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和学生会职位。
但我不敢这么说呀,我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于是一脸殷勤:“瞎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我们一起吃一起玩,说着以后怎样怎样,好像都忘记了我只有一年的时间,或许,也是谁都不想提起。
——寒假的有一天,我和简执正在视频聊天,他突然认真说道:“我想和你一起过年。”
我发誓,我真的没打算同意的,但是!
他对我撒娇诶!
受不住,真心受不住啊。
但是这同样也是我最后一个年,是怎么样也要陪爸妈过的。
所以在征求了爸妈的同意后,简执可以到我们家一起过年。
简执真不愧是在学生会里混了两年,拿学生会里的那一套哄的我爸妈嘴角就没下来过。
终于熬过了12点,守完岁,爸妈给了压岁钱,简执也有一份。
我俩单独趴在烟台放手持的仙女棒,我举着手机拍两人在空中画的爱心。
我无所谓地说道:“多给你拍点留念,以后你要想我了还能看看。”
简执突然停了动作,侧过身沉默的看我,声音低哑:“阿言,去治疗吧。”
我动作一愣,这是半年来我俩第一次谈论这个话题,简执平常除了提醒我吃药,从来没有和我聊过这个话题。
“你……怎么了?”
我有些手足无措地攥紧手指。
简执拉过去,替我一点点掰开,然后用自己的手包裹住我的手,举到唇边,虔诚的覆在上面,像是祈祷。
他声音颤抖:“阿言,我陪你,试一试,好吗?”
他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他低垂的眉眼,我看不清。
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
“简执,我……”我话没说完,手上一热。
是温热的泪,是简执的泪。
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
简执哭了。
为什么?
因为我要死了嘛……“求你了……”简执平常那么坚韧高大的,攥着我的手,在我面前全身微微发抖。
“求你了,许言……”他又说了一遍。
“简执,我怕疼……我陪你!
我陪你!”
像是见我有突口,简执激动的抬眼,用力的握着我的手摇晃,生怕我反悔。
——大年初一,我就在简执的强烈要求下,入住了医院。
我们家还挺有钱的,说实话,住院的环境还不错。
单人间,房间还够大,我嫌病床太小不够舒服,让爸妈给我换了一个双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