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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写给他的歌完结文

浆水小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在岸边还有一艘破旧的小船,温舒月上船,用捡的两根树枝当做桨。船行的速度挺快,温舒月还在疑惑一切如此顺利,又似乎听到海豚的歌声。可眨眼的一瞬间。温舒月又回到了刚刚的海滩。不同的是,海滩上洒满了玫瑰花瓣,还用蜡烛围了一个大大的爱心。温舒月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耳边恰好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你看微博热搜了吗?”温舒月被吓了一大跳,“什、什么热搜?”方才还在远处的海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目标明确地冲着她而来。“不知道?”再一睁眼,面前的海豚消失不见,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男人贴着她,“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我被富婆包养,你说说,我该怎么办?”温舒月愣愣地去寻找自己的手机,好不容易从兜里摸出来,却被身后的人打掉。“我…...

主角:温舒月阮栩   更新:2025-03-21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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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舒月阮栩的其他类型小说《月亮写给他的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浆水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岸边还有一艘破旧的小船,温舒月上船,用捡的两根树枝当做桨。船行的速度挺快,温舒月还在疑惑一切如此顺利,又似乎听到海豚的歌声。可眨眼的一瞬间。温舒月又回到了刚刚的海滩。不同的是,海滩上洒满了玫瑰花瓣,还用蜡烛围了一个大大的爱心。温舒月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耳边恰好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你看微博热搜了吗?”温舒月被吓了一大跳,“什、什么热搜?”方才还在远处的海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目标明确地冲着她而来。“不知道?”再一睁眼,面前的海豚消失不见,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男人贴着她,“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我被富婆包养,你说说,我该怎么办?”温舒月愣愣地去寻找自己的手机,好不容易从兜里摸出来,却被身后的人打掉。“我…...

《月亮写给他的歌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在岸边还有一艘破旧的小船,温舒月上船,用捡的两根树枝当做桨。

船行的速度挺快,温舒月还在疑惑一切如此顺利,又似乎听到海豚的歌声。

可眨眼的一瞬间。

温舒月又回到了刚刚的海滩。

不同的是,海滩上洒满了玫瑰花瓣,还用蜡烛围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温舒月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耳边恰好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看微博热搜了吗?”

温舒月被吓了一大跳,“什、什么热搜?”

方才还在远处的海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目标明确地冲着她而来。

“不知道?”

再一睁眼,面前的海豚消失不见,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贴着她,“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我被富婆包养,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温舒月愣愣地去寻找自己的手机,好不容易从兜里摸出来,却被身后的人打掉。

“我……我不知道。”

身上沾满了又冰又凉的海水,背后却是男人滚烫的胸膛,温舒月觉得自己有点难以思考,“实在不行……我,我包养你也可以?”

男人满意地轻笑了一声,“还挺有觉悟。”

似乎有冰凉的指尖抚上温舒月的脸颊,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周围的光再一次变暗。

混沌之中,似乎有人说。

“温舒月,你把我害成这样——”

“我以后找不到女朋友怎么办?”

“你得做我的新娘,懂么?”

……

“舒月?”

温舒月睁开眼,阮栩站在自己面前,应该是正在洗漱,她头上还套着蓝色的发圈,嘴里含着泡沫和牙刷,口齿不清地叫她。

“嗯?”

趴着的姿势并不太舒服,温舒月刚坐起来,就感觉到脖子有些疼。

她伸手捶了捶,清醒了些,猛地想起刚才梦里的场景。

一瞬间,羞耻感从脚底直接蔓延到头皮。

温!舒!月!

你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明明整件事情也是因她而起,自己在梦里,居然还把人家塑造成那样无耻的形象。

还让人家在梦里说出那样羞耻的话。

阮栩嘴里满是牙膏,说话不太方便。

她迅速去阳台漱了口,胡乱地洗了把脸,回来时看见温舒月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双颊微微透着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栩以为她是睡迷糊了,顺手把窗户关上,“你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没注意。”

“我也不知道,看着看着就困了。”

“不过看你睡得还挺沉,小脸红扑扑的。”

阮栩轻轻拍了拍温舒月的肩膀,“我也准备睡了。你快去洗漱一下,躺床上睡吧。”

“好。”

大概是太久不动,整条右腿都是麻的。

温舒月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不小心踢到了椅子。

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温舒月在心里默默向楼下的同学道了声歉,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椅子扶正。

洗完漱,重新躺在床上,温舒月却完全没有了睡意。

第三次翻身的时候,温舒月终于还是忍不住摸起床边的手机。

赵思冉隔了好久之后才回了她的消息。

[冉冉]:舒月姐,谢谢你了。我哥说他叫人去处理了。

要不是最开始她不小心上错了车,也不会有这一系列的事情。

温舒月越想越愧疚。

[舒月不输液]:都是我该做的。

[舒月不输液]:你哥哥,有什么反应吗?

赵思冉恰好也还没睡,回了她一个愤怒的表情包。

[冉冉]:哼。我管他什么反应。

[冉冉]:我现在看他不爽,单方面冷战。


温舒月心里的忐忑散了不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她发过去一个摸头的表情包。

[舒月不输液]:很晚了。早点睡觉吧,思冉。

[冉冉]:我睡不着。

[冉冉]:阿姨辞职了呜呜呜,现在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温舒月理解小女孩怕黑的心情,并且尽可能安慰。

[舒月不输液]:没事的,家里的门窗都关好,闭上眼睛就好了。

[冉冉]:舒月姐。说来你可能不信。

[冉冉]:我觉得我家里有鬼。刚刚洗手池的水莫名其妙地开了,真的好可怕。

温舒月听完也觉得起鸡皮疙瘩。

[舒月不输液]:真的吗?

[冉冉]:当然是真的了。呜呜呜舒月姐,我刚刚给我妈打电话了,我妈让我搬到我哥家去住。

这段时间之前谈好的工作需要收尾,又要逐渐开始筹备新专辑,江时闻的作息本来就有些颠倒。

凌晨一点多,江时闻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听见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江时闻也没急,随手从毛巾架上拿了块毛巾擦了擦头发,才慢悠悠地向客厅走去。

客厅里,手稿散落一地,全是今晚江时闻灵感大发的成果。

他环顾了一圈,最后凭着声音的方向找到了滑落在沙发缝里的手机。

看了眼来电显示,毫不意外是自家小姨。

电话刚接通,还没等他说话,曾韵就很直接地交代了来意,“喂,时闻?照顾你妹的阿姨因为丈夫突然生病辞职了,你妹在家里害怕,我让她到你这里来住一段时间。”

话里话外,是不容反驳。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太强硬,曾韵隔了几秒,又装模作样地添了句:“好吗?”

“您这也不像是能让我说不好的样子。”

江时闻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再给她请个保姆不就得了?”

“那我怎么放心?”

曾韵急了,“随随便便请个保姆,又不知根知底,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话是这个道理。

“赵思冉都这么大了,还不能自己一个人住?”

“思冉刚还和我打电话说,觉得家里有鬼 。”

曾韵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从电话那头传来,“说是家里的水龙头自己开了。我想起来,之前是有个风水大师来家里的时候暗示了什么,但我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也怪吓人的。”

江时闻没兴趣听自家小姨打跨洋电话讲鬼故事,“您去国外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还信上这些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曾韵和丈夫做生意多年,圈子里信风水玄学的不少,自己也难免接触了些,“反正,正式找到信得过的保姆之前,赵思冉先在你这里住着。你这段时间不是要闭关写歌吗,正好照顾你妹。”

“您要是想让她住过来,也行。”

江时闻向前直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但我这个人呢,活得比较凑合。”

曾韵听到江时闻答应了,直接忽视了江时闻后一句话,“行,那你明天放学去接思冉,顺便帮她收拾一下东西。”

通知到位,事情完美解决。

曾韵没再多说什么,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来忙音,江时闻随手把手机扔到了茶几上。

起身准备去吹头发,刚走出去几步,他又退了回来,拿起桌上的手机,翻出孔云龙的电话打了过去。

孔云龙睡得正沉,被鬼畜的电话铃声吓醒,迷迷糊糊地摸起手机,开口就是一句,“喂?宝宝?”

江时闻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孔云龙,你要是有把老板叫做宝宝的习惯,我劝你改过来。”


“原本是。但是张老师今天和我们英语老师换了,你不知道吗?”

“啊?祁老师没告诉我。”

温舒月仿佛找到了台阶,“既然这样,那我等会儿送去张老师办公室吧。”

那天那束花受到了很多注目,不少同学还专门问她这是谁送的。

不过到了最后,那束花也没有机会送出去,温舒月把它原封不动地带回了家,放在花瓶里精心地养护着。

在第八天,那几支加百利大天使全部枯萎。

枯褐色的花瓣水分尽失,孤零零地飘落。

而那张偶然被拍下的照片,被温舒月保存到了手机里。

直到五年后某次偶然点进江时闻的话题。

发博的人大概是江时闻的黑粉,平时发布的大部分内容都是江时闻所谓的黑料,以及恶意p过的丑照。

这次也不例外,是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江时闻高中时期的照片,但明显被恶意ps过。

配文是:某江姓歌手的明星都来看看啊,这是你们吹的神颜。难怪从来没人发jsw学生时期的照片,原来丑成这样。考虑到你们眼瞎,今天我准备大发慈悲抽个奖,十瓶护眼液,劝jsw粉丝都参与一下。

底下有很多粉丝开骂。

但博主都攻击性很强地回复,其中一条是:好啊,你们说他之前就很帅有本事放图啊,不敢了吧?

底下又是吵作一团。

距离江时闻毕业已经过了好几年,再加上高中时期学校不准带手机,所以留下的他的照片并不多,更别说流传到网上的了。

温舒月当时就想起了之前那张被自己私藏了很久的照片。

那张照片被她当做是青春期一场悸动之后留下来的宝藏,并且凭着私心将它私藏。

但当时,温舒月还是把这张照片发了出去,哪怕她知道,从此之后关于她喜欢的少年没有任何东西再绝无仅有地属于她。

比起这些,温舒月更在意有人对江时闻无端的谩骂。

哪怕只是明星都会经历的无端造谣,她也不能容忍。

大概是江时闻学生时代的照片太过于少见,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在粉圈里火了起来。

没想到最后,居然回到了她的手里。

叶子衿见温舒月看着这张照片出神,以为她是开心坏了,特地提醒道,“舒月姐,你看看后面。”

温舒月把照片翻过来,背后是龙飞凤舞的签名——

祝你天天开心,万事如愿。

落款是江时闻。

叶子衿笑眯眯地看着她,“怎么样?惊喜吧?”

安全通道里很冷,两个人的呼吸顷刻之间化作一团团白雾。

温舒月的眼前好像也蒙了一层雾,她睫毛轻轻颤了颤,“惊喜。”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兜兜转转久别重逢。

怎么能让人不惊喜。

“那就好。”

还有工作需要等着叶子衿去收尾,叶子衿没再耽搁,“舒月姐,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温舒月点点头,“好。”

叶子衿走后,温舒月又一个人在安全通道待了一会儿。

她刚才出来的时候只胡乱地套了件羽绒服,羽绒服刚刚盖过膝盖,小腿露在外面,快被冻僵。

温舒月伸手胡乱地搓了搓小腿,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也很冰凉。

她僵硬地站起身,把那张签名照小心地放进口袋,终于想起来去更衣室换衣服。

换完衣服出来,温舒月从兜里掏出手机,通话界面上多了好几个未接电话,分别是阮栩和宋相濡打来的。


“主持人?”

陈丁香瞪圆了眼睛,“wuli舒月,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陈丁香是冲浪王者,基本上各个圈都混,她的说话方式基本上熟悉她的人都见怪不怪。

阮栩笑着插科打诨,“那可多了。我们舒月在咱们系也算是个小女神了吧。”

“那确实是。”

陈丁香问在座,“舒月师妹,不用我介绍大家应该都认识吧?”

大家很配合地点头。

温舒月作为当事人,没表现出多少的开心或者羞涩,只是对向她投来的目光点头致意。

“你们都去校庆了?那岂不是见到江时闻了?”

说话的是一个生面孔,温舒月没有印象。

“对啊,我们也挺意外的,没想到京大居然真的请了江时闻。”

阮栩回答完,悄悄在温舒月耳边说,“她叫韦浅,研一的。”

听见名字,温舒月就有了印象,群里用粉色兔子头像的女生。

“那我们岂不是都亏了?”

陈丁香捂着胸口,一脸心痛,“开始还嘲笑京大遛狗,没想到最后我是小丑。看到热搜那一刻,还有认识的同担来问我,我都没好意思告诉她们我没去!!!”

“以后也有很多机会。”

宋相濡贴心地为每个人都倒上了茶水,“说实话,我也是看到宣传单上主持人是我们舒月师妹,一个队的战友,必须得去支持。”

这番话明里暗里透着些亲近,但到底也没越界,温舒月不好说什么,“多谢师兄了。”

“这有什么的。”

宋相濡脸上的笑意深了些,“下周系里有篮球赛,师妹可否赏个脸来现场观赛?”

还没等温舒月说话,陈丁香先开口道,“下周?是你们和新生打那个吗?”

“对。”

“那我得去看看。”

陈丁香玩笑道,“怎么光邀请人师妹不邀请我们呢?你说说,是不是太偏心?”

“来,”宋相濡笑着说,“大家都来最好了。”

几个人纷纷都说自己有空。

一直沉默的李千忆也小声嗫嚅,“我......我也去。”

温舒月也只能说,“到时候要是没有其他事,我一定来捧场。”

吃完饭,陈丁香又提议几个人一起去KTV唱歌。

因为是是临时起意,又是学校周围,所以问了好几家KTV都爆满。

宋相濡提议在大家先找个地方坐坐,自己再去问问。

有人跑腿,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随便在路边找了几个石墩坐下休息。

旁边恰好有个报刊亭。

在如今自媒体高度发达的时代,纸媒早就没有多大的生存空间。

路过的行人步履匆匆,没人在报刊亭前停下。

卖报的是一个老奶奶,见几个年轻人坐在报刊亭旁边,尝试跟他们搭话,“小姑娘小伙儿,一个两个长得真俊。”

陈丁香被夸得很开心,率先作出回应,“哈哈哈哈,谢谢奶奶。”

“不客气。”

老奶奶拿出几份报纸,“买报纸吗?你们年轻人最感兴趣,大明星!”

“谁呀?”

“就这个,男的。”

老奶奶从兜里拿出老花眼镜戴上,“奶奶给你读啊——”

“当红歌星江时闻疑似被包养,与富婆女友车内幽会八小时!”

温舒月原本捧着一杯奶茶在喝,听到这句话,猛呛了一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阮栩连忙拍了拍她的背,“你没事吧?舒月?”

陈丁香捧着肚子笑个不停,“这什么跟什么啊?现在的新闻媒体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我看看,这图是ps的吗?”

韦浅凑过去仔细看报纸上的图,晚上的光线不太好,看不清,于是韦浅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许久不见,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又重新加上了微信。

温舒月点开联系人,看到里面弹出来一个小红点,点进去:[是小叶子不是小燕子]请求添加你好友。

她点了同意,给叶子矜改上备注,叶子矜那边很快发来一条消息。

[是小叶子不是小燕子]:学姐,今天遇见你很开心,改天有机会一起出去吃饭呀。

[是小叶子不是小燕子]:另外,听说学姐之前有在校学生会工作的经历,正好我最近也在校学生会工作,如果遇见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学姐吗?

因为高中有过学生会的经历,温舒月大学也顺利成章地进了学生会,只是后来大三的时候因为要准备保研和比赛的事情太过于忙碌才退了。

[舒月不输液]:没问题。

下午没课,温舒月正准备回宿舍睡一觉,结果季星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很焦急:“小月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嗯?你说。”

“你下午有空吗?能帮我去我家送点资料过来吗?”

季星刚来京市没什么交情很深的朋友,不然也不会麻烦离得这么远的温舒月。

“有的,我给你送吧,你把你地址发给我。”

想到季星那边确实很着急,温舒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谢谢你啊小月儿。”

季星那边有人在催,匆匆说了一句把地址发给她就挂了电话。

温舒月点开微信,看了眼季星发来的地址。

季星租的房子在市郊,她今天没有拍摄,没在市郊的摄影棚,在市中心的办公室。

温舒月算了算来回时间,她怕季星等不及,最后没选择地铁,直接打了个车。

到季星家里拿上资料,重新坐上车,温舒月的眼皮有点沉,靠着车窗睡了一觉。

醒来发现出租车停在路中间,周围的车也基本上纹丝不动。

司机正开着窗抽烟,前车的汽油味夹杂着烟味一起传来,温舒月难受地咳嗽了几声。

司机听见动静,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美女,不好意思啊,我抽根烟。”

总有些人明明知道了自己的行为影响了别人,但还是故作“善解人意”地问一句,但其实他们根本不是征求意见,而是想要利用别人不好拒绝的心理,从而道德绑架。

温舒月之前在这种事情上吃过太多亏,后来学聪明了。

她皱了皱眉,“不好意思,我对烟过敏。”

司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两秒,似乎是在思考她话是真是假,最后还是灭了烟。

车里太热,温舒月也开了点窗。

天边积了一层乌云,像是要下雨。

又过了几分钟,车子还是在缓慢地挪动着。

微信里季星又给她发了几条消息,问她到哪里了。

温舒月问司机:“师傅,请问一下还有多久到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司机的语气不太好:“堵着呢。我怎么知道。”

温舒月没再问他,直接点开地图输入导航,显示还有两公里。

预计通行时间显示的却是四十几分钟。

与其再等,不如直接跑过去。

温舒月想着,直接付了钱,推开门下车,跑了出去。

二十分钟之后,温舒月到了季星公司楼下。

门口有人看到她,激动地小跑过来,“你是季姐朋友吧?”

温舒月气还没顺过来,说不出来话,光点了点头,把包里的资料取出来递给她。

“季姐在楼上开会,下不来,我先把资料拿上去了啊。”

“好。”

大厅里有椅子,温舒月找了个位置坐下歇口气,一打开手机,是季星给她发的消息。

[星星眨眨眼睛]:谢谢你小月儿,你今天救我一命呜呜呜。我今天把汇报的材料给忘了,差点被上司骂死。

[星星眨眨眼睛]:等我汇报完请你吃饭去。

[舒月不输液]:好。



两边的合同谈妥,工作人员送江时闻到电梯口,江时闻礼貌地让他留步:“我自己下去就行,今天辛苦了。”

工作人员连忙说不辛苦,“那我就先去忙了。”

方知音最近人在广市帮新人谈资源,今天跟着来的只有孔云龙。

他自觉地承担起了交际任务,“您忙,闻哥这边由我陪着呢。”

工作人员走后,孔云龙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他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

电梯口旁边正好是一面落地窗,从窗外望出去,周围都是摩天大楼。

天边的乌云越堆越厚,光线逐渐变暗。乌压压的云层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接着又是轰隆一声响。

孔云龙毫无防备地被雷声吓得一哆嗦,“哎哟,这雷真响。我待会得给我女朋友打个电话,她最怕打雷了。”

江时闻目光从电梯显示屏上挪开,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孔云龙浑然不觉,“哦,不好意思啊,闻哥,我忘记你单身。”

“孔云龙。”

江时闻淡淡地叫了他一声,“你应该庆幸我不是会随便扣工资的老板。”

“哦。可是我有女朋友也不是我的错。”

江时闻:“……”

孔云龙没再敢继续在老板面前犯贱,正经起来:“车就停在停车场,下去就是。待会我直接送你回家吗?”

“回家吧。”

“行。”

电梯门叮咚一声开了,孔云龙跟着走进电梯,“话说闻哥,你最近是不是有点水逆啊,修个相机能拿错,车还被撞了。”

说起这个,江时闻也有点头痛。

前几天从外地飞回京市,司机去机场接他,结果在路上和别人撞了,拖去修了。

没有大活动的话,开公司那辆保姆车出来又太招摇。

恰好方知音最近新提了辆车,借给江时闻用。

“话说,闻哥,你怎么不多买几辆车玩玩啊?反正也不差钱。”

孔云龙从江时闻出道的时候就在他身边做助理,知道他爸在静海是有名的富商。

自己本来就是富二代,再加上这几年来赚的,确实是一点都不差钱。

“你觉得,我有这时间吗?”

孔云龙仔细想了想。

好像确实也是。

江时闻这几年来各种演唱会,音乐节,还有音乐综艺,广告杂志拍摄,以及大大小小的活动数都数不过来,基本上每天都在跑通告。

“不过你马上不又要闭关写歌了吗?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孔云龙想想还挺开心,“这么说,我也可以休息休息了。”

明年上半年江时闻应该会再出一张专辑,特地没接太多活动,就是为了留出时间来专心打磨歌曲。

“今年跨年晚会真不上了?”

江时闻淡淡地“嗯”了一声。

“也好,陪陪家人嘛。”

江时闻没说话。

他其实也没有家人可以陪,到时候大概率应该是一个人在录音棚写歌。

方知音的车是一辆白色的奔驰,新买的,还没上牌照,一出电梯就可以看到。

两个人上了车,孔云龙刚准备发动车子,突然一拍脑门,“哎呀,闻哥!我东西好像忘在上面了!”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安全带,“我上去去取一下。”

因为停车场是公用的,孔云龙还特地嘱咐了一句,“哥,你就乖乖在车里等着我啊,外面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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