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去干什么?”
靳晚礼又抛出一句话。
夏轻漓依旧不语,小枣懂事的开口道:“老板,我出去给吴特助打电话了。”
夏轻漓望着小枣的背影恋恋不舍。
虽然很想见靳晚礼,可靳晚礼来了,她倍感局促,不知道在这窄小的病床上的该如何舒服的坐好。
“说话。”
靳晚礼声音提高几分。
夏轻漓一瞬间又感到自己的眼眶温热,明明自己很会隐忍,怎么此刻几滴眼泪都咽不回去,赤裸裸的在靳晚礼的目光下红着眼眶落泪。
靳晚礼显然有些意想不到,夏轻漓的眼泪这么清晰的流了下来,动作都变得迟缓。
“哭......哭什么....疼.....”她哭得抽噎,完整的话根本无法说出口。
靳晚礼将手伸出去想掀开被子查看她的伤口,她死死抓着不放。
“受伤了还这么用力,小心意会更疼。”
靳晚礼皱着眉头开口,仿佛在看无理取闹的小孩。
夏轻漓倔强的抬着头看他,他收回了动作,冷静的站在一旁。
“夏轻漓。
你可以出院。”
“真的?”
“出了院你去我家。”
夏轻漓被吓得忘了哭,不答反问:“去你家干什么?”
“警察已经在调查凶手了,虽然还没抓到,但这明显是故意伤人,你一个人住,不安全。”
靳晚礼掷地有声,昨天站上手术台才发现是夏轻漓,那一瞬间,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将助手送进手里的刀掉到地上。
他的汗,一直流到夏轻漓脱离生命危险的那一刻。
“不去。”
夏轻漓冷漠地拒绝,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怎么能让靳晚礼在旁边,“伤我的人是谁你自然清楚。”
这件事做完,他要亲手送他的爷爷和小叔进监狱,夏伟光…也会受牵连,尽管靳晚礼已经改了姓脱离了夏家,但那些毕竟是他的家人,曾经也是生他养他的一家人。
“夏轻漓!”
靳晚礼扬声喝道。
夏轻漓毫不示弱,冷冷的看着她,几刻前哭哭啼啼的小女孩瞬间就消失了。
“夏轻漓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嘴硬。”
她低语,“哥哥,我们都长大了,要有各自自己的生活。”
“你.....”靳晚礼话哽在喉咙说不出来,一句哥哥,他所有的坚持都分崩离析。
“别越界了,哥哥。”
夏轻漓其实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