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时愿裴彻的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要拒绝的时候,裴大人脸都沉下去了。“总之,不合适。裴彻贵为太傅,威严自持,我既然要嫁给他,自然不能再冒冒失失,堕了他的威名。”姜时愿认真道。姜时愿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让你去打听裴家的家规,打听到了吗?”只有一个月时间,有些基本的东西,她理应先熟悉熟悉,比如裴家的人员状况,家规禁忌。“嗯,打听到了。”红豆应道,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唰地一下抖开——那卷轴从红豆手上落到地上,还往前骨碌骨碌滚了几米远。姜时愿:……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皓月当空,整个京城笼罩在浓郁的夜色之中,一片静谧,打更的更声由远及近又由近渐远。三更天了,沈律初在床上翻了个身,依旧难以入睡。不仅难以入睡,他还觉得头如锥立,心烦气闷。腾地一声,沈律初烦躁地坐了起...
《姜时愿裴彻的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小姐要拒绝的时候,裴大人脸都沉下去了。
“总之,不合适。裴彻贵为太傅,威严自持,我既然要嫁给他,自然不能再冒冒失失,堕了他的威名。”姜时愿认真道。
姜时愿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让你去打听裴家的家规,打听到了吗?”
只有一个月时间,有些基本的东西,她理应先熟悉熟悉,比如裴家的人员状况,家规禁忌。
“嗯,打听到了。”
红豆应道,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唰地一下抖开——
那卷轴从红豆手上落到地上,还往前骨碌骨碌滚了几米远。
姜时愿:……
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皓月当空,整个京城笼罩在浓郁的夜色之中,一片静谧,打更的更声由远及近又由近渐远。
三更天了,沈律初在床上翻了个身,依旧难以入睡。
不仅难以入睡,他还觉得头如锥立,心烦气闷。
腾地一声,沈律初烦躁地坐了起来,朝外喊道:“来人。”
刚在外间眯上眼的墨雨,闻声立马警醒,推门进来:“世子有何吩咐?”
沈律初坐在床弦上,沉着一张脸,厉声命令道:“去把门房的人全都给我带来。”
墨雨一愣:“现在吗?”大半夜?
沈律初双眼充血,脸上浮动着明显的躁郁之色:“对,现在,现在就把那群刁奴带来。一个个阳奉阴违,让他们见着人放行,为什么到现在人都没有进来?”
沈律初气息翻涌,胸膛剧烈震荡起伏,“我倒要问问那群狗奴才,都是怎么办事的。”
墨雨哑然:世子爷是认真的吗?
世子爷那么聪慧,难道他不知道,不是门房不放人,而是姜时愿根本就没有上门。
不是欲擒故纵,不是心机把戏,姜时愿这次好像是来真的了。
墨雨又看了看沈律初那疲倦又阴郁的神色。
或许……正是因为世子知道,知道姜时愿没有任何低头求饶的迹象,才这么生气和愤怒??
墨雨不敢深想,只觉如临大敌。
“世子今晚又睡不着吗?”
昨日从宫中回来,世子便是一宿转辗没合眼。
今晚又……
世子的失眠症,在姜时愿的调理下,已经很久没犯了。
沈律初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冷声问道:“香囊呢?”
墨雨立即会意,连忙翻找,从一旁的书案上找到了姜时愿送的那个香囊,送到沈律初手上。
一缕清香入鼻,沈律初神色渐缓,脑中的紧绷也渐渐松散。
墨雨悄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状若无意道:“世子爷还不知道吧,姜姑娘送世子的东西,书房里的书签,文墨,书匣,卧室里的香炉,挂件,还有世子身上的香囊,都是薰了香的,那香更是姜姑娘专门为世子爷调制的,有宁神静气的功效。”
“我知道,她也就会这点功夫。”
沈律初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但心绪已经恢复三分清明。
墨雨见这招管用,继续道:“这哪止是一点功夫,姜姑娘把所有功夫都花在了世子身上,就说这调香之术,怕也是专门为世子学的。”
沈律初想起姜时愿确实经常跟他分享自己调制的香料,还问过他喜欢什么。
三年前,姜时愿甚至还异想天开想在京城开香铺。
这种闺阁打发时间的小把戏,能拿来笼络男人已是抬举,姜时愿竟还妄想用一个小小的熏香,在京中立足。
她一个小孤女,无权无势,还想要跟京城最鼎盛的香行竞争,她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姜时愿正要低头,裴彻却朝她望了过来,将她的视线当场擒获。
与此同时,步伐之间,衣袂轻拂,那稀薄的龙涎香突然变得清晰且浓郁起来。
像是旷野上不安分四处窜动的野马,从姜时愿的鼻腔里直接奔腾闯入她的脑子里,把她的脑浆踏碎了。
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给裴子野调的香会出现在裴彻身上?
她敢确定,她调的香,京城里是独一份。
是裴子野把她送的香转手给了裴彻,还是?
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突然在姜时愿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一些从未注意到过的碎片,突然以不可阻挡的速度,在她的脑子里汇聚成了一句话:
她的联姻对象不是裴子野,
是裴彻!!!!
裴太傅才是她的未婚夫,所以第一次相看他才会说他可以全权做主,然后几句话敲定婚事!!
姜时愿都来不及震惊,面上已经热腾腾的像是要烧开了。
如果裴彻才是她的未婚夫……
那是谁,在未婚夫提出要护送回府,被她拒绝,然后堂而皇之地当着他的面指名要另外的男人护送的?
是她!姜时愿!!
啊啊啊啊!
她甚至还跟裴子野说,她不会干涉裴子野的私生活!
人怎么可以这么丢脸?!
姜时愿低着头,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裴彻已经来到人前,某人恨不得把头塞进土里的鹌鹑模样也尽收眼底。
裴彻的视线从姜时愿那两只红的好似滴血的耳朵上收了回来。
姜贵妃见裴彻一进来,姜时愿脸就红得不像样了,以为她脸皮薄害羞,忙道:“愿儿,御花园的芙蓉花开了,去替姑母剪几枝来。”
姜时愿如蒙大赦,忙应声退出去。
待姜时愿从缀霞宫走到御花园的芙蓉花下,确定自己这几天应该没漏出什么破绽,应该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人知道自己搞错对象这件事后,姜时愿的脑子这才开始消化另外一件事——关于裴彻才是她未来夫君这件事。
三年前就是裴彻吗?
三年前她抗拒被安排,又喜欢着沈律初,所以当时姑母提及联姻的话才刚起头,就被她打断并直白拒绝了。
她压根没想过,裴家跟她联姻的是裴彻。
怎么会是裴彻呢?
圣上重臣,当朝太傅,天之骄子,她曾经的夫子,不管哪一条,她都觉得自己和裴彻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打死她都不敢肖想到裴彻头上!
比起这个,最离奇的是,这门婚事裴彻竟然答应了。
裴彻看着也不像是会被安排包办的人,他怎么会答应迎娶她?
“在想什么?”
姜时愿想得入迷,竟没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直到声音响起。
和声音一起的,还有他身上的龙涎香,那热情奔放的香味放在裴彻身上,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轻浮感和荒诞感。
闻着这香,姜时愿就觉得臊得慌。
本不想答,但一抬头,便见裴彻正看着自己,避无可避。
“我在想……这香还挺适合太傅的。”姜时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是吗?”裴彻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戏谑。
裴彻一张口,姜时愿便有了答案。
果然,瞒得住别人,也瞒不住裴彻。
裴彻肯定看出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怎样,才能悄无声息把当朝太傅给做掉呢??
下毒?刺杀?意外溺亡?
姜时愿在心中疯狂地计算,最终得出做掉裴彻的可能性为零时后,姜时愿认命了。
“包在我身上。管他是什么书生吃的什么面,我都给小……给姜小姐连人带锅端过来。”裴子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姜时愿都被逗笑了,再次将手里的包袱递到裴子野面前:“多谢,这是送公子的。”
送他的?
裴子野一愣,但也没多问。
裴子野收了东西,给姜时愿和红豆买了两个火晶柿子,这才捧着东西离开。
“这裴公子还挺有趣的。”红豆忍不住笑道。
“是挺有趣的。”
姜时愿点了点头,转身正要回马车,忽然一个人影冲到了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姜时愿,你真要成亲了?”
苏梨落骤然出现,一脸惊诧地问道。
她原本是要去找沈律初的,她料想姜时愿今天应该差不多要去给沈律初低头道歉,正好她再去上点眼药。
她不管,反正谁好过,都不能让姜时愿好过!
但谁想到,她竟在半路上看到姜时愿和裴子野有说有笑的,姜时愿还送了裴子野东西!
昨天护送她回府,今天两人又相约一起吃火!晶!柿!子!
姜时愿难不成真的要成亲了?
要嫁给裴子野?
“姜时愿,你说话,你是不是要嫁人了?”苏梨落再次质问道。
红豆可烦这个苏梨落了,没人的时候趾高气扬,有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姜妹妹’‘姜妹妹’,做作的让人恶心。
“我家小姐就是要成亲了,怎么了!关你什么事?”红豆气鼓鼓道。
苏梨落仍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时愿:“你不喜欢沈律初了?”
姜时愿淡淡道:“不喜欢了,你喜欢,让给你了。”
“谁要你让?!我是凭本事赢了你的。”苏梨落梗着脖子不满道,好像一个‘让’字,戳了她的肺管子!
姜时愿不懂苏梨落为什么事事都跟自己作对,明明两人没什么过节,但苏梨落就喜欢处处跟她较劲。
她学琴,苏梨落也学,她制香,苏梨落也调,她养猫,苏梨落就养狗,然后让她的狗来欺负她的猫。
不觉得很幼稚吗?
“苏梨落,恭喜你,你赢了。”姜时愿如她所愿,认输。
姜时愿不愿多言,说完便抬脚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姜时愿虽然口头认输,但满脸都是不在乎。苏梨落不但没觉得自己赢了,反更多的是挫败感。
姜时愿那姿态,哪里是‘认输’,分明就是嫌弃了,随手把不要的东西丢给了她!
把她这当什么了?
苏梨落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回到马车,“回府。”
婢女知春诧异道:“小姐不去找沈世子了?”
苏梨落没好气道:“姜时愿都没去,我去干什么?去看沈律初那眼高于顶的傻样吗?”
那她还不如回家睡大觉。
“回府,回府!”苏梨落催促道。
马车调头往回走,苏梨落想了半路,仍有些不可思议。
“姜时愿怎么说嫁人就嫁人了!”
这一招闷不作声的‘悬崖勒马’,打得她措手不及,真阴险。
苏梨落腹诽道。
知春道:“兴许就是打肿脸充胖子胡扯的,好让沈世子在意,府里的姨娘们不就爱用这招吗?就连几位小姐们都学了这招去,嘴里说着不在乎没关系,心里却比谁都惦记。”
提及家里的几位姨娘和家里的庶出妹妹,苏梨落一脸鄙夷:“哼,姜时愿才不是这种贱皮子!”
苏梨落敢说,天底下就没有第二个比她还了解姜时愿。
姜时愿的一举一动,她可是时时都盯着,两眼盯着,都不带歇着的。
说姜时愿喜欢沈律初吧,她确实对沈律初很好,可姜时愿对谁不好了?
愚
朽木
冥顽不灵
外加一个当众训诫的大手板。
说不伤心没有打击是假的,姜时愿从小到大,还从没被人骂过这么重的话。
所以当她读到《簪花记》里面高高在上的大权臣沦为书中最大反派,爱而不得,跌落凡尘时,她心里其实是有一点点暗爽的。
像裴彻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就活该孤独终老!
姜时愿正胡思乱想,一道清冷的声音乍然响起。
“要回去了?”
姜时愿抬眸,只见马车上又下来了一道颀长的身影,眉目如画,气质卓绝,只一身墨色,像是集夜色之浓重,深秋之凌冽,让人不敢直视。
“小叔。”
裴簪雪立即松开了姜时愿的手,叶晚宁也一脸紧张,两人齐齐立正,敛声屏息。
连带着姜时愿都局促了起来,不仅局促,还莫名有点心虚。
姜时愿下意识地就往裴子野那挪了挪。
裴彻看着她低垂的头,和紧挨着裴子野的距离,再次问道:“要回去了?”
声音在头顶响起,姜时愿才反应过来,裴彻是在问她。
裴小叔待她这个侄媳妇这么客气?
姜时愿一边纳闷,一边点了点头。
“我送你。”裴彻立即道。
姜时愿一惊,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最近京城出了一伙盗匪,以防万一。”裴彻言简意赅,不容拒绝。
姜时愿见拒绝不了,只好看着裴子野道:“那就麻烦裴公子送我一程。”
让堂堂太傅给她护驾,她不要命了?!
姜时愿说完,所有人都齐齐看着她,然后又齐齐看向裴子野。
裴子野一脸茫然地看向自家小叔,伸手指了指自己鼻子:“我,可以送吗?”
裴彻没说什么,晦暗不明的眼眸看了姜时愿一眼:“嗯,去吧。”
姜时愿看在眼里,心中再次感叹:裴彻在裴家的话语权,未免也太大了。裴子野连送个人,都需要裴彻点头?
姜时愿一边想着,一边朝裴彻福了福,随后转身上了马车。
裴子野骑着马,又从叶家带了两个家丁,跟在马车后面,护送姜时愿回府。
目送一行人离开,裴簪雪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姜姐姐刚刚喊裴子野什么来着?
裴公子?
那她方才打听的也是裴子野的喜好?
姜姐姐该不是以为自己嫁的是裴子野吧?
不是吧!
想法一冒出来,裴簪雪连忙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姜家怎么可能会搞错。
……
文远侯府——
沈律初和苏梨落还在等姜时愿来道歉。
苏梨落垂着眼帘,打抱不平道:“姜妹妹素来都看我不顺眼,她对我有意见,说我什么都没关系,但她不该当众对世子你出言不逊。”
说完,苏梨落便像是说错了话一样,掩住了自己的唇,打住了话头。
沈律初抬起眼看过来:“她说我什么?”
苏梨落眼神躲闪,这回又是她的婢女上前,“沈世子,那姜时愿当众辱骂你,说你是脏东西!”
沈律初闻言,只觉一股气血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直往头上涌:“她说是什么?脏东西?”
好呀,好呀,姜时愿,几日不见,胆量见长了!
婢女继续道:“是的,她就是骂世子你是‘脏东西’,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沈世子,待会你可得好好罚她,最好让她自己掌嘴!”
“知春,多嘴!姜妹妹是将军府千金,岂是你说罚就能罚的?”苏梨落再次训斥道。
哼,她算什么千金,土匪窝里出来的小土匪!若不是看她可怜,我连话都不会与她多说一句。
抢朋友还不够,就连她家小姐喜欢的人,她也要横插一脚。
偏偏那沈律初又是个狼心狗肺的。
这几年,小姐没少因为这对狗男女受委屈。
不过好歹,苦日子到头了,小姐已经另择高枝了。
裴大人多好呀,有权有势,还对小姐上心。
哼,狗男女等着瞧吧!等着看到我家太傅夫人痛哭流涕,追悔莫及吧!
红豆在心底暗暗赌咒道。
裴簪雪听着苏梨落熟稔的语气,好奇地看向姜时愿:“姜姐姐跟苏小姐很熟?”
姜时愿看都没看苏梨落一眼:“不熟。”
苏梨落面色一讪,表情全都僵在脸上,好不滑稽。
但很快,她恢复了正常,皮笑肉不笑道:“姜妹妹跟谁都不熟,姜妹妹一心扑在沈家世子身上,哪里顾得上交朋友。说来奇怪了,姜妹妹今日怎么没去缠着沈世子?”
又是这样!红豆气得牙痒痒。
每次只要有小姐的地方,苏梨落就会变着法子贬低她家小姐。
有次在沈律初的宴会上,苏梨落又故技重施,奚落夫人是悍匪出身,嘲笑姜家家世低,气得小姐把苏梨落直接摁进了水里。
这事明明就是苏梨落挑衅在先,可沈律初却还是不分青红皂白逼着小姐道歉,还要小姐磕头赔罪。
红豆气得要动手,姜时愿却是云淡风轻笑了笑:“以前瞎了眼,看错了人。前几日刚治好了,自然再容不下脏东西了。苏小姐喜欢,尽管拿去,不必特意过来知会我。”
“你说谁是脏东西?!”
苏梨落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时愿竟然说沈律初是脏东西,还一脸嫌弃的表情,她是疯了吗?
“你要是没听见,就找大夫看看,年纪轻轻就聋了,怪可怜的。顺便也看看脑子,别像一条疯狗一样,见着什么就想抢。”姜时愿毫不留情道。
苏梨落一脸震惊,整个人气血翻涌。
苏梨落竟然说她是疯狗!谁给她的胆!
姜时愿不予理会,起身对一旁的裴簪雪道:“簪雪,我想去那边看看桂花。”
“好呀,我陪姐姐转转,除了桂花,表姐院中还有开得顶好的墨菊,待会给姐姐送两盆。”
裴簪雪立即兴高采烈地站起来,丝毫没有被苏梨落的话影响。走开时,甚至还剜了苏梨落一眼。
“你什么时候跟我表姐交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苏梨落那铁青的脸忽然又涨红了起来。
裴簪雪收回视线,拉着姜时愿头也不回地从苏梨落眼前走开。
红豆瞥了苏梨落一眼,苏梨落吃瘪的表情实在是大快人心。
红豆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苏小姐有病快点去治,可别耽搁了。”
苏梨落紧紧咬着下唇,扭头快步走出了宁德侯府,气冲冲地上了自己的马车。
本要直接回家,忽地转念一想,苏梨落拔下了头上的金簪,朝外吩咐道:“去文远侯府。”
文远侯府——
沈律初同往常一样,午睡之后,便捧着书在书房里研读。
距离春闱不过百余天,一日都不能松懈。
此次春闱,他必要一举夺魁,扬名天下。
他不要做第二个谁,他要做第一!
沈律初这样想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砚台旁边的香囊上。
是的,他最后还是心软,让人去把这香囊换回来了。
姜时愿这下该满意了吧。
她要再置气,那真是得寸进尺恃宠而骄了。
“今天她来过了吗?”沈律初放下书,问道。
小厮墨雨一愣:“世子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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