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芳菲张砚溪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辞君别流年简芳菲张砚溪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包浆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芳菲走后,张砚溪一个人在窗边站了很久,冷风将他的脸吹到麻木,冰冷,手臂上的血迹也被吹得干涸,玻璃碎渣依旧粘在他手臂上。他好像没了知觉,看着血肉模糊的伤痕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还能用,于是抬起手将窗户关上,透明的玻璃窗帘上留下温热的血迹。泪珠不知不觉缓缓滴落在手臂上,他才发现眼睛早就哭得红肿,离婚,他应该高兴才对。心怎么像被人狠狠掐住似的?忽如其来的疼痛感将他湮灭,张砚溪猛的一栽倒在地。再次睁开眼时,他还躺在原地,冰凉的地板穿透他的皮肤,冻得他浑身僵硬住。他拖着破碎的身体独自去了医院,发烧加上刺伤,他不得不住院。下楼缴费这天,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宝贝乖,吃口药对身体好。”“我不要,呜呜呜......我的腿,...
《落花辞君别流年简芳菲张砚溪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简芳菲走后,张砚溪一个人在窗边站了很久,冷风将他的脸吹到麻木,冰冷,手臂上的血迹也被吹得干涸,玻璃碎渣依旧粘在他手臂上。
他好像没了知觉,看着血肉模糊的伤痕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还能用,于是抬起手将窗户关上,透明的玻璃窗帘上留下温热的血迹。
泪珠不知不觉缓缓滴落在手臂上,他才发现眼睛早就哭得红肿,离婚,他应该高兴才对。
心怎么像被人狠狠掐住似的?
忽如其来的疼痛感将他湮灭,张砚溪猛的一栽倒在地。
再次睁开眼时,他还躺在原地,冰凉的地板穿透他的皮肤,冻得他浑身僵硬住。
他拖着破碎的身体独自去了医院,发烧加上刺伤,他不得不住院。
下楼缴费这天,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宝贝乖,吃口药对身体好。”
“我不要,呜呜呜......我的腿,那可是我的腿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医生说我可能再也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俞则言趴在简芳菲怀里崩溃大哭,“芳菲,我们分手吧,我的腿不好了,我的心也跟着去了。”
“说什么傻话!医学这么发达,一定会好的。”
俞则言哭着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张砚溪恨我,他讨厌我,不会让我的腿好起来的。”
简芳菲神色冷了几分:“我准备和张砚溪离婚了,我会让他给你赔罪,阿言放心,他这种人最该下地狱。”
他打开手机给张砚溪打电话,铃声就从门口响起,两人双双回头和张砚溪对视上。
俞则言情绪激动,“张砚溪,我的腿又折了,刚准备好起来的腿没了,你满意了吗!你来不就是想看我笑话的嘛,腿没了你高兴了!”
简芳菲推开门掐住张砚溪的手臂,用力把他拽了进来,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咬着牙道:“张砚溪,给阿言道歉,因为腿他本就自卑,你知道腿对他来说多重要,是你亲手扼杀了一条生命,你知不知道则言有多痛苦。”
俞则言不停落泪,“呜呜呜......我只是想劝劝张砚溪,让他悔改,却把自己给害了。”
“张砚溪,给阿言道歉!”
张砚溪清楚的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鲜血来,他若无其事的拍着身上的灰尘,缓缓起身。
嘴角强行勾出得意的笑容:“我不道歉,不就是只腿嘛,瞧你们哭的,还以为多大事儿。”
简芳菲红着眼眶,冷声质问,“张砚溪,你说什么?”
“不就是只腿嘛想那么多干嘛,没了就......”
啪!
俞则言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滚!滚啊!”俞则言神色躲闪狠狠瞪着张砚溪,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推了出去。
俞则言捂着眼睛遮住面露的心虚,装作痛苦的模样瘫软在简芳菲怀里。
“阿言,腿一定会治好的!大不了我陪你一辈子慢慢治。”简芳菲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芳菲,你的意思是说,会给我一个名分嘛?”
在简芳菲最爱他的那年,张砚溪转身和富二代跑了。
再见面时她强取豪夺嫁给了他,日日折辱。
和别的男人亲热时,命令他:“滚上楼把床铺好,套摆好,扰乱了我的兴趣你赔不起!”
张砚溪没有生气,因为他是来自千年前大夏的太子,史书早就标注好了他的结局——战场上万箭穿心而死。
半个月后他就会离开这里回到大夏,迎接自己的命运。
到那时,他这个讨厌鬼死了,简芳菲一定会高兴。
......
凌晨五点,张砚溪准时起床给老婆的小三准备营养餐。
小三娇贵,营养餐要确保新鲜,他必须早起去菜市场抢新鲜的肉类和蔬菜。
做好饭,小三还没起床,张砚溪要把菜放进锅里保温,小三娇嫩,接触的地板桌子必须要每天擦得一尘不染。
中午11点,所有的事情全部做好,张砚溪才回房间休息片刻。
他打开藏在床底的铜镜,对面露出了一张老男人的脸。
“太子殿下!我大夏和别国开战在即,您身处异世,半个月后月圆之夜,时光通道开启,您做好准备!”
闻言,张砚溪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好的国师,异世的东西比大夏先进数百倍,这些东西定能助我国国威!”
国师捋了捋胡须:“太子殿下您离开了四年,来到异世受苦了,不过还好有仙人伴您左右,我才放心。”
张砚溪眸光微闪:“国师,以后什么仙人都不要再提,先不说了。”
话落,他将铜镜一遮,画面就消失了。
他视线缓缓落在桌面那本翻页的历史书上,元珍二十年,消失了四年的大夏太子带着异宝救大夏士兵于危难中,大夏此战大胜,然,太子战死沙场,万箭穿心而亡。
张砚溪将史书和铜镜收拾好放在床底,重新收拾心情开门干活。
刚打开门,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热吻,丝毫不避讳他的存在,反而因为他的出现,吻得更加热烈。
张砚溪平淡的收回目光,简芳菲结婚的一年的时间里他早就习惯了。
她无非是为了报复,报复他三年前抛弃贫穷的她投入首富怀抱。
简芳菲抱着怀中的男人疯狂的吻着一路撞到张砚溪身上,两人衣裳大开,十分亲密。
简芳菲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浅色绯红,漆黑的眼底满是欲色,她看向张砚溪时,眼神变得厌恶:“滚上楼把床铺好,套摆好,扰乱了我的兴趣你赔不起!”
张砚溪麻木的点头:“好的,套要什么味道的?”
简芳菲咬牙切齿道:“草莓味的,还不赶紧滚!”
说完,她便低头与怀中的男人拥吻,一路走一路脱。
张砚溪红着眼眶跑到二楼,刚把东西准备好,两人推开他就冲进了房间。
房门没关,反而大开,当着他的面开始欢爱,女人的呻吟声响起。
简芳菲低沉的声音响起:“张砚溪!门口给我候着,不准离开,有需要麻利地进来伺候!”
张砚溪蹲坐在原地,听着耳边暧昧不绝的叫声,闭上了眼睛。
一个小时后简芳菲餍足的走到门口,露出满是吻痕的胸膛,手中夹着迷人的烟草,吞吐云雾,暧昧的红痕若隐若现。
她弯下腰朝着张砚溪的脸上吐了一口薄烟,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见他眼底似乎染上湿意,她语气温和了些,轻哼道:“套不够用了,再去给我买。”
修长的指尖握着红色的钞票,扔在他怀里。
“好,我这就去买。”
张砚溪无所谓的态度瞬间把简芳菲给激怒,她一把拉过他,将他困在她的方寸之间,抬起他的下巴观察他的表情。
半晌。
简芳菲光自嘲的笑了笑,一拳砸在墙上:“像你这么狠心的男人永远不配得到爱!赶紧给我滚!”
张砚溪推开她,从她怀里钻了出来,洁白的泪珠不知何时悄悄落地,心脏又苦又涩。
六年前,张砚溪通过铜镜无意间穿到现代,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简芳菲,她还是和以前那般年轻,可她全然忘记了他的存在,像从未见过他似的。
还好他愿意教他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
她教他读书认字,给他办户籍身份,将他从一张白纸描绘成一副画卷,他是她亲手养大的玫瑰。
三年前,简芳菲在所有人的瞩目中,满心欢喜的反串向他求婚,本以为会收获幸福的果实。
现实却是张砚溪当众把简芳菲廉价的玫瑰踩了几脚,最后扔进了垃圾桶,当着他的面和云市首富之女十指相扣,宣布恋情。
简芳菲疯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张砚溪给她一个机会,她不相信他会是这种人,问他是不是有苦衷。
张砚溪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坐上首富之女的豪车跑了,简芳菲徒步一路追着豪车,跑到整个人因为缺氧进了医院。
从那天开始,简芳菲就恨上了他,短短三年时间她跟疯了一样所有的重心全部放在事业上,终于成为云市新贵。
而那首富因生意场上出现问题,彻底落寞,简芳菲看到张砚溪在奶茶店摇奶茶,便强行把他娶了,让他没日没夜都让他伺候小三,以此来发泄她心头之恨。
张砚溪从来不怪她,反而希望她越恨越好。
因为史书早就标注了他的结局,万箭穿心而死,简芳菲那么讨厌他,知道这个结果,她一定会很高兴。
简芳菲身子一僵,犹豫了片刻,他轻轻点头:“我答应你。”
俞则言扬起嘴角,笑意止不住:“我终于可以和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对了芳菲,明天的拍卖会我还想去。”
“你的身体......”
“我身体还好的,只是出去坐着而已,你要是不放心就让张砚溪去伺候我。”
“好,让他去伺候你,赎罪。”
拍卖会是俞则言第一次和简芳菲共同出现在大众面前,他开心得不得了。
凌晨四点就让张砚溪起床烫衣服,准备鞋子送到医院,还要准备好亲手做的果脯蜜饯,防止他嘴巴馋。
“张砚溪,你觉得我穿着这个怎么样,啧啧显得有点胖啊,哎,选择困难症了,芳菲也真是的,给我这么多怎么选嘛!”
俞则言对着镜子整理高定西装,扬起下巴,“张砚溪,帮我把这件拿来,黑色的那个。”
“就这件了,跪下帮我穿鞋。”俞则言得意的扬眉。
张砚溪动作一顿,蹲下身把皮鞋递到他脚边,帮他换鞋。
俞则言这才满意的挑眉,弯下身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故意抬起脚尖狠狠往他手上上踩,低声道:“做的好。”
张砚溪眉头紧皱,疼的他直冒冷汗,他屈辱的抬眸。
“哎呀,不小心踩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
俞则言故作惊讶的捂住嘴,眼里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进入拍卖会。
简芳菲穿着高定礼服,收紧腰肢,背后镂空显出高挑身材,她眉眼如画,一六五的身高下在俞则言身边显得尤为娇小。
一身红裙衬得她皮肤雪白,双手搭在俞则言手臂上,宛若一对璧人。
有人上来搭话:“简总和这位先生还真是郎才女貌啊,不过这位是?”
他们身后,张砚溪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手里拿着保温杯和果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他啊,一个伺候阿言穿鞋的佣人而已,不用在乎!”简芳菲说的随意,眸色轻轻扫过张砚溪的脸。
“是啊,伺候我的保姆而已。”俞则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不屑的轻哼。
张砚溪心尖一颤,喉咙滚了滚压下心中的苦涩,没有理会嘲讽的言论,在他们两人落座的时候自觉的站在身后,像个保镖似的。
“张砚溪,过来坐下!”
简芳菲横了他一眼,不自然地拉开身边的椅子,眸色凶狠:“你离则言那么远怎么照顾他,过来!”
他过来坐下后,俞则言就黑着脸。
直到看上喜欢的拍品后他才露出笑意,“芳菲,那个砚台看着真好看,我有点想要。”
“好。”简芳菲温柔地轻点他的鼻尖,随即抢拍竞价,成功拍了下来。
往后但凡俞则言看上的,简芳菲都尽力拍了下来,这一举动羡煞旁人。
俞则言得意极了,单挑眉头瞥了张砚溪一眼,悠哉悠哉地吃着手中的果脯。
余光不知瞥到了什么,他突然道:
“差点忘了,我的外套落在地下车库,张砚溪你去给我拿一下,我有点冷。”
张砚溪沉默着,无奈低头转身离去,心中溢出来的苦涩让他不禁红了眼眶。
他没注意的是,黑暗中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悄悄跟上了他。
听着空旷的地下室传来不属于他的脚步声,他脸色微变,瞬间提高了警惕,紧握住手中的匕首,侧过头看向身后。
“唔!!”
张砚溪是被疼醒的,身上大部分都是烧伤的痕迹,呼吸也有些薄弱。
刚睁开眼小护士们的聊天就传入他耳中:“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简芳菲是云市新贵,俞则言是俊俏男明星好绝的搭配,主要是俞则言肯为了宋总豁出命,前几天那场大火,他逆流而上闯进火海里只为救下宋总!”
“我嘞个逆行者啊,小道消息他们要结婚了。”
“包真的!”
“哇靠!简氏官宣了,简总和俞明星的婚礼五日后将在海边举行!”
短短几句话,听完张砚溪像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皮肤上灼烧的疼痛都被褪去似的。
心尖密密麻麻的疼痛包裹着他全身。
三年前他和简芳菲只是静悄悄的扯了一张结婚证,什么都没有。
这样也好。
都能死心了。
几天后,张砚溪出院,看着外头的日光,他迷恋的闭上了眼睛。
“砚溪!上车!”
一辆红色骚包车停在他面前,白皙的指尖摘下眼睛上的墨镜,露出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谢楠乔朝着他招手:“愣着做什么,被赶出家门了还不知道找下家嘛。”
张砚溪跟着去了谢楠乔的山庄,里面堆满了物资,全都是他需要的东西。
“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两个小时,你假死的尸体也给你找好了,只要你屏息凝神,注意力集中,就可以把这些东西一起带回大夏。”
“你所需要的东西,我全部都准备妥当了,尽管放心身后的事情,一切都有。”
谢楠乔勾唇,露出嘴角下的梨涡。
张砚溪哽咽,“谢谢你,我......”
突然间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竟然是简芳菲给他发的信息。
十几张婚礼现场图,他们的婚礼在海边,他没去的海边。
照片里俞则言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在众人的簇拥下笑的灿烂,蔚蓝的海衬得他幸福极了。
婚礼现场布满了各式各样,是他从未见过的花。
他不知道简芳菲给他发这个信息是什么意思,特意把拉黑的他放出来发照片,没有一条信息。
他不想揣测,也不想知道,关掉手机扔在一旁。
“谁的消息啊?”
张砚溪摇头,“垃圾短息,走吧,时间不多了。”
他将铜镜从行李箱中拿了出来,几年前他穿越到现代,也是在月圆之夜,他的血渗透在镜面上,迸发出强烈的光圈。
“砚溪,现在乌云遮住月亮,马上就要月圆了,你快屏息凝神,集中注意力,把血点在镜面上,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多久。”
谢楠乔站在不远处,极速的翻着手里泛黄的纸张,嘴里大声叫喊:“站在十字口!快!乌云马上散开,镜面要映入满月的模样,割破手指,集中注意力,就是现在!!”
张砚溪闭着眼睛,将割破的指尖放在镜面上屏息敛神,心跳如雷。
心里却泛滥着丝丝疼痛,简芳菲,再也不见,祝君平安喜乐,今后不会再有他这个讨厌鬼了。
一滴苦涩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不知去向。
下一瞬,刺人光圈猛烈的迸发出来,握住铜镜的张砚溪瞬间消失在原地。
铜镜啪嗒掉落在地。
张砚溪突然被死死捂住口鼻,两人人高马大的男人使劲儿将他往黑暗中拖过去。
他瞪大了眼睛,奋力挣扎:“唔!!”
双腿踢向另外一个男人,却被狠狠摁住,他扯出匕首狠狠向后面的男人刺去,男人吃痛的忍住叫喊。
动作更加粗暴,另外一个男人夺走他手中的匕首,双人合力将他拖走。
眼前的光渐渐消失,张砚溪依旧拼命挣扎,倏地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眼中,眸光瞬间亮了起来。
“唔!!”
简芳菲!救我!
他像看到希望似的奋力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拼命的弄出动静。
可,得到的却是简芳菲压着俞则言在车子面前拥吻的画面。
无论他怎么叫喊两人都没有反应。
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吻,一路吻到车里,车内逐渐升温,晃动的弧度越发厉害。
张砚溪看着紧密交缠的身影,心慢慢沉到了谷底,地下室的温度冰冷,一寸寸的挤进他的身体里,冷得他浑身颤抖。
泪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眼角缓缓滚落,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失去了所有手段。
光线彻底消失在张砚溪眼中。
而车内的简芳菲停下动作,心中莫名慌乱。
俞则言情迷意乱,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声音低沉啥呀:“芳菲你停下干嘛?”
简芳菲皱着眉头:“心慌,感觉有点不舒服,不太对劲儿,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唔......”
俞则言心猛的一跳,立马慌乱的吻上简芳菲,“其他的事等会儿再说,芳菲姐姐。”
暧昧气息逐渐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摇晃的弧度停下。
简芳菲摇下车窗,衣服大敞,露出带着红痕的脖颈,棱角分明的脸染上了潮红,眼底满是餍足后的欢愉。
修长的手指夹着朦胧的星火,一圈圈的云雾从她嘴里吐出来。
她的视线不自觉移向角落,心突然悸动了一下,双眸紧紧盯着那出有说不出的感觉,这是怎么了?
“芳菲,张砚溪说他有事,他先走了,咱们也回去吧!”俞则言不自然的勾唇。
“回去了?他的罪还没赎完他敢私自离开!”简芳菲不悦地皱眉。
俞则言贴上他的身子撒娇道:“哎呀,他有事要找什么楠乔,就让他走吧,总不能拦着他。”
简芳菲嗤笑,将手里的火光狠狠碾灭扔了出去,随即把车窗摇了上来。
“呵!既然如此,我们走,不用管他!”
车子启动,彻底离开地下车库。
而黑暗中,张砚溪神色狠厉,透过缝隙,静静的看着那辆车疾驰而去,光影缓缓偏离到他脸上,鲜红色的血迹染了半张脸。
眼底的希冀一点点消失殆尽。
那两个壮汉被他死死踩在脚底下,他弯着腰,手中的匕首缓缓流淌着鲜血。
一滴、两滴。
他八岁跟着大师学武,勤学苦练十多年,两个只有蛮力的花花架子压根儿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错了,错了,老大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儿啊!”
“是那个俞则言叫我们做的,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一半!求你放过我们吧大哥你是大哥!”
两个大男人叠加着被他踩在脚底,苦苦哀求,哭的鼻涕眼泪都混在一块,狼狈不堪。
“滚!”
方才还气势汹涌的两个男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张砚溪收回目光,将匕首收回,一脚把他们踹开,朝着外面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每走一步,他的心尖都酸上一分。
简芳菲放下他说明是好事,他应该笑的,应该开心的,怎么会难受呢?
她要和他离婚了,从此他彻底退出她的世界,这是好事。
张砚溪强行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
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吹了吹灰尘,谁曾想,竟然摔碎黑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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