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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出轨我死遁,抢我骨灰疯什么?陆观苏半夏小说

注采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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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邶闻言,眉头一皱。落了水,怎么还肚子疼呢?随即他抱起苏筝往外走,一路驱车到医院。医院里,消毒水充斥在走廊里,季邶坐在一旁的座位等候。想起苏筝那痛苦的神情,他不由得有些担忧。半小时后,诊室的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医生,情况怎么样?”季邶上前询问。“患者怀孕了,应该要少去人多的地方!”医生取下口罩,皱着眉头。季邶愣在原地。苏筝怀孕了?医生见状,苦口婆心地说着,“你们这些小年轻也真是的,女朋友怀孕了都不知道,竟还让人落了水。”“你以后可得留个心眼,要多多关心。”季邶缓过神,正想说他不是她男朋友,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女朋友已经怀孕五周了,要多注意,你得陪着。”“我知道你们小年轻正是爱玩的年纪,但你是要当爸爸的人,不可再粗心大意!...

主角:陆观苏半夏   更新:2025-03-22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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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观苏半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孕期出轨我死遁,抢我骨灰疯什么?陆观苏半夏小说》,由网络作家“注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邶闻言,眉头一皱。落了水,怎么还肚子疼呢?随即他抱起苏筝往外走,一路驱车到医院。医院里,消毒水充斥在走廊里,季邶坐在一旁的座位等候。想起苏筝那痛苦的神情,他不由得有些担忧。半小时后,诊室的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医生,情况怎么样?”季邶上前询问。“患者怀孕了,应该要少去人多的地方!”医生取下口罩,皱着眉头。季邶愣在原地。苏筝怀孕了?医生见状,苦口婆心地说着,“你们这些小年轻也真是的,女朋友怀孕了都不知道,竟还让人落了水。”“你以后可得留个心眼,要多多关心。”季邶缓过神,正想说他不是她男朋友,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女朋友已经怀孕五周了,要多注意,你得陪着。”“我知道你们小年轻正是爱玩的年纪,但你是要当爸爸的人,不可再粗心大意!...

《孕期出轨我死遁,抢我骨灰疯什么?陆观苏半夏小说》精彩片段

季邶闻言,眉头一皱。
落了水,怎么还肚子疼呢?
随即他抱起苏筝往外走,一路驱车到医院。
医院里,消毒水充斥在走廊里,季邶坐在一旁的座位等候。
想起苏筝那痛苦的神情,他不由得有些担忧。
半小时后,诊室的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医生,情况怎么样?”季邶上前询问。
“患者怀孕了,应该要少去人多的地方!”医生取下口罩,皱着眉头。
季邶愣在原地。
苏筝怀孕了?
医生见状,苦口婆心地说着,“你们这些小年轻也真是的,女朋友怀孕了都不知道,竟还让人落了水。”
“你以后可得留个心眼,要多多关心。”
季邶缓过神,正想说他不是她男朋友,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女朋友已经怀孕五周了,要多注意,你得陪着。”
“我知道你们小年轻正是爱玩的年纪,但你是要当爸爸的人,不可再粗心大意!”
见医生说的正起劲,季邶不忍打断。
待医生交代完,他才走进病房。
苏筝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虚弱无力,人似乎是疲惫的睡着了。
苏筝本就睡眠浅,像是听到一丝动静,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
季邶的脸印入眼帘,她瞬间清醒,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
晕倒之前,她清楚地感受到肚子的疼痛,好似生命即将流逝。
季邶见状,了然于心,安抚道:“放心,孩子没事。”
苏筝顿时松了口气。
又后知不觉,季邶是已经知道她怀孕了吗?
她有些尴尬,讪讪一笑,“让你看笑话了。”
季邶神色骤变,严肃了几分,“你和陆观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落入水里,他一点儿都不顾你,却救别的女人?”
“你是他太太,何况你还怀着孕。”
苏筝眼神一顿,没想到他竟问的这么直接,有些错不及防。
她抬眸看向天花板,语气很是平静,“苏半夏的肚子有个小生命,是陆观的孩子,他自然着急。”
结婚三年,她的肚子一直都没动静。
陆观面上不说,心里却是急的很。
苏半夏肚中孩子的到来,让他喜不自胜,又怎么会让孩子收半点儿伤害呢?
季邶目有些意外。
他眼眸暗沉,道,“为什么不离开他?”
“对你,对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好处。”
苏筝点头,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说。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会离开。”
“但,不是现在。”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冽。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也要让自己离开的没有后顾之忧。”
“只有如此,我和孩子才能真正的安全。”
陆观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
看似温文尔雅,待人处事和善友爱,实则极端。
他不可能轻易放她走。
季邶沉默了几秒,又抬头看向她,“你有几成把握?”
苏筝蹙着眉头,不语。
三成?
两成?
或许一成都没有!
若是陆观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倾尽所有找到她。
但,她必须离开他!
苏筝紧攥着衣角,咬了咬牙。
“别担心,我会是你最好的帮手。”季邶温声道。

一旁的佣人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
“先生,太太不开心是因为结婚纪念日那天你没回来,太太那天等了很久。”
陆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那天收到苏半夏怀孕的消息,他都没来得及回家,难怪苏筝不高兴。
“阿筝,我做了早餐,过来吃点。”他扶着苏筝来到桌边。
“呕......”
刚闻到油烟味,苏筝止不住地反胃想吐。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陆观蹙眉,急的不行。
苏筝没说是孕吐,随口扯了个谎,“太油腻了,难以下咽。”
“是我不好,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我这就重新给你做。”
陆观扶着她坐下,体贴入微。
在苏筝眼里却是虚伪极了。
“阿筝。”
陆观见她一言不发,以为还在生气,蹲下身拉着她的手,轻轻摩挲。
“上次公司的确有事要处理,我不得不留下。”
“没有陪你过结婚纪念日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你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补偿?
苏半夏都怀孕了,还有什么好补偿的?
她面上不显,反问道:“你确定这次不会食言?”
陆观做发誓状,义正言辞。
“我向你保证,这次绝不会食言,否则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听着信誓旦旦的说辞,苏筝内心毫无波澜,反而生出几分不屑。
发誓要是有用,这世上就不会渣男了。
佣人上前提醒,“先生,马上九点了。”
陆观瞥了眼手表,“阿筝,你若是吃不下,就让佣人重做一份。”
“我得去上班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爱你。”
他拿过文件,匆匆出门。
即将关门时,忍不住看向苏筝。
却见她像是没看见自己一样,径直上了楼。
怎么回事?
平常的她都会依依不舍地送他到门口,像只粘人的小猫咪。
今天她竟然连一声道别都没有。
难道......她还在生气?
陆观嘴角上扬,无奈地轻笑了一声。
他亲爱的阿筝啊,果然还是太在意他了。
陆观来到公司,人还没坐下,嘴上就开始吩咐起来。
“去准备一场宴会,我要和阿筝重新过纪念日。”
一旁的秘书一边记下要准备的东西,一边赞不绝口,“陆总,您对太太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真是羡煞旁人!”
陆观面上不语,心里却在窃喜。
就连外人都羡慕不已,他的阿筝,一定会更开心的。
“叮......”
还没喜悦一会儿,铃声响起,来电人是苏半夏。
陆观的脸色骤变。
要不是她肚子里怀着孩子,他断然不会理会。
“喂,什么事?”
手机里传来苏半夏娇嗔的声音,“阿观,你对我怎么这么冷淡!”
“昨天你早早就丢下我,我一个人在家孕吐的厉害,身子沉重又无法动弹,都没人管我,只能强忍着。”
“今天你可得过来陪我!”
陆观无奈叹息,阿筝已经生气了,要是他再去找苏半夏,只怕会愈演愈烈。
苏半夏虽怀着孩子,可阿筝才是他最爱的人,他不能因此而让她伤心难过。
“阿观,你怎么不说话了......”苏半夏催促着,委屈极了。
陆观沉声道:“你自己好好休养,我会再给你一笔钱。”
“你要不想请保姆,就让你父母多照顾一下。”
苏半夏自然不依,不死心地撒着娇,“我才不要别人照顾呢!”
“你是孩子的父亲,我只要你的照顾,好不好嘛,阿观!”
她就是不要陆观陪苏筝那个贱人,他只能是她的!
“我公司还要很多事情要忙,你自己处理。”
陆观甩下一句话,便了当地挂断电话。
苏半夏要的只有利益,用钱打发下就行。
可阿筝不同,她是全心全意爱自己的,他要用感情和行动好好弥补。
电话断了,陆观又开始策划起宴会的事。
这一次,他要隆重举行,也得挑选个不一样的礼物。
他当机立断,驱车来到一家商场。
阿筝最喜欢珠宝,今年就送她一款独一无二的项链。
“陆先生,您今天想选个什么款式的?”
店员见到陆观,立刻上前。
“我要最贵最新的。”
陆观的回答让店员很满意,随即她便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款宝石项链,闪闪发光,炫彩夺目。
“陆先生,您看看这个,是我们店今年的最新款,全球只有两个,另一个被W国的王妃买了去。”
陆观接过来,细细观摩。
W国的王妃啊,阿筝可比王妃高贵多了。
店员生谄媚地说道,“陆先生您事业有为,年轻帅气,又这么疼爱妻子,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疼老婆的人会发大财!”
陆观听了,嘴角疯狂地上扬。
“阿观,你也在这儿!”
陆观正自我陶醉,不速之客却悄然而至。
苏半夏拎着限量款包包,惊喜地看着陆观,身后则是跟着苏家父母。
见到她,陆观的神情凝重了几分。
这苏半夏上一秒还说身体不舒服,下一秒就跑到商场来?
项链的闪耀也让苏半夏注意到了。
她瞪大双眼,“这项链好漂亮啊!”
“阿观,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项链呢!”
显而易见,她想要。

姐姐,我怀孕了,孩子的爸爸是陆观。
你嫁入陆家三年都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而我怀上了。
苏筝,你可真没用!
看到苏半夏发来的消息时。
摆在苏筝面前的验孕棒,浮现出清晰的两条杠。
苏筝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下却是一片冷意。
三年前,她嫁给陆观。
京都人人都说陆观爱妻如命,不舍得妻子掉一滴眼泪。
说苏筝是祖上积德,才碰上陆观这么个好男人。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
陆观还是陆家不受待见的私生子时。
苏筝不忍看他受尽白眼,深陷人间地狱。
她毅然决然地牵起阴翳少年的手,带他走出黑暗。
又陪着陆观,在亲情淡漠、利益为先的陆家求得一线生机,助他成为能在京都呼风唤雨的陆家家主。
一切结束后,苏筝答应了陆观的求婚。
陆观也给她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婚后,将她宠成人人艳羡的陆太太。
苏筝本以为,日子能平淡而幸福的过下去。
可陆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似乎是三个月前。
那天的夜色浓如墨。
苏筝到陆观常去的私人会所,本想给丈夫一个惊喜。
她刚到门口,就听陆观的发小嬉皮笑脸地打趣陆观。
“哥,你真打算一辈子守着嫂子?不想试试路边的野花?”
“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尤其是功成名就的男人,不在外面养几个金丝雀,都对不起自己!”
“......”
话音落下。
陆观脸上的笑意淡去几分。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带着冷意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
“敢说你们嫂子,皮痒了?”
场子冷了下来。
京都谁人不知,苏筝是陆观的逆鳞。
刚才还笑着打趣陆观的几人当即吓得面无血色,跪下扇自己巴掌的心都有了。
怎料。
下一刻,陆观话锋一转。
“不过......野花是什么滋味?可以试试。”
“总守着一个人确实挺腻的,你们知道的,阿筝比较古板,翻来覆去就那样,更不会调情......是个人都觉得无趣。”
“再说我如今坐拥陆氏,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说出去也容易被人笑话。”
场子又热了回来。
陆观的发小围在他身边,说着野花有多香,让他别守着一个人耗到老。
陆观对此很受用。
却还是补了一句:“这件事不许让阿筝知道,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他只是想尝尝路边的野花,解决欲望而已。
又不是不爱苏筝了。
苏筝永远都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他这么爱苏筝。
苏筝也该理解他。
——他是男人,又不是六根清净的和尚。
“......”
门口。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苏筝没哭没闹,一个人走在寒风中,回家便发起高烧。
陆观急坏了,守在苏筝床边,一连三天没怎么合眼,衣不解带地照顾爱妻。
苏筝醒来时,什么都没说。
依旧和陆观温存,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观心疼苏筝,连续一周留在家里陪她,亲自照顾她。
第七天,陆观接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隐约传出娇柔的女声。
挂断电话后,陆观借口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抛下苏筝,走了。
苏筝仍旧平静。
她当天就联系好友:“半年后,帮我伪造一场车祸吧,我要离开陆观。”
“在这之前,我要夺走陆观的一切,这是他应得的。”
对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多问了一句:“你想好了吗?陆观只是一时糊涂,万一......”
“没有万一。”
苏筝轻飘飘的一句话,亲自定下了她和陆观的结局。
这段感情由她开启。
又因陆观的背叛,彻底落下帷幕,由她结束。
有头,有尾。
“......”
自苏筝决定离开陆观那日,已经过了三个月。
三个月内。
苏筝亲手整理了和陆观的过往。
近千张照片,近万字的情书,以及堆在一起、价值连城的礼物。
她将这些东西锁在保险箱里,准备等离开那日,给陆观一个“惊喜”。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苏筝的心也愈发平静。
但当她频繁干呕,三个月没来例假时。
苏筝的心境,还是惊起了一丝波澜。
这会儿。
她前脚测出两条杠,陆观采摘的野花后脚便发来消息挑衅......
这朵“野花”还是她的亲妹妹,苏半夏!
她明明和陆观说过,苏半夏不止一次陷害过她,是导致她有童年阴影的罪魁祸首......
苏筝突然觉得心口袭来一阵刺痛,眼前发黑。
随后,胃里翻江倒海!
她猛然起身,冲到洗手台前,干呕了好一会。
“叮铃——”
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筝顶着发红的眼眶,看到来电显示人正是“阿观”。
胃里的不适感加深。
她没急着接,先是打开水龙头,在“哗哗”的冲水声里洗了把脸,清醒过后,才在陆观打来第二通电话时,摁下接通键。
接通电话的瞬间。
电话一侧,陆观的声音尽显慌乱:“阿筝,你怎么没接电话?是身体不舒服还是......”
“我没事。”
苏筝吸了吸鼻子,随手将试纸扔到垃圾桶里,转而离开洗手间。
听到苏筝浓重的鼻音,陆观更是乱了阵脚。
他轻声哄道:“阿筝,你哭过?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高兴了?和老公说,老公给你撑腰,好不好?”
陆观自成为陆家家主后,一向以温和的形象面向外人。
但要是有不长眼的惹苏筝不高兴,陆观会不择手段地对付那些人。
他的疯劲儿会尽数显露。
想到陆观对付那些人时使出的手段。
苏筝唇角勾出淡淡的弧度,皮笑肉不笑。
她忽然好奇......陆观要是知道,惹她的人是他和苏半夏,他又会怎么处理此事?
如此想着,苏筝慢悠悠地回道:“嗯,有人惹我不开心了。”
那个人就是你,陆观。
陆观的声音明显带了一丝怒意:“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苏筝脸上的笑意又多了几分讥讽,眼里也覆上些许晶莹。
她刚要开口。
手机震动,一条新消息出现在屏幕上——
姐姐,我把怀孕的消息告诉陆观了,你猜猜,他今天是选择陪你过结婚纪念日,还是选择陪我......和未来的陆家继承人?
苏筝眼里的泪珠越聚越多。
“陆观,惹我的人......就是你啊。”

37.1,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温度了。
想到她刚刚和白蓉欢声笑语的样子,他沉声道:“没事不要再折腾,以后好好待在家里,钱我会准时打给你。”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一旁的白蓉见他要走,急忙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眼见陆观的眼神越来越阴沉,她开口:“半夏肚子里的可是陆家的金孙,不能有一点闪失,你身为孩子的父亲,理应要留下来保护他不出意外。”
陆观暗自翻了个白眼,他没生过孩子,却也有常识。
只要苏半夏安稳的待在家里,孩子又怎么可能有闪失?
他刚想拒绝,就听到苏半夏痛苦的惨叫,“啊!”
陆观立刻转身:“怎么了?”
苏半夏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阿观,我浑身都疼,好难受......”
说着,她还不忘撒娇,“要是真有点什么事,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可怎么办?阿观,留下来吧!”
有孩子的加持,陆观根本抵挡不住这股子诱惑。
“好,我留下来陪你。”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苏半夏蹭了蹭他的手,笑意盈盈。
白蓉见状,也没闲着,端来小碗,“这是安胎的中药,喝了对胎儿好。”
说完这话,她转身离开,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阿观,你喂我喝,好不好?”苏半夏看向陆观,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
可这次陆观不应了。
“你自己喝。”
他这双手,只会喂阿筝喝药,其他的女人不配。
就算苏半夏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依旧如此。
苏半夏心生不悦,但也没着急。
她故作有气无力地端起碗,手上一颤。
“阿观,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她嘟囔着嘴,委屈巴巴。
想到她腹中的胎儿,他道,“给我吧。”
他终究是接过碗,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不多时,陆观拿着空碗离开。
临走前,还给她掖了掖被子。
苏半夏拿出一旁架着的手机,里面赫然是相机,还在拍摄。
她讥笑一声,将拍好的视频发给苏筝,配文:姐姐,我现在正在喝阿观喂的药,你在干什么呀?
躺在病床上的苏筝正想闭目养神,就收到苏半夏发来的视频,以及带着挑衅的信息。
虽说她早有准备,也接受陆观出轨的事实。
可看完视频后,她依旧气的浑身发抖,肚子也跟着一阵一阵地疼。
那是她爱了三年的男人,明面上和她恩爱两不疑,是众人万众的模范夫妻。
转过头,又是另一幅面孔。
她紧咬牙关,脸色苍白的吓人,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水。
但她清楚,她不能输,哪怕是为了肚中的小生命,她也得好好活着。
想到这,她不停地深呼吸,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心里也在一直默念着:“我要保护好自己,只有这样,肚子里的宝宝才能平安健康。”
随后,她将手机放到一旁,将其静音。
与此同时,苏半夏盯着聊天框,久久都没有动静。
苏筝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不回信息?
这种无力感,让她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儿乐趣都没有。
想到这,她接着编辑信息。
姐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才知道,原来有人喂的药是甜的。
姐姐,你喝过吗?
“你在干什么?”
刚把信息发过去,陆观推门而入,随之而来的是严肃的话语。
她吓了一跳,手上一颤,手机差点摔落。
陆观走上前来,将手机夺过来放在一旁。
“既然怀了孕,就要多休息。”
“手机带有辐射,长时间盯着,对孩子不好。”
“你自己都不注意身体,肚子里的宝宝走怎么可能会健康?”
原来他来苏家就是为了孩子,现在看着她任性,心里自然不满。
苏半夏看着空落落的手机,委屈极了,泪眼朦胧的看向陆观,谎话张口就来。
“我不是在玩手机,只是在咨询一位法师。”
“他说我今年犯太岁,恐怕不利于生育。”
陆观再怎么生气,一提到孩子的事,瞬间正经起来。
“不能生育?!”
他眼神顿时变得淡漠。
苏半夏紧接着又道,“阿观,我害怕,要是孩子真出事......”
她摸了摸眼泪,“那我也不活了!”
陆观满心满眼都是孩子,哪管她活不活,“那大师有没有说破解之法?”
他不是什么迷信的人,可事关孩子,他不得不信。
这是他想了三年,才想来的一个孩子。
“这......”苏半夏欲言又止。
见她不说话,陆观慌张无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可怎么办?”
见他上钩,苏半夏故作为难地开口,“大师说让我去一趟才可以......”
听到这,陆观又来了兴趣,双眼一亮,像是看到了希望,“去做什么?”
“亲自去找破解之法。”
“这好像叫什么,诚意,心诚则灵。”
苏半夏小心试探,“阿观,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陆观踌躇不决,他对这些东西一向不感兴趣,也从来不信。
可想到苏半夏负重的孩子,他有些纠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要是孩子因此没了,他还得等多少个三年呢?

陆观眼眸一顿,连忙道,“阿筝,我只是怕你不安全......”
话还没说完,就被挣脱开的苏筝打断,“你是说,你亲自举办的这场宴会,不安全?”
陆观瞬间有些难堪,“安全,当然安全。”
他攥紧了双手,目光又落在季邶身上。
季邶年纪轻轻,或许没什么威胁,可他背后的季家却不一般。
要是真起了争执,爱孙如命的季老爷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想到这,他又道,“既然是老友叙旧,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一步三回头的转身离开。
“季大少!”
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一道男音。
季邶看向来人,是他的好友。
“你陪陆太太聊了这么久,也该陪陪我吧?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好友相邀,季邶只得和苏筝告辞,“我先过去。”
“好。”苏筝点头。
季邶走后,她一人闲着无聊,默默地在周边散心。
不知不觉间,人就走到了泳池边。
“姐姐。”
苏半夏的到来,让苏筝眼眸一暗。
她不去捉奸小三,小三却总是找上门来。
她不想和苏半夏纠缠,装作没听见一样,依旧往前走。
苏半夏却不依不饶,小跑着上前,刚好拦住她的去路,“姐姐,你这是去哪儿呢?我们姐妹叙叙旧也不行吗?”
苏筝垂眸,淡淡地瞥了一眼,沉默不语。
她倒是想看看,这女人又要做什么。
苏半夏被盯的直发毛,还不忘阴阳怪气,“姐姐,这么大的项链戴着舒服吗?”
她都说过了,项链是她亲自挑的,苏筝还能忍?
苏筝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她是打算盯着项链不放了。
“太大,戴起来很重,我都有些累。”
“你这么在意,是不是没戴过这么贵的项链?要不我借给你戴一戴?”
她故意凑近苏半夏的眼前晃悠。
项链闪烁着光芒,苏半夏咬紧了后槽牙,恨的直痒痒。
“不用了,那天阿观去挑项链的时候,我就是第一个戴的。”
“哦?”苏筝挑眉,一针见血,“那为什么又到我手里了?”
项链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苏半夏三番两次提起,想必是吃醋了。
苏半夏显然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怒视着她,“你信不信只要我想要,这个项链就肯定是我的?”
苏筝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哪里能跟她比?
只要她将孩子生出来,别说项链,她要什么,陆观都会买来的。
苏筝淡淡然,毫不在意,“我早就说过了,我不要的东西,你尽管来抢。”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苏半夏说来说去,都是重复的几句话,她听腻了。
见她要走,苏半夏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跺脚。
下一秒,她的眼神逐渐变的凶狠。
她绝不会让苏筝好过!
余光瞥到一旁的泳池,心生一计。
趁着苏筝转身之际,她伸手推去。
感受着身后的重量,苏筝突然撇嘴一笑,想推她进泳池?
可笑!
她迅速抓着苏半夏的手。
“噗通!”
两人落入泳池,水花四溅,动静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纷纷前来。
“那不是陆总的太太吗?怎么掉泳池里了?”
“旁边的女人好像是陆总的小姨子!”
“她们要是出了事,只怕陆总会动怒的!”
众人慌张不已,匆匆忙忙地去喊陆观。
“救我!”
“我快不行了!”
“孩子!我的孩子!”
苏半夏在水里不停地扑腾挣扎,拍起不少的浪花,脸上的妆容也花了,很是狼狈。
旁边的苏筝涨红了脸,却是一声不吭,倔强极了。
陆观匆匆而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的阿筝,明明不会游泳,却始终不肯开口求助他,就这么不情愿吗?
难道她真看上了季邶?
“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
“孩子!孩子不能出事!救命啊!”
闻言,陆观心下一紧,立刻跳进池子,朝着苏半夏的方向游去。
他水性极好,不一会儿就将人带到岸上。
“吓死我了,还好你救了我。”
苏半夏得救后,吐出几口水,身子缩在陆观的怀里发抖,心里却很是高兴。
她就知道,陆观心里是有她的,毕竟她肚子里有他的骨血。
苏筝那个贱人,占着茅坑不拉屎,陆观看都没看她。
在场的人见状,唏嘘声一片。
“放着自己老婆不救,跑去救小姨子,陆总是怎么想的?”
“前脚刚深情表白,后脚就见死不救,我是看不明白陆总的心思了。”
“陆太太还在水里呢,也不知会不会出事!”
众人议论之时,一抹高大的身影跃入水中。
季邶直奔苏筝,几秒钟就将人救回岸上。
陆观见状,一双拳头死死握着,眼神冷冽的可怕。
“我好冷......”
他正要起身过去,手却被苏半夏紧紧地抓着。
“我过去看看阿筝。”
陆观刚要走,苏半夏则是凑近耳旁,“我要是生病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有危险的。”
事关孩子,陆观不敢赌。
他拿过一旁的大浴巾,围在苏半夏的身上,随即抱着她离开。
苏筝嗤笑一声。
瞧瞧,这就是陆观,又在所有人面前丢下了她。
苏家父母火急火燎地跟上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半夏落水了,这可怎么办啊?”
一个是老公,一个是父母。
都是最亲近的人。
事实却是,没有一人关心苏筝,全在围着苏半夏转。
季邶余光瞥到这一幕,温声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苏筝捂着小腹,蹙着眉头,强忍疼痛地开口:“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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