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石,此刻却镶刻着“渊雪永存”四个小字。
“这颗心脏在你身体里每跳一次,”他扯开我的病号服,指尖按在狰狞的伤疤上,“都是对阿雪的亵渎。”
“你们苏家为了你,害死阿雪偷走了她的心脏!
你怎么不去死!”
2.顾承渊强行将我带回顾家。
我蜷缩在飘窗角落数着白玫瑰花瓣。
林雪甜美的声音从古董留声机里流淌出来:“阿渊说要给我建玻璃花房呢......”第三十七天,这段录音我已经能背出她每声轻笑的气音。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林雪……顾承渊认定是我爸爸杀了林雪,搞垮了苏家,却没有动我的父母。
而是娶了我。
明明是仇人,但我依旧深爱着他,对他存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盯着床头那排未拆封的孕酮片。
上周藏在枕头下的验孕棒显示两道杠时,我偷偷用缝衣针在睡袍内衬绣了只茉莉花——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茉莉花的花语是纯洁的爱和坚贞的爱情。
我和顾承渊领证之后没有办婚礼。
他说公司忙,没空。
我知道他恨我,我知道他娶我是为了报复。
可我很想穿上婚纱嫁给我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我不止一次苦苦哀求过他,我可以不要婚礼,但我想穿上婚纱圆了我少女时的梦。
终于,他确实给了我婚纱。
却只是为了狠狠地羞辱我,嘲笑我。
一想到穿着婚纱满脸期待的我,蠢得可笑。
“啪嗒”青瓷碗砸在波斯地毯上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
张妈端着鸡汤冷笑:“先生吩咐的,要让您好好补身子。”
滚烫的汤汁顺着锁骨流进领口,我听见皮肤滋滋作响的声音。
“我的日记本......”我扑向被汤汁浸透的牛皮本,却被高跟鞋踩住手指。
那些记录着晨吐反应的文字正在褐色的汤渍里模糊,就像我子宫里尚未成型就消逝的生命。
突然响起的皮鞋声让张妈慌忙后退。
顾承渊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后落在我烫得通红的手背上:”正好,省得你再写这些恶心的幻想。”
“不是幻想!”
我扯开睡袍露出平坦的小腹, “孩子会动了,昨天他踢了我的......”话音未落就被掐着脖子按在玫瑰花架上,尖刺扎进后背的瞬间,我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
他手里攥着那件连夜赶制的婴