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
我觉得,我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04五一假期,王国庆回来了。
晚上,他约我在一家烧烤店里见面。
我默默地将玉兰姐提出的条件清单递到他面前,说道:“这是玉兰姐提的条件,都在上面了。”
王国庆接过清单,只看了一眼,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补缴十年社保?
她怎么不让我把青藏线铺成金砖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捏扁了手中的啤酒罐。
我看着他,无奈地说:“重点是,她设这个门槛,说明她并不想真的离婚。”
王国庆听了我的话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他的眼神从迷茫逐渐转为震惊,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明白了什么。
他猛地一下,用力掰断了手中那根早已被捏得发白的竹签,竹签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随后,他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因为愤怒,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质问般地说:“那她天天跟我提离婚,到底是图什么呢?
总不会是闲得发慌吧!”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而坚定,就像一位智者给出箴言:“女人说离婚就像病人喊疼,是让你治不是让你拔管。
这是她的一种诉求,一种希望你能关注到她内心痛苦,希望你们的关系能够得到修复和改善的信号,而不是真的要放弃这段婚姻。”
王国庆猛地一拍桌子,力道之大让桌上的杯碟都跳了一下,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她要是给我戴绿帽呢?
这让我怎么忍?”
说着,他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迅速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翻找着什么。
王国庆找到了一张照片,指着屏幕上的一个角落,有些激动地说:“上个月视频看见她床头多出个招财猫!
这不是证据是什么?”
我将手机拿过来,放大截图仔细看了看,那招财猫看起来确实有些突兀,但我冷静地分析道:“这个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她朋友送的,或者是买的装饰品,这根本不能作为她出轨的证据。”
王国庆愣住了,手在空中僵持了几秒,然后缓缓放下手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地说:“那她跟茶楼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