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司砚陆心宁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疯长成疾谢司砚陆心宁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阿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约彻底解除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陆家三口也起身告辞了。回家路上,陆父陆母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了陆心宁。“心宁,这是爸爸妈妈给你申请的国外学校,从今往后,你就放心大胆去过你喜欢的人生吧,再也不会再有任何阻拦了。”看着袋子里各种齐全的证件,陆心宁鼻腔一酸。她等这一天,等太久了。回到家,陆心宁把所有和谢司砚有关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从小到大一起拍的厚厚几本合照,送给他又被退回的礼物,还有为他特意去求来的平安符……她一样也没有留,准备全部扔进垃圾桶里。正忙碌间,门铃像坏了一样响个不停。陆心宁拖着箱子走到门口,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怒火中烧的谢司砚。“什么事?”“什么事?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带着父母登门逼婚,还说要在生日那天宣布重大的消息,你...
《爱意疯长成疾谢司砚陆心宁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婚约彻底解除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陆家三口也起身告辞了。
回家路上,陆父陆母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了陆心宁。
“心宁,这是爸爸妈妈给你申请的国外学校,从今往后,你就放心大胆去过你喜欢的人生吧,再也不会再有任何阻拦了。”
看着袋子里各种齐全的证件,陆心宁鼻腔一酸。
她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回到家,陆心宁把所有和谢司砚有关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
从小到大一起拍的厚厚几本合照,送给他又被退回的礼物,还有为他特意去求来的平安符……
她一样也没有留,准备全部扔进垃圾桶里。
正忙碌间,门铃像坏了一样响个不停。
陆心宁拖着箱子走到门口,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怒火中烧的谢司砚。
“什么事?”
“什么事?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带着父母登门逼婚,还说要在生日那天宣布重大的消息,你为了嫁给我,连脸都不要了吗?”
陆心宁不知道他是从哪听来的半道消息,额间微皱,“我和我爸妈今天登门,是在和谢叔叔谢阿姨商量……”
“商量什么?在我们二十二岁那天,宣布婚礼日期吗?陆心宁,我告诉你,就算你想尽办法嫁入了谢家,你也只会空有谢夫人的名头,在我心里,我的妻子,永远只会是晚棠!”
将心底话倾泻而出后,谢司砚径直拂袖而去。
他走得太急,没有听见陆心宁未说出口的话。
“商量取消婚约的事。”
之后几天,陆心宁在家里收拾着行李。
生日宴那天恰逢她开学,正好她也不想再见到谢司砚,所以她和父母商量,生日宴她就不去了,那天,就由两家宣布取消婚礼的事就行了。
至于生日,她过不过都不重要。
因为她已经收获了最好的礼物。
一个自由,崭新,不被牵绊的人生!
日子很快过去,马上就到了陆心宁和谢司砚二十二岁生日这天。
而这一天,也意味着她的生死劫彻底结束,从今往后,她再也不用靠黏着谢司砚才能活命了。
当天早上,陆心宁就发现昨天还痒得她不停抓挠的红疹一夜之间就全部消散了。
而从前像压着什么一样的身体变得轻松起来,萎靡困倦的精神也都一扫而空。
她提着箱子,迈着轻快的步伐,赶往机场。
一路上,看着窗外的随风摇曳的花朵、川流不息的人海、灿烂明媚的阳光,她笑得无比开怀。
直到这一刻,陆心宁才终于有了活过来的实感。
得知谢司砚去印度那天,陆心宁赶了最近一班飞机,追到了这个最危险的国度。
落地之后,她用毛巾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可即便如此,只要一踏出机场大门,她就被无数双眼睛盯紧了。
面对那些虎视眈眈的印度男人,她吓得脸色泛白,恐惧间,手机响了。
她抖着手接下视频,就看到了谢司砚几个兄弟笑嘻嘻的脸。
“哟,陆心宁,你可真不愧是圈内最出名的跟屁虫啊,从小到大,砚哥到哪,你就到哪,难不成一刻见不到砚哥,你会死啊!”
几个人的嘲讽意味很浓,可她却急切道:“是,我一天不粘着谢司砚,我就会死,你们不是说他来印度玩了吗,他到底在哪?”
一席话说得众人顷刻哄堂大笑,有个人笑得连眼泪都出来后,终于忍不住把镜头转到谢司砚面前。
“砚哥,听到了没,你这个未婚妻说没你就会死,她爱你爱得如此刻骨,你什么感受啊。”
谢司砚晃了晃酒杯,淡淡扫了一眼,一字一句冷冽如雪,“厌恶至极。”
陆心宁的心狠狠一颤,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又被骗了。
可还没来得及心痛,那群印度男人就已经叽里呱啦乱叫着逼近,她身上冒起冷汗,想跑却被围在了角落。
看到她被围攻的模样,手机里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大。
“现在知道害怕了?去之前都不查一下的啊,那种地狱你也敢去,现在好咯,被缠上了吧?”
“人家不是都说了吗,她一刻不粘着砚哥就会死,所以哪怕是地狱,肯定也要闯的咯,哈哈哈哈哈!”
“陆大小姐,你现在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样吧,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也别说我们不仗义,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主动退婚,发誓永远不缠着砚哥;第二是跪下给我们磕三个响头,无论你选哪个,我们都立刻让在那边的保镖救你离开,怎么样?”
陆心宁脑子轰隆一声,没想到他们竟会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可眼看着一双双肮脏黢黑的手在眼前挥舞着,她已然走投无路。
于是她咬着牙道:“不退婚,我绝不可能退婚,我选第二个!”
说完,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强忍住羞辱,眼角含泪的朝着镜头前磕了三个响头。
砰!砰!砰!
看到她毫不犹豫的动作,屏幕上的一群人都露出了震惊而讥讽的神色。
她居然宁肯下跪,都不愿意退婚?!
看到她如此动作,原本毫不在意的谢司砚也不由得皱起了眉。
他不耐烦的夺过手机,“陆心宁,你是铁了心要纠缠我一辈子吗?你明知道我对你不感兴趣,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你,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明白吗?”
说完,也不等陆心宁回应,他便直接厌恶挂断了视频。
屏幕黑下来后,那群盯梢许久印度男人便瞬间眼前一亮,蜂拥而上,扯着她就要往角落拖。
一瞬间,她的头巾被扯下来,露出了那张惨白而又令人惊艳的脸。
“救命!救我!”
她不停挣扎着,尖叫嘶吼着求救,眼看着衣服都快要被扒得差不多了,谢司砚他们安排蹲守的保镖才终于出现,救走了她。
直到上了飞机,陆心宁再也忍不住颤抖的抱住自己,崩溃大哭。
而那些被深埋的回忆,也随着眼泪一同涌了出来。
陆心宁三岁那年,曾被一位大师算过命,说她命中有生死劫,只有黏着那个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人,一直到度过二十二岁的生日,才能化劫,
反之,则会病痛不断,直至命丧黄泉。
起初,陆家人并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直到陆心宁隔三差五的生病,水痘发烧感冒轮流不停,连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好几次。
所有人都以为医不好的时候,正好来探望的谢司砚摸了摸她的手,她便奇迹般好转,连医生都惊奇不已。
想起大师的话,陆家人忍不住问了问,才发现世家家的这个儿子,果然和陆心宁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
从那之后,陆家就举家搬到了谢家隔壁,做起了邻居。
陆心宁更是从记事起就被父母耳提面命,要天天黏着谢司砚。
因为每次稍微分开几天后,她就会出现各种意外。
所以哪怕这个说法玄而又玄,她也只能乖乖听话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陆父陆母更是想尽办法,促成了谢、陆两家联姻。
虽然陆心宁成了谢司砚的未婚妻,可他却并不喜欢这个从小到大就黏着他的跟屁虫,他喜欢的,是他家资助的贫困生,许晚棠。
因为家世差距悬殊,谢家始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反而还逼着他定下了和陆心宁的婚事。
谢司砚于是对她愈发厌恶,更把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到了陆心宁身上。
像今天这样的捉弄和整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平安回国后,陆心宁依然有些恍惚。
刚刚落地,她的手机就突然响起。
她刚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陆父陆母的声音。
“心宁,还有几天就是你二十二岁的生日,到那时你身上的劫难也会终止,你想要怎么过啊?”
想起这十几年里,为了活下来,每天都要强迫自己黏在谢司砚身后,做他的跟屁虫,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厌恶,如今终于能够解脱,她的眼泪再次忍不住掉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爸,妈,我想要出国进修。”
陆父陆母愣了一下,语气带着诧异,“出国?那谢司砚呢?你们不是还有婚约吗?”
陆心宁看着遥远的天空,缓缓擦去眼角的泪水,语气里满是轻快。
“谢司砚本来就不喜欢我,他有喜欢的人,我也只是为了活命才缠着他,既然如此,等我生日那天就退婚吧,他去追求心中所爱,我也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我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再谈一场两情相悦的恋爱……”
“爸,妈,我再也不想追在他身后跑了!”
第二天,陆心宁便和陆父陆母一起去了谢家老宅。
车刚到别墅门口,她就看见谢司砚被人扶着走了出来,浑身血痕斑驳。
许晚棠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司砚,叔叔阿姨是不是又为了我罚你了?怎么打得这么狠,疼不疼?”
谢司砚轻轻替她抹去眼泪,“不疼,他们因为我关陆心宁的事生气,还要我和你断个干净,我不肯,他们生气了所以才动手,只是看起来伤得重而已,一点也不疼,别哭了,乖。”
许晚棠却不仅没被哄好,反而哭得泣不成声:“司砚,都是我不好,我没有陆小姐上等的家世,也没有她那样出众的样貌,都怪我,配不上你,才会让你无法解除这桩婚约。”
谢司砚轻声细语的哄着她,“胡说,你永远是最好的,婚约虽然无法解除,可我心里只有你,晚棠,我向你保证,除了我妻子这个身份,我这个人连同我的所有,都只会属于你。”
看着两个人深情告白,然后搀扶着离开的场面,陆父陆母怒不可遏,刚要下去找麻烦,却被陆心宁拦住。
“爸,妈,我们赶紧去商量退婚的事吧。”
陆父陆母心疼的抚摸着自家女儿的脸,“我们家女儿这么好,他不珍惜是他没福气,这二十二年都是在渡劫,宁宁,很快就会柳暗花明了。”
陆心宁没有他们想象的难过,反而笑了笑。
是啊,她又不爱谢司砚,黏着他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
很快,她就不用黏着他,一切,也都会柳暗花明了。
三人一起进了谢家。
谢父谢母对谢司砚把陆心宁关进牢里这件事十分抱歉,人刚一进来,他们就冲着陆家人不停的道着歉。
陆心宁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谢司砚的错,她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把气撒在谢伯父谢伯母身上,于是扶起不停鞠躬的他们,说出了今日的来意。
“谢伯父谢伯母,我们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找麻烦的,我来,是想解除和谢司砚的婚约,我们虽然订婚好几年,可他一直都不喜欢我,既然他有心仪之人,我也不想强求,我相信,婚约解除后,我会找到真正爱我的人。”
谢父谢母根本没想到陆心宁会提出解除婚约的事。
连忙看向陆父陆母,谁知道他们也齐齐点头,表示一切全听陆心宁的。
夫妻俩本想挽留,可一想起刚刚自家儿子那倔强的模样,又只能叹气。
“我们是劝也劝了,打也打了,但那孩子就像鬼迷心窍了一样。心宁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就当是自己的亲女儿一样,怎么舍得看她嫁进我们家受气呢?”
“心宁和司砚马上也要生日了,既然如此,两家取消婚约的事,就在这两个孩子同一天的生日宴上,当众公布吧。”
陆心宁怎么也没想到,证据确凿的事情,他们居然也不承认!
“那个混混都说了,这一切都是许晚棠指使的!我有录音,你没听吗!”
对于她说的这一切,谢司砚一句也不信。
当着她的面,他将那份笔录撕得粉碎,“晚棠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看是你嫉妒成性,就自导自演想陷害她!”
她怔住了,“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就因为你想包庇她,我就活该遭受这一切,忍气吞声吗?”
面对她的质问,谢司砚没有任何波动,直接让保镖把她送去警局。
“你是什么样的人,经历过什么,和晚棠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你想害她,那你就自己去体验体验,被诬陷坐牢是什么感受!”
几个保镖立刻动手,架着她上了车。
“谢司砚!你放开我!放开我!”
唆使强奸的人,如今被好好的护着。
她这个险些被强奸的人,却要被关到牢里。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
她拼命挣扎却无能,直到一路被压到拘留所,绝望和痛苦席卷全身。
到那之后,警察立马以造谣、诬陷等罪名宣布关押拘禁了陆心宁。
她被关进了一个一平米的拘禁室,伸手不见五指。
四面都是墙壁,空间狭窄到连翻身都很困难。
除了每天一碗水一顿饭,她听不到任何声音,也见不到任何人。
她不知道时间流逝,也不清楚自己何时才能得见天日。
在这里,空气的流通都变得缓慢,陆心宁本就不健康的身体很快就染了病。
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喉咙都咳出了血。
皮肤上仿佛有蚂蚁在啃食一样,麻木酸痛,刺痛难耐。
她的痛苦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一分一秒的时间,都像一个世纪一样难熬。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死了时候,禁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白日的亮光涌进来的瞬间,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谢司砚。
他冷漠地俯瞰着憔悴消瘦得不成人样的陆心宁,眼底没有丝毫怜悯。
“你给晚棠道歉,我就放你出来!以后,你也不许再做任何伤害晚棠的事!”
许晚棠一脸得意地走上前,摆出高傲等着道歉的姿态。
陆心宁眼前出现了多重幻影,耳鸣不断。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干枯苍白的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人听清她究竟说了什么。
谢司砚皱着眉想把她拉出来,可刚一伸手,她整个人就身子一软,一头栽倒了过去……
再醒来,陆心宁看着镜子里那个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如纸,病气缠绵的自己,心头发涩。
从前,大师说她的劫难要靠谢司砚才能化解。
可现在,她却觉得她人生中半数劫难,都和他有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大门突然打开。
她心头一抖,以为是谢司砚又来找麻烦,却在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个人时,骤然红了眼眶。
“爸!妈!”
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扑到两人怀里嚎啕大哭。
两人心疼得不行,“都是爸妈不好,在外面出差,现在才收到消息。”
“乖女儿不哭,我们明天就去陆家,无论如何,也要把这门婚事给退了!”
回到家后,陆心宁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去找谢司砚了!
可一回去,她就发起了高烧。
吃药,打针,土法子,各种方法都试了个遍,她的体温仍然在四十度没有下来过。
陆父陆母急得要命,催她去找谢司砚,可她却憋着一股气,死活不肯去。
直到父母急得险些吐血,她才不得红着眼,舍弃掉所有自尊,拖着病体跑去了谢家。
刚到门口,她就碰到了宿醉回来的谢司砚。
她想都没想,冲上去踮起脚揽住他的肩,就亲了上去。
唇齿交缠间,热气弥散。
陆心宁贪婪地嗅闻着他的气息,身上的酸软感逐渐褪去,浆糊一般的脑子也慢慢恢复了清明。
不知道吻了多久,身上的热度慢慢褪去之后,她强吻的力度才松了些,改为用唇一点点摩挲着他的唇瓣,犹如小猫舔舐着奶盆。
这一刻,谢司砚的酒也彻底醒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陆心宁强吻,更没想到,她吻上来的那一刻,他竟然也有些沉迷,才导致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推开。
直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歇斯底里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他猛地回头,就看见了哭得梨花带雨的许晚棠。
谢司砚这才反应过来,他一把推倒陆心宁,冲过去拉住许晚棠的手。
“晚棠,我喝醉了,是她不知道从哪跑来缠着我……”
陆心宁被推得一个踉跄,一头撞在墙上,额头鲜血淋漓。
她捂着伤口,五官因痛苦而扭曲成一团,汗如雨下。
每一次呼吸扯出的疼,都像酷刑一般折磨着她。
她忍着痛靠在墙边,就看到谢司砚一边用力擦拭着嘴唇,一边在求原谅。
可许晚棠红着眼,一句也听不进去。
直到他嘴唇都渗出血,她才把手里的热汤丢到他手里,然后红着眼指向陆心宁。
“司砚,如果你真不喜欢她,那你就把这碗热汤灌她喝下去!”
哄了好半天终于有了成效,谢司砚想都没想,拿着保温盒便走到了陆心宁身前。
而后,亲手将这一碗滚烫的汤灌进了她的嘴里。
一瞬间,陆心宁的唇齿舌尖仿佛在燃烧般,泛起烧灼痛。
“谢司砚……不要……不要……”
剧痛之下,她本能地想要逃,热汤就浇在了脖间,被烫伤的皮肤冒起鼓胀的水泡。
喉咙、胃部都因这热气痉挛着抽痛着,像浸泡在滚油中一样。
她嘶喊着想要求饶,可喉咙里,只能挤出沙哑嘲哳的哀嚎。
看到她痛得生不如死的模样,谢司砚这才停手。
他眉眼有几分不忍,但还是偏过头去,冷冷道:“陆心宁,你以后再敢强吻我,下场只会比今天更惨!”
说完,他便将保温盒扔在地上,牵着许晚棠转身离去。
看着两个人依偎着走远的身影,陆心宁呕出了那些汤。
看到还在冒着热气的汤汁里带着血丝,她拿出手机打了120。
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她闭上眼,在心里暗自祈祷着。
祈祷着二十二岁生日来得快一点。
再快一点。
修养了三天,陆心宁才慢慢能发出一些声音。
可是,离开谢司砚太久,她又开始病了。
只要一想起上次噩梦般的折磨,她就心有余悸,咬碎牙强忍着,始终不愿去找他。
偏偏谢司砚却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之内赶过来,不然我就扔了那块玉佩。”
谢司砚嘴里的玉佩,是陆、谢两家联姻时交换的联姻信物,也是陆心宁奶奶生前最喜欢的传家宝。
万万没想到谢司砚会拿玉佩威胁她,所以尽管万般不情愿,她还是去了一趟酒吧。
一推开包厢门,陆心宁就看见许晚棠坐在谢司砚的腿上,正热吻着。
周围的人看见她,都露出了嘲讽的嗤笑。
“三天没见这个跟屁虫跟着砚哥,我还以为这回真的硬气起来了,没想到是在欲擒故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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