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嗯，遇到过。”他说。
姜灿：“你说这是为什么？”
陆鸣野思索了几秒。
“那个人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你突然注意到了他，所以你才会觉得经常遇到，或许你之前也经常和他遇到，甚至擦肩而过，只是你从来没有注意过。”
姜灿觉得他的说法也很有道理。
红灯结束。
两人并排骑行，陆鸣野抬起下巴指了指前面，说：“看见我们前面骑电摩的大叔了吗？”
姜灿向前看去，看到了一个戴着白色头盔的大叔，慢悠悠的骑着电摩。
“看到了。”
陆鸣野：“这几天我们经常在这个十字路口和这个大叔等红绿灯。”
姜灿惊讶的睁大眼睛，“我没看到诶。”
陆鸣野说：“他一直在那，只是你的目光未曾落在他身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浅浅落在姜灿身上，让她有一瞬间的晃神。
后面几天，骑到十字路口，她特意注意看了下，还真四次偶三次都看到了那个大叔。
这下她觉得陆鸣野的说法更加有道理。
—
周四下午大课间活动，姜灿和林菀去打网球。
她们选修了网球，但除了上课就很少有时间练习。
网球课老师说最近要考核，她们得抓紧时间练习一下。
打了半个小时，两人累的不行。
林菀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休息一会吧，好累。”
姜灿甩了甩胳膊和手腕：“嗯，我也是，打的胳膊酸手腕疼。”
“哇，好帅！”
旁边篮球场传来欢呼。
姜灿捡起地上散落的网球，朝篮球场看过去。
刚好看到陆鸣野投了一个三分球，然后周围女生又是一阵欢呼。
陆鸣野从球场上换下来，立刻有女生上前送水。
林菀用脚把网球一个个踢到一起，也看向那边说：
“为什么就没有人给我们欢呼送水呢，难道我打网球不帅吗？”
姜灿看向林菀。
林菀个子很高，比她高两厘米，接近一米七，穿着运动校服，袖子推至手臂，充满青春活力。
头发干净利落的梳城高马尾，利落的垂在脑后，干练又英气。
“我觉得你很帅。”
姜灿笑着说。
林菀嘿嘿一笑，网球拍在手里帅气的转了一圈，说：“必须的。”
两人捡完球，朝一旁的椅子走去。
忽然一个男生快步向两人走来，停在姜灿面前，递给了她一瓶水。
“请你喝。”
男生高高瘦瘦的，眼睛很大，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看起来很俊朗。
有几分眼熟。
虽然他表现的很自然，但不敢看姜灿的眼睛。
姜灿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一时间愣住。
林菀撞了撞她的胳膊，打趣的看向她。
仿佛在说：说曹操，曹操到。
姜灿求救的看向她。
林菀双手一摊，示意这种事你要自己来。
姜灿正在思索着如何委婉的拒绝，陆鸣野忽然出现，抬手搂住男生的脖子。
“哥们，送女生东西的大方一点，你送一瓶哪够，让她们一个人干看着合适吗，另一个人也不好意思喝你说是不是，还是拿回去吧。”
陆鸣野说着，给姜灿和林菀一人递上一瓶水。
他的语气散漫调侃，搭在男生肩膀的手却逐渐用力。
男生感到了一丝敌意。
原本还算镇定的神色因为他的话，也变得不好意思。
红晕从脖子蔓延上来。
姜灿明白陆鸣野是在帮她解围，接过他的水，对男生不好意的笑了笑。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朋友帮我带水了。”
“没事，是我没考虑周全，下次我多买几瓶，这瓶你先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