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棠谢云州的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时辰后。温棠颤颤巍巍的从清风苑走了出来。翠柳早就候在外头了,她见到她家姑娘,立刻迎了上去。“姑娘,你没事吧?”翠柳有些担忧。她上下打量了温棠,后者面色有些白。温棠强忍着不适,伸出手来。翠柳一见,立刻将自己的胳膊给温棠搭上。翠柳发现她家姑娘的手都在抖。翠柳难免担心,“姑娘,你这是?”“要不要紧?”温棠咬着牙,眼底闪过一抹愤怒。“无碍。”温棠这才松了口气,她陪着小心问到:“姑娘,那谢二公子那咱们还去吗?”温棠想起方才种种,她一点心情都没了。“回去吧。”等回到了院内,温棠极力维持的平静终究是垮了下来。她面上发冷,只对翠柳吩咐道:“我要沐浴。”“是,姑娘。”温棠刚说完,就将身上那件外套给解了下来。然后说道:“去,将这件衣衫给我扔了。”翠...
《温棠谢云州的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精彩片段
两个时辰后。
温棠颤颤巍巍的从清风苑走了出来。
翠柳早就候在外头了,她见到她家姑娘,立刻迎了上去。
“姑娘,你没事吧?”翠柳有些担忧。
她上下打量了温棠,后者面色有些白。
温棠强忍着不适,伸出手来。
翠柳一见,立刻将自己的胳膊给温棠搭上。
翠柳发现她家姑娘的手都在抖。
翠柳难免担心,“姑娘,你这是?”
“要不要紧?”
温棠咬着牙,眼底闪过一抹愤怒。
“无碍。”
温棠这才松了口气,她陪着小心问到:“姑娘,那谢二公子那咱们还去吗?”
温棠想起方才种种,她一点心情都没了。
“回去吧。”
等回到了院内,温棠极力维持的平静终究是垮了下来。
她面上发冷,只对翠柳吩咐道:“我要沐浴。”
“是,姑娘。”
温棠刚说完,就将身上那件外套给解了下来。
然后说道:“去,将这件衣衫给我扔了。”
翠柳没反应过来,“小姐,这是你最喜欢的一件衣衫。”
今日还是特意穿着去见谢二公子的。
扔了怪可惜的。
温棠只愤恨的看了那件衣衫,“不要了,已经脏了。”
“哦,好的,姑娘。”
翠柳放好热水,便为温棠收拾衣物。
温棠一人坐在浴桶内,不停地双手揉搓着。
恨不得将手给剁下来才好。
好不容易将皮肤搓到发红,温棠狠狠的用手击打在浴桶内,溅起一层水花。
今日真是吃了大亏了!
虽说清白尚在,但是谢云州对她做的,是羞辱无疑了。
翠柳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询问,“姑娘,我听到动静,你是不是不舒服?”
温棠不作声,只摇了摇头。
翠柳见她脸色不好,但是又禁不住好奇。
“姑娘,那位世子爷是不是对您有意思?”
“哼,”温棠一声冷嗤。
“怎么可能呢?他那样的身份,铁定是要娶世家大族的小姐的。”
“我便是再想要荣华富贵,也不会上赶着犯贱。”
翠柳点点头,也觉得温棠说的有些道理。
她又想起什么,“对了,姑娘,方才我替您收拾衣物,发现送给谢二公子的信笺不见了,是不是走路上丢了?”
问到这个,温棠只觉得心口更堵了。
“被我扔了,我回头重新写一封。”
与此同时,清风苑。
谢云州手里拿着的正是温棠那只原本要送给谢锦之的信笺。
谢云州拿着手中把玩着,上头写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他嘴角微勾,难怪方才见她磨墨姿态娴熟。
原来是练过。
真别说,温棠这首字比京中很多氏族小姐写得都要好。
更难得的是,那封信笺的笔迹是褐红色。
这让谢云州别有兴趣。
当他迷离之际从温棠身上抽出这份信笺的时候,难免调笑出声。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心思?这是要送给何人的礼物吗?”
温棠当时咬着唇,唇瓣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咬着牙,只娇声说道:“没有,是温棠想要送给世子爷的。”
“哦?”谢云州来了兴致。
“表小姐这般有心?”他一边说,一边握住温棠的手,在上面轻轻抚过。
温棠身子抖了下,只娇声道:“是……是感谢世子爷那日为……为温棠解围。”
“呵,”谢云州心情舒畅,低声笑出了声。
他修长的指腹抚向温棠光滑细腻的脸颊,却将温棠拥得更紧了些。
片刻后,谢云州收拾整齐。
秦风推门进来,身后还带着个下人。
秦风汇报道:“世子爷,便是方才这人给您送的茶。属下已经问过了,说是夫人吩咐的,那茶里是放了能让男子动情的东西。”
那仆人吓坏了,“世子爷饶命啊,饶了小的吧,都是夫人吩咐的,奴才再也不敢了。”
谢云州想起方才那茶饮完之后,自己逃到的便宜,一时心情大好起来。
他喝了口茶水,随即吩咐道:“今日之事你自去领罚五十大板,若是再有下次,本世子决不轻饶!”
下人自是感恩戴德。
秦风面露不解,“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无所谓的挑挑眉,“将这个拿去收好。”
这是……
秦风想,之前没见过这个,该不会是方才那位表小姐的吧?
他也拿眼偷瞄谢云州,他家世子爷嘴角微勾,看起来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之后的两日,温棠疲惫,她的屋子里又冷,日子过得实在不是太好。
即便如此,她还是坚持又重新写了份信笺。
依旧是用自己的血一笔一画写的。
一连放了几次血,温棠的脸色都有些白。
翠柳看着都有些心疼,只劝温棠。
温棠心若磐石,她一边写字,一边回翠柳,“我心已决,这点算什么,你家小姐我就是要带你一起过好日子的。”
翠柳更加心疼了。
若不是姑娘突然遭逢变故,也不会如今在别人手下讨生活。
总算是写完了。
温棠来到谢锦之所住的听云轩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好在这回算是顺利,她轻易便见到了多日不见的谢锦之。
对于温棠的到来,谢锦之是意料之外的。
温棠面色温柔,语气中带着关切。
“听闻二公子您病了,所以我特地来看看您。”
谢锦之轻咳一声,“表小姐客气了,我这都是成年旧疾了,吃些药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的。”
“倒是表小姐,难为你特意跑这一趟。”
温棠站在远处,她声音平和,低垂着头,语气温柔。
“公子您快别这么说,那日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我也不能全乎的站在这里。”
“我是真心感谢公子您的。”
说着,温棠自怀中掏出一纸信笺,小心翼翼打开递给谢锦之。
“这是我亲手抄的佛经,我听闻只要心思虔诚,佛祖就会保佑。”
“二公子您心地善良,与人为善,我想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谢锦之收下那份信件。
入眼,是女子清秀的簪花小楷,他抬头看向温棠,眼中难免有惊艳之色。
“表小姐,这是你写的字吗?当真是隽秀!”
温棠被他赞的脸上浮现一抹薄红。
“公子,您快别说了,我都是随便写写的。”
“好,今日之事本世子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他说着蹲下身子,他本就生的高大,此时站在温棠跟前,就像是将温棠揽入怀中一样。
温棠抬眸对上谢云州的。
男子神情清冷,面容冷峻。
“世子,什么?”
谢云州眼眸流转,低头靠向温棠的。
“莫要再与谢淮安有亲近之举,本世子不喜。”
温棠一怔。
她咬了咬唇,“他是我表兄,他待我……”
“同样的话,本世子不想再说第二遍!”
“你是本世子的人,本世子不喜欢你多看别的男子一眼。”
“谢淮安不行。”
末了,他盯着温棠又补了一句,“谢锦之更不行。”
温棠一怔,却反应很快应声称是。
天色渐晚,温棠看了眼天色,只起身道:“世子爷,若是无旁的事,温棠这便回去了。”
说罢,她便要起身。
然而,谢云州的手忽然伸了过来。
她的腰被男人揽住。
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本世子有说过,让你走了吗?”
温棠一惊,“世子爷,我的衣衫湿了,恐怕多有不便。而且我得了风寒还没有好,我也怕将病过给您。”
谢云州低哼一声,“娇气!”
“世子爷,温棠真的不是故意的,奈何这身子不争气。”
谢云州嗤笑,“罢了,你且将身子养好了,本世子不喜欢不堪一握的。”
温棠红着脸,“是,温棠知错了。”
好在谢云州有公务在身,并未做过多纠缠。
温棠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一声讥笑。
“哼,狗男人!”
回到青兰院的祝兰英,好说歹说,求着让陈娇娇回了安国公府。
她自己憋了一口恶气,一掌垂在茶盏上,将杯盏摔了个稀巴烂。
“阿娘,你不要这般生气!”
“哼,贱人!真是小看她了,竟然敢借世子的手来惩罚我!”
她说着,嘱咐谢淮安。
“温棠那个死丫头,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要我看,她铁定是想要抱世子的大腿,指不定二人已经睡上了。”
“淮安,你莫要再傻,受她愚弄!”
谢淮安摇头,面露失望,“阿娘,事已至此,你为什么还不反省自己?”
“今日若不是阿棠,你根本不能全身而退。儿子搞不懂,明明你是她在府中最亲的人,您为什么要三番五次伤害于她?”
祝兰英撇过脸,不想解释,“阿娘自有筹划,你不懂。你需要做的就是要与温棠保持距离,将你的精力都用在陈娇娇身上。”
“你虽生在镇远侯府,但是是从为娘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只有有一个强有力的贤内助,才能保证你他日平步青云。”
谢淮安摇头,“阿娘,你为什么老是逼迫儿子,儿子想靠自己不行吗?我相信只要我够努力,一定能有自己一番天地,我不想娶什么陈小姐,李小姐。”
“相反,我心仪之人,只有阿棠一人。”
“逆子!”祝兰英气的要吐血,她受了凉气,一口怨气堵在胸口。
谢淮安脸色也不好,“阿娘,若是无旁的事,儿子便先走了!”
说罢,不给祝兰英一个眼神便离开了青兰院。
祝兰英一口血梗在胸腔,被谢云州那个嫡世子欺辱就算了,温棠那个贱人也敢骑在她头上。
她愤恨的再次怒摔了茶盏,“温棠那个小贱人,敢打我儿主意,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夜风燥热。
谢云州晚间在宫内应酬,多喝了两杯,待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然黑了。
匆匆沐浴,便睡下了。
然而,夜梦旖旎。
入了夜,一双妩媚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谢云州。
那双小手柔弱无骨,在他胸前随意攀附着。
周遭一片寂静。
庄氏与镇远侯脸上都不太好看。
毕竟是府内一个姨娘的表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抹不开面子。
却听谢锦之继续说道:“父亲、母亲,这门亲事并非表姑娘所愿,还请你们能做主将婚事解除。”
不等他二人说话,谢云州的声音继续讥诮响起,“哦?表姑娘,我二弟为你出头。那你倒是说说,你自己是如何打算的?”
此时的温棠面色一白,如惊弓之鸟一般,徐徐站了起来。
她站起身,原先没见过她的人这下都认识她了。
有人甚至在心中赞叹,啧啧,这位表姑娘可是人间绝色。
甚至为温棠惋惜,嫁给沈侍郎那个脑满肥肠的,当真是暴殄天物。
温棠声音弱弱的,身子轻轻一伏,只回道:“回侯爷、夫人、世子爷,温棠孤苦无依,能够得到府内收留已经是万般感恩了,绝不敢生出攀附之心。”
“至于婚事……”她沉吟了一下,咬了咬唇,才继续说道:“温棠现如今年岁还小,只想好好孝顺姨母,暂时还未想过要嫁人的心思。”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人便将目光投向了祝姨娘。
感情是这府内姨娘想要将自己的外甥女给嫁出去。
祝兰英银牙都咬碎了,上首处镇远侯面露不悦。
“祝姨娘,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祝兰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个,侯爷,女大不中留,哪个姑娘能不嫁人呢,妾身这也是为了温棠好啊。”
“可是……”谢锦之还欲要说话。
庄氏已经不悦,她这个小儿子向来稳重,从不逾矩半步,今日这是怎么了?
庄氏刚要出声,就听谢云州冷不防的声音再次响起,“二弟,今日之事便到这里,以后莫要再说了。”
“姨娘房中的事情,不便拿到众人面前来说。”
“表姑娘要不要嫁人,嫁给谁,不是你能决定的。”
谢云州的声音冷淡,却有股说不出的威严,让在场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呆住的沈侍郎,“沈侍郎,你说呢?”
沈侍郎那货刚反应过来,忙行礼道:“世子爷说得对,嘿嘿,”他又偷瞥了一眼温棠的方向,面露猥琐。
“世子爷放心,等温棠嫁过去,下官一定会好生待她的。”
谢云州绷着侧脸,并未回沈侍郎。
有人唏嘘,这位表姑娘,怕不是命不久矣喽。
之后的宴席,温棠呆愣的坐在座位上。
她背脊直挺挺的坐在那里,如木偶一样,神情呆滞。
同样呆愣的还有谢锦之。
他未想到,今日自己早已想好的说辞,会被他的嫡兄出来给搅和了。
宴席后半场,他始终握住拳头,神情落寞。
反倒是谢云州,将二人情形看在眼底。
他将一杯杯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嘴角不时勾起一抹讥讽,心中越发快意。
祝兰英则自始至终将目光落在温棠身上,恨不得将她杀之而后快。
不过,她给温棠准备的可不是速死!
温棠还在呆愣之际,就有人过来敬酒。
她不剩酒力,却又推脱不了,只饮了一杯酒,就有些发晕。
她借着人群没注意的当口,带着翠柳就出了正殿。
她一出去,祝兰英立刻给沈侍郎使了眼色。
沈侍郎早已恭候多时,就等着这个机会。
他与身旁人寒暄几句,就摇摇晃晃一身酒气跟着温棠一道走了出去。
温棠住的院子离正厅有些距离,她是真的不舒服。
一出来,手脚便发虚,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翠柳一见,顿时心疼不已。
“姑娘,我扶你到偏殿去休息一会,我到厨房去给你找一碗醒酒汤,您先在这里等着我。”
温棠揉揉额角,“嗯,你去吧,我在此处等你。”
温棠坐在桌前,用手扶住额头,摇了摇昏昏欲睡的脑袋。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温棠的大脑依然是清醒的。
今日到底功败垂成,当真是可惜。
正难受着,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她抬眼,面露震惊,来人正是那位沈侍郎。
沈侍郎满脸酒气,一进门就将门给反锁了。
他搓着双手,一脸猥琐。
“娘子,原来你在这里啊,让为夫可是好找!”
温棠心中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而且,我还没有嫁给你,你不能留在这里。”
沈侍郎一脸调笑,“那又如何,早晚温棠你都要嫁给我的,又有什么关系?”
“娘子,可是让为夫等的甚是着急。今日好不容易与娘子你共处一室,可要让为夫好好疼疼你!”
温棠一惊,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你不要过来,你若是再过来,我便要叫人了!”
“哎,你叫啊,你大可以叫的大声点。把所有人都叫过来,这样让大家看到你我夫妻二人恩爱、缠、绵的样子。”
“哈哈,娘子你以为如何啊?”
温棠愤怒,“你无耻!”
“嘿嘿,这才不是无耻,这就夫妻恩爱。”
“娘子,为夫今日便要好好与你恩爱一番。”
说罢,沈侍郎整个人便朝着温棠扑了过去。
温棠一声惊呼,“啊,你别过来!”
“娘子别急嘛,为夫会好好疼你的!”
“不要……”
温棠走出去,谢锦之也留意到了。
他在片刻后也起身。
今日之事到底是他大意了,他想要与温棠道歉,之后还要为她想想办法。
按照她们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回自己住所了。
谢锦之带着来福正欲追出,忽然被人叫住。
“二公子!”
是秦风。
谢锦之顿住,只见秦风过来回禀道:“二公子,世子爷与您有话要说。”
谢锦之只能先作罢,想着稍后再去找温棠解释。
他被秦风引着到隔间休息。
谢锦之坐下后未见谢云州,只问道:“我嫡兄他人在哪儿?”
秦风目光一闪,回禀道:“二公子,世子爷有点事,请您先等一下,稍后便来与您说话。”
谢锦之不疑有他,只点头道,“好,我在此处等他。”
她泪珠一颗颗落下,一副梨花带雨。
谢云州看过很多女子哭,更有一些女子为了博得他的同情,故意落泪。
可他从未见过女子,能哭得这般撩人心弦。
他的心口莫名被撩了一下。
却听一旁的谢淮安道:“嫡兄,你相信阿棠,她不会做这种偷盗之事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求您帮她说句话吧。”
谢云州的脸色却冷了下来,他嘴角一勾,眼中极尽嘲讽。
“淮安你的意思是,是祝姨娘诬陷了这位表亲?”
“这……”谢淮安面色一僵,一时哑口无言。
“哼,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是祝兰英的声音。
“温棠,你也莫怪姨母,我相信你不会是这样的人,但是难免被有心之人利用。今日姨母若是不惩治了你,难免他日会有更多的人,不把侯府当回事。”
“姨母说的你可明白?”
谢兰兰煽风点火,“阿棠,还跟她废什么话,板子打下去就老实了,还怕她不招?”
温棠的脸色白了白,她眼眸破碎,拿眼轻轻瞥了一眼谢云州的方向。
却咬了咬牙,说道:“表兄,你不必再为我求情,我不想你与姨母不和。”
“但是,即便姨母要惩罚于我,我还是那句话,我真的没有偷拿姨母任何东西。”
谢云州面色冷然。
谢淮安听的心疼无比,只大喊道:“阿棠若是执意要打阿棠,那便连同儿子一起打。总之,我相信她,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祝兰英一听这话大怒,她色厉内荏,眼神一眯,看向温棠的眼神更加不善。
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她怒声命令道:“来啊,把三公子拉过去,给我把表姑娘打了!”
说话功夫,就有人来拉谢淮安。
饶是谢淮安再怎么挣扎,也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
他大喊着,一边为温棠求饶,“嫡兄,阿娘,不要伤害她,阿棠她是无辜的,你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阿棠,你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的!”
温棠声音轻颤,落着泪,摇着头,“表兄,你不要这样,我不想你与姨母不和。”
“不要,表兄……”
然而一群嬷嬷已经将温棠与谢淮安分开。
祝兰英这头与谢兰兰二人对视一眼,眼眸中是一样的恶毒。
直到温棠被人按住,身后翠柳与谢淮安大呼出声,却见一记重重的板子已经落到了温棠身上。
温棠闷哼一声,她咬着牙,硬生生将那声呼痛给咽了下去。
她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心中极尽嘲讽。
总有一人,她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然而,即便她心中再怎么耍心思,但是痛是真的痛。
她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大喊出声。
可背部就像是撕裂开一样痛,一开始她还有知觉,到后面甚至已经麻木。
周围全是看戏的人。
温棠的心中一点一点染上了恨意。
唯有谢云州,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
他手指轻轻捻了捻手中的玉扳指,挑了挑眉。
眼眸戏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样子好似在等温棠开口。
若是温棠求他,他保不准能替她说情。
然而,温棠硬是死死咬着唇瓣,一声不吭。
直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再也坚持不住,便晕了过去。
在她合上眼眸的刹那,听到一声惊呼,“阿棠!”
眼前之人动了动,快速走向了她……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温棠抬了抬眼眸,动了动,发现全身都痛。
翠柳听到动静,连忙过来,“姑娘,你醒了!”
温棠的后背全是伤,她点点头,声音干哑,“什么时辰了?”
翠柳抹了把泪,“姑娘,已经是辰时了。”
原来已经过去一夜了。
她想动,发现伤口剧痛无比。
翠柳连忙扶住她,“姑娘,你别动,你的后背伤的很重,大夫说了若是不好好休养,恐怕会留下疤痕。”
“大夫?”温棠疑惑。
“是啊,是请的大夫过来看的。”
温棠面露嘲讽,“是谢淮安请来的大夫吗?”
翠柳摇头,“不是,是世子,是世子让人找的大夫过来的。”
温棠一怔,“是他?”
“嗯,”翠柳补充道。
“您被姨奶奶打板子打昏过去了,三公子也被她让人关了起来。当时还是世子爷将您从青兰院抱回来的,奴婢一路看着的。”
温棠明显愣了愣。
可她并不觉得谢云州存了什么好心思。
“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翠柳更是懵懂,“这个奴婢就不知道的。但是奴婢昨夜听说,世子爷将偷盗姨奶奶物品的贼抓到了,说是姨奶奶房中一个嬷嬷偷的,故意诬陷姑娘你的。”
温棠一声冷笑。
本就是子虚乌有。
见她精神不济,翠柳又问道:“姑娘,你想不想吃点什么?奴婢去给您做。”
温棠摇摇头,她现在心中很乱。
这一次的祸事分明是她姨母故意诬陷她来的,想必接下来,姨母一定会尽快将自己嫁出去。
温棠闭了闭眼,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谢锦之那里,还要尽快拿下。
温棠太累了,吩咐道:“你先出去,我再睡一会。”
翠柳点头,“好,姑娘那你先休息,等过一会我来给您后背涂药。”
“你肌肤赛雪,可别因为这会留下疤痕之类的。”
温棠不置可否。
睡意朦胧,温棠不知睡了多久。
直到她听到推门的声音。
应该是翠柳来了。
她感受到翠柳在她身旁坐下,因为趴在床上,温棠懒得掉头。
“你来了,帮我涂药吧,可别留下伤疤了。”
后头的人默了一下。
温棠闭着眼睛,眼睫都懒得抬一下。
“翠柳,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你不是说要给我涂药的吗?”
话音落,只感觉到背脊一凉,温棠倒吸一声。
随即,带着粗粝触感的指腹落在了温棠的后背上。
那膏药有些凉,让温棠的身子不禁颤了一下。
以往温棠受伤,都是翠柳伺候的。
今日,温棠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翠柳的力道比往日大了些。
不过她手指温热,抚在后背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温棠婴宁一声,一声低吟便呼出了声。
“翠柳,再往下一些,我好痛,我不想留疤。”
身后人的手一顿。
谢云州心情一时好起来,“何须这么麻烦,本世子便是现在要你,看谁敢说个不字。”
温棠身形一僵,面上泫然欲泣。
“世子,不要!世子您身份尊贵,自然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但是温棠毕竟寄人篱下,姨母本就不喜我,若被她知道,只怕又要蹉跎我,求世子垂怜。”
“真麻烦!”
“本世子想要什么人,谁还敢说什么!”
温棠面露可怜,咬着唇瓣,伸手拉着谢云州的衣袖。
“世子,求您为温棠考虑一番,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回头又有人在背后骂温棠。”
“我身份低微如蝼蚁,但是我不想连累世子。”
“这么说来,你倒是为本世子着想了?”
温棠面露羞色,“世子,求您成全温棠。”
谢云州虽然不悦,却也没再继续坚持。
“好,可是到晚上太久了, 本世子不想等,你现在就过来。”
温棠一咬牙,又得寸进尺,“好,世子那您先走。”
谢云州低声一笑,没由来这种偷偷摸摸的也十分刺激。
“准了!”
一个时辰后,温棠才磨磨蹭蹭到了清风苑。
谢云州已经沐浴过了。
见到温棠,他语气不悦,“怎么到现在才过来。”
温棠只能伏身解释,“回世子,温棠去换了身衣衫,为了避开府内人的眼睛,特意绕了几圈,才过来的。”
说罢,她抚了抚额角的细汗。
谢云州也不生气了,只抱怨了一句,“真麻烦,还不过来。”
温棠战战兢兢,“是。”
她走过去,想要离谢云州远一点。
没曾想谢云州的手忽然伸过来,在温棠猝不及防之际,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
“啊,世子……”
谢云州的身上有些热,心尖痒痒的,看着温棠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没由来心情大好。
他修长的指腹按在温棠的面颊上,呼吸炽热,声音沙哑。
“风寒都好了吧?”
温棠装作娇羞,红着一张脸看向谢云州。
“好了,刚刚好的。”
“那便好。”
说罢,谢云州一张滚烫的唇便落了下来。
“唔……”
温棠被谢云州抱在怀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紧紧扯住谢云州胸口的衣衫,满眼惊慌失措。
谢云州埋首于她脖颈处,源源不断的馨香传来。
这个味道,他闻过好几次。
每一次都让他神魂颠倒。
这感觉,就像是他上次中药一样,那女子身上好似也有这种味道。
如中了毒一样,越陷越深。
男人粗粝的指腹探在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温棠心中厌恶,一边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一边想着如何脱身。
直到她胸前的衣衫被解开,温棠的身子倏然紧绷起来。
她身形一僵,在谢云州刚要继续下去的时候,眼角的泪忽然便落了下来。
谢云州身形一怔,原本的旖旎在看到温棠那抹泪的时候,忽而怔住。
他注视着温棠的眼睛,“你不愿意?”
温棠自知失态,忙摇头,“不是的,世子,温棠不是不愿。”
她否认,可眼泪便掉落下来。
谢云州冷声讥讽,“那你还哭?”
温棠委屈的擦着泪水,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她一边哭,一边委屈,“温棠只是不知今后该如何自处,若是被姨母知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旁的人,一定会在背后骂我,骂我勾引了世子爷您。”
谢云州反讽,“哼,本世子的人,谁敢说三道四!”
温棠摇头,“是,以世子爷您的身份,自然不敢有人说您什么,可我一个孤女,光是吐沫星子就要将淹死了,更何况是旁人异样的目光。”
“再用点力。”
“是。”温棠说着,用了些力道。
然而,她身子本就弱,再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分明是在挠痒。
相反,因为用力的缘故,温棠的呼吸落在谢云州耳后的位置。
激起一阵莫名的燥意。
谢云州更加不爽了。
“就这么点力道?”说话间忽然转身,注视着温棠一脸懵的样子。
着实有趣。
下一秒,谢云州喉结滚了滚,一伸手便将温棠给带了下去。
温棠一声惊呼,“啊……”人已经到了谢云州怀中。
温棠的衣衫顿时湿透了。
温棠脸色坨红,带着娇羞。
“世子爷,您快放开,这样您会着凉的。”
“嘘,别动。”
“啊?世子爷,您不要这样,真的会受凉的,我会将病过给您的,您的身子要紧啊。”
温棠一边说着,一边身子挣扎要挣脱谢云州的怀抱。
可她越挣扎,谢云州的手便拥的更紧了,
腰间不断地热度传来。
温棠顿觉不好,谢云州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心情莫名大好。
她一双水润的眸子妩媚勾人,张着殷红的唇瓣,看起来焦急无比。
谢云州低笑一声,忽然握住扣住温棠。
“别动。”
说罢,他低头,顿时吻住了温棠。
这张柔软的唇瓣,他在白日就想尝尝了。
真正拥入怀的时候,男人喉结发出一抹叹息。
温棠心头的危险感越来越强,直到她“阿嚏”一声,一个喷嚏,僵在了谢云州的怀中。
温棠是切切实实的对着谢云州的脸打了个喷嚏。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肉眼可见的,温棠从谢云州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裂痕。
男人一脸嫌弃。
温棠立刻跪下去,“世子,温棠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不小心。我病了,一直没有好,我是真的担心将病过给世子您。”
这个喷嚏打的真是时候,所有的旖旎都一扫而空了。
谢云州不悦的低下身子,扣住温棠的手腕,“你故意的是不是?”
温棠咧开嘴,露出一抹堪称完美的笑容。
“不是,真的不是,温棠真的不是有心要扫世子您的兴致的。”
“不过,我可以的,温棠现在就可以继续伺候您沐浴,我没问题的。”
说罢,温棠再次不合时宜的打了两个喷嚏。
温棠的身子僵了僵,面上讪讪的。
“世子爷,阿嚏,您看我这……”
“滚!”
“啊?”
“给本世子滚出去!”
“世子爷,温棠想要伺候您的,您别生气,我可以的。”
“秦风!给我滚进来!”
“我错了,世子爷,温棠这就走,世子您别生气,别生气了呀。”
说罢,温棠忙不迭的起身,一溜烟,跑的比兔子还快。
谢云州甚至没反应过来,空气中,还残留着女子身上天然的馨香。
他揉了揉眉心,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妖精……”
这一关算是过了。
温棠回到住处的时候,大大的松了口气。
夜来她辗转反侧,自己是睡的沉沉的时候,被谢云州让人给叫醒的。
这会,根本一点都睡不着了。
她左思右想,总觉得如今这镇远侯府不是久待之地。
谢云州阴晴不定,想让她当通房。
她呸!
谢淮安有祝氏阻拦,也并非良配。
倒是谢锦之……
过了几日,镇远侯府里还算平静。
祝兰英因为染了风寒,加上被谢云州警告,并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
期间谢淮安来了几次,都被温棠以身子不好为由,拒绝了。
她身子也一天天好起来。
但是危机感却越来越强。
这日,她带着翠柳找了个理由出了镇远侯府。
她们带了些物件,都是之前谢淮安送的,还有一些是谢云州之前赏过来的。
温棠默默注视着一切,只发出一声冷哼,“装腔作势!”
翠柳不懂,问道:“小姐,您为何要那般说那位庄小姐?奴婢瞧着她确实很有爱心,人也很善良。”
温棠神情恹恹的,“你不懂。”
说罢,径直离开了当场。
正如温棠所言,在无人的时刻,庄淑娴已经洗了一百遍手了。
她一巴掌甩在管家的脸上。
几十岁的老管家,被她打的满脸涨红。
“小姐,都是老奴不好,是老奴安排不周。”
庄淑娴眯着眼睛,此刻一脸刻薄。
“你也知道你安排不周了?谁让你让那个死小叫花子进来的,还有他那死鬼的娘,还得了个什么肺痨。若是把本小姐传染上了,你能担待的起吗?”
管家跪下来,央求庄淑娴原谅,“小姐,对不起,老奴知错了,求小姐开恩,不要把老奴赶走啊。”
庄淑娴施施然走过来,面露嫌弃,“本小姐不会赶你走,你也是我太师府上的老人了。不过嘛,今日你犯了错,便要受罚,嗯……就罚你杖责一百大板吧!”
“啊?小姐,饶命啊,求您饶了我吧,老奴真的不敢了!”
普通人就是挨个五十大板都要了半条命。
更何况,老管家这样的,一百大板下去当真是要了老命了。
即便老管家不断求饶,庄淑娴只觉得厌烦。
“都是死人吗,还不让人将他给本小姐拖出去!”
下人们速度很快,终于安静了。
这时,府内一个下人过来禀报,说是镇远侯世子与夫人来了。
也就是庄淑娴的姑姑与表兄。
她心情大好,连忙整理起自己,“表兄来了,快给我更衣打扮,我要去见他。”
片刻后,庄淑娴见到了庄敏慧与谢云州。
她再次恢复了世家女子的作派,打扮精致,面容温婉,落落大方。
“姑姑,表兄,你们来了。”
“给姑姑,表兄请安。”
上首的庄敏慧见到她十分高兴,“淑娴快过来,快到姑姑这里来。”
“是,姑姑。”
庄淑娴站到庄敏慧身旁,眼睛却时不时朝谢云州身上瞥。
后者慢条斯理喝着茶水,并未看她一眼。
庄敏慧在一旁看到,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瞧瞧,站在姑姑旁边,心都不在姑姑身上,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庄淑娴的脸陡然就红了,她拿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谢云州,佯怒道:“哎呀,姑姑您这是说的什么呀?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庄敏慧噗嗤笑出声,“看看,脸都红了,还说不是?!”
一旁的庄太师与庄夫人也露出笑容来。
“是啊,淑娴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要许配人家了。”
庄淑娴脸上更加红了,“爹娘,你们怎么也这样,人家才不嫁呢!”
庄夫人轻笑道,“那可不行!我与你父亲还打算喝你与云州的喜酒呢!”
话音落,庄淑娴脸上更是说不出的羞意。
倒是谢云州握住茶盏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咯噔一下放在了桌上。
周围静了一下。
谢云州看向庄太师,“舅舅,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几人愣了一下,就听庄夫人出来打圆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两家若是结亲,那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可不是!”庄敏慧也接话道:“州儿,为娘可都是为你着想,你与淑娴从小青梅竹马,京城之中能配得上你的,只有淑娴莫属了。”
“娘,姑姑,你们不要为难表兄了!”
谢云州的神色淡淡的,看向几人似笑非笑。
那一刻,谢云州想到的是温棠那张绝色倾城的脸。
他想什么呢,那女子当个通房就好。
“大胆!见到本小姐竟然这般敷衍了事,不知道给本小姐下跪吗?”
陈娇娇颐指气使惯了,对待身份不如她的人,都是当做下人一样使唤。
更何况温棠这种身份卑微的女子。
温棠背脊依然挺直,“陈小姐,您是府中贵客,我尊敬您。但是按照辈分,我俩是同辈,望您谅解。”
“嘁,您算什么东西,也配这般站着和本小姐说话?”
“姨娘,我倒是不知,你们镇远侯府上竟然还有这般有骨气的穷亲戚?”
“哦,对了,她是你的亲戚,姨娘你就是这么教导的,简直就是在丢镇远侯府的脸!”
祝兰英连忙赔不是,“娇娇你别生气啊,我这就来给你出气。”
说罢,她冷着脸,对上温棠的。
“温棠,不是姨母说你,你给娇娇下跪怎么了?”
“她可是安国公的女儿,身份不知道要比你高贵多少倍,你就是给她下跪,你也不会吃亏。”
温棠捏着掌心,她知道自己不算是好人,但是下跪这事,她不是什么人都跪的。
“姨娘,恕温棠难以从命。陈小姐是府中贵客,我尊敬她。但是我不能跪,也不该跪,我虽然是您的远亲,但是到底是住在镇远侯府里中,不能做有损镇远侯府的事情。”
听她把镇远侯府搬出来,祝兰英和陈娇娇两人的面色皆是一变。
陈娇娇率先发难,“贱人,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在这给本小姐叫嚣!”
“不跪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
说罢,朝着一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两个嬷嬷当即走到温棠旁边,便制住了她。
陈娇娇面带微笑,“姨娘,你不会介意,我替你整治一下这没有规矩的亲戚吧?”
祝兰英连忙赔笑,“怎么会呢?我正打算好好治她一番呢,娇娇你帮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娇娇一声冷笑,朝着嬷嬷看了一眼。
两人立刻会意,当即踢了温棠膝盖一下,温棠被按住跪在了地上。
温棠咬牙,“陈小姐,我并未得罪你,你为何要这般为难于我?”
“还有姨母,您真的要任由她这般对我吗?”
“姨母!”
温棠大呼出声。
一旁的翠柳也跟着求情,被祝姨娘让人拉开按在一边。
陈娇娇一声冷嗤,“别叫了,没用的,没人会帮你。”
“你还不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
她居高临下的一手勾住温棠的下颌,指甲用力,“就凭你这狐媚子相,凭你这下贱的身份,也来勾引三哥哥!”
“啪”的一声,陈娇娇倏然掌掴了温棠一巴掌。
她娇俏的脸上顿时露出五个手掌印。
陈娇娇跃跃欲试,还要继续再扇温棠。
温棠的眼眸一转,一手制住了陈娇娇。
“贱人,你还敢反抗!看本小姐今日不打死你!”
温棠眼眸身形柔弱,眼神中却是坚毅之光。
“陈小姐,这里毕竟是镇远侯的地盘,你就算再对我不满,也不能在此撒野。”
“你以为你打就是我这个远亲的脸,错了,你打的分明就是镇远侯府的脸。”
她说着,看向祝兰英,眼中带泪,“姨母,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观吗?”
“我若真的死了,在姨母的院子里,怕也是说不过去。”
祝兰英眸光一转,眼眸转了转。
陈娇娇还欲大骂,却听祝兰英忽然起身阻止道:“娇娇,看在我的面子上,今日便饶了她吧。”
她冷冷看向温棠,“她在我眼皮子底下,量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的。”
“至于淮安,我都已经把人约好了,你明日就能与他见面了。”
“世子爷,不是的,是沈侍郎他……”
说着,温棠朝地上瞥了一眼。
可不是,那沈侍郎已经死透了。
此时,做亲密之事,倒也的确不是时候。
谢云州随即松开温棠的下颌。
“好,也对,本世子就先饶了你。”
温棠试探性开口,“世子爷,那他怎么办?”
谢云州看着沈侍郎肥硕的身体,冷声道:“这件事就交给本世子。你要做的,”他说着,再次意有所指的看向温棠。
“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温棠面露不解。
见她懵懂,谢云州心痒难耐,他的手指再次触向温棠的下颌,触及她殷红的唇瓣。
“你就好生准备,当本世子的通房吧。”
他说得轻巧。
饶是温棠装的再像,也难免身子僵住。
一时之间,温棠反应不及时。
她面色白了白,“世子爷,我……”
“怎么,你不愿意?”
温棠咬唇。
谢云州以为她是怕府内人说闲话。
只补充道:“你放心,只要你成了我的人,祝姨娘那里,自然有我保你。”
他声音轻佻,冰凉的手指在温棠的唇瓣反复流连。
“只要本世子没有厌弃你,你在府中的日子自会比如今好过很多。”
“当然,”他说着顿了一下。
“兴许哪一日,本世子对你没兴趣了,你也大可放心,当了本世子的人,自然不会亏待你。”
温棠在心中恨意滔天,面上却恭敬的不得了。
“世子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您真的不会厌弃温棠?”
谢云州信誓旦旦,“本世子说话向来算话,还不至于骗你一个小小通房。”
温棠面上做出放心状,神色也小心翼翼道:“有世子爷这话温棠就放心了。”
谢云州嘴角扬了扬,“好,今日你先休息,等过两日本世子便会让秦风去接你过来。”
温棠心中再次咯噔一下,“世子爷,要这么快吗?”
谢云州有些不悦,“怎么?表姑娘不愿意?”
“还是说,”他盯着温棠的眼睛,目中完全是审视。
“还是说,表姑娘还有旁的选择?”
温棠目光一闪,双手抵在谢云州胸前,态度虔诚。
“不是的,是我今日身体尤其不舒服,我只是怕不能好好伺候世子爷。”
“求世子爷垂怜,容我好好调理调理。”
她说着,一边拿眼看谢云州。
一双妩媚眼眸勾人动魄,让谢云州身子再次激了一下。
他敛下眼眸,“好,本世子答应你。”
“但是,本世子耐心有心,表姑娘可别让本世子等的久了。”
“嗯,世子爷您放心,我一定将身子调理得当,能够更好的伺候世子爷您。”
两人这便是说好了。
温棠回到住处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一路上,她明明心情波澜壮阔,却硬是一言不发。
直到回到住处,她紧绷的身子才终于放松下来。
温棠嘱咐翠柳,“将门关上!”
“是,姑娘!”
待翠柳关上门,转头刹那,见温棠整个人已经瘫在地上。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可能舒服?
差点被沈侍郎羞辱,又与谢云州虚与委蛇,好不容易从男人手中脱身。
今日算是险过了,过几日又要怎么办?
温棠没将这些告诉翠柳,只说道:“去备水,我要沐浴。”
一个时辰后,温棠从浴桶内钻出来,全身都是水。
因为浸过水,此时她的容颜清透,一张出尘的面颊似雪。
任谁看了都要为之惊叹。
可温棠的眼眸冷的厉害,眼底一点温度都没有。
温棠闭上眼眸,脑海中忆起的都是昔日她阿棠当妾室的种种。
受尽大夫人蹉跎,被她父亲随意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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