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住,别脏了我为思思精心布置的房间。”
我缓缓拖起那袋东西,好不容易走到了那件房子。
里面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暖气和空调,夜里冷风来袭,我被冻到瑟瑟发抖。
张叔见我可怜,便为我铺好了床铺,叮嘱我:“陆小姐,少爷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脾气古怪得很,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别再忤逆他了。”
我点点头,张叔担忧地为我关上门。
半夜,我的伤口不知是怎么了,竟疼得厉害,我实在忍不了了,只好乞求傅行舟帮助。
足足打了三个电话,傅行舟才接。
“又怎么了?”傅行舟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我调整好呼吸,忍着剧痛求他。
“行舟,我……我好痛。”
“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吧,就这一次……就一次。”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思思打断。
她埋怨道:“哎呀,能有多痛啊,不就是流了个孩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行舟累了,你别再来打扰他了。”
电话迅速挂断,此时我的冷汗已经将睡衣湿透,伤口处痛的更厉害了。
我只好挣扎着,去拿桌上带回来的药,试图自救。
没想到身体太虚,竟从床上滚了下去。
巨大的声音惊醒了隔壁的张叔,他推门进来时,我正趴在地上够那包药。
张叔又心疼又担忧,但他却为难地说:“小姐,我记得您平时我们这些佣人都很好,可……可是没有傅先生的允许,我不敢送您去医院啊。”
傅行舟说一不二,我也不想让张叔为此丢了工作,被傅行舟责骂。
“没关系张叔,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拿包药将我扶到床上就好。”
张叔扶起我,将药送到我手里后,只好退了出去。
我忍着剧痛,颤抖地将那瓶药涂在我的伤口处。
钻心地痛袭来,我不知不觉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张叔发现我时,我已晕厥数个小时。
傅行舟知道后,又发了一通脾气。
“我只是不许她出门,又没有不许她去医院,你们怎么干的事!”
张叔得了准许,才急忙将我送去医院。
再次从病床上醒来时,我的头上还贴着退烧贴。
张叔送我来的,是一家公立医院,一切正常。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