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
他可以记住余甜五年前的忌口,却只肯给我余甜剩下的外卖。
我来回几个深呼吸才平复心情,想从枕下拿出那张流产单。
可他却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离开。
“抱歉,薇薇,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处理完再回来看你。”
撒谎,那分明是余甜的专属铃声。
他说去去就回,可直到我出院,他也没再露面。
也对,余甜还没出院,他当然要好好陪着余甜。
我独自回家,开始收拾东西。
曾最满意的婚纱照挂在墙上,现在那上面灿烂的笑却却像在嘲讽我一般。
我不受控制地捶在上面。
婚纱照掉落,塞在后面的信封也一齐掉了下来。
原来叶秀林这五年来一直在给余甜写信。
当初我就是写情诗追到的你,现在,我也会用这些信把你追回来。
难道你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的身份吗?
我爱你,虽然你妹妹和你很像,但只有把她当作你,我才有夜晚上床的冲动。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尊严破碎,最后几乎是卑微地恳求。
我现在有钱了。只要你想,我随时能和你在一起。
哪怕当情夫也好,我只是想让你看着我。
我泣不成声,再也无法读下去之后的信。
我怎么也没想到神圣的婚纱照背后居然藏着他精神出轨的证据。
当初他被赶出叶家,连婚礼都负担不起。
我们只拍了婚纱照,他说拍了就算结婚了,甚至没和我领证,我居然傻傻信了这么久。
不过,也好,省去了离婚的麻烦。
我打电话给当律师的闺蜜:“帮我注销一下国内身份,再订一张出国的机票。”
电话刚结束,名下的首饰店就打来电话:“余姐,叶总说你们结婚纪念日,给你定制戒指,但戒围却比平时小了一号,我想你确定一些戒围真的是要12号吗?”
我和叶秀林的结婚纪念日早在一个月前就过了,显然,这不是为我准备的惊喜。
我冷冷回复确定,挂断了电话。
提着行李,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关上了门。
门口有未寄送成功的快递退了回来。
我下意识地打开,发现是生日宴的邀请,余甜过生日,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