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然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303室公寓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支穿云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下了一整天,阴沉沉的,像老天爷故意拿块湿抹布捂着这座城市。我拖着两个行李箱站在公寓楼下,抬头看那栋灰扑扑的五层老楼,窗户上全是水渍,像哭花了的脸。房东说地址是“南苑路17号”,我找了半天才在巷子深处发现这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黑乎乎的,风吹过时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狗叫,断断续续,像在嚎丧。“林然,对吧?”房东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姓李,嗓子里总有股痰堵着的感觉。他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串钥匙,叮叮当当响,“房租我都跟你说好了,一个月800,便宜吧?不过有条规矩,别碰角落的东西。”我皱了皱眉,“什么角落的东西?”他没正面回答,只是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你住进去就知道了,反正别瞎动就行。”说完他把钥匙塞我手里,转身就走,脚步快得...
《303室公寓小说》精彩片段
雨下了一整天,阴沉沉的,像老天爷故意拿块湿抹布捂着这座城市。
我拖着两个行李箱站在公寓楼下,抬头看那栋灰扑扑的五层老楼,窗户上全是水渍,像哭花了的脸。
房东说地址是“南苑路17号”,我找了半天才在巷子深处发现这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黑乎乎的,风吹过时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狗叫,断断续续,像在嚎丧。
“林然,对吧?”
房东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姓李,嗓子里总有股痰堵着的感觉。
他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串钥匙,叮叮当当响,“房租我都跟你说好了,一个月800,便宜吧?
不过有条规矩,别碰角落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什么角落的东西?”
他没正面回答,只是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你住进去就知道了,反正别瞎动就行。”
说完他把钥匙塞我手里,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后面有鬼追。
我没多想,拖着箱子上了三楼,303室。
门是那种老式木门,漆都掉得差不多了,摸上去满手糙感。
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才咔哒一声打开。
一推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像地下室里捂了十年的烂菜叶子。
我捂着鼻子走进去,开了灯,黄澄澄的光晕晃得人头晕。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家具全是旧的,沙发上还有几块黑乎乎的污渍,不知道是油还是血。
放下行李,我先去厨房烧了壶水,想泡个面暖暖身子。
窗外雨还在下,哗哗地砸在玻璃上,像有人拿指甲在上面刮。
我盯着水壶冒出的白汽,脑子里还在想房东那句“别碰角落的东西”。
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值钱玩意儿?
水开了,我刚端起壶,客厅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像什么东西撞在地板上。
我手一抖,热水差点泼出来。
“谁?”
我喊了一声,没人应。
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雨声。
我放下壶,慢慢走过去,客厅空荡荡的,沙发还是那副死样子,电视机蒙着灰,连插头都没插。
“咚。”
又是一声,这次更清楚,像从墙角传来的。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角落里有个小木柜,半人高,上面盖着一块脏兮兮的布。
我走过去,掀开布,柜门紧闭着,上面有道浅浅的划痕,像被人用刀划过。
我蹲下来
,一下一下,像在敲我的脑壳。
我抓起手机,手电光扫了一圈,房间里除了旅馆那张破桌子和椅子,什么也没有。
可那声音就是停不下来,像钉子一样钻进耳朵里。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喊了声:“谁在那儿?”
没人应,敲声却突然停了。
屋子里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车响。
我坐在床上喘粗气,心跳得像擂鼓。
那一刻我明白了,这东西不是房子的问题,它冲着我来的。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退了房,拖着箱子去了朋友阿杰家。
他住城东,离南苑路远得很,我想着换个地方兴许能甩掉这鬼东西。
阿杰见我这副模样,皱着眉问:“你怎么搞得跟丢了魂似的?”
我没敢全说,只含糊着讲了租房的事,说撞上怪事搬出来了。
他听了哈哈一笑:“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
要不去庙里拜拜,冲冲晦气。”
我挤出个笑,没接话。
可心里清楚,这不是晦气,是他妈的邪门。
在阿杰家住了两天,头天晚上还好,没啥动静。
可第二晚半夜,我又听见那敲声了。
这次不是从床下,是从墙那边传来的,“咚咚咚”,节奏跟之前一模一样。
我猛地睁开眼,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阿杰睡在旁边,打着鼾睡得跟死猪似的。
我没敢叫醒他,悄悄下了床,开了手机手电。
光扫到墙上,那声音更清楚了,像有人拿锤子在砸。
我贴着墙听了一会儿,敲声停了,可墙面凉得像冰,摸上去还有点湿。
我脑子里闪过303那缝隙,手一抖,手电差点掉地上。
第二天,我跟阿杰说了这事。
他本来不当回事,可看我脸色不对,皱着眉说:“要不我陪你去看看那房子,到底什么玩意儿跟着你。”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咬咬牙点头了。
甩不掉就面对,总不能一辈子被这东西缠着。
下午三点,我俩回了南苑路。
那栋楼还是老样子,灰扑扑的外墙爬满了裂缝,像张破脸。
上了三楼,303的门半掩着,房东估计还没租出去。
我推开门,屋子里一股霉味扑鼻,那柜子还在角落,布滑了一半下来,露出柜门上的划痕。
阿杰皱着眉四处看了一圈:“就这破地方?
你说有鬼?”
“不是鬼,是影子。
了。”
我指了指柜子,“它跟我耗上了。”
他走过去看了看缝隙,皱眉说:“还在这儿?
我找人弄死它!”
“弄不死。”
我摇头,“怨气,没法弄。”
他瞪了我半天,最后一**坐到沙发上:“那咋办?
你真跟它住一块?”
“先耗着。”
我说,“看谁熬得过谁。”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走,就住在303。
敲声每天晚上响,影子每天蹲在那儿盯着我。
我不理它,该吃吃该睡睡,偶尔拿刀在柜门上划两下,像跟它打招呼。
阿杰隔天来看我一次,劝我搬走,可我没听。
第七天晚上,敲声变了,不是咚咚咚,是低低的呜咽,像有人在哭。
我睁开眼,影子还是那姿势,可缝隙里多了点东西——一团黑乎乎的雾,慢慢飘出来,散在屋子里。
我没动,盯着那雾看了半天,最后起身开了窗。
雾飘出去,敲声停了。
影子还在,可没之前那么清晰,像淡了点。
我点了根烟,靠着窗台吐了口雾,心里突然轻松了点。
“要走?”
我低声问。
影子没动,可那呜咽声又响了,像在回答我。
那天晚上,我睡了个好觉,梦里没影子,也没敲声。
早上醒来,屋子里安静得像没人住过。
我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才爬起来去厨房接水。
水还是那股苦味,可我喝得慢条斯理,像在品茶。
柜子那边没动静,影子蹲在缝隙里,黑得像块墨,可没敲声,也没雾。
我走过去瞅了一眼,它还是那副干瘪模样,眼窝盯着我,像在等我说话。
“昨晚哭啥?”
我靠着墙点了根烟,烟雾飘过去,它晃了晃,像躲了一下。
没回答,影子一动不动。
我抽完烟,把烟头扔地上踩灭,拿了把椅子坐到柜子前,跟它大眼瞪小眼。
屋子里光线昏昏的,窗外阴天,像要下雨。
我盯着它看了半天,突然觉得这东西没那么吓人了,像个倔老头,死赖着不走。
中午,阿杰又来了,拎着两瓶啤酒和一袋花生。
他进门见我坐那发呆,皱眉问:“又跟它耗呢?”
“昨晚它哭了。”
我接过啤酒,开了罐喝了一口,“像要走,又舍不得。”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看了看缝隙:“还在这儿啊?
我还以为你吓唬我。”
“吓唬你干啥?”
我
问。
阿杰有个远房舅舅,据说会看风水,年轻时给人算过命,后来不干了,在城郊开了个小卖部。
<我俩坐了半小时公交,到了那地方。
小卖部门口挂着个破风铃,风一吹叮当作响。
舅舅是个瘦高个,五十多岁,眼窝深得像凹进去,盯着我看了半天没说话。
“舅,这我朋友,林然。”
阿杰介绍,“他撞上怪事了,你帮看看。”
我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从303的影子到敲声跟着我跑。
舅舅听完,眯着眼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才开口:“你说的那影子,不是鬼。”
我心一跳:“不是鬼是啥?”
“怨气。”
他声音慢悠悠的,像在讲故事,“有些东西死得不甘,化成一团气,死死缠着活人。
你住的那地方,八成是埋过人,怨气没散,认上你了。”
“那骨头呢?”
我问,“居委会说挖出过骨头。”
他点点头:“那就对了。
骨头埋得浅,气散不出去,碰上活人就附上了。
你回去过那屋子,等于给它开了门。”
我听着这话,后背一阵发凉。
阿杰插嘴:“那咋办?
总不能让他搬到外太空吧?”
舅舅瞥了他一眼,没理,继续对我说:“两条路。
一,找人把它送走,得花钱请道士。
二,你自己扛,扛到它散了为止。”
“扛多久?”
我声音有点抖。
“不好说,”他掐了烟,“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看你命硬不硬。”
我跟阿杰对视一眼,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道士?
我上哪找去?
再说我兜里那点钱,连房租都快掏不下了。
扛?
我他妈连觉都睡不了,还怎么扛?
离开小卖部,我俩在路边蹲了半天。
阿杰点了根烟递给我:“要不试试道士?
我出点钱。”
我摇摇头:“算了,先想想别的法子。”
可接下来的几天,什么法子都没用。
敲声每天晚上准时响,不管我在阿杰家还是挤在网吧。
那影子也开始频繁出现,不是在墙缝里,就是在窗玻璃上晃一下,像在提醒我它的存在。
我整个人瘦了一圈,眼底黑得像涂了墨,脑子乱得像团浆糊。
第五天晚上,我终于绷不住了。
那晚敲声特别响,像拿锤子砸墙,连阿杰都被吵醒了。
他爬起来,骂骂咧咧地跑去厨房拿了把菜刀:“
我没接话,闷头喝完一瓶。
酒味冲得脑子发晕,可那影子的脸还是晃在眼前,像嘲我似的。
散场时,阿杰扶着我回了家,倒沙发上就睡了。
我靠着墙站了半天,最后爬到床上,闭着眼硬逼自己睡。
那天晚上没梦,睡得像死了一样。
可早上醒来,嗓子干得冒火,头疼得像要裂开。
我爬起来喝了杯水,站在窗前看了半天街景,心里还是空得慌。
接下来的几天,我试着按舅舅说的找点事干。
阿杰托人给我找了个临时工,在个小仓库帮忙搬货。
活儿不重,可累得够呛,每天回去倒头就睡,连做梦的力气都没了。
那影子淡了点,可偶尔发呆时,还是会冒出来,像个不散的鬼。
一周后,王姐又给我打电话:“303那屋子又空了,新租户住了三天就跑了。”
“又是敲声?”
我问。
“说是。”
她声音低了点,“还说柜子里有东西盯着他。”
我愣了一下,没吭声。
她叹了口气:“那屋子邪得很,我打算退了,不租了。”
“随你。”
我说完挂了电话。
晚上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心里突然有点冷。
那东西到底散没散?
还是压根没走,就等着下一个人?
第二天,我又回了趟南苑路。
站在303门口,我犹豫了半天,最后推门进去。
屋子里还是那股霉味,柜子还立在那儿,缝隙黑得像张嘴。
我走过去蹲下,盯着那缝隙看了半天,没影子,也没雾。
可敲声响了,低低的,像从柜子里传出来。
我没动,点了根烟抽着。
敲声断断续续,像在试探我。
我抽完烟,拿刀在柜门上划了两道,低声说:“还不走?”
敲声停了,屋子里安静得像没人。
我盯着缝隙看了半天,起身开了窗。
冷风吹进来,卷走烟味,也卷走点别的啥。
我靠着窗台站了半天,最后锁上门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给舅舅打了个电话:“303还有敲声,没影子。”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没影子就没事,敲声是留下的气儿,过几天就没了。”
“真没了?”
我追问。
“真没了。”
他笑了一声,“你胆子够大,还敢回去。”
我没接话,挂了电话。
晚上睡下时,我又梦见那影子,可这次不一样,它没蹲在缝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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