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影七姜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茯苓散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接着,砰——!姜南溪狠狠一脚踹在李尚宫腹部,直接把她踹飞出去。李尚宫痛的发出一声惨嚎。整个人撞在宫殿石柱上,捧着肚子缩成了虾米不停痉挛,半天都缓不过神。整个雍和宫中的人都傻了。好半晌,李尚宫才颤巍巍地直起身,哆嗦着手指指向姜南溪。“你,你敢……”“李尚宫,你放肆——!!”然而,姜南溪的声音却比李尚宫的更快更尖利。“李尚宫,你好大的胆子,之前在宫门口,你羞辱我爹和我娘,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刚刚你竟然还敢在我耳边说,御王虽是残废,也不是我能高攀的!你个贱婢算什么东西,也敢辱骂御王是残废?”李尚宫惊恐地瞪大眼:“不,不——!”姜南溪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把人提溜起来。在雍和宫的人没反应过来前,她迅速扬...
《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紧接着,砰——!
姜南溪狠狠一脚踹在李尚宫腹部,直接把她踹飞出去。
李尚宫痛的发出一声惨嚎。
整个人撞在宫殿石柱上,捧着肚子缩成了虾米不停痉挛,半天都缓不过神。
整个雍和宫中的人都傻了。
好半晌,李尚宫才颤巍巍地直起身,哆嗦着手指指向姜南溪。
“你,你敢……”
“李尚宫,你放肆——!!”
然而,姜南溪的声音却比李尚宫的更快更尖利。
“李尚宫,你好大的胆子,之前在宫门口,你羞辱我爹和我娘,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
“刚刚你竟然还敢在我耳边说,御王虽是残废,也不是我能高攀的!你个贱婢算什么东西,也敢辱骂御王是残废?”
李尚宫惊恐地瞪大眼:“不,不——!”
姜南溪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把人提溜起来。
在雍和宫的人没反应过来前,她迅速扬起手。
啪——!
“这一巴掌,是我替我爹娘打得!打你个大胆刁奴,羞辱他们名声,让救驾先帝的功臣死后都不得安宁!”
啪——!
“这一巴掌,是替我未来夫君打的!御王殿下征战沙场、身受重伤,乃为国牺牲,为百姓捐躯,岂容的你这狗奴才蓄意羞辱?”
啪啪啪啪——!!
“这几巴掌,是替太后娘娘打的。”
“打你这刁奴仗着太后宠爱和信任,在外面仗势欺人、无恶不作,只会败坏太后娘娘的名声!”
十几个连环巴掌下来,姜南溪的手都打麻了。
而李尚宫已经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那张本就没有消肿的脸,此刻更是直接肿成了爆烤香辣卤猪头。
甚至脸上的皮都破了,血沫子溅出来,还有几滴落在姜南溪脸上。
姜南溪甩了甩酸麻的手,抬起一张沾满了血沫的脸,朝太后娘娘咧嘴一笑。
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太后娘娘,你刚刚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整个雍和宫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所有人都死死瞪着姜南溪,看她的目光像在看疯子。
姜思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疯了!姜南溪这个贱人绝对是疯了!
她怎么敢在太后的寝宫抗旨打人?
而且打得还是太后的心腹李尚宫。
“放……放肆!”太后猛地回过神来,高声尖叫,声音都是发抖的,“来人,来人啊!给哀家把……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快给哀家把她抓起来!”
雍和宫的侍卫也是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连忙就要上前捉拿姜南溪。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奸细的吆喝从宫外传来。
“圣旨到!”
苏公公捧着圣旨缓缓走入雍和宫中。
除了太后外,所有人全都跪倒在地。
苏公公先是拜见了太后,随后才展开圣旨缓缓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英国公遗孤姜南溪,忠良之后,温婉贤淑,得先皇之嘉许,为表皇恩浩荡,承先皇之遗志,特将姜氏孤女南溪县主,赐婚于御王萧墨宸,结为秦晋之好,三月后成亲。钦此!”
苏公公读完圣旨,深深地看了姜南溪一眼:“南溪县主,还不接旨谢恩?”
姜南溪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接过圣旨,深深下拜:“臣女谢皇上隆恩!”
还好,她赌对了!
皇帝的圣旨终于还是及时到了。
总算她的西瓜霜喷剂没有白给!
宣旨完成后,苏公公直接走了。
而雍和宫中的氛围变得更加阴沉诡异。
凌婉茹和姜思瑶死死瞪着姜南溪手中的圣旨,整张脸几乎扭曲。
只是她的眼神锐利,眼窝深邃,鼻子微成钩状,所以看人的时候透着一种不易亲近的冷漠与刻薄。
此人正是定远侯府的老太太,柳蕙兰。
但在看向自家优秀的大孙儿时,柳蕙兰眼中还是漾开了一抹温和:“你也别太惯着南溪那丫头,都把她惯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母亲,您怎么提前回来了?”
看到老太太,定远侯和凌婉茹连忙上前见礼。
沈翊轩则扶着老太太坐到了舒适的软枕上:“祖母,您提前从佛寺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孙儿好去接你啊!”
柳蕙兰:“哼,我再不回来,怕是这定远侯府都要被你们闹翻天了。”
“今日我在佛寺都听说,你和思瑶进宫闹得风风雨雨,思瑶被太后罚跪在公道上,人来人往的太监宫女都看见了。外面都在传,我们定远侯府在太后面前失宠了。”
还有更难听的流言,是说其实在太后面前失仪的不是姜思瑶,而是她的好儿媳凌婉茹。
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凌婉茹是如何在太后的雍和殿闹肚子。
结果根本就来不及去恭房,直接拉在了太后面前。
太后勃然大怒,不好当众惩罚定远侯夫人,却迁怒了一同去的姜思瑶。
所以才有了姜思瑶被当众打脸的一幕。
只是半日功夫,真真假假的留言就已经在京城贵妇中传的沸沸扬扬。
倒是还没人在柳蕙兰面前说嘴。
可只是背后听到一耳朵,她就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佛寺是无论如何也待不下去了。
砰——!
柳蕙兰重重拍桌子,凌厉的目光带着凶厉瞪着凌婉茹:“我当初把定远侯府交给你的时候,是怎么嘱咐你的?你就是这么做定远侯夫人的?你知不知道,定远侯府的名声都被你带累了!”
凌婉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滚滚而落:“老夫人,儿媳真的冤枉啊!这件事是有人蓄意陷害,儿媳也是受害者啊!”
她一边哭,一边把今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犹豫片刻后,她就如姜思瑶希望的那样,把一切罪责全都推到了姜南溪身上。
“儿媳怎么能想到,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外甥女,竟然会如此狠心地害我!儿媳以前真是白白疼她了!呜呜呜……”
柳蕙兰闻言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她是知道,儿子和儿媳要让姜南溪给沈翊轩当平妻的。
也知道姜南溪性子怯懦卑微,又爱惨了沈翊轩。
让她当个平妻,能留在沈翊轩身边,这丫头也没什么好不愿意的。
“你说的当真是南溪那丫头?她哪里有胆子算计你?”
怕不是为了能嫁给沈翊轩,讨好凌婉茹这个婆母都来不及呢!
凌婉茹叹了口气道:“今时不同往日啊,老夫人您有所不知,南溪那丫头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御王,更是让皇上亲自下旨给她和御王赐婚。如今她根本就不把我这个姨母放在眼里……”
“什么?!”
砰——!
柳蕙兰猛地直起身,身边的杯盏也直接掀翻在地。
滚烫的茶水溅在凌婉茹身上,烫的她发出一声惨叫。
柳蕙兰却根本就没去管儿媳妇的惨状。
她恼怒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和沈翊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南溪怎么会和御王订亲?云峰,你就是这样办事的?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不管姜南溪嫁到我们定远侯府是平妻还是妾,但这丫头必须留在我们沈家,先皇的赏赐也一定要留在我们沈家。”
说着,她一脸无辜地看向姜南溪。
“姐姐,妹妹让你熬药,也是给你机会,让你孝敬太后娘娘,弥补自己的过错,你应该不会怪妹妹多管闲事吧?”
姜南溪看看她,又看看太后,幽幽一笑:“当然不会。”
她走上前,按照姜思瑶给的要求开始熬药。
一刻钟不长,但一直保持蹲跪的姿势熬药,姜南溪的腿也麻了。
她稳着身形站起身来,刚要将熬好的药倒出来。
一旁原本安静站立的小太监,突然凑过来,暗暗撞了她一下。
姜南溪刚把药罐端起来,因为太烫,只能小心捏着手柄。
这一撞,药罐直接砸在地上,发出砰一声脆响。
要不是姜南溪躲得快,那滚烫的药汁甚至会直接浇在她身上。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姜思瑶惊怒委屈的声音适时响起,“就算你对太后不满,对我不满,也不用故意砸掉太后的美容药啊!”
“你可知太后涂抹玫瑰香脂后,要在三个时辰内服用美容汤药,否则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你可知道,妹妹我为了替太后研究出这个药方,废了多少精力?”
“你对我有什么怨气,尽可以冲着我来,哪怕要打要骂,妹妹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可你……可你怎么能糟蹋我特地为太后准备的心意呢?呜呜呜呜……”
啪——!
太后抓起手边的茶盏,狠狠砸到姜南溪脚边。
“姜南溪,你个贱婢,你混账,竟然敢砸掉哀家的美容药!”
“你给哀家跪下!”
雍和宫中,立刻有侍卫冲上前来,把姜南溪硬生生押跪在地上。
姜南溪垂眸看着手背上被药汁溅到烫出来的红肿,眼底泛起森冷的寒意。
李尚宫看着姜南溪狼狈的样子,几乎要笑出声来。
但面上却一副急太后之所急的模样:“姜二小姐,这美容药当真必须在三个时辰内服用吗?如今好不容易熬好的药洒了,那太后……”
凌婉茹微微一笑道:“李尚宫不用忧心。因为是替太后熬的药,所以思瑶特别小心,生怕熬药的人有半点疏忽,耽误了太后的大事,所以同样的药,思瑶让雍和宫的宫人备了三副一起熬着呢!”
说话间,又有小太监把同样的碳炉和药罐搬了上来。
这一次姜思瑶全程自己熬煮,不再假手任何人。
直到一刻钟后,才亲手将熬好的美容药分别端到了凌婉茹和太后面前。
雍和宫中没有一个人发现。
就在刚刚姜思瑶亲手熬药的时候,跪在地上的姜南溪手腕一翻。
一颗黑色的小药片出现在她指间。
屈指一弹,小药片嗖一下弹进了药罐中。
入水即化!
凌婉茹喝完药后,笑着对太后道:“这美容药的药材炮制和熬煮极其麻烦,平日里臣妇想要试试玫瑰香脂和美容药,思瑶这丫头也是没空弄的。臣妇今日还是沾了太后的光,才能有荣幸享受这一回。”
太后闻言,对姜思瑶越发满意:“好孩子,真是难为你如此细心替哀家着想。”
姜思瑶:“能为太后分忧,是臣女的荣幸。”
见凌婉茹服下美容药后无不良反应,太后才迫不及待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砰!
药碗放下,太后恼怒的目光再次看向姜南溪。
“姜南溪,你好大的胆子!”
“昨日你就违抗先皇遗旨,大言不惭地要嫁与御王为妻!”
“今日竟还敢在哀家宫中撒野,砸了哀家的汤药。”
“你以为仗着自己功臣遗孤的身份,就能无法无天了吗?”
姜南溪微微一笑道:“是吗?那又怎么样?御王就算残废不能人道了,至少还有脸能看,还有极品身材能欣赏,为了王爷,我就算守活寡也愿意。你管得着吗?”
徐嬷嬷和金铃银铃震惊地看向姜南溪。
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番话。
徐嬷嬷的眼圈渐渐红了。
沈翊轩却是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好好,姜南溪,既然你自甘堕落,那本世子成全你。”
“只是将来你后悔跟着那残废了,别妄想着回来,我还会原谅你,将你收入房中!”
说完,他狠狠一拂袖,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
然而身后再次传来姜南溪的声音。
沈翊轩一喜,脸上的怒色被果然如此的得意和鄙夷取代。
他迅速转身,嘲讽地看着姜南溪:“怎么?狠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姜南溪,我告诉你,本世子只会给你一次当正妻的机会,而刚刚你已经亲手将这个机会放过了。”
姜南溪没忍住,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沈世子,我求求你了,人自恋要有个度?否则只会油腻的让人想吐!”
在沈翊轩翻脸前,她猛地严肃了神色道:“既然如今我与定远侯之间已无婚约,且皇上下旨赐婚,让我三个月后嫁入御王府,那我爹娘留给我,却一直放在定远侯府保管的嫁妆,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沈翊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声音嘶哑地质问:“你叫住我,就为了说这些?”
“那不然呢?”姜南溪淡淡道,“除了我的嫁妆,还有我娘留给我的,与医术相关的遗物。”
“当初姜思瑶刚来到府上,就口口声声说想继承我娘的衣钵,你和姨母在老夫人的寿宴上,逼迫我将我娘的遗物交给姜思瑶,说是我不学医,这些遗物留在我这也是浪费。”
“那时姜思瑶当众答应,只会留我娘的遗物一段时间,潜心学习,绝不会贪墨里头的任何东西。等我出嫁之日,就将我娘的遗物尽数还给我。我才勉强答应。”
“如今我娘的遗物留在姜思瑶手中也已一年有余,我又马上就要出嫁了,姜思瑶是不是也该把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了?”
沈翊轩一时哑口无言。
随即立刻恼怒道:“姜南溪,思瑶是你的妹妹,保管你娘的遗物,只是为了继承圣手医仙的衣钵,你连这点都要与思瑶斤斤计较?你就是这么当姐姐的?”
“还有你的嫁妆,我母亲替你保管,也不过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才帮你打理那些田产和铺子。难道你觉得,我堂堂定远侯府,还会贪图你的嫁妆不成?”
姜南溪嗤笑一声:“哦,说的这么好听,既然都不贪图我的东西,那就还回来啊!定远侯世子,你能替你父母、替你的小情人斩钉截铁说一句,马上就把我的嫁妆和我娘的遗物还给我吗?”
沈翊轩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姜南溪,你简直不可理喻。”
“呵,说这么多,连一句承诺都不肯给。男子汉大丈夫,贪一个孤女的嫁妆,定远侯世子好要脸哦!”
姜南溪悠悠看着他,激将:“还是说,其实沈世子你对我情根深种,根本舍不得我嫁给别人?所以才想扣着我的嫁妆不放?难道,沈世子对我那庶妹说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
“你胡说!本世子爱的只有思瑶一人!”
姜南溪:“哦,那就把我的嫁妆还给我啊!否则,由着我的东西横亘在你和姜思瑶之间,我都要觉得是沈世子你对我余情未了了。”
姜南溪瞬间就收敛了心神,眼观鼻鼻观心。
她闭上眼,将人体的穴位图在脑中过了一遍。
随后睁开眼,一手执针,一手按上了男人的后背。
因为过于专注,姜南溪完全没有察觉到。
男人的身体,因为她的碰触,而轻微颤抖了一下。
大椎、灵台、悬枢、命门……
姜南溪一寸寸按着穴位往下,确定第一下要落针的位置。
而坐在轮椅上的萧墨宸,只能感觉少女柔弱无骨的手指。
轻轻地,宛如触吻一般抚过自己的背脊。
带来一阵阵让他心烦意乱的麻痒和燥意。
而这只不安分的手还在一寸寸往下,再往下。
终于,萧墨宸忍无可忍,扭身猛地抓住了那只细瘦的手腕。
低哑的声音带着轻喘质问:“你在做什么?”
姜南溪一脸无辜地抬了一下头:“做什么?当然是确定穴位啊!”
说着,还非常自然地掰住他裸露的肩膀,将他推正回去。
“别动,我有段时间没给人扎针了,手法有些生疏,怕万一弄错了穴位!”
萧墨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又是在跟谁说话吗?
然而不等萧墨宸发作,一枚金针悄无声息又迅捷无伦地扎入了萧墨宸体内。
一旦开始行医,姜南溪的神情就变得无比专注。
整个人都仿佛散发出一种莫名肃穆又神圣的光。
就连原本要冲过来咒骂她对主子无礼的影七,都被唬的僵在原地,不敢上前!
半个时辰后。
姜南溪拔掉最后一枚金针,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面色显出几分虚弱的苍白。
萧墨宸中的毒,远比她想象的要棘手。
她的金针,也不过能短暂压制毒性侵蚀心脉。
想要真正解毒,光靠金针刺穴,是绝对行不通的。
啧!
但这话她可不能实话实说。
否则萧墨宸这狗男人觉得她没利用价值了。
说不定会立刻翻脸无情。
姜南溪在心里编了一套说辞,正要给自己争取一下“活命”时间。
却听影七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
“主子,血线后退了,血线当真后退了!您有救了!”
姜南溪愕然看到。
那萧墨宸胸口皮肤之下,竟出现一条浅浅的血色线条如小蛇一般顺着经脉迅速游走。
小蛇游走过后,那原本肌理分明、瓷白如玉的肌肤上,如血色蛛网般密密麻麻遍布红线。
而其中有几条红线,已经无限逼近心脏位置。
姜南溪瞬间反应过来。
这是萧墨宸体内毒素在经脉中的具现化。
当这些血线有一条真正侵蚀入心脉时,就是萧墨宸的死期。
影七猛地抬起头,赤红的双目看着姜南溪。
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你竟然真的能缓解巫髓毒的毒发!”
“那你是不是也能解去主子身上的毒?”
姜南溪对上影七和萧墨宸的视线。
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暂时还没有办法替王爷解毒。”
“但……但不是我能力不够,而是我……我最近才开始学习我娘的医术,在解毒方面还比较生疏。王爷您等我半年,不,三个月!王爷您只要等我三个月,我保证会解了您身上的毒,让您重新站起来!”
萧墨宸冷笑一声:“三个月?连太医都解不了的巫髓毒,你说你一个才将将开始学习医术的人,三个月能解!”
“姜南溪,你觉得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当然是凭,您身上的毒连太医都解不了啊!”
姜南溪勾起唇角,笑眯眯地看着萧墨宸:“王爷现在除了相信我,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了。毕竟您身上的毒,哪怕再压制,也绝对撑不过三个月。”
影七:“放肆!你这个……”
萧墨宸挥了挥手,影七立刻闭嘴不言。
他微微眯起眼,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那你想要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呢?”
姜南溪抿了抿唇,缓缓扯出一个虚伪甜腻的笑。
“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想要的,不是早就告诉过王爷了吗?我要嫁给王爷,当风光无限的御王妃啊!”
萧墨宸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风光无限的御王妃?
以前或许是!
但现在,成为御王妃的女人,只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萧墨宸:“你在戏耍本王!”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
姜南溪就差赌咒发誓了:“王爷您应该也知道,我原本倾心我的大表哥沈翊轩,一直期待着能成为他妻子的那天。”
“可谁知道这狗渣男臭不要脸,吃着碗里的,还瞧着锅里的,一边向我求亲,一边又勾搭我的庶妹,还妄图让我一个堂堂县主给她当妾。”
萧墨宸莫名觉得这话有点刺耳。
这女人,刚刚是不是也用狗渣男骂他了?
“我当然不肯,谁知他们竟然给我下药……”
姜南溪没有什么隐瞒地把当天晚上为什么会闯入萧墨宸卧室。
为什么阴差阳错把他睡了,解释了一遍。
她知道萧墨宸不会相信她的话。
因为一切都太巧合了。
也因为世人皆知南溪县主和定远侯府亲厚,唯自己的姨母和姨夫之命是从。
而御王萧墨宸,憎恨定远侯府的所有人。
但她相信,萧墨宸还有世人,总有一日会相信的。
她姜南溪从昨夜开始,就与定远侯府势不两立了。
“沈翊轩既然负了我,那我当然要嫁个比他更帅更厉害更有权势的人,才能好好报复他啊!”
“而王爷您就是我最好的选择!”
姜南溪说完后,一脸“诚挚”地看着萧墨宸。
男人俊美的脸上一片淡漠。
漆黑如墨的桃花眸中更是看不到半点情绪起伏。
就在姜南溪内心打鼓的时候,萧墨宸终于开口了。
“影七,把人送回去!”
姜南溪:“等等,那七日断肠丸的解……”
砰——!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脖子上一痛,再次陷入了熟悉的昏迷。
艹!
狗渣男!狗暗卫!
你们给老娘等着!
……
影七只花了一盏茶时间,就把姜南溪送回老地方,又重新赶回到萧墨宸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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