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被她这话说得脸一红,刚想低头亲她,突然又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同时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江阔,你这运气……还真是差得没边了,”沈星垂笑得直不起腰。
江阔无奈地摇了摇头,松开她,转身去开门。
这次来的是王嵇,手里还提着一瓶茅台酒。
“老江,你和嫂子今天领证,我特地来给你们送好酒来了,怎么样兄弟够意思吧,喜糖准备没有,给我来点,”王嵇笑着说道。
江阔接过鸡蛋喝酒,无奈地叹了口气:“王嵇,你……真是绝了。”
王嵇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沈星垂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江阔则无奈地摇了摇头。
下次一定要把门锁好!
上两把锁!
“没什么意思,他啊……是太高兴了,”沈星垂笑着抓了一把奶糖给王嵇。
王嵇接过奶糖,剥开一颗扔进嘴里,“嗯,这糖真甜,谢谢嫂子,要不是你,我还以为这辈子没机会吃到老江的喜糖呢。”
说着,他大大咧咧地走进屋子,四处打量着。
“哟,这新床看着真不错,是刚送来的吧,难怪我刚才看见杨木匠叔了。”
“老江,你这小日子马上就要过得有滋有味咯!”
王嵇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伸手拍了拍,“这床够结实,以后……”
他话还没说完,江阔就赶紧打断他:“行了行了,你就别贫嘴了,还有事没事,没事赶紧走,在晚食堂要没饭吃了。”
江阔可不想让王嵇再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来,赶紧将人轰出门去。
“唉唉唉!你这人这么这样,还是不是好搭档了?”
“不是!”
“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不是!”
“还是不是好战友了?”
“也可以不是!”
王嵇被江阔半推半搡地送到门口,仍不死心地叫嚷着:“老江,你可太没良心了,我大老远给你送酒来,你就这么对我?”
江阔一脸坚决,“今天这日子,你就别来捣乱了,改天再请你吃饭赔罪。”
说罢,“砰”地一声,无情地关上了门。
王嵇:“……”
去食堂吃过晚饭后,江阔和沈星垂一起回到了新家。
江阔主动去厨房点火烧水,准备给沈星垂洗澡用。
沈星垂则回到房间,开始铺床。
因为是木板床,杨木匠还贴心地给他们配了一张棕垫,这样就算只铺一层棉被,躺上去也已经足够软和了。
沈星垂从柜子里拿出前几天买的大红色四件套,这是她特意请人做的嫁妆。
她仔细地将床单铺平,又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最后将两个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巾摆好。
大红色的床单和被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喜庆,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沈星垂站在床边,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期待。
这时,江阔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星垂,热水烧好了,我已经放到浴室的浴桶里了,你去洗吧。”
沈星垂点点头,拿起准备好的睡衣和香皂,笑着说道:“好,那我先去了。”
江阔看着她走出房间,转身看向那张铺得整整齐齐的大红床,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他站在房间里,听着浴室里隐隐传来的水声,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手心也有些发汗。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浴室的方向。
深吸了一口气,先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冷静一下。
然而,刚走到厨房,他就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
沈星垂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地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水汽,显得格外清秀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