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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全文免费

Rain潇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景宁悉心伺候苏莫风喝完汤药,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回自己的小院。这些日子,小青一直安安静静的,此刻,它的声音却突兀地在苏景宁脑海中响起:“最近有人紧紧盯着你,盯得特别紧。”苏景宁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是苏婉。”“你这庶妹不是省油的灯,你打算怎么办?”“她敢这么肆无忌惮,估计早就跟太子有了勾结,又被许了天大的好处。”“那又如何,只要她不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你就拿她没办法。”小青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苏景宁心中的怒火。苏景宁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她心里清楚小青说得没错。苏婉如今毕竟还是苏家的女儿,要是没有犯下滔天罪行,根本伤不到她的根本。苏婉大概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行事极为谨慎,不到最后孤注一掷的时候,肯定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

主角:苏景宁苏婉   更新:2025-03-22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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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景宁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Rain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景宁悉心伺候苏莫风喝完汤药,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回自己的小院。这些日子,小青一直安安静静的,此刻,它的声音却突兀地在苏景宁脑海中响起:“最近有人紧紧盯着你,盯得特别紧。”苏景宁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是苏婉。”“你这庶妹不是省油的灯,你打算怎么办?”“她敢这么肆无忌惮,估计早就跟太子有了勾结,又被许了天大的好处。”“那又如何,只要她不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你就拿她没办法。”小青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苏景宁心中的怒火。苏景宁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她心里清楚小青说得没错。苏婉如今毕竟还是苏家的女儿,要是没有犯下滔天罪行,根本伤不到她的根本。苏婉大概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行事极为谨慎,不到最后孤注一掷的时候,肯定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

《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苏景宁悉心伺候苏莫风喝完汤药,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回自己的小院。
这些日子,小青一直安安静静的,此刻,它的声音却突兀地在苏景宁脑海中响起:“最近有人紧紧盯着你,盯得特别紧。”
苏景宁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是苏婉。”
“你这庶妹不是省油的灯,你打算怎么办?”
“她敢这么肆无忌惮,估计早就跟太子有了勾结,又被许了天大的好处。”
“那又如何,只要她不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你就拿她没办法。”小青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苏景宁心中的怒火。
苏景宁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她心里清楚小青说得没错。
苏婉如今毕竟还是苏家的女儿,要是没有犯下滔天罪行,根本伤不到她的根本。
苏婉大概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行事极为谨慎,不到最后孤注一掷的时候,肯定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
苏景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要不我把她交给墨凌渊去解决?告诉他苏婉这个叛徒的真面目?”
小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会解决个啥?要是你真把苏婉交给他,估计明天就得去明湖捞苏婉的尸体了,苏婉死了,太子肯定追查,你俩那点破事肯定被发现。”
听他这么说,苏景宁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以墨凌渊的性子,杀人这种一了百了的办法,绝对是他的首选。
可是她想着想着心里突然不对味:“什么叫我俩那点破事?”
“呦?反应过来了?我说的不对吗?”小青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那叫正事!复仇大计、保家卫国的大事!”苏景宁连忙反驳,语气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
“得了吧,你真应该看看你每次去见他之前那副表情,临出门前恨不得照八百回镜子,啧啧!”小青毫不留情地揭短。
被他这么一说,苏景宁感觉老脸一红,咬牙切齿的说:“你再敢这么说我,我真要尝尝拔龙鳞的滋味了。”
就在苏景宁往回走的时候,冰清急匆匆地小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道:“小姐,小姐!”
“嗯?怎么了?跑这么急干什么?”苏景宁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看着冰清。
冰清气喘吁吁的开口:“小姐,逸......逸尘王来了。”
苏景宁差点脚底一打滑,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小......小姐,人已经快到正厅了,小姐赶紧换身衣服过去吧。”冰清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苏莫风现在卧病在床,苏家又没有当家主母,唯一的嫡子还远在边关,像墨凌渊这种身份的客人,自然得是她这个嫡女去招待。
苏景宁一边换着衣裳,一边想着,他来干什么?提起也没打一声招呼。
等她收拾妥当赶到正厅时,就看见墨凌渊已经坐在客厅里,给他上茶的,正是苏婉。
墨凌渊半眯着双目,打量了一下苏婉。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苏婉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是她第一次见墨凌渊,没想到这世间真有这如谪仙般的男人。
墨凌渊没有动茶碗,而是开口道:“你就是苏家小姐?”
“回王爷,臣女是苏家三小姐。”苏婉微微欠身,声音轻柔。
“三小姐?本王怎么记得苏家就一个嫡女?”墨凌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苏婉的手在袖子里不自觉地握紧,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微笑:“王爷见笑了,臣女的确是庶出。”
墨凌渊的声音稍微拉长了一点:“庶出?你这穿着打扮可不像,看来苏家果然不是普通人家啊!”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苏家家底殷实远非其他家族可比,还是在暗中嘲讽苏家没有尊卑礼数,连个庶女也穿的这么招摇。
苏景宁在外面听着,感觉啼笑皆非,墨凌渊此时说话还算是好听的,他要真心为难苏婉,估计苏婉此时怕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
苏景宁款步走进厅内,恭敬地说道:“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臣女来迟了,忘王爷莫怪。”
与苏婉的艳丽不同,苏景宁的打扮清雅脱俗,身上的首饰不多,但衣着料子上乘,刺绣精美,整个人看上去既淡雅又不失庄重。
“这位小姐是?”墨凌渊明知故问。
苏景宁看着他,心里想着,还装得挺像。
嘴上却恭敬地回答:“臣女是苏府大小姐,见过王爷。”
墨凌渊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未来太子妃啊!”
苏婉听到这话,气得暗暗将手中的帕子都快撕碎了。
“王爷见笑了,臣女虽然承蒙圣上赐婚,不过未来之事尚无定数,王爷如此说,让臣女惶恐。”苏景宁不卑不亢地回应。
“既然圣旨已下,又岂有更改的道理,左不过你未来要进皇家,此时容你唤本王一声皇叔,也并不不妥。”
墨凌渊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景宁,眼里满是戏谑。
苏景宁暗中咬着牙,墨凌渊明显在这拿她寻开心,可又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无聊了。
“王爷说笑了,礼法上,不可如此!”
看着她一脸吃瘪的表情,墨凌渊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墨凌渊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听说苏将军病了,皇兄甚为忧心,本王今日来,便是要替皇兄探望一下苏将军,烦请苏小姐带个路。”
“王爷,宫中御医已经向皇上禀报了家父的情况,不敢再劳烦王爷。况且,家父如今在病中,恐怕会冲撞了王爷。”苏景宁试图婉拒。
“这是哪里话,苏将军是朝廷柱石,抛开皇兄不谈,本王也甚为忧心,前来探望是理所应当的。”墨凌渊态度坚决,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他今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苏景宁心中十分疑惑,不过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估计是铁了心要见苏莫风,自己若是拦着,会不会打乱他的计划?
想到这,苏景宁只好开口道:“王爷请随我来。”

苏府的花园中,繁花似锦,绿树成荫,一片宁静祥和之景。
苏景宁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优雅地坐在雕花石椅上,慢悠悠的用着茶点。
苏婉跪在她面前的青石板路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姐姐,”苏婉咬了咬嘴唇,率先打破了沉默,“之前你落入池塘纯属妹妹无心之失,爹爹已经罚我跪过祠堂了。”
苏景宁眼神中满是冷漠与不屑:“哦,那又怎样?”
“姐姐,你我虽嫡庶有别,但你这般为难我,恐怕会被旁人误认为气量狭小,有失嫡女应有的大度与格局。”
苏景宁微微翘起嘴角:“不用旁人误解,我自认便是,我就是气量小,你将我推下池塘,险些要我性命,区区跪了下祠堂就想了事?”
苏婉见状,眼眶瞬间泛红:“苏景宁,你莫要太过分,我虽只是个庶女,但也绝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今日这般羞辱我,我看你如何收场。”
“收场?我需要收场吗?我苏景宁贵为苏家嫡女,未来的太子妃,被人伤着碰着一点都是莫大的罪过,
如今只是罚你,已是给你留了颜面,你觉得谁会为了我惩罚你一个庶女开口指责我?”
苏婉心中明白,苏景宁今日就是故意来找茬的,自己无论说什么她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索性不再言语,不过袖子里的手却是握的死死的。
“这样就对了,不要乱说话,这算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你上的第一课。”
苏景宁看着她一脸不忿,想着自己当初所受的苦,心中暗道:你所要遭受的,才刚刚开始。
“即日起,你每天抄两个时辰佛经给我送来,做姐姐的好好教教你,什么是长幼尊卑,你也趁此机会,好好忏悔一下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苏景宁说完,便缓缓站起身来。
苏婉以为她即将离去,刚松了一口气,却不曾想,苏景宁突然将口中的茶水猛地朝苏婉脸上喷去。
苏婉躲避不及,茶水带着温度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衫,瞬间在素色布裙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苏景宁却似觉得不够解气,莲步轻移,走到她面前,先是伸出手,捏住苏婉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手指用力,苏婉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眼中满是戏谑:
“瞧瞧你这副模样,也配和我顶嘴?”随后毫无预兆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在她身上。
苏婉因毫无防备,顿时向后倒去,“扑通”一声,跌入了身后的池塘之中。
“不是喜欢把人往池塘里推吗,那就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滋味。”
苏景宁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池塘中挣扎扑腾的苏婉,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满满的快意。
苏婉在池塘里扑腾了半天才被救上来,此时的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衣钗散乱,不复往日端庄,好不狼狈。
看着苏景宁离去的背影,她眼中燃烧着怨毒的火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苏景宁并没有将她的反应放在心上,对她而言,今日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报复,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院,坐在窗前榻上,开始沉思。
她记得前世在战场上,爹爹临终前,将一样东西郑重地交到她手中,嘱托她一定要转交给逸尘王。
然而,还未等她去完成这件事,便被苏婉设计陷害,钉死在了棺材里。
不过能让爹爹临终托付,想必那件东西必定事关重大,而且这也足以证明,爹爹在暗中与逸尘王有着不浅的交情。
如今,她的实力过于弱小,若想改变结局,复仇雪恨,需要依附强大的力量。
苏家虽然是世家大族,但是家族内部势力盘根错节,难以掌控,而逸尘王,出身皇室,手握大权,声名显赫,显然是个绝佳的选择。
问题是,自己要怎么跟这尊“真神”攀上关系呢?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贴身丫鬟冰清,开口问道:“府里侍卫能否打探到逸尘王的行踪?”
冰清闻言,惊愕地张大了嘴巴,连连摇头,神色慌张地说道:
“小姐,那位主的威名您是知道的呀,出了名的性子冷淡,不好相处,就连老爷平日里都对他礼让三分,不敢轻易得罪,谁敢打探他的行踪啊!这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得了!”
苏景宁听后,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伸出手指轻轻地挠了挠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第一步就被卡住了吧。
她思来想去,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希望,尝试着呼唤道:“小青?”
小青不耐烦的声音顿时从脑海中响起:“干什么?”
苏景宁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嗯......我想见一个人,最好是装作偶遇的样子,可是我不知道他的行踪,你能帮我吗?”她的语气小心翼翼。
“啧!真烦!”然后小青的声音就消失了。
苏景宁嘴角微微上扬,暗暗窃喜,他既然没拒绝,肯定有办法。
等待小青回应的日子里,苏景宁内心既忐忑又期待。
几日后,正当苏景宁在闺房中满心焦虑之时,小青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
“打听到了,逸尘王明日会去城外的灵鹫寺祈福。”
苏景宁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多谢小青,你可真是我的救星!”
小青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这两日跟踪他,发现他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若是不小心触怒了他,我可不管你。”
苏景宁心中暗自记下。
第二日,她早早起身,挑选了一件素雅而不失大方的衣裳,略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温婉动人。
准备妥当之后,便带着冰清和几个侍卫,朝着灵鹫寺的方向而去。
到了灵鹫寺,苏景宁让侍卫和冰清在寺外等候,自己则独自一人走进寺庙。
她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顺利“偶遇”逸尘王,同时也在思索着见面时该如何开口,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又不至于显得太过刻意。
正当她在寺庙的庭院中徘徊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和轻微的交谈声。
她定睛一看,下意识地抬眸望去,只见一位男子仿若从天而降般映入她的眼帘。
眼前男子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身姿犹如巍峨耸立的山峰,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之气,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如幽潭,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
线条坚毅而冷峻,周身散发着一种冷峻威严的气息,仿若冬日里的寒冽霜雪,所过之处,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结,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苏景宁深吸一口气,这就是苍澜王朝第一美男的风姿吗?
她极力让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朝着逸尘王的方向走去。
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苏景宁脚下突然一崴,整个人朝着逸尘王倒去,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抹惊慌失措的神情。
逸尘王眼疾手快,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她。苏景宁心中暗喜,抬起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说道:“多谢......”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面前男子突兀的松了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般。
她身形一晃,险些跌倒。

苏婉一听,对太子说道:“殿下,我跟她也算姐妹一场,瞧她这般模样,婉儿心中也有些不忍,干脆就由婉儿来为她料理后事吧,也算我这做妹妹的尽最后一点情分。”
苏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嘴上却说得极为动听。
太子用手指轻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呀,还是这么善良,既然如此,就依你。”
一处偏僻幽静的山谷之中,苏婉带着一群神色冷漠的随从,抬着一口漆黑的棺材缓缓前行。
队伍前方,有一个身着道袍的道士,不时地停下脚步,四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与诡异。
道士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子妃,确定要这么做吗?此事阴气过重,恐怕会折损福报。”
苏婉拨弄着自己新染的指甲,阴森森的开口:
“没错,如今我折磨的她痛不欲生,现在就是死,我也不能让她死的痛快,我一定要让她永不超生!”
道士看着地上血糊糊、气息奄奄的苏景宁,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她如今还有一口气,以活人入棺,再钉下七七四十九根桃木钉,将棺材竖着入土,她的灵魂就会永远被禁锢于此,永远感受着死前的疼痛与折磨。”
“没错,就是这样,赶紧动手吧,一会她死了可怎么办!”苏婉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苏景宁被钉在棺材中后,神志渐渐清明,随即黑暗和绝望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父亲含冤而死,她自己也被污蔑、被折磨,如今更是被钉在这棺材之中,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苏景宁在心中怒吼着,她不甘心,不甘心让苏家的冤屈永远被埋没,更不甘心让那些恶人逍遥法外。
可如今,她被困在这狭小的棺材里,无能为力,死亡的阴霾如影随形,好似一双无形的大手,无情地扼住她的咽喉,令她窒息。
而她,又于生死边缘陡然清醒,旋即又被那汹涌澎湃的痛苦与折磨再次吞噬。
就在她的灵魂几近被黑暗完全吞噬之际,骤然间,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仿若自亘古而来,将她笼罩其中。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不像是从外面传来,倒像是直接出现在她脑海里。
“哎呀,可累死我了,此番寻你可真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自己搞到这么惨的地步的?”
苏景宁猛然一震,显然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声音。
“罢了罢了,先把你从这鬼地方弄出来。话说是谁这么丧良心啊,居然用这种方法把你埋了,也不怕遭报应。”
下一刻,苏景宁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然后“轰”的一声,四十九根桃木钉全部断裂,棺材盖子瞬间被掀飞了。
须臾,一个男子的面容缓缓映入苏景宁的眼帘。只见他的脑袋出现在棺材边缘开口问道:“你怎么样了?”
他这一问,瞬间击中了苏景宁脆弱的神经,又感觉到周身剧痛袭来。
她浑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了,此时一动也不能动。
男子凝视着她那惨白如纸、满是血污的面容,不禁幽幽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还记得我是谁吗?”
苏景宁强忍着剧痛,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眼中满是疑惑与迷茫,搜变了脑中的记忆,也没找到眼前男子的身影。
“唉,不记得就算了,不过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你要听好。”
男子缓缓的开口道:“你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佛前的花神转世,而我,是佛前八部护法天龙,与你有着一段很深的渊源,
你此次下凡历劫,我在佛前感受到了你灵魂深处散发而出的强烈不甘与怨念,故而特来寻你,
如今,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将这个凡人之身彻底泯灭,如此,你与凡间的一切牵绊纠葛就此斩断,与我同回佛前,继续修行。
第二,若你对在凡间所遭受的这一切折磨与冤屈心有不甘,执念难消,那么,你可以献祭自己的真身,让这一世的一切重新轮转,你将获得一次改写命运的机会。”
“我选第二个。”苏景宁仿若未经思索,那坚定的话语便脱口而出。
男子皱眉,急切的说道:“我必须提醒你,这样做的风险极高,扰乱红尘因果,往后的命运便如同置身于茫茫迷雾之中,难以预测,
况且你若真的献祭了真身,便意味着彻底与佛前的清净修行之路诀别,再无回头之日。”
男子显然不希望她被执念折磨,劝慰道:
“凡间的一切于你而言不过一场历练罢了,岁月悠悠,时光流转,待你回归佛前,潜心修行,这些尘世的痛苦与冤屈,终将在漫长的岁月中渐渐淡去,还是随我一同回去吧。”
可是父亲那含冤而死的惨状,苏家满门忠烈却惨遭覆灭的冤屈,那一幕幕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痛着苏景宁的心,让她怎能甘心就这样放弃,让那些恶人逍遥法外?
这般强烈的不甘与执念,如熊熊烈火,在她的胸腔之中燃烧不息,越烧越旺。
渐渐地,苏景宁的眼神愈发坚,她紧咬下唇,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报仇雪恨!”
男子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希望你日后不会后悔吧。”
言罢,男子挥了挥手,刹那间,一道璀璨夺目光芒仿若自苏景宁的灵魂深处轰然爆发而出,与此同时,一股雄浑磅礴、汹涌澎湃的力量在她的体内奔涌激荡。
随着光芒的逐渐减弱,苏景宁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沉睡。
当苏景宁再次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古朴而雅致的房间之中。
床边的铜镜中,映照出她如今的模样。那眉眼依旧是熟悉的轮廓,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从前未曾有的清冷与坚毅,眼眸之中仿若藏着星辰大海,深邃而神秘。

墨凌渊显然没想到,苏景宁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或许,在他知道她能如此镇定的走入敌人大本营调查,又全身而退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了,苏景宁绝非普通的女子。
就在这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刻,苏景宁感觉脖颈一凉,
她惊愕回首,就看到一个男子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手中那寒光凛冽的长剑,已然稳稳地横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之上。
她心中大骇,毕竟她武功不弱,昔日持枪驰骋沙场都未曾有过惧意,不想如今竟这般轻而易举的被人挟持了。
无殇面无表情的开口:“主子,解决了她吗?”
墨凌渊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夜空,咬着牙说道:“那东西居然真在苏莫风手上,这个老狐狸!”
无殇见墨凌渊没有出言阻止,手中的剑微微一动,似是已准备动手,就此结果了这剑下之人。
千钧一发之际,苏景宁两根修长纤细的手指,仿若灵动的灵蛇,迅猛而精准地握住了剑身。
紧接着,她玉手轻翻,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长剑,竟在瞬息之间“咔嚓”一声,生生断作两节。
这一下,轮到无殇瞠目结舌,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小青的声音此时在苏景宁脑海中炸响:“蠢女人,还不跑!”
苏景宁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就想夺门而逃,可是却生生止住了身形。
她抬起头,一双眼睛直直的看向墨凌渊:“王爷,自始至终,我皆是满怀诚意而来。虽说我找上了您,可苏家也并非离了您就再无出路。您今日这般对我,实在是让我寒心彻骨。”
她的声线平稳而淡然,可那传出的声音,却仿若穿越了无尽的时空,自遥远的天际悠悠传来,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疏离感。
墨凌渊凝视着她,刹那间,竟发觉眼前的她虽容貌未改,可气质却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面容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可那眼眸之中,却仿若早已历经千帆、阅遍沧海桑田,此刻正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静静地凝视着他,似是能将他的心思一眼看穿。
他心里蓦然的一抖,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扯动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一瞬间,他心中诸多念头闪过。
短暂的沉默后,墨凌渊抬手示意无殇退下,他的眼神紧紧锁住苏景宁。
“苏姑娘,今日之事,是本王唐突了。”
他的语气中虽仍带着几分疏离,却也有了一丝缓和。
苏景宁挑眉,眼神中满是失望:“王爷,您此前交代我调查之事,我可是尽心竭力去做了。可您呢?却全然不顾先前承诺,背信弃义。
而且我方才说了,苏家并非离了您就无路可走。您这般行事做派,注定你绝非成为一个可靠的盟友,既然如此,我无需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告辞!”
她抬腿要走,无殇从腰间嗖地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挡住她的去路。
她见状,娇喝一声:“让开!”
无殇被她喝的一愣,下意识地抬眼望向她,就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久违的一丝危险气息出现在心底。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墨凌渊疾步上前,一把夺过无殇手中的匕首,二话不说,猛地朝着自己的肩头狠狠刺了下去。
无殇惊慌的喊道:“主子!”
苏景宁明显也是一惊,美目圆睁,满脸尽是惊愕之色。
墨凌渊缓缓拔出了匕首,殷红的鲜血刹那间如涌泉般汩汩涌出,瞬间将他肩头的衣衫染得通红,触目惊心。
可他面部表情竟没有丝毫变化,好似这受伤的并非自己,那冷峻的面容下,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坚毅。
“当日承蒙苏小姐救命之恩,今日以此偿还,若你执意不愿跟我共事,我不强求,你可以走了。”
墨凌渊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若刚刚经历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苏景宁望着墨凌渊那汩汩冒血的肩头,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她未曾料到,这位平日里高深莫测、掌控全局的王爷,竟会做出如此决绝之举。
愣神片刻后,她咬了咬牙,迅速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几步上前,抬手欲为墨凌渊包扎伤口。
“王爷这是何苦。”苏景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起来。
墨凌渊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苏景宁会有此举。
“苏姑娘,你并非普通闺阁女子,想必也深知这朝堂之上波谲云诡、险象环生,本王身处漩涡中心,若不时刻果敢决断,怕是早已尸骨无存,况且,你所说之事,干系重大,本王不得不慎重。”
苏景宁的眼神有些复杂,内心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
她心中明白,这番肺腑之言,于墨凌渊这般内敛深沉之人而言,已是极为难得,近乎袒露心迹了。
此时,无殇在一旁焦急地插话道:“主子,您的伤得赶紧处理,莫要落下病根。”
苏景宁叹了口气,神色略显落寞,轻声道:“王爷,我自知身份不够,在这等军国大事面前,尚不够资格与您平起平坐地商议,既然如此,还是让我父亲来与你商谈吧。”
墨凌渊摇了摇头:“不妥,我与你父亲都是朝中重臣,一言一行皆颇受关注,若是频繁走动,难免让人起疑,苏姑娘若不介意,日后还是你我一起商谈为好,本王答应你,日后不会再轻视你。”
苏景宁迎上他的目光,只觉心跳陡然加速,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腔内乱撞,最终在他炽热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苏景宁离开之后,无殇有些焦急的说:“主子,你真让她走?”
墨凌渊负手而立,望着苏景宁离去的方向,目光中透着一丝玩味与期许,悠然道:“这女子有些与众不同,若是利用得当,说不定日后真能助我大业。”
“就她?”无殇内心撇了撇嘴,“可她毕竟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妃,会放着太子这条康庄大道不走,转而投向您吗?”
“她的举动已经说明了,太子于她而言,就是一条死路。”
墨凌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愈发幽深,随即冷笑道:“李国公,呵!”

苏景宁从玉华轩出来,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连抬脚都显得绵软无力。
她坐在马车里,脸上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小青,多谢你了。”
小青轻叹了一声:“唉,我不得不赞叹你勇气可嘉,可你父亲的担忧是对的,跟这种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万一他另有算计,你,连同你们苏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景宁苦笑着,眼中满是无奈:“我又何尝不知道,可现在形式危急,我也别无选择。毕竟他与我父亲一样,皆是手握重兵,若是此次能由他挂帅,事情说不定就会出现转机。”
小青的声音满是嘲讽:“他会同意替你父亲出战吗?我赌上一文钱,不可能!”
苏景宁像是突然满血复活,信誓旦旦的说道:“行,咱们就赌一文钱,事在人为,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苏景宁的脸色有些晦暗,坚定的说:“无论如何,我爹不能上战场,只要我爹愿意配合,这件事,说好办也好办。”
从那日往后,苏莫风就开始生病,没几日的功夫,已经报病不再上朝。
皇上得知后,特意派遣了几名御医前去诊治,然而,一番诊断后,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御医们只是含糊地表示,苏将军的身体生机似乎在逐渐消逝,可却查不出具体病因。
御医猜测,苏将军常年征战沙场,而边境苦寒,大概是年轻时太拼命,提前透支了身体内的精气,如今赶上一场病,这些要命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皇上听后,心中满是疑惑,可御医们也不会故意欺瞒,而且苏莫风确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如今边境局势不宁,战争随时可能爆发,他这一场病,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此时的苏婉,只带着一个贴身丫鬟,悄悄的进了一家酒楼。
来到包间,只见太子正坐在那闭目养神,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声音娇柔地说道:“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不必多礼,坐吧。”
苏婉刚一坐下,太子便顺势靠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苏婉脸色瞬间羞红,整个人轻轻依偎进他的怀里。
两人就这么温存了一会,太子率先开口道:“你父亲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苏莫风病的实在有些蹊跷,可是偏偏外人又看不出什么端倪,所以太子今日才约了苏婉,想着可以问出点实质性的东西。
听他这么问,苏婉神情也有些疑惑:“太医的方子我看过,没有什么问题,药渣也专门找人鉴定过,确实跟方子相同,那些药,我也亲眼见他喝下去过。”
太子思量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按你这么说,真的病了?”
“我也怀疑过,可是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些药可不是普通的补药,没病的人是万万吃不得的。”苏婉皱着眉,一脸认真地说道。
太子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的说:“但愿是孤想多了。”
“殿下,我父亲的病,大概一时半刻是好不了了,若是这个时候真的起了战事,该当如何?”苏婉一脸担忧地看着太子。
太子神色凝重:“这也是孤担心的问题,你父亲这个人,虽然性子固执,但既然他不会为孤所用,自然也不会为他人所用,若是此时军权旁落,说不定要起什么样的变数。”
苏婉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苏家世代从军,皇上会不会从我的叔伯等人中选一个?”
太子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你父亲大权在握,你兄长更是常年驻守边关,你苏家早已像根刺一样扎的父皇不舒服,他定然不会再在苏家启用一个人,这样只会让苏家进一步壮大。”
太子毫不避讳的跟苏婉说着这些,可见这两人的联系不是一日两日了。
过了一会,太子又问道:“苏景宁最近在做什么?”
提起苏景宁,苏婉有些咬牙切齿的,不过还是略微回忆了一下,如实回答:“似乎除了出门次数多了一点,没什么异常。”
太子立马警觉:“出门?知道去做什么吗?”
“大部分都去玉华轩,那边上了什么新货都会告诉她,她偶尔买一两样,听说是为备嫁而准备的。”
苏婉说着,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又往太子怀里靠了靠,娇嗔道:“殿下,您不会真的要跟她成亲吧?”
可是太子并没有理会她这拈酸吃醋的行为,而是陷入了沉思,神情专注且疑惑:“玉华轩......”
见他如此,苏婉问道:“殿下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她不是一向跟你父亲感情很好吗,你父亲病成这样,她不留在家里悉心侍候,还有心思出门置办首饰?”
听他这么说,苏婉也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劲。
“殿下这么说,可是心中已有什么怀疑?”
太子沉思过后,还是摇了摇头,低声嘟囔:“大概是孤想多了,那个人......不可能......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苏婉满心好奇,追问道:“殿下,您说的是谁啊?”
太子并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对她说:“苏府的情况你要多留点心,最好弄清楚苏景宁每次出门做什么去了,她若是犯了什么错,孤也好顺利取消婚约,早日跟你长相厮守。”
苏婉羞答答的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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