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地砖,露出尘封的56式冲锋枪。
枪托刻着父亲笔迹:“龙困浅滩,终有腾霄日。”
订婚宴的鎏金请柬印着狼头暗纹,江浩的西装内衬缝着三十六根银针。
冯振海举杯致辞时,他嗅到波尔多酒液里的苦杏仁味——是氰化钾挥发的气息。
冯婉秋突然踉跄,江浩揽住她腰肢,银针刺入后颈风池穴,带出的血珠泛着诡异蓝光。
“酒有问题!”
他踢翻香槟塔,水晶杯碎裂声掩盖了消音手枪上膛的轻响。
吊灯突然坠落,江浩抱着冯婉秋滚入屏风后,红木雕花上嵌着三枚9mm弹头。
安全通道弥漫着血腥气,江浩的领带绞住杀手咽喉。
对方腕表闪烁红光,是遥控炸弹启动信号。
他扯断表带掷出窗外,爆炸气浪震碎整层玻璃。
冯婉秋的婚纱染血,却死死攥着半块玉佩——正是父亲遗物缺失的部分。
“别动。”
江浩撕开她裙摆包扎伤口,指尖触到大腿内侧的陈旧枪疤。
形状特殊的7.62mm伤痕,与他后背的旧伤完全吻合。
太平间冷气嘶鸣,江浩的解剖刀划开杀手胃袋。
未消化的药片印着冯氏制药logo,而脊椎第三节嵌着微型发信器。
法医突然抽搐倒地,江浩银针封住其心脉,从鼻腔夹出带倒刺的毒虫——南洋降头术的手段。
冯婉秋推门而入时,他正用打火机灼烧杀手纹身。
狼头图案褪去后,露出冯氏海运的船锚标志。
冰柜突然弹开,本该在停尸柜的父亲遗体不翼而飞。
码头集装箱群中,江浩的军靴踩住走私犯咽喉。
货单显示冯氏集团上月进口三百吨“大理石”,铅封却印着放射性标志。
当他撬开集装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苏制SVD狙击步枪——正是当年袭击他和父亲的型号。
探照灯突然大亮,十艘快艇包围码头。
冯振海站在巡逻艇甲板上,手中遥控器闪着红光:“好女婿,给你父亲陪葬吧!”
江浩甩出钩锁跃上桅杆,夜视镜下看到父亲遗体正绑在船底,胸口插着婚礼请柬。
冯家祠堂的檀香混着霉味,江浩跪在蒲团上,脊背挺得笔直。
三叔公的藤杖抽在青砖地面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