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李文月,但是她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以为她已经睡下了。
次日一早有通告,我想找她,前台说她在我换房间之前,来前台拿了我原来那间房间的备用卡。
我觉得奇怪,便想回那间房去找她,结果我看到了她从那间红着眼出来,我本来想去追她,但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转头冲去那间房,想看看房间里还有谁在,但进去的时候扑了个空,里面没有人,只剩一地凌乱和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
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多次侧面询问她有没有事,她都说没事。
我跟她说我可以不接这部戏,没什么大不了。
她却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接这部戏。
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再多问,但还是留了心眼,找人高价从酒店安保手里买了这段视频。
我想着,如果以后她有维权的需要,这个可以当作辅助证据。
没成想,却成了我自证清白的证据。
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计划了。
“惊喜吗?
身败名裂的滋味。”
手机消息弹窗,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口吻。
我坐在电脑前,既庆幸又难受,最亲近的人背叛,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你最好祈祷视频里的人是我。”
我冷笑着回了她。
收到短信的李文月突然一颤,当年的视频她早就买断了,连同存储硬盘,只要她一口咬定,谁能查得出来,毁掉一个人最低的成本就是造谣。
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媒体和其他同行的打扰,李准女友的身份还是有点用的。
“原视频发我一份。”
我能看出来李准生气了,语调都是冷冰冰的,我认识他这段时间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手脚这么不赶干净,是该改造一下了。”
李准临走前让我自己吃饭,不用等他,他会晚点回来。
嗯,风口浪尖上我也觉得我还是待在家里好。
12李准走后,我在家里百无聊赖,开始想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了李文月。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猜测,不太确定,但是我想验证一下。
“原视频先不要发,我要先确认一件事。”
我给李准发了信息后,换好衣服,戴好墨镜和风衣帽子。
给王成宇打了个电话:“我有急事找你,视频上的事我可以向你解释,我在咱大学户外公演台等你,你不来我就不走。”
李文月给王成宇看视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