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日之事本世子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他说着蹲下身子,他本就生的高大,此时站在温棠跟前,就像是将温棠揽入怀中一样。
温棠抬眸对上谢云州的。
男子神情清冷,面容冷峻。
“世子,什么?”
谢云州眼眸流转,低头靠向温棠的。
“莫要再与谢淮安有亲近之举,本世子不喜。”
温棠一怔。
她咬了咬唇,“他是我表兄,他待我……”
“同样的话,本世子不想再说第二遍!”
“你是本世子的人,本世子不喜欢你多看别的男子一眼。”
“谢淮安不行。”
末了,他盯着温棠又补了一句,“谢锦之更不行。”
温棠一怔,却反应很快应声称是。
天色渐晚,温棠看了眼天色,只起身道:“世子爷,若是无旁的事,温棠这便回去了。”
说罢,她便要起身。
然而,谢云州的手忽然伸了过来。
她的腰被男人揽住。
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本世子有说过,让你走了吗?”
温棠一惊,“世子爷,我的衣衫湿了,恐怕多有不便。而且我得了风寒还没有好,我也怕将病过给您。”
谢云州低哼一声,“娇气!”
“世子爷,温棠真的不是故意的,奈何这身子不争气。”
谢云州嗤笑,“罢了,你且将身子养好了,本世子不喜欢不堪一握的。”
温棠红着脸,“是,温棠知错了。”
好在谢云州有公务在身,并未做过多纠缠。
温棠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一声讥笑。
“哼,狗男人!”
回到青兰院的祝兰英,好说歹说,求着让陈娇娇回了安国公府。
她自己憋了一口恶气,一掌垂在茶盏上,将杯盏摔了个稀巴烂。
“阿娘,你不要这般生气!”
“哼,贱人!真是小看她了,竟然敢借世子的手来惩罚我!”
她说着,嘱咐谢淮安。
“温棠那个死丫头,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要我看,她铁定是想要抱世子的大腿,指不定二人已经睡上了。”
“淮安,你莫要再傻,受她愚弄!”
谢淮安摇头,面露失望,“阿娘,事已至此,你为什么还不反省自己?”
“今日若不是阿棠,你根本不能全身而退。儿子搞不懂,明明你是她在府中最亲的人,您为什么要三番五次伤害于她?”
祝兰英撇过脸,不想解释,“阿娘自有筹划,你不懂。你需要做的就是要与温棠保持距离,将你的精力都用在陈娇娇身上。”
“你虽生在镇远侯府,但是是从为娘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只有有一个强有力的贤内助,才能保证你他日平步青云。”
谢淮安摇头,“阿娘,你为什么老是逼迫儿子,儿子想靠自己不行吗?我相信只要我够努力,一定能有自己一番天地,我不想娶什么陈小姐,李小姐。”
“相反,我心仪之人,只有阿棠一人。”
“逆子!”祝兰英气的要吐血,她受了凉气,一口怨气堵在胸口。
谢淮安脸色也不好,“阿娘,若是无旁的事,儿子便先走了!”
说罢,不给祝兰英一个眼神便离开了青兰院。
祝兰英一口血梗在胸腔,被谢云州那个嫡世子欺辱就算了,温棠那个贱人也敢骑在她头上。
她愤恨的再次怒摔了茶盏,“温棠那个小贱人,敢打我儿主意,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夜风燥热。
谢云州晚间在宫内应酬,多喝了两杯,待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然黑了。
匆匆沐浴,便睡下了。
然而,夜梦旖旎。
入了夜,一双妩媚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谢云州。
那双小手柔弱无骨,在他胸前随意攀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