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弟弟陆井的惊呼声:“雪花肥牛一份288？
菜市场才三十一斤！
你们这牛是喝茅台长大的？”
眼看陆井就要动手，婆婆赶紧朝我这边努努嘴，压低声音说：“你急什么，等会让你大嫂去结账，她那么多工资不花白不花。”
她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黑色的塑料袋，想趁机带点免费的菜回家。
“妈，你说得对，那我们多点点贵的。”
陆井放过了服务员，赞叹婆婆高明。
我端着免费水果回来时，看见陆井正往锅里狂倒三盘肥牛。
红油汤底咕嘟咕嘟冒泡，他举手大喊：“服务员！
再来五份和牛，要M9级别的！”
我摸着口袋里正在录像的手机，看到陆井把澳洲龙虾往婆婆那边推了推，俩人心照不宣。
我默默数了数桌上叠了三层的盘子，跟前世一样堆了四十八个空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