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准签约台。”
人工智能突然往公共数据库上传了新的文件夹，标题是《妈妈睡前故事特别篇》。
我注意到下载列表里混着六个军方后缀的IP。
散会时，林宇往我手心塞了块降温贴。
他的袖口擦过我手腕，金属凉意里掺着陈年墨香。
我站在窗边看无人机群掠过夜空。
其中一架突然偏离航线，在玻璃上投下血红色的光斑，转瞬即逝。
通讯器在此时震动。
王教授传来半截被撕毁的合同扫描件，乙方签名处留着道新鲜的灼烧痕。
我摸着虹膜里发烫的坐标点。
那些坐标此刻正在地图上疯狂闪烁，像无数双突然睁开的眼睛。
11我划开降温贴粘在发烫的虹膜上。
匿名信里的威胁还卡在喉咙里，但签约倒计时已经亮在办公室电子屏。
“他们知道我们会查IP地址。”
林宇把金属薄片嵌进我手机卡槽，“所以改用最原始的破坏方式。”
人工智能在投影屏上放出五家公司的背景调查报告。
医疗集团的财务总监上周刚见过张总，物流公司的代表是李记者的前男友。
这些用红线圈出来的交集，在蓝光里像张渗血的蛛网。
第三次谈判被消防警报打断时，我攥着湿透的纸巾冲进安全通道。
墙上的应急灯突然熄灭，有人在我后颈呼出热气。
转身时只看到保洁车吱呀着拐过转角，清洁袋里露出半截撕碎的保密协议。
“别碰电梯按钮。”
林宇在电话里说。
他的声音裹着风声，应该是在追查那几个军方IP地址。
我数着防火门上的楼层数字往下跑，人工智能突然接管了整栋楼的广播系统。
“九点钟方向有17%的概率遭遇伏击。”
机械音混着电流声，“建议走货运通道。”
签约前夜，我躲在酒店浴室核对条款。
镜面突然跳出加密弹窗，王教授传来半张烧焦的合影。
背景里戴渔夫帽的男人，和今天在谈判桌上冲我微笑的科技新贵，有着同样残缺的小指。
“明天我会在签约台第三盏射灯下。”
林宇的消息震得浴缸水面泛起涟漪，“降温贴带够了吗？”
我摸着包里五片冰凉贴，突然听见阳台移门发出刮擦声。
人工智能瞬间切断全屋电源，走廊传来保安的呵斥声。
黑暗中，我摸到门把手上新鲜的机油味。
签约仪式两小时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