”
明明可以将开着的伞直接递给我,却偏偏要费力收好,再拿给我,从这点可以判断出来,是个讲究人。
“多谢。”
我毫不犹豫地接过伞,跑回储秀宫,故作矜持维持贵女风范和耽误送药挨重板子,我还是知道该选什么的。
跑到一半我才猛然想起,既不知道那位公公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在哪个宫里做事,该如何将伞还给他?
四自那日借伞后,我就再也没有遇见过他,直到大选的前一日。
大选前一日,储秀宫迎来两尊大佛。
她们可以说是当今陛下最爱的两个女人了,一个是他唯一的女儿,昭阳公主,另一个是入宫十几年依旧圣宠不衰的皇贵妃。
陛下自己还未见过我们,就特许她们提前来储秀宫挑走自己称心的宫人,从这就不难看出陛下对此二人的看重。
昭阳公主的撵轿先一步到,在她撵轿的一侧,我又见到了那位不像宦官的宦官。
原来他是昭阳宫的人。
半个时辰后,日头晒得人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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