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说:“证据确凿,你确实需要赔偿。
这是民事纠纷,我们无法介入。”
“那我被人在公司陷害的事呢?
这明显是恶意报复!”
李富贵绝望地喊道。
接下来的一周,李富贵彻底崩溃了。
他被公司开除,不得不卖掉刚买不久的车来赔偿车主,家里的积蓄也几乎耗尽。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小区的便利店。
他胡子拉碴,眼神空洞,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在货架间游荡。
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纵容儿子伤人的嚣张父亲,如今成了一个不敢出门的“龟男”,整日躲在家里,连面对邻居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家中的氛围也彻底变了。
每次我路过他家门口,都能听到夫妻吵架的声音,王翠花指责他无能,李闹闹则整天哭闹不止。
那个曾经“幸福美满”的家庭已经支离破碎。
看着这一切,我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微笑。
这只是开始,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下一步,就是登堂入室,直接进入他们的生活空间,让恐惧更加近在咫尺。
05午夜时分,我站在李家窗外,静静地凝视着屋内的灯光。
三天的恶作剧已经让这一家人神经紧绷,但这还远远不够。
我要让他们尝尝真正的恐惧是什么滋味。
我轻轻地敲了敲窗户,然后迅速躲到一旁的阴影处。
窗帘被拉开一条缝,王翠花那张肥胖的脸出现在窗户后面,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外面的黑暗。
就是现在。
我贴着墙壁移动,确保自己只是一个模糊的黑影掠过她的视野边缘。
然后我发出了声音——那种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哑低沉的笑声。
“嘿…嘿…嘿…”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召唤。
王翠花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我看到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双腿发软。
“谁…谁在那里?”
她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抖得像筛糠。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发出那种笑声,同时用手指轻轻刮擦窗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精彩。
王翠花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放大到极限,然后她的双眼开始上翻,露出恐怖的眼白。
与此同时,一股骚臭味从她的裤裆处弥漫开来,深色的湿痕迅速扩散。
她的嘴巴张开,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