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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陈志宁雪琴全文免费

江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至于那个小畜生陈明,他也同样没惯着。放倒了陈德华,他直接抄起木头板凳,胳膊抡圆了,狠狠照头砸下。也多亏了陈明慌忙举起手,挡在头顶,不然这下够直接给他开个瓢的!饶是如此,他的手也被砸的肿了一大块,疼的满地打滚。“你、你他妈敢打我?”陈德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这个二房生下的儿子,恼怒的想冲过来厮打。但见他手里还拎着木凳,凳腿儿都砸的弯了一条,陈明更是捂着胳膊,哀嚎的蜷缩在地上,顿时又退了回去。这小子,是真下得去死手!“老东西,怎么不过来?过来好让我打死你!”陈志盯着他,表情狰狞像是山头儿索命的厉鬼。母亲李小叶却在这时抱住了他:“小志不要!你别惹祸,妈没事儿,啊!”陈志总算先把凳子放下,连忙查看母亲的伤口。那个将他养大的女人,此刻头发凌乱,...

主角:陈志宁雪琴   更新:2025-03-22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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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宁雪琴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陈志宁雪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那个小畜生陈明,他也同样没惯着。放倒了陈德华,他直接抄起木头板凳,胳膊抡圆了,狠狠照头砸下。也多亏了陈明慌忙举起手,挡在头顶,不然这下够直接给他开个瓢的!饶是如此,他的手也被砸的肿了一大块,疼的满地打滚。“你、你他妈敢打我?”陈德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这个二房生下的儿子,恼怒的想冲过来厮打。但见他手里还拎着木凳,凳腿儿都砸的弯了一条,陈明更是捂着胳膊,哀嚎的蜷缩在地上,顿时又退了回去。这小子,是真下得去死手!“老东西,怎么不过来?过来好让我打死你!”陈志盯着他,表情狰狞像是山头儿索命的厉鬼。母亲李小叶却在这时抱住了他:“小志不要!你别惹祸,妈没事儿,啊!”陈志总算先把凳子放下,连忙查看母亲的伤口。那个将他养大的女人,此刻头发凌乱,...

《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陈志宁雪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至于那个小畜生陈明,他也同样没惯着。
放倒了陈德华,他直接抄起木头板凳,胳膊抡圆了,狠狠照头砸下。
也多亏了陈明慌忙举起手,挡在头顶,不然这下够直接给他开个瓢的!
饶是如此,他的手也被砸的肿了一大块,疼的满地打滚。
“你、你他妈敢打我?”
陈德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这个二房生下的儿子,恼怒的想冲过来厮打。
但见他手里还拎着木凳,凳腿儿都砸的弯了一条,陈明更是捂着胳膊,哀嚎的蜷缩在地上,顿时又退了回去。
这小子,是真下得去死手!
“老东西,怎么不过来?过来好让我打死你!”
陈志盯着他,表情狰狞像是山头儿索命的厉鬼。
母亲李小叶却在这时抱住了他:“小志不要!你别惹祸,妈没事儿,啊!”
陈志总算先把凳子放下,连忙查看母亲的伤口。
那个将他养大的女人,此刻头发凌乱,被打的嘴角渗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陈志越看,胸口越是剧烈起伏,压不住怒气又抄起凳子,准备那死那一老一小两头牲口。
陈德华父子被吓得连连后退。
“儿子,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见母亲又把自己搂住,陈志怒声道:“不做傻事行,您现在立马给他踹了!”
谁知,李小叶却是犹豫了。
“可你妹妹还小,不能没了爹......”
陈志都气笑了。
他不怪母亲,他怪这个封建未去的时代,给了李小叶这样的女人,太多委曲求全的理由。
他爹是个实打实的人渣,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活畜生。
不光是母亲和妹妹,自己小时候,也没少挨他的打。
母亲李小叶,是陈德华娶的二房,第一个老婆,结婚第六年就找不着人了,有人说是跑了,有人说是被陈德华活活打死,扔进了井里。
总之,没了一房老婆,陈德华又用三串腊肉,买了李小叶回家。
他开的价是两串,因为带了个七岁的娃,就被多要了一串。
也因此,陈德华总骂她是赔钱货,变本加厉的家暴。
他前妻的儿子,反倒成了心头宝,可着便宜占,跟陈志这后生的弟弟,待遇天差地别。
而李小叶,是那种典型的旧时代女人,逆来顺受,操劳多年,从不知道反抗。
自己前世入狱没多久,就听到母亲病逝的噩耗。
至于具体怎么死的,明眼人都清楚。
心疼的将母亲扶起,陈志把声音放软,态度却依旧坚决。
“妈,您就当儿子不孝,今天就是逼您,这事情也得有个结果。”
“要么,您跟那混帐离了,要么,我拼着挨枪子儿,也要打死这俩畜生!一条命换您以后少受点苦,算我赚了。”
“反正我和他,您只能要一个,您说吧,要谁。”
李小叶终于绷不住,趴在儿子怀里,捂住脸,嚎啕大哭。
“我离,我离......”
旁边,陈德华却是揉着后背嗤笑起来。
“离?你妈不用说,你妹妹也是个赔钱货。”
“要是没老子养活,等过几年枪再给收走,你们三口子人靠啥活?喝西北风吗?”
陈志盯着这对厚颜无耻的母子,狞声道:“你也敢腆着个比脸说养家?就你上工挣那点工分,最后全他妈让你换酒喝了,家里的钱,那是从我妈嘴里一口一口剩下来的!”
“就连你现在住的房子,也是我妈年轻单位给她分配的,你他妈打着我妈,住着她的房子,还得当自己顶梁柱呢?你配吗?!!”
几句话,把陈德华怼的一阵青一阵白。
陈志进屋,从屋里翻出几个喝干净的酒瓶子,砰的一声在他们脚下摔碎。
“整个屋,就这几个瓶子是你的,把玻璃碴子自己捡起来,赶紧滚蛋!这房子没你住的份儿!”
陈德华父子都快气炸了。
换做以前,他们早都冲上去动手了。
然而,但凡家暴的,无一例外,全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今天陈志不知道吃了什么枪药,脾气冲,下手黑,他们还真就不敢碰。
憋了半天,只能大声叫骂,引来了周围的邻居。
结果,这群邻居知道他们要被赶出家门,压根没有掺和的意思,反倒看起了热闹。
“哟,这不是陈大能耐吗?打老婆一个顶俩,怎么对上你二儿子就不行了?”
“窝里横就算了,现在连窝里都横不起来,你跟这儿叫有啥用哦?”
四周的街坊全知道陈德华父子的德行,有一个算一个,就没谁瞅他们顺眼的。
眼见那陈大能耐吃了憋,不仅没人帮腔,反倒引来大群的讽刺跟嘲弄。
啥人缘可见一斑。
父子俩叫骂了很久,见实在没人搭搁他们,而且自己又不占理,望着日头落下,只能作罢。
“小狼崽子,行!你给我等着!”
撂了句狠话,父子俩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投奔陈志堂哥家去了。
这时街坊邻里才凑过来,纷纷安慰几句,还有人可怜他们母女的情况,从送了些米面豆油。
旧时代的村民,大多还是淳朴善良的,那是未来社会越来越稀薄的人情味儿。
陈志一一道谢,跟着懂事的妹妹,将东西搬进屋里,这才蹲到抹眼泪的母亲面前,脸上浮现出心疼。
“妈,儿子以前没出息,这么多年,家里全都是你一个人扛下来的。”
“以后我肯定把心思放到正事儿上,照顾好你跟妹妹。”
“等明天,我好好打猎,到时候去镇子上还了钱,就找找其它营生,您别上火啊!”
李小叶嘴唇颤抖,摸着他的头:“嗯,儿子长大懂事了,妈不怕,妈不怕......”
其实她心里是不信,儿子转了性的。
这几年,打从村儿里来了个女知青,她儿子就跟魔怔了一样,一门心思往那姑娘身上使劲。
打来的猎物,大半都拿到宁雪琴那献殷勤,好不容易卖了些野货,钱也基本买些乱七八糟的送去,连家都顾不得养。
李小叶心里不是没有过埋怨。
可儿子大了,想讨个心仪的媳妇,她实在不忍心拦着。
今天儿子的转变,李小叶只当他在宁雪琴那碰了一鼻子灰,这样的事情从前不是没有过,但过不了几天,就又回到原样。
陈志看着母亲的表情,知道是被曾经的自己伤透了心,胸口也是愧疚万分。
不过不要紧。
他以后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真的改变了,让母亲和妹妹过上好日子。

陈志懒得再和他废话,拎起猎物转身就走。
今天收获颇丰,够他跟妹妹还有母亲好好吃上几顿肉了。
想着妹妹看到这些猎物时惊喜的表情,陈志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茂密树林里,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宁雪琴。
宁雪琴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换上了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在村口的大树下徘徊了许久。
她听陈远说陈志今天上山打猎了,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宁雪琴看到陈志和陈远兄弟发生争执,看到陈志干净利落地将两人打倒在地,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她觉得陈志就像一头充满野性的猎豹,充满了力量。
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陈志将猎物送到她面前时,她该如何回应他。
然而,陈志并没有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而是径直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他......他怎么没来找我?”宁雪琴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难道,他对自己并没有愧疚?
......
回到家,推开破旧的大门,一股饭菜的香味夹杂着柴火味扑面而来,让陈志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院子里,母亲正弯腰在灶台前忙碌,袅袅炊烟在空中飘散。
“妈,我回来了。”陈志喊了一声,将猎物扔在地上。
听到陈志的声音,母亲连忙直起身子,脸上露出笑容:“回来啦?今天收获不错啊!”
“还行。”陈志淡淡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他将猎物提进院子,熟练地剥皮、去内脏,动作干净利落。
“宁宁,帮我把柴火添上。”陈志一边处理着猎物,一边对妹妹说道。
一个瘦弱的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正是陈志的妹妹陈宁宁。
陈宁宁手里拿着几根柴火,慢吞吞地走到灶台边,撅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哥,你去打猎了?”
陈宁宁把柴火扔进灶膛,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
“嗯。”陈志头也不抬地回答。
“今天运气不错,打到了三只野兔和野狗。”
“哼!”陈宁宁冷哼一声。
“我看你是去讨好宁雪琴的吧!”
陈志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处理猎物。
“你别乱说。”陈志语气有些生硬。
“我乱说?”陈宁宁提高了音量。
“上次你打到野鸡,不也巴巴地送去给她家了吗?”
“结果人家连门都没让你进!”
陈宁宁越说越委屈,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哥,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她根本就不喜欢你!”陈宁宁哽咽着说道。
陈志的手顿了一下,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宁宁,你别哭了。”陈志叹了口气,走到妹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哥知道自己做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陈宁宁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哥…你…你别对她那么好了…她…她不值得…”
陈志再次叹了口气,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好了好了,哥知道了。”
“别哭了,一会儿妈该担心了。”
陈宁宁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泪,总算安静了下来。
陈志回到灶台边,继续处理猎物。
剥皮,去内脏,分割…他熟练的动作仿佛进行过千百遍,带着一种机械的麻木。
晚饭很丰盛,兔肉的香味弥漫着整个院子。
陈志却食不知味,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妹妹刚才委屈的哭泣。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挂在空中,洒下清冷的光辉。
陈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
陈志警觉地皱起眉头,起身轻轻地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三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院子,正朝着堆放猎物的地方走去。
陈志心中一沉,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来偷猎物的!
他迅速穿好衣服,抄起一根木棍,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
“谁?!”陈志一声暴喝,冲了出去。
三个黑影吓了一跳,慌乱地四处逃窜。
陈志抄起木棍,朝着跑得最慢的那个黑影狠狠地抡了过去。
“哎哟!”一声惨叫,黑影应声倒地。
借着月光,陈志看清了倒地之人的面容——竟然是自己的父亲陈德华!
陈志愣住了,手中的木棍也停在了半空中。
“陈志,是我…是我啊!”陈父捂着被打的地方,痛苦地呻吟着。
另外两个黑影见状,也停下了脚步,一人是陈志的堂哥陈远,另一人正是父亲前妻生的儿子陈明。
“我们…我们只是…”陈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们只是什么?”
“想偷我的猎物?!”陈志冷笑。
陈强见状,连忙上前劝道:“志儿,你误会了!”
“我们只是…只是想借用一下,明天就还给你。”
“借用?”
“你们大半夜的摸进来,鬼鬼祟祟的,这叫借用?!”陈志手中的木棍再次举了起来。
手中的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落在了陈父的身上!
“啊!”
陈父发出一声惨叫,抱着被打的地方在地上翻滚。
“你…你疯了!”
陈远惊恐地喊道,想要上前阻止,却被陈志一棍子逼退。
“别过来!”陈志怒目圆睁,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偷我的东西!”
木棍再次落下,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砸在陈明和陈父的身上。
陈德华吓得瑟瑟发抖,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陈父和陈明被打得哭爹喊娘,求饶声不断。
“志儿,别打了!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别打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它警惕地环顾四周,鼻子不停地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来了!”
陈远压低声音,兴奋地说道。
野狍子被酒泡玉米的香味吸引,一步步地靠近陷阱。
它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仍然悠闲地啃食着地上的玉米粒。
“咔嚓!”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野狍子的前腿被捕兽夹牢牢地夹住,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陈远看着陷阱里挣扎的野狍子,心里得意极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志被抓进去的样子,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等拿到陈志的猎枪,老子还能猎更多!”
一旁的陈明看着陷阱里不断挣扎的野狍子,心里却开始动摇起来。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浮现出烤狍子滋滋冒油的画面。
“哥......”
陈明犹豫了一下,说道:“咱们......不如把这狍子烤了吃吧?”
陈远不耐烦得很。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光想着吃!
真是个饭桶!
但是,他表面上还是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说:
“咱们费这么大劲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让那小杂种身败名裂吗?”
“可是......”
陈明还是有些犹豫,“这狍子看起来挺肥的......”
陈远一把抓住陈明的肩膀,用力摇晃了几下:“你醒醒吧!等陈志被抓进去,咱们就能把他那妹妹卖个好价钱,到时候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山珍海味,鲍鱼龙虾,还不是随便吃?”
陈明一听。
顿时咽了口唾沫。
是啊。
有了钱,他还能娶媳妇呢!
一顿烤狍子,怎么可能比有了女人伺候舒服?
“好吧......”
陈明点了点头,答应了陈远的计划。
两人合力将野狍子从陷阱里拖了出来。
夜幕低垂,山林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点星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下来。
陈远和陈明两人气喘吁吁地拖着那只奄奄一息的野狍子,像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沿着崎岖的山路往下走。
野狍子发出微弱的呻吟,四肢抽搐着,在死亡的边缘挣扎。
“这畜生还挺顽强!”
陈明啐了一口,狠狠地踢了野狍子一脚,“赶紧死吧!省得老子费劲!”
“少废话!”陈远不耐烦地呵斥道,“赶紧走!要是被人看见了,咱们就完蛋了!”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野狍子拖到了陈志家门口。
陈远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之后,便将野狍子扔在了地上。
野狍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身体抽搐了几下,气息更加微弱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布置现场了。”
陈远阴险地一笑。
沾了泥巴的鞋子在陈志家门口来回走了几圈,然后又用树枝在地上画了几道凌乱的痕迹,制造出陈志拖着猎物回家的假象。
还在野狍子奄奄一息的嘴里塞了几颗玉米粒,进一步嫁祸。
“完美!”
陈远拍了拍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下陈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畜生就算没死透,等明天早上也肯定嗝屁了,到时候就是铁证如山!”
第二天一大早,陈远和陈明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村委会,向村长举报陈志偷猎。
村委会就建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一间低矮的瓦房,墙皮斑驳脱落,屋顶上的瓦片也缺了几块,显得有些破败。
“村长!大事不好了!陈志那小子偷猎!”
陈远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亲眼看到他拖着一只狍子回家!那狍子现在估计都断气了!”
村长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听到陈远的举报,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顶风作案!”
这时。
一旁正在和村民普及野生动物保护知识的林婉也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户外装,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
精致的五官,配上白皙的皮肤,即使不施粉黛也显得格外清丽脱俗,浑身散发着一股知性优雅的气质。
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是城里来的动物保护志愿者。
听到陈远的举报,林婉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偷猎?这可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是啊,林小姐,这小子太猖狂了!”
陈远添油加醋地开口:“您一定要好好管管他!这狍子现在估计就快不行了!”
村长立即召集了村民,浩浩荡荡地朝陈志家走去。
林婉和她的朋友们也跟在队伍后面,神情严肃。
......
陈志起了个大早,伸了个懒腰,拿起放在墙角的猎枪,准备进山转转。
他推开院门,却愣住了。
一只奄奄一息的野狍子躺在自家门口,四肢无力地抽搐着,嘴里塞满了玉米粒,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陈志皱起了眉头。
这是吃了呢,还是吃了呢。
算了。
这段时间林婉和动保组织的志愿者们住在村里,他也不好顶风作案,
他环顾四周,发现地上有一些凌乱的脚印和痕迹。
不对。
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伪造的。
还在野狍子的嘴边发现了残留的酒糟味,和自己设的陷阱里用来做诱饵的酒糟玉米一模一样。
陈志心里盘算着,这狍子虽然看着奄奄一息,但还有一口气在,要是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再说,他也不缺这点肉,不如救活了,还能卖村大队一个人情,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得上。
打定主意,陈志转身回屋,拿了点草木灰出来,准备给野狍子止血。
他从小在山里长大,处理这些野物外伤也算轻车熟路。
他刚把草木灰敷到野狍子腿上的伤口,就听到村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紧接着,村长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陈志!你给我出来!”
陈志心中一沉,知道来者不善。
他深吸一口气,把猎枪放回屋里,这才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院门外,村长带着一群村民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像是要来兴师问罪。
陈远和陈明站在人群前面,一脸小人得志的嘴脸,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

1985年,3月11日......
陈志盯着墙上的日历,再三翻了又翻,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
是重生没错了。
关键是,咋就偏偏重生到这么个节骨眼!
他回过头,看着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的女人,心里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要是他记的没错,不出十分钟,他那天杀的堂哥,就会带着妇女主任和一大票子人,把他按在地上,说他强奸城里下乡的女知青。
毕竟前世自己就是这么干的。
但那时他可不知道,自己追了好几年的村花儿是被人下了药,才跑到自己的床上。
还当是常年献的殷勤,感动了宁雪琴,又不好意思直说,才特地找个由头送到嘴边呢。
连陈志自己都觉得,当初真真儿是精虫上了脑。
宁雪琴毕竟是城里来的知青,模样又漂亮,还有混上了返城的名额,眼光可高着呢。
从来瞧不起他这个打猎为生的乡下猎户。
自己没文化,嘴巴也笨,不会说啥哄人的情话逗她开心,顶多没事嘘寒问暖,送点刚打的野味,人家也看不上。
就连收不收自己送的东西,都得看她当天的心情。
陈志叹了口气,不禁瞄了眼床上的宁雪琴。
她此刻药劲儿还没完全上来,但也是有气无力,格外老实。
端正精致的俏脸浑噩,全然没有了平时端架子的傲气,发梢被汗水浸湿,黏答答的粘在白玉般的脖颈,格外的淫靡诱人。
哪管前世就因为这事儿吃了大亏,此刻陈志也不禁咽了口唾沫。
城里姑娘的细嫩白净,再加上窈窕紧致的身段,对他这乡家汉有种天然的吸引力。
但陈志不是个不长记性的人,他这张黝黑的热脸,都贴了人家白嫩冷屁股一辈子,也贴够了。
再者说,要不是当初的鬼迷心窍,自己的下场应该也不会那么惨。
前世捉奸的事情闹出去,宁雪琴丢了返城名额,从此恨上了陈志,听证会上当堂指认。
他被扣上个强奸女知青的流氓罪,被判了七年。
就是这七年,成了他人生的催命符。
陈志的父亲,是个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人渣。
以前家里还有自己护着,他不敢对母亲和妹妹怎么样。
而自己坐牢后,那老畜生就没了顾忌,第二年就将妹妹卖给县城的老皮条,活生生将母亲气成重病。
等出狱那年,已经什么都晚了。
母亲的最后一眼,他没看到,那老畜生也早跑的没了踪影。
陈志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哀痛,想要把妹妹找回来,那是他仅剩的亲人。
可外头的世界已经变了,他不过是个关了七年的劳改犯,而且在狱中常年受欺负,腿也瘸了一条,哪里凑得够钱,又斗得过成群的人贩子。
但他还是不愿放弃。
也因为如此,三番五次的上门,终于把自己搭了进去。
那天晚上,他看到了妹妹的尸体。
这些畜生根本没拿她当人看,姣好的面庞早被烟头烫了大大小小的疤,空洞的眼睛就那么大大的睁着,仿佛在质问陈志,为什么他直到今天才来。
而他自己,也在绝望中人给强行绑到缅北,给人挖心割肺,被人按在手术台开肠破肚的恐惧,至今历历在目。
陈志的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眼下重活一世,他是真的怕了。
他不想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女人哪有命要紧,又哪有家人重要。
得赶紧想法子!
想到这,陈志看宁雪琴还有意识,问了句废话。
“你......能动弹吗?”
万一她要还能自己走路,那就省了好些麻烦。
不用走多远,只要能出了自己家的门,爱躺哪躺哪,反正和他没关系。
有了上辈子的教训,他也算切身理解了老祖宗留下的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
漂亮姑娘,都是属扫把的,克人。
陈志打准了注意,这女人能不碰,这辈子尽量不碰。
见着也得绕道走。
宁雪琴却是恶狠狠咬着牙:“居然给我下药,想强奸我......陈志,你不要脸!”
陈志张口打算解释,宁雪琴的药劲儿却在这时上来了,眼皮子沉沉坠了下去。
药不是他下的,是他堂哥相中了自己的猎枪,打算陷害自己。
又刚好,有人眼红宁雪琴反城的名额,也想害她,就跟堂哥一拍即合的联手下了套。
他们俩不过是一对被人盯上的倒霉蛋,只是恰好陈志追过她几年,才让整个事情变了味。
看了眼时间,陈志知道不能耽搁,
堂哥正带着妇女主任在赶来的路上,这种状态要是被人撞见,八张嘴都解释不清,下药的罪名铁定被坐实。
情急之下,陈志只能将女人抱起,火急火燎朝着卫生院的方向走去。
绝对不能被抓住!
想改变前世的命运,就看这把了!
就在陈志离开的几分钟后,堂哥陈远和妇女主任,带着身后一大票子人,乌泱泱的赶到院外。
见他们上头挂着锁,堂哥冷笑两声,直接翻过几乎等于摆设的木栅栏,直接闯进屋里。
很快,他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后头跟进来的几个,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也面露奇怪。
“陈大狗,你不是说你堂弟要迷奸雪琴吗?人呢?”
这时候,路过个扛着锄头的庄稼汉,见他们闯进院里,原本还打算大叫有贼。
等看清是妇女主任,又憋了回去,这才问道:“王主任,你们这是做啥?”
“先别管了,看见陈二狗没有?”
妇女主任火急火燎的问。
“陈志是吧?刚看着他抱着村儿里的女知青,朝北头去了......他这犯了啥事儿?”
“陈二狗要强奸雪琴!赶紧叫来大伙儿一块找!再不去就晚了!!”
几句话,立马召集来十几号人。
手里还都拿着家伙事。
强奸妇女,还是城里下乡的知青,这可不是小事,在当时的年头可是人人喊打的。
“这陈二狗,多大的狗胆?连女知青都想祸害!”
“不对吧?二狗可是出了名的老实本分,应该不能是他,我看里头肯定有事儿!”
没等他们怒气冲冲的追出去,有个十来岁的孩子,忽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扯着妇女主任道:“王姨,二狗哥让我过来找你,说雪琴姐被人下了药,他正带人去卫生院呢!”
“你看,我就说二狗不能吧?”
“哎呀别说了,赶紧过去看看!”
众人议论着,匆匆王卫生院赶去。
火急火燎的推开卫生院大门,刚好撞见陈志,就站在病床旁。
而宁知青正昏迷的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
众人见了,心里直接将他干的畜生事坐实,当即纷纷举起锄头围了上去:“好啊陈志,这种牲口勾当你也干得出来!”
陈志被惊了一下,正想要解释,刚好赶过来的护士急忙把人拦住。
“做啥?都做啥?!”
“你躲开,这小子祸害村里的女知青,猪狗不如!俺们今天非要打死他!”
护士拧着眉:“瞎跟着折腾啥,你们哪只眼睛看见他祸害人了!”
“要不是陈志及时把人送过来,那才要出事!”
“我刚才检查了,女同志除了被下药,其它都好好的,别冤枉好人!”

陈志猝不及防,被撞了个四脚朝天,猎枪也飞了出去。
野猪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腥臭味儿熏得陈志差点吐出来。
生死关头,陈志爆发了小宇宙,在地上滚了几圈,险而又险地躲过了野猪的獠牙。
他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猎刀,死死地抵住野猪的獠牙。
一人一猪在陷阱里扭打成一团。
野猪力气大得惊人,獠牙锋利无比,陈志身上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鲜血直流。
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猎刀狠狠地刺进了野猪的脖子。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陷阱里的泥土。
野猪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嚎叫,终于倒地不起。
陈志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身上多处挂彩。
夜幕降临,山风呼啸,陈志拖着沉重的野猪下山。
他浑身酸痛,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他心里却美滋滋的,比中了彩票还高兴。
这可是野猪啊!
打到野猪,别说这几天口粮不愁了。
还能卖不少钱!
都存起来!
给妈和宁宁买东西!
一边想着。
陈志甚至都觉得身上不痛了。
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家。
破败的土屋里,昏黄的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斑驳的墙壁和简陋的家具。
李小叶坐在木凳上,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焦虑地搓着。
她的目光不时地投向门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妈,哥怎么还没回来啊?”
陈宁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蜷缩在李小叶身旁,小小的身子裹在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里。
李小叶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陈宁宁的头发。
“应该快了吧,打猎可不容易,你哥肯定花了不少功夫。”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却怦怦乱跳。
陈志一大早就上山了,这会儿天都黑透了,还没回来,让她怎么能不担心?
山里野兽多,万一出了什么事......她不敢再往下想。
“妈,我上去找哥吧!”
陈宁宁猛地站了起来。
李小叶一把拉住她。
“不行!山里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上去干什么?万一......”
她没有说下去,但眼里的恐惧却清晰可见。
陈宁宁还这么小,又是女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陈宁宁倔强地咬着嘴唇,“可是哥......”
“你哥不会有事的!”
李小叶强作镇定地打断她,“他那么厉害,肯定能打到野猪,安全回来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李小叶和陈宁宁同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是哥!”
陈宁宁兴奋地叫了一声,连忙跑向门口。
李小叶也紧随其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只见陈志拖着一头巨大的野猪走了进来,他浑身沾满了泥土和血迹,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几处,看起来狼狈不堪。
“哥!”
陈宁宁扑到陈志身上,眼里噙满了泪水。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陈志摸了摸陈宁宁的头,笑了笑:“傻丫头,哥没事,就是这野猪有点难对付。”
李小叶看着陈志身上的伤,心疼不已,“志儿,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妈,我没事,都是小伤。”
陈志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你看,我打到野猪了!”
李小叶和陈宁宁这才注意到陈志身后拖着的庞然大物,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野猪比她们见过的任何一头都要大,浑身黑毛油光锃亮,獠牙锋利无比,一看就不好惹。
“我的天啊,这么大的野猪!”
李小叶瞪大双眼,惊讶无比。
但更多的是担心。
“儿子,你没事儿吧?”
陈志挥舞了一下胳膊。
“都是野猪血,我没事儿的。”
陈宁宁也一脸崇拜地看着陈志,“哥,你好棒!”
陈志看着母亲和妹妹惊喜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看向李小叶,语气坚定地说:“妈,宁宁,以后咱们不会再挨饿了。”
李小叶的眼眶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
以前被陈德发那个畜生打的时候,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熬,熬到陈志和宁宁长大就好了。
可如今看着陈志如此拼命,她心里又酸又涩,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太多。
“妈,宁宁,你们等我肯定饿坏了吧?”
陈志笑着说道,试图打破这略显沉重的气氛。
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几个硬邦邦的窝窝头,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还好,他重生了,老天给了他一次弥补的机会!
以后,他只会对自己的家人好,再也不会让他们受苦了。
陈志手脚麻利地开始处理野猪。
他先是用锋利的柴刀剥下野猪厚实的皮,然后剖开肚子,将内脏一一取出。
腥臭味弥漫在屋子里,陈宁宁捂着鼻子躲到李小叶身后。
“哥,这也太臭了......”
陈宁宁小声抱怨道。
李小叶拿来一个木盆,接住陈志递过来的内脏。
陈志笑了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将野猪肉分割成一块块,肥瘦相间,看得李小叶和陈宁宁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肉,咱们怎么吃得完啊?”
李小叶担忧地问道。
“吃不完就腌起来,还能拿去卖钱。”
陈志胸有成竹地说道,“以后咱们家天天都能吃肉!”
处理完野猪,陈志累得腰酸背痛,但看着堆满屋子的肉,他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他把一部分肉腌制起来,一部分留着明天拿到镇上去卖。
......
陈远揣着三百块钱,一路哼着小曲儿。
那感觉,就像踩着棉花似的,轻飘飘的。
进了镇子,他第一件事就是直奔供销社,狠狠地采购了一番。
两条中华烟,两瓶西凤酒,一斤猪头肉,外加一包水果糖,兜里还揣着两盒牡丹香烟,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
“哟,陈远,今天这是发财了啊?”
供销社的售货员李大姐,平时对陈远爱答不理的,今天却格外热情。
陈远斜睨了她一眼,鼻孔里哼出一声:“发财?老子一直都财大气粗!”
说完,他把钱往柜台上一拍,那动静,听得李大姐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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