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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言无言小说

树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爹进来后躺在卧榻上,阿娘捧过剥好的葡萄递给他,又蹲在地上把他的鞋袜脱下来,端上洗脚水给阿爹按摩,强烈的不适感再次闯进我的心里。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要我这样伺候我的丈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我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的我只有五岁,五岁的孩子能说什么呢?阿娘拉过我到阿爹的跟前:“阿言,怎么这么不懂事,快喊阿爹啊。”我乖巧地喊了声“阿爹”,露出了自认为符合五岁孩子年龄段的笑容。阿爹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突然视线转到了我的脚上:“我记得阿言五岁了吧,都这么大了也该缠足了,再大点就缠不了了。”我顿时感觉遭五雷轰顶,坏了,这回冲我来的。3我用求救般的眼神看着阿娘,拉着她的衣袖躲在她的身后。她抚摸着我的脑袋看着阿爹说:“是啊,也是时候该缠足了,前些...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4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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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莞言无言小说》,由网络作家“树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进来后躺在卧榻上,阿娘捧过剥好的葡萄递给他,又蹲在地上把他的鞋袜脱下来,端上洗脚水给阿爹按摩,强烈的不适感再次闯进我的心里。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要我这样伺候我的丈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我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的我只有五岁,五岁的孩子能说什么呢?阿娘拉过我到阿爹的跟前:“阿言,怎么这么不懂事,快喊阿爹啊。”我乖巧地喊了声“阿爹”,露出了自认为符合五岁孩子年龄段的笑容。阿爹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突然视线转到了我的脚上:“我记得阿言五岁了吧,都这么大了也该缠足了,再大点就缠不了了。”我顿时感觉遭五雷轰顶,坏了,这回冲我来的。3我用求救般的眼神看着阿娘,拉着她的衣袖躲在她的身后。她抚摸着我的脑袋看着阿爹说:“是啊,也是时候该缠足了,前些...

《莞言无言小说》精彩片段

爹进来后躺在卧榻上,阿娘捧过剥好的葡萄递给他,又蹲在地上把他的鞋袜脱下来,端上洗脚水给阿爹按摩,强烈的不适感再次闯进我的心里。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要我这样伺候我的丈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但我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的我只有五岁,五岁的孩子能说什么呢?

阿娘拉过我到阿爹的跟前:“阿言,怎么这么不懂事,快喊阿爹啊。”

我乖巧地喊了声“阿爹”,露出了自认为符合五岁孩子年龄段的笑容。

阿爹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突然视线转到了我的脚上:“我记得阿言五岁了吧,都这么大了也该缠足了,再大点就缠不了了。”

我顿时感觉遭五雷轰顶,坏了,这回冲我来的。

3我用求救般的眼神看着阿娘,拉着她的衣袖躲在她的身后。

她抚摸着我的脑袋看着阿爹说:“是啊,也是时候该缠足了,前些年无非就是见不得她受苦,如今再不缠该来不及了。”

“我给阿言请了镇上缠足有名的婆子,要用的物件也都备好了。”

我拉着阿娘的袖子猛地一顿,视线触及阿娘的小脚,她的小脚掩盖在裙摆之下,我才发现阿娘也是个缠足女人。

我强烈地对缠足这件事表示反抗,甚至绝食以示坚决。

然而我终究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阿娘按住我的身体,嬷嬷拿着汤勺把小米粥灌进我的口腔。

我哭着把所有吃进去的食物吐出来,吐多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吐的力气了。

她们对我的表现没有一点意外,毕竟五岁的孩子怕疼不肯缠足也是一件情有可原的事情。

缠足那天,四五个婆子端着东西走进我的房间。

想必是知道我对此反应非常激烈,其中两个率先过来摁住我的身子。

我看着阿娘在门口,哭着大声喊“阿娘,阿娘,不要,我不要缠足。”

阿娘看我哭得声嘶力竭,有些于心不忍,对着婆子抹了抹眼泪:“这孩子平日里乖顺地很,唯独对这件事死活不肯。

只怕她将来因为大脚嫁不出去怨我,我也只能拘着她把足给缠了。”

“夫人且放心,姑娘还小不懂事也正常,待她日后顺顺当当择了个好郎婿,指不定怎么感激您。”

婆子拿一条干净的棉布把我的嘴堵上,又让人把我的眼睛蒙上,说是怕吓到我
我没有选择。”

是了, 这个月镇子上有六位夫人的丈夫去世,而她们都相继殉葬了。

大伯母的话像一把铁锤狠狠敲进我的心里,额头上的血是温热的,我却浑身冰凉。

身后院子的大门被打开,阿爹带着两个奴仆走了进来。

大伯母看到奴仆手上托盘里的两条白绫,眼中一片了然。

她从怀中拿着一封婚书递给了阿爹:“早在大爷去参战前,就为阿妩定了一门亲事,是左御史家次子,待我故去后,想必你也会到京城赴任,有这门亲事在,对你在官场百利而无一害。”

阿爹接过大伯母手中的婚书,示意奴仆把其中一条白绫留下。

堂姐哭着抱住大伯母:“阿娘,你不要丢下阿妩……”大伯母抱住堂姐,对着站在堂姐身后的我说道:“阿言,阿妩就托你照顾了,我走后,你替我好好抚慰她,可好?”

我流着泪,想开口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能点点头。

我和堂姐被强行带离了大伯母的院子,第二天便传来了大伯母情深义重,为大伯父殉葬的消息。

阿爹把这项消息上报到京城,以身殉国的将军和他为夫殉情的夫人感动了圣上,圣上特赐下御匾,得了御匾的叶家一时风光无限。

阿爹为大伯父和大伯母大办丧事,许多官员慕名而来吊唁。

阿爹带领着叶氏众人把大伯母的牌位搬进节孝祠。

节孝祠前人满为患,各个表情哀戚,可又有几人是真正伤心的。

人心各异,有时候比鬼怪还要冰冷。

沾着大伯父和大伯母的光,叶家名声大噪,阿爹顺利地通过了政审,即将到京城赴任。

一切都如大伯母所说的那样。

只是堂姐病了,病得快死了,喂下去的东西吃了吐吐了吃。

她只认得我,也只和我说话,精神恍恍惚惚。

阿爹来看过几次堂姐,每次来了都责怪阿娘没把堂姐照顾好,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会传出他轻待孤女,有损他的声誉。

这次他又来责怪阿娘,我忍不住说了句:“阿爹若是没有做亏心事,又何须惧怕他人的传言,只有身不正……”我话还未说完,阿爹一个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他怒骂道“大逆不道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这样跟我说话!”

“老爷息怒,阿言只是一时糊涂罢了,什么大逆不道,若是这样的话传了出
申耆,族长、保甲长都要向官府公举节妇烈女,各级官府还要给予表彰。

如今,京师、省府,州县各自建“节孝祠”,矗立大牌坊。

被旌表的妇女题名坊上,死后设位祠中。

若节烈事迹特别突出的,皇帝还会亲自“御赐诗章匾额绸缎”,贞妇烈女的名字列入正史和地方志。

这一来,便把对节妇烈女的崇尚推至极点。

官府皆以节妇烈女的设位数目为竞争,无数妇女以身殉夫,或自愿、或被迫,此风愈演愈烈。

如今听叶家长老和阿爹的意思,竟是要逼大伯母以身殉夫,逼堂姐以身殉父,为叶家争得贞节牌坊,载入正史和地方志。

一个以身殉国的将军,一个以身殉夫的节妇再加上一个以身殉父的孝女,如此壮举若上报圣上,必能载入正史,扬名立万。

一瞬间,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群大男人,不去驰骋沙场,不去建功立业,竟然在谋划着靠逼死家里的女人功成名就。

我极力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捂住嘴巴跑到院子外不住地干呕。

大伯母和堂姐平日里极为疼爱我,即使我再怯懦,也不忍心看着疼爱自己的大伯母和堂姐去送死。

眼看着阿爹叫了奴仆进去,我知道这是阿爹要带人去大伯母院里了。

我下意识地就想跑到大伯母的院子里告诉她们,让她们赶紧逃。

可是我忘了,我的脚经过缠足根本跑不起来,双脚一跑根本承受不住我身体的重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额头一阵刺痛,鲜血流出,我却顾不得。

扶着墙壁用尽最快的速度抄小道走到大伯母的院子里。

我到大伯母的院子时,她正和堂姐跪在大伯父的灵堂前。

堂姐和大伯母看见我鲜血直流的额头,忙拿出手绢来给我止血。

我一把捉住大伯母的手,焦急地对她说道:“大伯母快走,快离开叶家,阿爹要让你和堂姐给大伯父殉葬。”

我边说边拉着大伯母和堂姐往外走,大伯母却把我拉了回来。

“阿言,我们走不掉的。”

“我和你堂姐的小脚连一里地都走不了……我若走了,我母家的姑娘必将受到牵连,她们若嫁不出去便只能跳河……从你大伯父殉国开始,我早知你阿爹会如此做,这里的寡妇都是如此的,张寡妇是如此,陈寡妇是如此,
堂姐烧纸钱,而盛流年在放风。

我把钗环首饰和妆容嫁衣一并卸下,露出白色的衣裙,那是我趁着阿娘不注意偷偷穿在嫁衣下的。

9盛流年是我见过在这个朝代最不一样的男子,直到我听见他在批公文时说了一句“我靠”。

“你也来自二十一世纪吗?”

“也?”

盛流年激动地看着我。

“你好,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沈情。”

我郑重地对这个跟我有着相同经历的男人介绍自己。

“你好,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许宴。”

这些天来所有的不同寻常都有了解释,他吃饭时不需要我在旁伺候,他允许我不想同房,他在公婆爹娘面前给我解围。

这些在二十一世纪寻常的小事都是接受这个世道熏陶的男子不可能做出的行为。

在知晓彼此的身世之后,盛流年经常在我面前吐槽这个世道的奇葩和不公。

譬如,今日上报的表彰“柳氏女因调戏羞愤自尽”。

他边批公文边骂道:“表彰被调戏两句就要为了守节去死的行为,那让那些被调戏的姑娘如何自处,若有姑娘被调戏了不去赴死,岂不要被口水淹死,被逼得不能不死。”

“怎么那个调戏姑娘的狗东西不去死啊!”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和他一起对这个世道破口大骂。

从前未嫁时,我不爱说话,总是控制不住在深夜痛哭干呕,浑身颤抖。

可如今嫁给盛流年之后,我已许久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我跟盛流年始终没有同房,我与他都来自二十一世纪,做不到与相识不过一月的异性同床共枕。

他说,在不知道我也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还在想如何跟我表达不同房这件事。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而言,大婚之夜同房是至关重要的事情,这意味着夫君正式接纳了过门的妻子。

他怕他跟我说不想同房后,我会觉得是他厌弃她。

因此,在我与他的大婚之夜,我借口身体不适不能同房时,他松了一口气。

在知晓他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之后,我与他说了堂姐是如何故去的事,多年来的心事总算有人可以吐露。

盛流年告诉我,其实他并非盛家的嫡子,只是盛家一个不受宠小妾的孩子。

而他的母亲,早被他的父亲送给了一名同僚。

在这个朝代,小妾作为男人的私有财产是可以被随意
转赠的。

他穿过来时,正是盛流年的母亲被转赠时。

因为不是嫡出,他从小受尽白眼,在他卯足了劲高中的时候,才被记在嫡母的名下,成为盛家的嫡次子。

永乐十二年,冬今年的第一场雪随着盛流年的入狱而来。

盛流年暗中收集了因为贞节牌坊而被逼死的女子名册和证据,却被一位涉嫌此事的官员发现。

这位官员以盛流年涉嫌一桩贪污案为由,把他逮捕入狱调查。

盛流年平日里行事谨慎,他们并没有盛流年贪污行贿的直接证据,把他逮捕入狱,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好找到盛流年写的名册。

盛流年被抓走那天,前来抓人的是国子监祭酒王洺,我在盛流年写的名册上看到过他的名字。

他说:“盛大人,那份名册上的大人物,都是你得罪不起的,他们若想让你死,就跟踩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何必为了一时意气,把自己的前途和性命都给搭上。”

“王大人说笑了,盛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若是盛某当真有罪,那万岁爷尽可降罪于盛某。”

“本官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王洺借着查找贪污款项的理由搜遍了盛府,但未曾找到那份名册。

我去探监时看到了遍体鳞伤的盛流年,浑身上下都是严刑逼供留下的伤口。

他伏在我的耳边,说了藏匿名册的位置。

我知道,他们这是想把他拖死。

他涉嫌贪污一事本就是子虚乌有,他们没想过给盛流年定罪,而是以调查拖着盛流年。

要么逼他交出名册,要么把他拖死在牢里。

官员在接受调查时在狱中意外身亡,也是时有发生的事。

前者若官员死了,少不了要办一些手续隐瞒下来,风险不小。

而后者则简单一些,把名册毁掉,让盛流年无从可告,后面再慢慢弄垮盛流年。

那些人显然更偏向于后者,王洺在盛流年身上得不到任何消息,便把矛头指向了我。

他带着大批人马围住了盛府,与我说:“当年你大伯母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那名册上也有你大伯母一事,你也不想你阿爹人头不保吧!”

呵呵,开玩笑,我怎么会不想呢?

他又不是我爹。

王洺话音刚落,阿爹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说:“阿言,若阿爹出了事,夫妻一体,你阿娘必会受到牵连,你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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