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替你妹妹顶罪，你都忘了吗……”
话还没讲完，许凡柚对着我的嘴狠狠踩下。
“贱人，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舌头了！”
尖锐的鞋跟戳着我的脸、舌头、眼睛。
很快，黏腻的感觉糊满了全脸。
眼前一片红。
许凡阳，不忍心的转过头，但却没能忽略掉我嘴里的叫喊。
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安知说的话？
顶罪？又是怎么回事？
许凡阳只感觉落在我身上的每一拳同时也打在他头上。
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涌现在自己脑海里。
当年妹妹肇事逃逸的车祸现场，还有他跪着求我替他妹妹顶罪的片段反复闪现。
18岁的脸庞逐渐与地上血肉模糊的脸重合。
他抱着头，大喊：“快停下！我让你停下！”
许凡柚却像是被刺激到，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叫上保镖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没了痛感，感觉自己进气多，出气少。
闭上眼之前，我努力张开嘴。
“许凡阳，你不配有孩子，这都是你的……报应……”
“小姐，已经断气了。”
许凡柚听见这话，一脸亢奋。
“这个贱人终于死了。”
却见许凡阳愣愣的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双手抱头蹲下。
“不是的，不是的，没人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些……”
似乎是再也坚持不住，瘫软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到我面前。
摸着我还有些温热尸体，哭的撕心裂肺。
“我为什么会把你给忘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我失忆了！”
“快醒醒知知，快醒醒啊，你当年答应我，出狱就和我结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