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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景江纪棠的小说血染征袍诀朱颜

眠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概是顾承景悲愤交加的模样太过骇人,下人根本不敢阻拦,他提着剑一路冲进公主府,眼中只有一个讯息:他今日,要孟延礼的命!他的眼睛早已被血丝染得通红,像是只发狂的野兽,没有了任何顾忌。就在他闯进孟延礼的院子时,江纪棠出现在他面前,显然不会任由他伤害孟延礼。“承景,你管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不值得你如此。”顾承景彻底崩溃,冲上前冷冷看着她。“他不是奴才!他是我的亲人!你让开,今日我一定要杀了孟延礼偿命!”江纪棠拦住他,“顾承景,这件事是延礼的错,可他不是故意的。”他流泪笑出声,“不是故意的?你告诉我他如何不是故意让人将何伯五马分尸,如何不是把何伯尸首丢去乱葬岗?何伯辛劳一生,他犯了什么错,要受这样的惩罚?你说啊!”似乎是第...

主角:顾承景江纪棠   更新:2025-03-22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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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景江纪棠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承景江纪棠的小说血染征袍诀朱颜》,由网络作家“眠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是顾承景悲愤交加的模样太过骇人,下人根本不敢阻拦,他提着剑一路冲进公主府,眼中只有一个讯息:他今日,要孟延礼的命!他的眼睛早已被血丝染得通红,像是只发狂的野兽,没有了任何顾忌。就在他闯进孟延礼的院子时,江纪棠出现在他面前,显然不会任由他伤害孟延礼。“承景,你管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不值得你如此。”顾承景彻底崩溃,冲上前冷冷看着她。“他不是奴才!他是我的亲人!你让开,今日我一定要杀了孟延礼偿命!”江纪棠拦住他,“顾承景,这件事是延礼的错,可他不是故意的。”他流泪笑出声,“不是故意的?你告诉我他如何不是故意让人将何伯五马分尸,如何不是把何伯尸首丢去乱葬岗?何伯辛劳一生,他犯了什么错,要受这样的惩罚?你说啊!”似乎是第...

《顾承景江纪棠的小说血染征袍诀朱颜》精彩片段




大概是顾承景悲愤交加的模样太过骇人,下人根本不敢阻拦,他提着剑一路冲进公主府,眼中只有一个讯息:他今日,要孟延礼的命!

他的眼睛早已被血丝染得通红,像是只发狂的野兽,没有了任何顾忌。就在他闯进孟延礼的院子时,江纪棠出现在他面前,显然不会任由他伤害孟延礼。

“承景,你管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不值得你如此。”

顾承景彻底崩溃,冲上前冷冷看着她。“他不是奴才!他是我的亲人!你让开,今日我一定要杀了孟延礼偿命!”

江纪棠拦住他,“顾承景,这件事是延礼的错,可他不是故意的。”

他流泪笑出声,“不是故意的?你告诉我他如何不是故意让人将何伯五马分尸,如何不是把何伯尸首丢去乱葬岗?何伯辛劳一生,他犯了什么错,要受这样的惩罚?你说啊!”

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顾承景痛苦成这样,江纪棠瞳孔微微颤了颤,却还是不肯松口,“总之,我不会让你伤害延礼。”

顾承景的怒火几乎将他整个人燃烧,“事已至此,你还要维护他?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我一定要他偿命!你若是不肯,我便去陛下面前请旨!”

江纪棠的脸色越来越沉,她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着走到顾承景面前,用身体逼近他的剑刃。而后,迎着他震惊的眼眸,任由利刃一寸、一寸、又一寸狠狠插进自己的胸口。

“这样,够了吗?你非要他以命偿还,那我……来替他还!”

鲜血四溢,顾承景握住剑柄的手一僵,目光也变得痛苦怅然。“江纪棠,你就那么爱他?”

她胸口一片血色,意识已经有些迷糊,却还是咬着牙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顾承景笑出泪来,加重了手中的力气。“好,那你便替他还!”

正要将剑刺进她胸口深处时,身后忽然冲出一大群侍卫,狠狠将他打晕在地。

醒来时,他已被押进冰冷的水牢。水牢向来是惩罚穷凶极恶的罪犯,齐腰深的水里满是毒虫鼠蚁,常人看着便能吓昏过去。而他,在里头被关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被人拉出来。

江纪棠披着披风,面色苍白地站在他面前,“之前是我昏迷了,侍卫们看你伤了我,不知原委,才把你抓了进来。我会让人好好安葬何伯,你也不要再提一命偿一命的事,刺杀长公主乃是死罪,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你和延礼,两人和平共处,不要再生事端了。”

和平共处?莫生事端?他笑了。

他抬头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最想娶的女子,没有告诉她自己不会再娶她的事实,只是平静地开口道:“长公主殿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她薄唇微微一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听他道:“因为,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小时候,我因为武将之子的身份,被那些贵公子欺负,你护在我面前,说我的父兄在战场上拼命,我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站在皇权富贵的最中央。在国子监的时候,我字写得不好,你就一笔一划地教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我笨。我因为练武受伤,你就翻墙出去给我买喜欢的栗子糕。父兄都不在京中,你是第一个如此护我的人。或许,这些事你早就不记得了,它们对你而言无足轻重,却让我为此爱了你十多年。现在想想,你当初对我施以援手,大概也只是随手为之,只因你是长公主,你要仁德,对待忠臣之子唯有如此行事,所以后来我们订了婚约,你开始躲我,对我变得冷淡,后来有了孟延礼,你对我更是只剩厌恶,是我会错了意,爱错了人……”

他笑了笑,眼底却冰冷无比。“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一点你的痕迹都没有了。”




顾承景说完那些话,再没有任何留恋,起身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站在原地的江纪棠许久才回过神来,她想要追出去,却发现外面早就已经没有了顾承景的影子。

她想想,其实她以前并没有那么讨厌顾承景,如果孟延礼没有出现,身为长公主,她甚至会平静地接受顾承景为自己驸马的事实。

是孟延礼的出现告诉她,人是自由独立的,不能接受别人的安排,要追求自己的真爱。而她的真爱,不可能会是由父皇定下婚约的顾承景。

所以,她和顾承景,只能注定是如此结局。

出征前一天晚上,江纪棠安排人送来了喜服。一同跟来的人,还有孟延礼的贴身侍卫。

顾承景看着托盘上简单的喜服,眼底充满了鄙夷。那侍卫趾高气昂地说道:“顾公子毕竟只是个幸臣,我家公子才是驸马,你和我家公子同一天入长公主府,自然好的都该紧着我家公子来,给你这个已经算不错了,这还是我家公子仁慈求长公主殿下送来的。”

“希望有些人啊,能感恩我家公子的好心,不要妄想那些不该得的。”

顾承景听出他的炫耀,却不如他所想那般雷霆大怒,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侍卫见他没有反应,心里憋着一股气,只能讪讪地离开了。

而等到这群人离开后,顾承景才起身,将那些东西一齐扔到了一旁的火堆里。这些东西他本就用不着,留着也是碍眼。

火烧得正旺,等烧完最后一样首饰时,身后忽然传来江纪棠的声音:“你这是在烧什么东西?”

明日就要成婚了,顾承景不知她为何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但他也无心过问。他神情淡淡的:“一些没必要的东西。”说完他没了和她寒暄的意思,转身就要离开。

江纪棠这才上前拦住他,冷冷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喜欢的人本来就是延礼,就算他犯下滔天大罪,我也一定会护他周全。”

“你管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奴才,你别太在意。”

顾承景笑了,眼底却毫无笑意:“你喜欢孟延礼,就该好好陪着他,来我这儿做什么?”

江纪棠第一次如此吃瘪,有些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好心关心你,也是来给你警告。”

“明日以后,你便是我长公主府的人,不要再惹是生非。”

顾承景摇头:“我永远不会是长公主府的人。”

“所以,我不会惹事生非,也不会欺负你的孟延礼,这下你尽可安心了?”

江纪棠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那句“我永远不会是长公主府的人”,只当他如今是真的服软了,脸上的神情也轻松了些。

“如此甚好。”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开,顾承景却忽然叫住了她。

“江纪棠,再见。”

直呼长公主名讳原本违反宫规,可是这一次江纪棠却不觉得气恼,莫名想起小时候,顾承景也总是对她直呼其名。

“江纪棠,今日你教我写字我很欢喜,明日进宫的时候我带糖葫芦给你吃。”

“江纪棠,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呀,你莫怕,我陪你一起跪。”

“江纪棠,你母妃她只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你别难过,以后我会陪着你……”

原来,他们之间曾经也有过那样深厚的情谊,只是随着年龄增长,两人定下婚约,她才和他变得越来越疏离。

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江纪棠强行压下,回头看向他。

“大婚之日见。”

“明日我只能和驸马拜堂,洞房亦是如此,我会先去延礼房中,下半夜再来见你。”

交代了一切后,她才终于转身离去,脚步匆匆地去准备明日的大婚。

所以她没有听见,顾承景回复她的那句:“不用了,江纪棠,明日便是我出征之日,这场大婚,你只有驸马,没有我。”

大婚当日,整个京城一片喜色。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奔向长公主府,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与此同时,城门口。

顾承景骑着一匹黑马,带领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城。

“将士们,随我上阵杀敌,夺回边塞十二城,护我河山!”

将士们的声音震耳欲聋。

“誓死追随顾将军,护我河山!”

“驾!!!”




顾承景是皇帝内定的驸马,可长公主却有了一见钟情的男子。

为嫁给心爱之人,她不惜抗旨,跪在宫门口,被罚整整七十二鞭。

顾承景赶过去的时候,江纪棠浑身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可即便已如此伤痕累累,她仍不愿松口。

“父皇,儿臣心爱的男子是延礼,此生唯一会嫁的人,也永远只会是他!”

太监心急如焚,只能不断地变着法子劝她,“长公主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

“顾公子与您青梅竹马,陛下早就为你们定下婚约,许他为长公主驸马,如今怎可能让您嫁一个家世普通,来路不明的男子?”

“再说顾公子性情好,将来他驸马,您要实在喜欢就收孟公子为面首,想必顾公子也定不会为难于他。您没必要为此,搭上自己性命呀!”

江纪棠眉头微锁,一字一句道:“我从未喜欢过顾承景,我与他的婚约,是父皇强加给我的。”

“此生,我只会嫁给我心爱的男子为妻。”

“更何况,顾承景是武将之子,难登大雅之堂,他与我本就不是一路人。”

好一个难登大雅之堂,一墙之隔外的顾承景闭上了眼,呼吸微微颤抖。

他家世世代代为将,父亲,母亲,六个兄长皆为国战死,乃至顾家一脉仅剩他一人。

如此忠肝义胆,为国捐躯的顾家,怎会难登大雅之堂?

正是因为他家世代忠良,皇帝才会许他为长公主驸马,可偏偏江纪棠不喜欢他。

她嫌弃他日日舞刀弄枪,只会打打杀杀,不似其他贵族公子知书达理。

一开始,她对他只是冷淡,也并未否决两人的婚约,直到她遇到了那个自诩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孟延礼。

听说,孟延礼会吟诗,会制盐,会做肥皂,还会做京中贵妇们所需的化妆品,为此所有人对他都无不折服。

而向来清冷矜贵的江纪棠,竟然也对他一见钟情,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顾承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自己心中风光霁月的女子,一步一步走向他人。

出神间,孟延礼不知何时冲了出来,他哭着跪倒在江纪棠的面前,心疼至极。

“纪棠,你起来,不要再坚持了!”

“我退让了,我认输了好不好!”

“你嫁顾公子吧,我愿意做面首,只要你好好的!”

江纪棠抬眸,温柔拭去他脸上的泪珠,眼底满是柔情:“延礼,莫哭。”

“你说过,在你的世界做面首对你而言是一种羞辱,所以今日我就算是死在这儿,也绝不可能委屈你当面首。”

“我同你承诺过,此生我的夫君,只会是你一个人。”

孟延礼感动得泪流满面,还想再劝,只是未等他开口,江纪棠已经吻住他,将他所有的话都堵在嘴里。

“延礼,我心意已决。”

话落,她再次看向身边行刑之人。

“继续!如若父皇执意如此,我宁愿死在此处!”

鞭子伴随着雨点,一鞭一鞭,重重砸在她的身上,鲜血被雨水冲散,将整片地染得鲜红。

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昏死过去。

昏迷前,她看着大殿的方向,艰难开口。

“父皇……儿臣的驸马,只能是心爱之人……”

“求父皇……收回成命……”

亲眼看到这一切的顾承景,身形微微摇晃。

在这一刻,他终于接受了江纪棠不爱自己的事实。

她心中无他,他又何苦横在两人中间,让彼此为难。

他顾承景爱得起,也放得下!

看着倒在雨里浑身是血被侍卫慌张送去太医院的江纪棠,顾承景注视良久,随后整理好衣冠,踏进了大殿,跪在当朝天子面前。

“陛下,臣请求陛下解除长公主殿下的婚约!”

听到顾承景的请求,皇帝的脸上顿时有些心虚。

当朝长公主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不惜于功臣之子悔婚的事闹大了,总归是影响皇家颜面的。

是而听到他这么说,皇帝立刻叹了口气,安慰起他来,“承景,你与长公主的婚事,是朕亲口答应的,你放心,只要朕在,长公主驸马只会是你。”

顾承景苦涩的扯出一抹笑,“陛下,我与长公主殿下有缘无分,感情之事强求不来。”

“如今拓跋一族屡犯我朝边境,边境人民日日活在水深火热中。朝中无将,导致边塞十二城尽失,遂今日臣请求领军出征,替陛下夺回被抢走的土地,还边塞人民一片安宁。”

闻言,皇帝瞬间正色起来,“承景,如今顾家只剩你一人,朕答应过顾爱卿,一定护你周全,出征九死一生,朕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你放心,长公主那边自有朕去周旋,你只管安心准备亲事便是!”

顾承景摇了摇头,“陛下,正是因为臣是顾家后人,更有责任承担起匡扶社稷,拯救百姓的重任。若是父亲在世,知道如今边塞民不聊生,定也会同意臣的请求。”

“请陛下同意,让臣领兵出征!”

听闻他如此忠贞为国的话语,皇帝不由得想起顾家满门战死,尸体身披顾家军旗帜,十里长街百姓送行的哀悼场面,他眼眶微微泛了红,“若一去不回呢。”

顾承景抬起头,微微一笑,“那便一去不回。”

他心中挣扎许久,最后一拍大腿,“好!不愧是顾家后人,既如此,朕便准了你的请求,出征前,朕许你一个条件,无论什么,朕都答应你!”

顾承景沉默片刻,而后,声音一字一句响彻大殿。

“既如此,臣请求陛下,同意长公主殿召孟公子为驸马!”




江纪棠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顾承景头顶,不等他开口,她又继续道:“虽然你找的都是死士,可还是有漏网之鱼被我们擒住。那人已经招了,是你故意让他们行刺,然后再打算为我挡剑,想用救命之恩要挟,让我改变心意让你成为驸马。顾承景,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思如此深沉?!”

顾承景只觉荒唐,百口莫辩,“我从未见过这些刺客,更没有你说的那些想法。”

一旁的孟延礼冷笑一声,语气讥讽,“顾公子倒是会装可怜,若是计划成功,你便可以成为驸马,若是你没有按计划挡剑,我死了,你更是得利。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划。”

看着孟延礼如此分析,顾承景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为了陷害自己,他还真是下得去手。

可事到如今他也明白,无论自己如何解释都没用。只因江纪棠喜欢孟延礼,所以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顾承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江纪棠愈发恼火,“顾承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无论你怎么做,我心爱之人只有延礼,驸马也只能是他!无论你有再多的计划,我奉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顾承景心脏狠狠抽痛,抬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敢问长公主殿下今日又打算如何罚我?又要用刑吗?”

江纪棠脸色一沉,抬手将桌边的杯子摔得粉碎。她没有直说,可翌日却邀请了京城所有达官贵族、世家千金来公主府宴饮。

当着所有人的面,她牵着孟延礼的手宣布:“诸位在此见证,往后本宫与延礼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另嫁。”

众人面面相觑,瞬间想起此前她曾说要顾承景为侧夫的事,忍不住发问:“长公主殿下,那顾公子呢?”

她冷笑一声,一字一句几乎咬牙出口:“他不过是父皇塞给我的摆设,日后,和花瓶无异!”

众人噤声不言,只在心底感叹,顾承景此生怕是再也得不到公主的偏爱。

身为弃子,从此没人会瞧得起他,他一辈子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顾承景终于明白,她这是在报复刺客之事,是一个警告,警告他不可再越界。

宴会尾声,公主府为了给孟延礼祈福,特意点燃一万个孔明灯放飞。随着无数写满祝福的孔明灯升空,江纪棠低头揽住孟延礼的腰,温柔地吻在他唇上。孟延礼温润一笑,两人相拥着加深那个吻。

顾承景目光平静,正要转身离开,却被随行的侍卫拦住。“长公主殿下吩咐了,顾公子必须看完才许离开。”

她为了让自己死心,还真是煞费苦心。可她不知道,早在她跪在地上哀求陛下解除婚约时,他就已经死心了。

他本就是个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的人,在感情上又怎会拖泥带水、缠着她不放呢?




出征前五日,陛下准备了一场狩猎,邀请百官参加。每年的狩猎活动,皇帝都会给狩猎最多的人奖赏。

从未见识过这种场面的孟延礼,缠着江纪棠带他一同参加。只是他从未学习过狩猎,不会使用弓箭,也不会骑马,看着众人在树林里穿梭,他只能干着急。

狩猎结束时,顾承景亲手猎了一匹极难得的白狐,献给皇帝,惹得皇帝龙颜大悦,当下便赏赐给他世间最大的一颗夜明珠。

一旁的孟延礼看着顾承景出尽风头,眼红至极,为了讨得皇帝开心,也为了让所有人注意到自己,他故意献宝似的来到皇帝面前行了一礼。

“陛下今日狩猎难得如此开心,儿臣准备了一首诗,想要博陛下一笑。”

谁知皇帝并不领情,只是冷冷地蹙了蹙眉,“今日举办的不是诗会,你莫不是来错了场合?”

孟延礼的脸顿时羞恼得红一块白一块,还是江纪棠出来替他解围。

“延礼只是想为父皇尽兴而已。”

说完,她拉着孟延礼下场走到一旁安慰。

“父皇向来重武轻文,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很喜欢那颗夜明珠是么?本宫替你去拿回来。”

狩猎结束,江纪棠直接找到顾承景,从自己的腰间解下那佩戴了二十多年的玉佩,递到他面前。

“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把夜明珠给我,玉佩你拿去。”

这枚玉佩,是当年她母妃还在世时送给她的,如今她为了给孟延礼换喜欢的夜明珠,竟然连这个都舍得。

顾承景苦涩地勾了勾唇,只是平静地从怀中掏出夜明珠放到她手上,然后转身离开。以前他想要她的玉佩,是因为喜欢她,觉得拥有她独有的物品会很欢喜。如今,他已经不需要了。

出征前四日,他出城去了一趟郊外,祭拜死去的亲人。此次一别,再回来不知是何时。

骑马回城时,他刚到城门口,便看到自己的婢女哭着一路向他跑来。

“少爷,少爷,何伯死了!”

骑在马上的顾承景身子一僵,整个人险些从马上坠落。他强稳住身形问道:“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婢女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今日,何伯为了买少爷爱吃的桂花糕,得罪了孟公子。孟公子便派人把何伯五马分尸,尸首直接扔到了乱葬岗,还不许我们去寻!可是,分明最后一块桂花糕,本就是何伯买下的,就因为他不愿意让给孟公子,孟公子就大发雷霆。少爷,少爷,何伯他至死都拽着那块桂花糕啊……”

顾承景眼前忽地一片漆黑,头顶仿佛被千军万马碾过,浑身疼得好像快要裂开。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想吃桂花糕,却没想到竟因此让何伯丢了性命。

顾家满门战死,何伯从小看着他长大,他早就视何伯为唯一的亲人!五马分尸,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何伯年迈,怎能承受得住?

为什么,他处处忍让,孟延礼就是不肯放过他!

他悲痛欲绝,至此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强行逼退眼中的泪光,提剑直奔孟延礼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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